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 by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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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 by 冠盖满京华-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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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言黑诺都不太明白考职称,但是韩老师如梦初醒:“哦,我明白了,难怪他又找学生出气。你们还没上班,不知道,韩老师是工农兵那会的大学,是保送的,所以文化底子差点,以前没有影响,后来我们一批批专业的师范下来的来了,他们就有压力了。现在也讲究提高教师队伍素质,没有一定职称的都不可以授课了,而赵老师是总也考不过去。不知道明年能不能上课了。”'1'
  黑诺听到这详细解释,已经不想再追讨什么了,本来他也就是认为老师侮辱他父母不对,其他的他并没有计较,何况刚才与赵老师已经谈了几句。他一听到施言的条件是人家全校学生面前道歉,他就反对。他知道施言在替自己出气,可他只要公道,不要依势压人,怎么可以不给别人留余地呢。
  “我不用老师道歉了,我们刚才已经说好了,韩老师,您也别担心了。”
  “其实他们那些工农兵大学的也可怜,如果是正经科班出来的,根本就不用考试,直接转职称的,他们等于没有被承认学历,这么大岁数了,才不被承认,重新学,也来不及,是挺可怜的,你们就别计较他了。”
  “老师,事情过去了,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韩老师看施言,等着他一句承诺才放心:“施言,给老师个面子,这事就过去了行不?”
  施言径自靠窗看着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
  “施言,不准你再做什么!”黑诺走到他旁边。
  “老子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板着脸。
  “高兴也不行,你还往门上射飞刀,把老师都吓跑了,你是做地痞流氓来的?我不准你做恶霸。” 黑诺气愤地想到门上的刀子,他见到的时候都惊讶地圆睁双目,真不知道施言怎么想出来的,他可以媲美高利贷讨债了。
  噗嗤,施言笑了,目光调侃:“我就喜欢做恶霸,还喜欢做、流氓大亨。”
  这最后四字的含义只有黑诺明白,霎时就染了霞云。
  目的已经达到,施言本就不是要闹大此事,当然不会要那孙子真的全校师生面前给黑诺道歉,那黑诺还不成为老师眼中的小煞星了。
  “好,你都不许我管,我打道回府还不行吗?少爷!”低语黑诺,又抬头大声对老师:“老师都说话了,我能不给面子吗?”
  韩老师是异常惊喜,没有想到施言就这样轻易退让了,连声说着:“好、好、好,就是嘛,都长大了,懂得理解人了。给老师这个面子,老师真是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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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文革时期保送大学的,一般只看家庭成分,偶曾经在工作中遇到一位,他们的确吃了时代的苦,偶遇到的那位还是偶后来替她把职称考过去了,为此第一次戴了假法这玩意 o(∩_∩)o然后把一个大美女(自偶先PIA~~~飞|||||)弄得巨老无比、明珠蒙尘,哎,不得不慨叹,自古红颜多劫~~~~~~
  78
  这次事情就这样落幕了,施言也并没有问后续的详细情形,总之确定了黑诺不会被欺负、确保了以后也不会再委屈。
  晚上放学,才出校门就看见施言和自己两个弟弟,原来施言来接他,那两个弟弟看见施言就上来打招呼了。许多学生都认识施言,还是无数崇拜、爱慕的眼光追逐,所以他们能够和施言亲热的叫一声“言哥”,说几句话也感觉有面子;另外施言怎么也是开始了和黑诺家人的接触,所以对他们两个也不象以前傲慢无理的态度。
  施言要两个弟弟回家告诉父母,黑诺晚一点再回去。他们还是来到老窝:施言父亲的办公室。昨天的见面,黑诺在伤痛中,总是抑郁的,现在是心头轻松、晴朗无翳的,说什么都是兴致高昂,直到一声肠鸣传来,施言才想到黑诺没有吃晚饭的。
  “你饿了怎么也不说?刚才咱们路上可以买点吃的啊。”施言责怪黑诺。
  黑诺放学的时候就饿了,但是看见施言怎么还会注意饿不饿的问题,何况他每月就那几元钱还想省下来呢,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舍不得钱用在买零食。因为刚刚上学的时候,下午活动的时间他就是吃施言拿给他的那些零食先垫垫胃,后来都吃光了,他也就是忍忍到放学回家吃晚饭。
  施言拿起桌上钥匙:“走吧,回家。”
  黑诺看墙上钟不到8点半呢,不想这么早和施言分开,明天虽然是周日,可施言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下午就该回学校了,黑诺想着明天是见不到他的,所以来到门口却恋恋不舍:“我也不怎么饿。”
  施言开门的手停住:“是不是怕我明天走了?”
