《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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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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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迎娅整理着桌上的报告,想到明天还有一份报告要传给主任,差点忘了这件事。安逸久了,就会忘掉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确实有点诲人不倦的趋势。打开档案盒,抽出上面那份报告。看到一封玫瑰色的信封,什么时候有这种颜色东西装在档案袋里?

因为职业特殊性的东西,一般都是黑白两色来装东西,玫瑰色等等偏向红色的东西都象征血液,也就是见红的意思,不吉利所以不用。懒得看,用脚趾头也知道是谁做的。扔到一边,好脏。

大概是因为做过手术的原因,没听丛心说过怀孕早期会有气喘吁吁的症状。别的孕妇就算有,也会是到了后来月份大了,才会有了压迫心脏的症状,但是自己出来得好早。坐在椅子上,不想继续再动。

“为什么不看?”房励泓弯腰捡起那个信封,那迎娅不看的原因不用想,是因为他。

“脏。”那迎娅头也不回。房励泓扭转了椅子的方向,对着那迎娅的脸。那迎娅扭过头不看他,拒绝跟他对视。

房励泓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大大的盒子。刚才怎么不觉得他身上有某个地方鼓起来的样子,是自己没注意,还是因为这不过是他跟每一个女人都会准备的道具,就像是屡见不鲜的玫瑰花和冰激凌一样不可或缺任何一样?

“看看。”房励泓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伸手打开,其实每次用这些看起来很拙劣的剧情设置,都是在给自己找一个能够说出口的机会,但是好像都设想得不够完美,最后都是适得其反。比如说今天这件事,主动权再次丧失。反而让那迎娅心生厌恶,看都懒得看他。

“没兴趣。”那迎娅明显不屑于顾,搞什么。门口打耳光,卫生间道歉。这一招用得出神入化了。

“先看看再说。”房励泓有点自说自话,然后自作主张打开首饰盒子。一枚精光四射的钻戒,躺在里面。绝对是那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广告词中,作为宣传片的展示的戒指。

房励泓执起那迎娅的手,然后努力要把那枚戒指戴到那迎娅左手的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孕妇的手指总有些水肿,平时看上去纤细的手指,怎么都带不进去。房励泓有点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那迎娅一下抽回手,攥成拳头不给他机会。房励泓不放手,反而是用力去抓她的手,试图松开那五根手指头,希望她能够戴上戒指。

“你这算什么?”那迎娅挑起一侧眉头,似笑非笑看着:“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告诉我,要时时刻刻警惕,就算是你生了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都要小心一点,随时都会有人取代你的位子。然后背着人又用这个来笼络人心?这种事情一次可以,多了你觉得有意思?”

“你又在胡说什么!”房励泓还真是没那么想过,只是想看看那迎娅是不是真的在乎,可是她表现出的不是在乎,而是极其不在乎。不顾忌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面子是否重要,一旦有人挑战她的底线,什么事她都敢做。

“我有胡说吗?房先生?”那迎娅捂着胸口,剧烈起伏的胸口很明显是喘不过气来。

“不舒服?”房励泓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要不要去医院?”

“我还死不了。”那迎娅恨恨甩开他的手,顺手把他手里始终不肯放下的戒指扔到地上。

房励泓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一下把她打横抱起。轻飘飘的,根本达不到孕妇那种臃肿到不行的程度,咚一下踹开门:“去医院。”

“放我下来。”那迎娅不敢太用力挣扎,担心真的会出事,但是气喘吁吁也不是办法。只好暂时让他成为代步工具,至少医生会比自己专业的多。

房励泓心里已经把所有的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后果很严重的话,绝不会为了她是不是会在乎一些事情,而固执到非要去涉险一试,如果那迎娅有什么事情,第一个不会原谅的就是自己。原来男人真的比女人更软弱。

 第四卷嬗变第四十五章丛心的粉丝

本来想要自己开车的,那迎娅那个样子让人不放心。准备回家的Jimmy再次被抓差,房励泓把那迎娅环在怀里,担心自己一松手就会出事。

第一个大转弯的时候,看到刚刚被赶出来的Amanda,光着脚养着太平山路往下走。鞋子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打着电话。脸上还挂着谄媚地笑容,很明显又是在勾搭什么人。

那迎娅甚至很清楚地听到她说,明天什么时候就到对方家去之类的话。摇上车窗,那迎娅扭头看向身边紧张兮兮的男人:“铮明瓦亮的绿帽子,马上就戴在你头上了。”

“行了。”房励泓一脸尴尬:“你安安生生坐着就行。”

“要不我下去换人上来?”那迎娅不甘心安心做好,非要打开车窗。房励泓想用强,不过看她不太好的脸色,只好作罢:“晚上风大,会伤风的。”

“人家光着脚,你会心疼哦。”那迎娅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是他自己要做的。做的人都不担心,说的人怕什么?

