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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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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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费柴拥有了超前的冲击力,至少在他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之后,这种力量还是头一次再度出现。

他们就这样,整整在酒店里缠绵了两天,还彼此起了昵称,他叫她“我的小奶牛”而她叫他“我的打桩机”,两人极尽所能的欢爱,似乎洪荒宇宙之间,就这剩下了这点事一样。张琪还让费柴穿她的衣服,然后拍着手笑着在床上打滚,费柴则会又扑上去‘惩罚’她,然后这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刻。

第三天早晨,张琪走了,只留下一封信:干爹,我走了。虽然舍不得但是我怕再待下去就会更加舍不得离开你,老是纠缠不清就不是安慰你,而且会给你带來麻烦了。我走了,不让你送我,你送我又要给我买机票,可你给我买的衣服就花了六七千呢,我记着帐的,我喜欢的是干爹疼爱我的感觉,不是你的钱。我会想你的干爹,我逼你穿过我的衣服,那上面有你的体温,我现在穿着它们,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爱你干爹,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毕业后我想先去四处旅行一下,然后再去找工作,不过别担心干爹,如果你需要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吻你吻你。我永远是你的琪琪。

看着信,费柴笑了:又是一笔风流帐啊……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呢。他自言自语道:既然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第二十六章 做了教书匠

据说凡是伟人,身边总是少不了女人,至于原因有两种说法,一是说伟人实在是太伟大了,当世界上已经洠в惺裁慈盟鞣亩髦螅O碌木椭挥信肆恕//另外一种说法就是伟人压力大,女人则能减压。费柴觉得后者是正确的分析,因为前者在逻辑上漏洞太多,而后者他有亲身体验,唯一不同的是,他自己算不上是个伟人,只是个邯郸学步的笨蛋而已。

回到凤城后,他绝口不提考察团的事,而考察团自始至终也洠в衼矸锍牵挥醒钛簦诳疾旖崾笤谀先嗤A袅艘惶欤饕俏丝赐∶祝缓笥指巡翊蛄艘桓龅缁埃皇俏柿撕茫统嘶孛拦チ恕>菟道悼寺淌诙哉獯慰疾斓慕峁浅5牟宦猓圃缰廊绻且淮握畏梦剩Ω萌谜渭襾怼

凤城的人当着费柴的面,也不提凤城的事,只有私交比较多的人才在下面的场合说些宽慰的话,都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官面上又是另一套话。

杜松梅在考察结束后回到凤城,虽说考察事件过去了,但是她还是保密干事的职位还是留下了,并且按照她的建议,局里又招募了几个精通各类语言的专家,并且签下了五年的服务和保密合同。

杜松梅先是把披肩长发卷了,后來干脆剪成运动短发,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因为调到地监局,经常要出野外任务呢,其实她除了做陪同,很好去基层站。

由于费柴出了这件事,尽管暂时也洠Э闯龌嵊惺裁春蠊麃恚巡袼坪跣幕乙饫粒獯铀墓ぷ魃暇湍芸闯鰜恚獾讲皇撬邓慌α耍率嫡喾矗用β盗耍羌绨蛏系牧斓既ㄈ匆坏愕愕囊平桓镌平浚嗟氖亲鏊嫘缘氖隆1热缢鬃灾傅蓟嬷屏朔锍堑厍嗖庹镜牟萃迹庠居Ω檬俏舛鞯墓ぷ鳎硗馑幌鬃酝獬龊腿饲⑻附灰祝木褪峭瓿梢郧白鱿碌某信担热缋钇降慕尬暑}和他女朋友方雅的工作落实情况。原本这些是栾云娇承办的。

“我只是想啊。”费柴四下这样解释道:“万一上面真要有什么动作,我希望凤城的地监网络依旧能够顺利的建成,而像李平这样的踏实人也不用在苦熬好几年,他是第二次跟着我了,我不能让他们这种人吃亏。

因为两会还洠в锌辏苑巡竦丶嗑殖さ奈恢没箾'有什么变化,也许两件事根本洠裁戳担欠巡褡约汗诘P亩眩还锏牧斓既肥翟谡馄诩湟埠头巡裉腹酱位埃群芎桶矝'提什么不愉快的事,正常谈话下來似乎什么也洠в兴担炙坪跏裁炊妓盗耍皇窃谔富暗淖詈蟛畔袷桥既坏奶崞穑菏√嘌抵行囊蕉酝庹猩耍滦R丫ê茫褪侨笔诳稳瞬拧S谑欠巡褚木醯米约赫獯慰赡芤プ鼋淌榻沉恕

他把这个担心跟王俊讲了,王俊哈哈大笑着说:“那不如來我这儿吧,我聘你做校长。”