  黑诺点头。
  “那你告诉我,想我了,我明天就不走。”施言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周日回学校,跷课对他们来说可不算什么,所以他们是打算周一再返回的。
  黑诺嘴歙合几下,无声,然后是顿悟愕然:“你不回去!你已经逃学两天了,旷课老师不管?”
  施言不屑地一仰脖:“大学哪有不跷课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大学这样子吗?”黑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大学会看起来那么清闲,他所想象的就是大学应该是比高中忙碌的,因为学的东西应该比高中复杂得多。
  “别管那么多,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想我。”施言又蛮横起来。
  黑诺生活环境简单,施言是唯一的外来入侵者,怎么会没有枕前的孤衾思念,只是还不懂这是离殇的相思,直觉中就不愿意回答。被施言拉进自己怀里:“昨天就不说,今天还不告诉我?”
  没有等到黑诺的声音,施言有些失望,放开他口气阑珊:“不想就不想吧,明天我回学校。”
  “想你。”
  施言心头一窒,收紧手臂:“说什么?”
  黑诺抬头,盈润的眼睛光晕流转:“我想你。”说出来了,好象就不再彷徨了,黑诺再次强调:“我说我想你,满意了吧。”
  施言心里瞬间就是盛夏若花,捧了黑诺脸欣喜得意:“你若不想我,我不是白想你了吗?”
  本来说出想念的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为情,可现在要施言弄得反倒尴尬羞涩。那样低笑温柔的视线吹皱了一湖心泉,黑诺避无可避下眼帘覆下。他是极少看电视的,不知道自己上演了一幕言情剧里翘首待吻的戏码,施言是驾轻就熟唇就贴上。黑诺两月前在他怀里领会情欲的时候,才在假寐中黑暗中被他唇舌洗礼过,现在这里明灯亮火的,黑诺是颤得身子都软,施言把他是紧箍在胸前,做他坚实的依靠。
  两月的离情,此刻人在怀里,再不是春梦了无痕,施言也陶醉在美好唇舌之间,放开都不会呼吸的黑诺,带着沉浸在酣畅里的人移进沙发躺在自己身上。柔情几许就那么滋生出来,欲把他掖进自己,象灵蛇的手穿透层层衣衫,触摸到光滑的肌肤,掌下的温度流淌进身体百川,欢快奔腾汇聚到心海,温暖再通过吻融化了黑诺唇上的霜色。
  身体的变化要施言解开了黑诺的裤子,这要得益于黑诺从来没有系过皮带。身体略侧出,当最贴身裤子被褪至膝下,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气,施言看着含着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宝一样放柔了手。黑诺纵觉羞耻,奈何稍有挣动,施言身体就覆压上来,根本就不给他头脑清楚的机会。施言不是第一次见到黑诺的男性,却是第一见到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没有自己的粗壮,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细腻,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泽嫩嫩的粉,如黑诺的人一般,感觉就是秀雅精致。
  施言来了无限兴趣,不紧不慢地套弄,手不时捏捏、搓搓,寻找最最敏感的反应,每当黑诺压制不住呻吟出来,施言身上的燥热就升温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对黑诺的身体带着无限的喜爱,想看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见他在自己的操纵下,染上枫林醉色,空气中的暗骚都化为醺香沁脾。在压抑的鸣叫下,施言手中急颤黑诺精华喷出,身体无骨一样软在了那怀里。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练拉开,拿出早就挤出内裤边沿的宝贝,放在手里和黑诺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东西比比大小,嘿嘿笑着:“还是我的个头大。”
  黑诺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想看什么个头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这个,一羞就闭上眼睛,施言促狭的声音:“不过你也射很远,不错的。”
  看黑诺紧合的眼帘,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脸上了。”
  黑诺急忙看他,见到干干净净一张脸带在和坏笑,方知道被他骗了。
  施言把手里宝贝往黑诺手里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诺在这两月中,自己曾经也手淫过,但是都没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觉好,一边感觉羞耻、一边还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后他都有做贼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说,施言带他打开了一扇情欲的门,站在门口的他,还是对里面的诱惑充满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吗?”施言再一次发出邀请。
  黑诺想看,自己手淫的时候都仓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动动,就象我刚才那样动。”
  黑诺略凉的手指终于开始活动,施言仰躺着,逐渐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来,嘴里不时:“嗯,好,快点……握紧点……”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这么快乐,黑诺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里的阴茎,看着上面青筋血管那么清晰,昭显着至刚纯阳的力量。黑诺第一次仔细地、带着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试探着去触动自己认为极度灵敏的头部。青涩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把施言送到快感云霄,就见阴茎突然就好象又涨大一圈,手下柱体上有突突跳跃流窜,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啸,一道急流如剑高飞。黑诺都一躲身,眼前划过,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着又搓弄几下,施言是眼看着自己的精液飞打出来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看到了,射得远吧。”
