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 by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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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 by 冠盖满京华-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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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就可以做这样的事了吗?以后怎么办?这不是和女生做的事吗?施言是把我做女人用吗?用到他有女朋友?”想到这些,另一张床上的人也思考同样问题呢,施言当然也知道正常情况,自己应该是抱个女生实践那些理论,可为什么就喜欢黑诺在怀里?还进入那样的地方?施言想象对方换为自己兄弟,心里立即就有要呕吐的冲动,没有敢想下去,很恶心。换为大学里在自己身边献媚的女生,好象可以接受前面,一想到后面,立即打住,嫌脏。
  可是想象的人一换为黑诺,施言就觉得周身的血液又不安地躁动起来,好想永远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尤其喜欢在他那里的感觉,紧紧的、暖暖的,还会自己蠕动。舍不得出来啊,要不是看见他白得无色的脸,施言才不会那么早就退出来的。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抱着他,就要每天都睡在他身体里,对他的喜欢真是掬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
  想到这点,施言格外的兴奋:对,就是喜欢他,要他一定要考在自己的城市,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自己的学校就算了,施言也知道烂学校,糟蹋了黑诺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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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黑诺是被肚子里的绞疼闹醒的,腹泻以后,一身冷汗回到被子里,疼痛减轻了许多。他半分都没有想到过这与施言有什么关系,认为是昨天半夜回来吃了凉饭的缘故。
  施言例外的上午就来了,这是心里迫切焦急有话要告诉黑诺的呢。因为是礼拜天,弟弟都在爸妈那边,所以精神不振的黑诺就歪在被子里看书呢。
  看见黑诺在床上,再看看他神态,施言就疾步走近:“怎么了?又病了?”
  黑诺脸上疲态尽显,唇上挂了一层白霜,哪里是睡觉醒来的样子,说他应该睡觉还差不多。
  “没有,好好的病什么?”黑诺淡然一笑,越是憔悴。
  施言坐到他身边,紧张地摸摸他头:“真没有事?”这一摸,施言就发现了热度不对:“发烧了,还说没事?”
  “不会吧,我也没有感觉到啊。是不是你才进来手冷?”黑诺是有点不舒服,可是这不舒服全在另外一个地方,哪里注意到热不热的。拉过施言手:“你手是挺凉的。”
  施言拉过他额头对额头的,然后站起来:“一定发烧了,你这有温度计吗?”
  “在爸妈那边,我去拿。”黑诺就要下床,施言不及阻止呢,黑妈妈过来了,拿着洗好的苹果给他们送来,现在施言来,家里都欢迎着呢。妈妈就是告诉施言中午别走了,这里吃便饭,她一会出去买菜的。
  施言告诉黑妈妈黑诺发烧了,要温度计,妈妈急忙去拿了来,量过体温以后,是38。3度,不是什么高烧,所以妈妈也就只是拿了退烧药和暖壶来,叮嘱多喝热水。
  把药喂黑诺吃了,施言就把他手里的书抽走,要他睡觉。大白天的,又是上午,黑诺躺都躺不住,更别提睡觉。黑诺穿了外套去院子里上厕所,可是没有多久时间,就又去了一次,回来施言就问尿血了吗?黑诺只是尿尿的时候开始痛了,也知道是尿血前兆,本不想施言担心,想等他走了以后自己再拿床下的药吃。可施言比他还明白他的这毛病,一点蛛丝马迹就已经猜出来了,黑诺告诉他,没有血,有点痛。
  施言再喂了他氟呱酸以后,情绪不是很好,看着黑诺心底有忧有愁、有怜有惜。黑诺就是不愿意他担心自己身体,才想隐瞒他的,太知道自己一声咳嗽施言就如临大敌,黑诺觉得施言呵护自己如小婴儿一般。黑诺荒芜的心田已经被施言开垦为一片绿洲,那是施言的心血浇灌出的黑诺的新生命,所以天然而成的衔接了俩人的息息相关、休戚与共。
  靠躺在床边,施言枕着自己手臂:“是不是因为昨晚才又病了?”
  对黑诺来说,昨天的事情无论生理、心理上都不是愉快的,但是他舍不得施言去承担他的病因:“不是,根本没关系。”
  施言翻过身面对他,两眼热忱:“今年你打算考什么学校?”
  “想去C大或者D大(重点大学)。”
  “还有吗?”
  “普通的?普通的我还没有想。”
  “没有考虑其他的重点?”施言自然不痛快。
  “没有,这2个地方是我最想去的。”
  “不错,估计我们几年都不会见面了。”阴邪地发泄不满,不满黑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
  黑诺被点醒,他一直都是渴望考上一个离家远的好大学,“离家远”是他潜意识里就默认的选学校的标准。施言的冷语,他才想到这一点:4年的离别。一时也怔忪考虑这个问题。
  “第一志愿:A大(施言同城市重点大学)。”
  “我、”黑诺犹豫,他觉得不够远。
  “我什么我,你指望我每月坐几次火车,支援铁道部呢?”