费柴洠Ы铀幕安纾潮阄柿怂纠俚那榭觯蹩∷邓纠倌芰故怯械模傻幕共淮怼

因为需要像栾云娇传授自己的规划,费柴最近一段时间和栾云娇接触较多,几乎每晚,只要洠в杏Τ辏巡窬突岚谚镌平拷械郊依铮呀珌硪龅氖虑橐谎慕哺T谡獾闵翔镌平肯袷歉龊醚淙徊皇亲ㄒ等瞬牛揭惭У娜险妫銮胰粢富哟缶郑揭膊恍枰堑檬亲ㄒ等瞬牛桓鲇判愕男姓瞬乓彩强梢宰龅暮芎玫摹

但是无论当晚教授了多少东西,一到十点,费柴就会让栾云娇走人,这其实不是针对她,任何人都是如此,唯一能偶尔例外的就是范一燕,她依旧会晚上摸过來找费柴喝酒,但是结局往往是费柴一个人在书房里忙碌,而范一燕则在客厅里独酌。

由此,很多人都会费局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就变了,而费柴也确实变了,并且他似乎又染上了一个毛病‘亢奋’。他总是不由自主的亢奋,总觉得需要女人來为他宣泄。他现在不禁欲,所以知道这不是正常的需求,因此尽量的远离女性,尤其不让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待的太晚,以免出事。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对秀芝。

秀芝原本是他的情人,如果他需要女人的话,秀芝当然是第一人选,可费柴刚回來的那天早晨,秀芝照例來给他送早饭,费柴觉得他想要了(其实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亢奋了,才和大波妹张琪疯狂了两天,总得歇口气啊)于是就主动拉了秀芝的手,秀芝却说:“不行呢。”

费柴就问:“恋爱了?”

秀芝摇头说:“不方便的日子。”

于是他一下就洠巳ぃ僖院蠖孕阒ゾ尤粵'感觉了,就好像秀芝永远都是不方便一样。秀芝开始很不满,以为他又有别的女人了,可是后來发现他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甚至从不留女人在他的房间超过十点,也就放了心,唯一提防的就是山上开鸡场的小冬,但是春季來临,小冬忙着给小鸡做免疫,几乎洠奔湎律絹怼

杜松梅去省厅开了两次会,后來又去北京开了一次,回來后就对费柴说他去环球地质领奖的事情已经落实了,还拿出了文件,说到时候办好护照去就是,只是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所有的携带资料必须经过保密部门的审查,另外就是需要有随员同行,说是为了安全。

费柴笑道:“资料什么的很少,我就准备一份演讲稿就行了,至于随员,你看着办吧。”

杜松梅说:“不是我看着办,是部里安排,不过我争取尽量与你同行。”

费柴说:“那再好不过,好歹也是熟人,路上聊聊天,不寂寞。”

原本颁奖就安排在四月中旬,可谁知一座死火山的突然爆发打乱了安排,所以环球地质的人都去受灾现场考察了,颁奖仪式不得不延后。好在部里很大方,承诺何时那边准备好了颁奖,这边随时可以出国领奖。

五月一日,省厅地质学院正式揭牌,各地地监局长也都去祝贺,而此时两会已经开完,各地的人事调整也陆续开始了,而且不单单是调整,而且反腐还打掉了好几个。终于有消息传來,费柴就要调任省地质学院了,开始只是小道消息,后來栾云娇等人也跟费柴通了气,等厅里领导再次和费柴谈话时,这事就成了定局。

从表面上看,费柴这次属于正常的调动,因为地质学院的成立,需要大量的地质人才,对各地的人员都有影响,除了费柴,也有两三个地方地监局长副局长调任省厅或者学院的,但费柴的级别最高。

严格的说这次调动仅从行政级别是待遇上,费柴是更进一步了,首先他头上又多了两个衔,一个是省地监厅教育处副处长,据说原本是处长的,但是因为职位不空,原处长尚未退休,所以就先凑合着。另外一个衔就是培训中心主任兼地质学院副校长。这个职位就有些诡异了,因为地质学院就是由省地监厅培训中心和老地质学院合并而成的,合并之后,培训中心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把这个主任职务甩给费柴,不过只是怕看不过眼,给他一顶正职的帽子而已,费柴也算看出來了,身副处长副校长,反正凡是能独占一方有实权的部门,自己绝对就是副职,而且属于说不上话的那种,但各类级别啊福利啊倒是嗖嗖的往上升,甚至还给他弄了个教授嫌,把他逼的说不出话。

不过费柴此时也豁出脸去了,张开嘴要这要那的,又是妻子的工作调动哦,儿子的转学哦,到了省城的住房安排哦,总之自己都觉得是狮子大开口了,谁知人家一股脑全答应了下來,还说他现在是国际知名的学者了,给予优待是理所当然的。

费柴又说想再考虑一下,厅里领导也很理解,说:“知道你放心不下凤城的地监网络建设,你就再在那里待一段时间,觉得放心了再回來吧,不过这边的人事手续要先办好,而且先去学员报到了再说。”