前面开车的Jimmy差不多快被自己的笑容憋死了,尤其是看到那迎娅一脸无所谓,但是房励泓紧张兮兮的样子,如果房先生知道做错事会是这样的后果,尤其是根本都没做,就因为有了欠了,根本就不能得到房太的谅解,还要小心翼翼跟在背后赔礼道歉,担心她出事的样子,肯定是不会再做这种没有胜算的事情y开车很快,很快就到了那迎娅做孕检的医院,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平时不觉得很长,但是看到显示器里面那个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房励泓觉得自己的心脏跟着一起跳动到那么快的频率了。

“怎么样?”开口问的人不是那迎娅。她躺在那里,快要昏昏欲睡了。房励泓拽着她的手,还跟刚才一样患得患失,觉得自己如果一松手,那迎娅就有可能消失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

“还好,就是房太可能有点心律不齐,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前两天来的时候还很好。”房励泓从家中出发,马上就有人打电话给安妮让她过来等着房励泓。绝对是实话实说:“房太,你做手术多久了?”

“不记得了。”的确是不记得了。她对那个手术的记忆很少,唯一记得自己该还银行的钱是每月的什么时候,如果忘了就要多付利息。很可怕的一件事。只有尽快还完才能得到自由身。

“这个就不太好判断了。”安妮本来还想问问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但是房励泓那个眼神肯定是他的原因,如果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男人最会做的,最爱做的那些事情。房太眼角都不看他。更加验证了这个可能。

“会有什么危险?”房励泓觉得那迎娅的心律不齐肯定没有他的厉害,似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是需要做什么检查?”

“不用,心律不齐对于做过心脏手术的人来说,比较常见。不过孕妇的话,还是要好好休息不能受刺激。”安妮知道那迎娅是内地来的以后,说话的时候尽量用国语。让自己说的话尽量让她明白,也让自己更好的措辞:“多休息,多吃点对自己胃口的东西。这很重要。”

“我知道。”那迎娅点头。觉得自己想哭都找不到眼泪从哪里发泄,听到安妮的国语,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冲动涌了上来,她不喜欢哭,知道自己是捡回来的一条命。看透了生死以后,绝对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房励泓爬墙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如果为了这种事来跟自己不过去,时时刻刻都要提醒自己这种事随时都回发生的话,恐怕一天都过不下去。不止一次告诉房励泓,要玩出去玩,不要在她眼前出现,因为房励泓期望看到的场面永远都不会出现。

那迎娅不会打翻醋坛子的,也不会当着所有人给房励泓脸上不好看。眼不见心不烦,不要给自己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就行。

房励泓已经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不迭,其实像是Amanda这样的女人,房励泓平时根本都不会多看一眼,什么人都能上公共汽车,那迎娅骂人确实一个脏字不带,但是说出来的话字字见血。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房励泓再次问道:“你最好一次告诉我。”

“每个月的检查内容都不一样,不过最主要的就是房太不能生气,情绪太激动,对于做过心脏移植人来说,的确是最大的考验。孕妇最担心出现的事情就是劳累,房太以前的工作就很费心思。”安妮跟那迎娅私底下沟通以后,才真的觉得能够从事那迎娅那份工作,还能保持一个健康的心态,真的不容易。

“行了,我知道了。”房励泓真心后悔的事情,绝对不会说出来。反而是那迎娅一脸无所谓,根本都不看他写满后悔的脸,有现在后悔莫及的,刚才干什么去了?