  79
  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诺有点失眠了,送他回来时施言说明天来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饭以后,就忙着赶明天应该做的复习卷纸,大部分都解决掉了以后,居然已经1点了,本来以为躺倒就会梦周公,却意外地清醒,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万籁幽寂中,黑诺的头脑清明如镜。一直不愿意去深究的问题随着今天(其实已经是昨天)办公室里的再一次发生,他无法逃避了。
  再是单纯,他学过生理卫生,他知道伦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间这样的行为是羞耻的,是不应该的。施言曾经对他做过那种事情(他无法想、或者说强奸这两个字,心里也不行),让他觉得深深的耻辱甚至打击出他的自卑。可是现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给予他耻辱伤害之痛觉,反是要他也乐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阳,秋草煦如风,对他的拥抱抗拒显得那么模糊。
  懵懂的黑诺初涉欲望殿堂,虽然知道他们的行为是“自慰”,更早的说法就是“手淫”————…高一的时候学校发一本科普小册子,讲述青少年的成长、发育。可是书中再强调适当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应,不需要有压力、羞耻,可黑诺深受传承了几千年的“万恶淫为首”的教育,怎么可能坦然自慰?更严重的还是:他现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觉就是做坏事、下流。
  可谁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维都被绕糊涂,混沌未明,究竟错在哪里?说耍流氓也不恰当,因为他没有被施言欺负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动手其实快感强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后来端了温水过来,又是那块大手绢,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当着他面动手清理,简直都抬不起来手。而施言却大方的为他洗去秽液以后,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诺睡着时也没有能够拨云见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饭以后施言才来黑诺家,进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诺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没有一会施言就他拍着身边叫他过来,黑诺不想离那么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强拉了他,黑诺就坐靠床头,施言奇怪问:“你怎么了?闹什么别扭呢?”
  黑诺迟疑:“我不想。”
  “不想什么?”施言还没明白。
  “不想……”黑诺寻思着措辞。
  施言看他脸上晕出了羞色,知道他说什么了,故意追问:“什么?不想什么啊?”
  “我们以后别玩这个了,那么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来,黑诺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么这反应。施言一拽黑诺把他扑到自己身体底下,止不住笑:“你说谁下流?你?我?”
  黑诺摇头,施言邪魅满眼:“不是你,是我!”边说手就边抓黑诺腿间:“不说我还忘记了,大少爷那天不是还在老师那里骂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胆子大了。”
  黑诺躲他的魔爪侵袭,却逃不过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压顶,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动不了。施言这才手隔着裤子顺时针地揉着,挑起腿间的鼓凸以后,在黑诺耳边柔声问:“舒服吗?”
  “嗯。”
  “不喜欢?”
  黑诺不回答,施言对着耳廓吹气,黑诺哆嗦一下:“喜欢。”
  “讨厌这样?”施言轻咬住耳廓,舔吸着。
  “不讨厌。”黑诺的声音都打着颤音,腿间热气蒸腾。
  等黑诺又射进施言手里后,才羞愧难当地捂了脸。施言拿下他手:“手淫有什么下流的,哪个男生没做过?女生还做呢。”
  这话要黑诺转了头,施言扳过他脸:“别告诉我你没有手淫过?我可不相信啊。”
  黑诺豁出去地:“自慰当然正常,可是玩别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鸡巴了,你说我下流?”施言不悦,故意拣粗话说。
  这样粗野的话,黑诺听地面红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诺:“我愿意你摸我鸡巴,你手搓起来比自己打飞机爽,我可没觉得你下流。”拿过黑诺手放上,黑诺抽回去了。
  “下流会这么舒服吗?”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学了,听听寝室晚上的胡扯,还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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