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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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狂-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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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你送回来之后就走了。”宋乔情表情有点奇怪,眼珠子转啊转,到底没有忍住,问出口,“田丝葵你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你家男人把你送回来的时候,那脸黑的,我还以为摸锅底了。”
田丝葵也很惊讶,她这辈子活到这个岁数,统共见方阅执发过一次火,那一次他没有任何请示,匆匆从部队回来,院子里的车被他砸了个精光。田丝葵也是从那一次相信,越是和善的人发起火来越是燎原。
“我能把他怎么样,每次都是他欺负我,要不是他我起码多活20年!”田丝葵莫名觉得心虚,可是脑内了一圈,好像真没什么地方能惹方阅执不快的,就那人的防弹脸皮,把他弄不高兴才是最有难度的事情!这么胡思乱想,一点也没注意到宋乔情对方阅执的称呼。
“不过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真有种偶像剧的感觉你知道吗,那温柔体贴的表情,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宋乔情歪着头作花痴状。
田丝葵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如果不从从外貌协会脱会,这辈子都正常不起来。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壁钟赫然八点有余。
宋乔情贼兮兮地跑进厨房,端着盘子献宝似的地往田丝葵面前一推:“田丝葵,我对你可是真爱!”
田丝葵看着盘子里滑溜溜油腻腻的东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什么东西,拿走拿走!”这一刻娇生惯养病又开始发作了。
宋乔情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肠粉啊!刚刚你睡梦里还在叫呢!肠粉肠粉的,我这可是千里迢迢走了两条街好不容易给你买回来的!”
这一刻,田丝葵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抑郁的心情,她喊的明明是长斐吧!可心里一沉,大概猜想到方阅执不快的缘由。
“肠粉你个头!自己吃吧。”烦躁地钻进房间锁了门,宋乔情无辜地看着手里的肠粉,她这算是热脸贴田丝葵的冷屁股吗?还以为能骗一晚上床睡的…
田丝葵躺在床上,心里酸胀得难受,长斐,舌尖微转,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么熟悉的感觉,每每想起都会让她红了眼眶,酸了心头。
就在田丝葵饱含满腔血泪打算回忆往昔品茗过去的时候,外头猛地响起宋乔情这个煞风景的欢叫:“田丝葵!田丝葵,你男人又回来了!”
田丝葵愤愤地翻身下来,打开门狠狠地等了宋乔情一眼,宋乔情毫不介意:“我收回刚刚的话,这哪里是偶像剧,这简直是神话剧。”回头看一眼,茶几上密密麻麻放满了吃食,各种香气混在一起,简直能要人命。
方阅执细心地将碗筷摆好,见田丝葵出来,面上早已没有了方才的阴霾,笑起来温柔得亮瞎了宋乔情的狗眼。
“椒椒,过来吃东西。”他朝田丝葵招了招手,自然得如同是家里的小猫小狗,那种哄腻的语气,让田丝葵垂下了眼睑。
沙发上气氛古怪,方阅执毫不掩饰的溺爱和田丝葵沉默不语的疏离,宋乔情一遍吃东西一遍观察,八卦如她,完全嗅到了内情复杂的味道。
方阅执将沾了醋的小笼包夹到她的碗里,田丝葵低着头,反手就把小笼包夹了回去,冷冷道:“我不喜欢吃醋。”这一句话似乎隔着许久,才回应之前方阅执的玩笑。
而对面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继续往她碗里夹菜,都被蛮不讲理地田丝葵退了回去,就宋乔情看来,场面别提有多尴尬,可方阅执就是硬凭着他身上英朗的气质让人只看到他的稳当从容。
“田丝葵,好好吃饭!”宋乔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丫头神经失常了吗?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田丝葵冷笑一声,一下子用生煎堵住了她的嘴,继续和方阅执较劲。宋乔情嚼着包子泪目,就不能让她威严三秒钟吗?
一顿饭吃得人浑身难受,宋乔情主动拦下了洗碗的重任,钻进厨房,美滋滋地想着给小两口制造机会。
没想到刚走开两秒,客厅里就传来了咚的一声巨响,宋乔情赶紧钻出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心凉掉,家里最值钱的26寸液晶电视掉在了地上,还在冒着白烟,这是传说中的最后一口气吗?
跟不堪入目的是方阅执这会儿正双手公主抱着田丝葵,右手彻底禁锢了她的上半身,两人这会儿胸口紧贴的姿势他妈绝了。
“不好意思,我会赔的。”方阅执朝她一笑,宋乔情被美色一蛊惑,爽快地点头,一点也不去理睬田丝葵在方阅执怀里扭来扭去的泥鳅模样,很明显电视机就是这人挣扎扫落的。
田丝葵放弃挣扎,被方阅执带进了房间,随手朝床上一丢,田丝葵摔得七荤八素。耳畔是门锁一落的声音,田丝葵心头也跟着一凉:“方阅执,你别乱来啊,这是别人家!”
方阅执扯了扯嘴角,分不清是恶意得逞的畅快还是熊心豹胆的讥诮。一步一步朝田丝葵逼近,田丝葵弱势得一塌糊涂,往床里头缩,这场景不得不说实在是太经典了。
“你到底要干嘛!来个痛快的!”田丝葵忍不了了,一边眯着眼睛后仰躲避面前这个好像被色狼上了身的流氓,一边无可奈何地大喊。
田丝葵被逼到了死角,只恨自己没有穿墙术,更恨为什么后脑勺这么圆不是扁的,不然还能往后躲个几分几寸。
“为什么生气?”两人只有一掌的距离,方阅执的第一个动作却是将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面上嫣红的胎记赫然入目,这样的田丝葵,才是他最熟悉的,毫无遮掩且只在他面前的坦荡。
田丝葵一愣,有些不自然地否认:“没有。”方阅执笑起来,仿佛乐不可支:“椒椒,从小到大你哪一次骗得了我?”