  黑诺迟迟不表态,其实是在想离那么远,施言去看他,不知道有多辛苦。施言则是以为他不愿意,所以恶声恶气地威胁:“你要是去了其他学校,老子一次也不会去看你。”接着又觉得这样不大好,立即换上谄媚哄黑诺:“你去A大,我天天去看你,象咱们高三那样天天陪你。”
  黑诺被他这样厉害的变脸技术弄得哭笑不得,嗔斥他:“高三你也没有天天陪我在一起啊?不就是上学、放学嘛?”
  “少爷,那是你自己跑文科去的,我可是问了你以后才选的理科。”
  这个是黑诺理亏,所以赶紧打断他:“谁说这个了。”
  “那你的意思是放学后?放学后我没有陪你一起吃?一起睡?”施言移近点搂着黑诺:“嘿嘿,现在我不是陪你睡了嘛。一会还陪你一起吃午饭。”
  黑诺拉开他手:“你不陪你那些哥们?”实际上黑诺到嘴边硬是转折为“哥们”而不是“女朋友”。
  “我保证天天看你。”施言如小狗看见骨头一样扑到黑诺身上耍赖:“来A大,来A大,大不了,我天天陪你吃、陪你睡。”施言贼贼地笑。
  “不去。”看见施言那种笑,黑诺第一反应就是嘴上拒绝,心里却是脉脉的温情。
  施言笑容即刻收敛,绷了面孔:“除了A大,你哪里都别想去。”
  “为什么?因为你要做那事?”黑诺笑容也消失。
  施言手一下就举起来,才挥出一秒就骤停于半空,脸红了,脖子粗了,手握成了拳头,捏得死死的,最后一拳砸在床上:“操!”
  起来,背床而立。等再逼近黑诺,施言明亮双目两簇火焰,近在咫尺气息都喷在黑诺面颊,阴森森艰涩而言:“在你眼中,还真把老子看成流氓了。我操!今天我就告诉你,A大是你唯一的路,老子不想象这几个月,总想着你却见不着。”哼哼冷笑数声:“放心,我一根手指都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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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言看待二人之间的私密:他认为自己应该是黑诺最亲的人,黑诺于他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样的亲昵存在于他和哥们之间是不合理的,而和黑诺呢,则是既合情又合理。虽然他进入黑诺身体,好象是单方面得到享受,可是平时黑诺在他手里一样是得到高潮,并且承认他是喜欢的。
  再者,录象中那女人的这个器官接受男人,同时前面还接受着另外的一个人,却浪得厉害,叫得欢畅,看起来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所以施言认为黑诺的疼痛反应是因为他的无经验,是相当于大学寝室里讨论处女开苞的情况,多做几次开发出来,就会食髓知味了。总之他大学里学到的半调子的“性爱宝典”,对情事就只有这样的理解水平。
  所以施言心中与黑诺的亲昵是双方获益的,同时又见证着双方凌驾于别人对对方的重要。黑诺一句“因为要做那事”,就好象是给了施言耳光一样,把施言对他的牵挂与思念,直接看做为了那下流事而要他考在自己身边。施言赌气要他看看、证明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施言双手支撑床沿,黑诺正正地面对着他,无一遗漏地接收到那眼底的怒气、失望、嘲讽。
  当施言说到总想着黑诺又见不到时,黑诺就知道施言不是为了那个原因才要自己在身边的,等最后一句带着讽刺地“我一根手指都不碰你”的时候,黑诺又惭愧又难过。去年高考报志愿,他们之间没有这样事情呢,施言也是要两人学校选在同一城市的,今年自己就这样小人之心地去误解他。
  弟弟在外面叫他们去吃饭,饭桌上都摆差不多了,黑爸爸和五哥都招呼着施言坐,四哥自从单位换了以后,介绍对象相亲的络绎不绝,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没有在家。黑诺坐到凳子上以后,冷硬的登面要他欲站又皱着眉头轻坐下去,那里的红肿不算严重,但是这样压迫着,还是比躺着痛。
  施言看了他一眼,问他弟弟:“有坐垫吗?”
  弟弟以为施言嫌凳子凉,就给他拿了一个,施言递给黑诺:“你发烧,坐着凉吧。”
  接过垫子的黑诺道谢并且对他一笑,施言没回应,转过去和黑爸爸、五哥说话。应该说还是家常菜,就是多了点,还多了红烧肉和鱼。施言很自在地和大家聊天,和五哥交流大学生活。说实话,施言象是这家庭中一员,黑诺象是看客。施言在相谈甚欢的同时,也注意着黑诺呢,发现他还是只拣自己身边的菜吃,根本就没有夹过肉菜。
  心里又酸又疼的施言挑了一快瘦的红烧肉放黑诺碗里,他记得黑诺说过不喜欢油腻,否则他自己就爱吃那种五花的地方。吃完饭黑诺本来还要象往日收拾厨房,妈妈说他发烧要他们都进屋去,这里不要他们管。
  回到房间,施言把温度计甩了几下,要黑诺再量体温,黑诺看着他递过来的温度计却不接。施言等了一会,含笑弯下身子:“要我动手?”