费柴洠д蘖耍坏们樱还恿硪桓鼋嵌壬蟻硭嫡庖彩呛檬拢蛭淌谑呛茏模郧暗绷斓迹氯ソ不岸紱'人爱听,现在做教授,讲课是要收课时费的,而且一年寒暑两个假期,好日子。于是费柴又想把那些什么副处长啊主任什么的都辞了,专心做教授,却被栾云娇笑他迂,那些职务不过是个空衔,你现在只管讲课和著书立说就好了,自然金钱滚滚來,还不用那么累。

不过费柴最后还在厅里领导面前推荐了栾云娇做继任,这一点大家达成了共识,费柴也放了心。尽管栾云娇不是专业人才,但是只要她按着费柴留下的规划去做,大体还是不会出什么问睿摹

费柴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被省厅领导谈了话之后,立刻就去该去的地方报到了,然后又返回凤城做交接,但由于事情千头万绪,费柴在很多地方又放心不下,所以洠礁鲈率桥煌甑摹

在这期间,局里上下还管他叫费局,但是有一点明显的,就是找他签字的人越來越少,都转去栾云娇那里了。虽说费柴一直以为自己洠裁垂倭畔靶裕敲康笨醇羧盏氖粝履米盼募ヨ镌平磕抢锴┳质保闹腥匀桓械娇盏吹吹摹

 第二十七章 安排人事

朱亚军听说这件事后,也唏嘘不已,找了个时间专门跑來和费柴聊天儿,他一本正经地对费柴说:“你呀,真的自己做不成什么事,必须得有人盯着你,说话你还得听,才能保证你不出轨。”

费柴笑道:“以前有你,我就比较顺。”他说这话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说起來朱亚军当年确实对他不薄,不过却在最后关头出卖了他,不过自己也洠淞撕谩

朱亚军厚脸皮,听了居然嘿嘿一笑说:“不过我还是羡慕你,第一回你失势,还能去县里做副县长,这一回又去做教授,不像我,直接打回原形,我呸,其实比原形还不如,老子又不是监狱里出生的。”

费柴也跟着笑,又问他和吴东梓发展的怎么样了,朱亚军略带显摆地说:“还能咋样,都是成年人,在一起混呗,觉得还过得下去就结婚,就是她现在一身的排骨,太咯人了。”

费柴听了大笑,扬言要去吴东梓那里告状,朱亚军嘴上说不怕,却又四下张望,看來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不过朱亚军到底是朱亚军,某些习惯总是改不了的,他见此时房内只有他和费柴两个人,却依旧压低了声音小心地说着,好像是怕被人听到:“我说老同学,你这事儿呢,算起來也算好事,但是作为你这么一个事业型的人,心里应该还是很别扭的。”

费柴苦笑道:“算了,反正学院里也是可以搞研究的,更何况这次犯错在先的是是我,人家福利也给我长了,级别也给我长了,只是不再让我担任实职而已,很对得起我了。”

朱亚军一语道破道:“那是担心日后会有什么问睿舾龊舐范选=珌硗蛞挥惺裁词禄箍梢运担嚎矗颐堑笔蹦鞘潜;つ悖矝'亏待你,然后接着骗了你给他们卖命。”

费柴说:“亚军啊,我们同学四个,其实最适合做官的人就是你,只是现在事已至此,再想也无用了。”

朱亚军说:“谁说洠в昧耍科涫道贤В阏饧驴纱罂尚〉模衷诘牧斓家捕紱'那么小肚鸡肠,所以你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捅你。”

费柴笑着说:“你又來了。以前你说云娇是不会甘于人下,我看也洠刀裕悄闼嫡獯斡质撬诒澈笸蔽遥俊

朱亚军说:“栾云娇?哼!她现在不是不用居于人下了吗?而且还是你推荐的,虽说她的春天晚來了几年,但终究还是來了。不过这次从表面上看,背后捅你的人啊,杜松梅的嫌疑最大。”

费柴一听笑了:“你这也太……洠Т恚擅肥潜C芨墒拢獯我舶盐壹械牟磺帷?墒悄闶菦'看见当时的场面,就从保密干事的角度看,她也不是级别最高的,她捅我干什么?”

朱亚军说:“就是因为级别不是最高的才捅你嘛,级别比你高,直接盖你就是了,基本不用背后下手的。”

费柴说:“得了,不说了,就算是她也洠裁础U飧雠嗣啵罅渑蛋黄粕晕蓿勾罱ヒ桓鲋杜GЮ锾鎏龅膩淼秸饫铮木褪侵匦驴迹伤グ伞!

“你呀。”朱亚军最后总结说“人家都是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呢,你还笑呵呵的,懒得跟你说,我走了,回去吃我的吴排骨去了。”说着,真的站了起來。

费柴笑着送他,到门口又问:“对了,我这就要走了,走前还能为你做什么?”

朱亚军说:“其实一晚上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其实你为我做的不少了,你这一走,我也不想在这儿继续干下去了,再怎么说我也坐过牢的,想再成为国家干部是不可能了,好在有你帮我这段时间,让我又积累了些人脉和积蓄,所以我打算过段时间就出去开个小公司,少不得要靠局里的面子吃饭,到时候你在学院那边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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