“房太,觉得好些没有?”安妮觉得她的脸色比来的时候好多了:“心率已经正常了,如果房总不放心的话,下次孕检的时候,再来做个心脏超声波检查。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你很久都没有吃过抗排异的药,我上次给你做血液常规检查的时候,觉得你不像是做过器官移植手术的病人。”

“还好吧,我很久都没吃过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吃药。”这句话还真是实话实说,丛心也给她准备了不少抗排异的药物,吃了半个月就觉得如果不吃,肯定会比吃了舒服。

丛心当时就觉得她是特异的个体,绝对没有人不吃抗排异的药物能够活蹦乱跳的,就是普通心脏手术的患者,痊愈之后半年之内绝不敢单独出门。那迎娅手术以后三个月出去上班第一天,遇到狂风暴雨。

大街上看海的奇景被她遇到,蹚水回家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丛心打电话,神气得了不得,差不多是炫耀的口气了。不止是没有大的创伤或是排异反应找上她,就连伤风感冒都不光顾她一次。丛心归根结底说了句,可能这颗心脏应该是你的。除了这个说法比较合理以外,好像没有别的理由。

“移植手术不吃药?”安妮嘴巴长大可以塞进一个狮子头了,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你的手术医生是谁?”难道主治医生不管她?

“丛心。”那迎娅想了想,要说是曹太的话,会不会认识的人多一点。女人说起闲话的时候,绝对是男人无法理解的。比如说现在,明明房励泓在旁边心急火燎,急于知道那迎娅是不是有问题,但是那迎娅就能跟安妮说很多不找边际的话,根本不在乎房励泓在旁边坐不坐得住。

“丛心啊!”声音里全是崇拜,好像是看到钞票上的头像一样:“是她做的手术啊,怎么都没看到她了?”

“不知道。”因为她现在的头衔是曹太,不过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你偶像的境况了。还是有点奇怪的,这里的医生都不够太八卦,都已经住到你们医院待产了,居然不知道。还在这里盲目崇拜,真是服了你了。

“如果没问题,她可以回家了?”房励泓受不了她在外面话痨,在自己面前无话可说的样子。

“可以了。”安妮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让自己的老板坐在旁边无话可说。而自己跟老板太太在这里闲侃。

房励泓知道那迎娅没事后让Jimmy先回公司,开车空荡荡的街上除了同样空荡荡的通宵巴士以外,只有几个人影在街灯下来来回回。不像是号称不夜城的香港,只是跟所有城市一样冷寂的夜晚。

果然又是房励泓知道的那样,在他面前一语不发,好像换了个人。房励泓把车停到路边,哐一声关了车门,一个人出去足足吸了三支烟然后进来。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那个被那迎娅扔掉的首饰盒子,不等那迎娅拒绝和拧着,已经套在她中指上:“不许取下来。”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你的目的达到了。”那迎娅盯着鸽子蛋大的钻石很久:“送我回去,行了?”

“你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完事?”房励泓自己都受不了自己满嘴的烟味,进来的时候已经把所有能打开透气的地方全都打开了,那迎娅那边始终紧闭着。担心她伤风的事情好像裁制最重要的。

那迎娅没理他,脱下手上的戒指:“太大了,不适合我。”放在前面方向盘旁边,顶灯在那一刻显得熠熠生辉,让车厢里顿时华丽起来。

房励泓没说话,执拗地要给她戴上去。那迎娅扭动着手:“你弄痛我了。”甩手的机会很多,但是每一次能成功摆脱。好不容易甩开,马上又被拢到掌心里,一看就是有预谋的行动。

“不许摘下来,还要我再说一遍?”房励泓盯着她的脸,看得人心里发毛。

 第四卷嬗变第四十六章对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那迎娅根本就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还是自顾自把戒指撸下来:“你那么多女朋友,扳着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

“我就稀罕给你,你越不稀罕我就越稀罕。”房励泓把她的手攒在手心里,好像是带着一丝胆怯的心情,只是担心戴上去以后就会被撸下来。从来不知打什么叫做在乎别人,尤其是对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他身边没有缺乏过女人。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旦有了就不肯承认,还有更多的害怕,不愿直视自己的心。

担心这件事会降落在自己身上,又害怕这个女人随时会离开自己。就因为这种很微妙的心情,才让他把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回去。

原因似乎很简单,但是又很可笑:他觉得自己很在乎那迎娅,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曹文峰跟和宏舟两个人,都把自己的女人当做宝贝一样掬在手心里。为了这件事,房励泓不止一次取笑甚至是嘲讽过他们,有一天这件事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知是害怕别人也同样笑话他,还担心那迎娅根本就不在乎他。

只有借助别的女人在他身边出现,看看那迎娅是不是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在家里闹的一塌糊涂,让所有围观的人看笑话。但是那迎娅总是一副无所谓,满不在乎地样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因为周围发生的事情,就影响到她本身。这样很难得不是吗?但是他真心不要这样的那迎娅,即使她闹到天翻地覆,都不要紧。但是她偏偏不会去闹。

这样只会驱使他一次又一次的玩火,希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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