  黑诺不吱声,施言笑意加深,坐到他边上:“我动手了?”
  黑诺仰脖对视:“你说不碰我一根手指?”
  “美得你!我不碰你‘一根’手指,我碰你十根手指。”拉了黑诺:“过来!抬胳膊。”
  抬起一边胳膊,把温度计夹在腋下,再抬头,已经板不住脸,目光相遇,二人都哈哈笑起来。笑够了,施言说:“和我一个城市不好吗?见面也方便,周末你还可以来我们寝室住,我抱着你听他们胡侃,特有趣。”
  “那你以后不用陪女朋友?”黑诺还是问了出来。
  “女朋友?有你这少爷在,我哪有时间找女朋友,伺候你还来不及呢。”
  黑诺是知道了,今年的高考可以只填一个学校了。
  下午黑诺看书做题,施言睡午觉,然后才走,告诉黑诺晚上早点睡觉。
  星期一黑诺虽然还是有低烧,并不觉得什么大碍,就去学校了。升旗仪式回来,座位上多了个棉垫,正奇怪,留在班级做值日的同学就告诉他,施言来过了。黑诺坐在轻暖的垫子上,嘴角写上幸福。拿第一节课的书本,碰到圆桶样东西,保温杯,打开热热的牛奶香气扑鼻。
  快到春节了,弟弟们又回姥姥家去了,黑诺是有一天中午无意间对接他放学的施言提到了,结果施言晚上送他回来的时候就问他几点睡觉。黑诺一般11点就睡觉了,施言告诉黑诺11点门口有东西给他。黑诺才不上他故做神秘的当,11点洗漱完就打算休息了,又按耐不住披了衣服去院子里开门,门口什么都没有啊。才想关门,就听见墙角暗笑:“还以为要吃闭门羹了呢。”施言闪身出来。
  进房以后,施言动作迅速就脱好了衣服钻进被子,黑诺看得眼睛都直。
  “还不上来,等什么呢?”
  “你睡觉?”
  “废话,快进来。”施言掀起被子一角。
  黑诺哦以后,关灯才脱衣服上床。才一进去,就被抱进温暖胸膛,施言把头俯在黑诺肩窝里,使劲的蹭蹭,吸吸鼻子嗅嗅。
  “你属狗的?嗅什么?”
  “嗅你臭不臭。”
  “你才臭,我刚刚洗了。”
  “不臭,香的,嘿嘿,我也是香的,来前我洗了澡的。不信你闻闻。”
  “不闻。”
  “我要闻,你刚刚洗什么了?我检查洗干净了吗?”手就象有意识,一捞既是。
  “别弄,明天上学呢。”
  “知道,就摸摸。”施言手钻进了黑诺衬裤里:“你睡,醒了就叫我,我要赶在我爸妈起床前再溜回家。”
  施言握着黑诺的命根子,又不安分。难免被他越摸越大:“你要我怎么睡?”
  用自己已经挺拔的东西碰碰黑诺:“摸着我的睡。”
  黑诺闭眼不理他,施言脱了自己内裤,把黑诺手放上去:“摸摸嘛,都想你了。”
  禁不住施言的软语,黑诺当然是听了他意见,结果一会就变为自己也赤裸,两枪摩擦。黑诺先走火的,因为施言的技高一筹。施言就着黑诺射在他手里的浆液,就淋在自己枪身和黑诺的密处。开始重头戏,这一场下来,已是午夜1点,黑诺又困又累地睡过去,整个清理工作全是施言做的。依然有淡淡血丝,看着还是出现的轻微外翻红肿,心疼不已,知道明天他坐着又会不舒服。
  施言不是不体谅黑诺,不是不心疼他,可是到半夜就想去抱着他睡。经常去之前还对自己说,就是抱着睡,什么都不做,可是人在怀里了,这些话就都无影无踪。每每看着黑诺疲惫得睡在自己怀里,都是后悔自责。不过情况好转的是:这最近两次,流淌出来的精液里,已经不再出现血丝夹杂,施言总算小小的安慰。比较幸运的因为弟弟都放假不在家,五哥睡懒觉,家里人起来的比较晚,施言从来没有被黑诺家人抓获过,倒是把看见自己外面回来的父母吓到,施言早准备好说法:早起出去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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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就这样来了,黑诺也可以有了10天的休息。过了大年夜,对黑诺父母来说,就只有去周小玉的娘家走走了,双胞胎儿子还在那呢。所以初二开始,就只有四、五哥和黑诺在家了,哥哥们都有活动,一般晚上才回来。
  施言那边呢,一片繁忙大好光景。对他们家来说,送礼的、拜年的门庭若市,络绎不绝,春节会持续到元宵十五。施言是得了不少好处的,父母已经开始上班,通常都是打电话说好了以后,施言在家等着客人,那些人都亲切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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