“既然这么了解我,就该知道你再怎么死缠烂打都是没有用的。”田丝葵吸了口气,一股脑往外倒,“方阅执,你别这样了,我不可能嫁给你的,我心里有谁你比旁人都清楚。”
方阅执还是笑,可是一双眸子里的墨色愈浓,冷冽得让人发颤:“谢长斐吗?别说他已经死了,就算活着,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田丝葵面色一白,她从不愿听旁人提及谢长斐的生死,就好像每一次说起,他都又死了一次,而她也又痛了一次似的。
“方阅执,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她无法忍受方阅执在提起曾经挚友时候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和态度。
方阅执状似笑了,嗤的一声,未及眉眼,浓重的讽刺自他舌尖蔓延开去。“你有你的朱砂痣,我也存着我的白月光,方阅执,我们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你是这么想的?”方阅执抬眉,早不见了往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得眼神便能让人喘不过气。
“不是我这么想,而是人人都这么想。”提起这件事情,田丝葵有些激动,好像如果不一口气都吐出来便心口涨得难受,“从前你还是方家长子的时候都可以抛弃一切不管不顾,现在成了阅临的方阅执反而龟缩在这段有名无实的姻缘束缚里。”
方阅执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尖瘦的小脸激动得绯红,将面颊上的胎记染得更加鲜艳,看着她嗓子尖锐得破了音,将一嘴的哭腔压到了极致。
“田丝葵,我们订婚20年,几乎占满了你我生命的大半,原来在你眼里不过是有名无实的束缚吗?”方阅执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还带着一些笑意,这一刻却是比刀尖还要锋利的刃口,迎面便会蹭出伤口。
田丝葵哑然,唇畔动了又动,到底吐不出半个字。
“无所谓,束缚也好,纠缠也罢,它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方阅执眨了一下眼睛,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字字逼婚的方阅执,“重要到你无法想象。”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怀表,银色的表面分外熟悉,方阅执打开表盖,里面是田丝葵的照片,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笑靥,实在是美好。
田丝葵眸子一亮,扑过去一把抢在手里,像是检查宝贝一样仔仔细细地摸着,时针分钟秒钟都一刻不停地在走动,她才安然地松了口气。
“椒椒,有时候觉得无可取代并不是因为珍贵得独一无二,而只是一腔偏执,相似的模样,类同的感觉便能骗过你,比如翻过怀表看一看。”
方阅执转身离开,田丝葵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了想哭的冲动,翻过怀抱的壳面,惊诧地发现上头XCL三个字母竟然变成了FYZ,而她刚刚浑然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完了,这JJ抽得一塌糊涂,登了我1个钟头。。。T^T。。。小虐怡情,欢脱为主~最近有点忙,更得不会很早。。。读者们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最喜欢捉虫。。。虫已捉。。。





、田丝葵,哦,帅哥?

田丝葵下巴抵着桌面,摆弄着手机,忽然一双大手将手机抽走,咚的一声,随手丢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田丝葵,我请你来不是玩手机的。”那种讥诮的语气,庄许不用捏鼻子就是这么刻薄的调调。
田丝葵有点心不在焉,说起来方阅执有三天没来骚扰她了,从来不响的手机竟然让她无比的空虚寂寞冷。
“给我一杯红茶,谢谢。”声音有点平,但是和庄许的阴阳怪气一比,那可真是阳光灿烂得要命。
田丝葵抬头看过去,正好撞上男人的正面,带着笑脸的眉眼格外温柔,宽松的嘻哈裤和棉麻的衬衣,长得丑那就是土着的风格,长得好看那就瞬间时尚了,幸好这人属于后者。
如果此刻宋乔情在场,必须惊叹一声:这完全是为田丝葵量身打造的,在没有比这位更符合她的喜好了。
田丝葵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郑柏,把郑柏盯得变了脸色,尴尬地不知道要不要收回视线,特别是田丝葵仰起头将面上的大块胎记露出来,对方眼里的温和早就变了味道。
“快去。”庄许不快地蹙眉,还不怎么绅士地在田丝葵背脊上推了一把,田丝葵才憨憨一笑,勉强收回视线,一小步一小步往外移。
“丝丝姐,快来快来。”小陈不知是心太大还是脑容量过小,竟然对田丝葵这种母老虎十分喜欢,但凡有点大小八卦都喜欢拉着她暗搓搓讨论。
田丝葵好奇地凑过去,小陈立马笑眯眯地问:“郑柏帅吧?”田丝葵挑眉,她在庄许带了这么些时候,统共十来个人的公司,她怎么好像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
“就是刚刚进了boss办公室的那个男人。”小陈连忙解惑,“之前他在别的公司外派,应该是那边的项目弄完了,现在回来了。”
竟然是同事,田丝葵忽然露出来笑脸,小手忍不住在下巴上搓来搓去,完全是猥琐又奸诈的模样。
“丝丝姐,别流口水了,郑柏喜欢任聪聪的,都追了一年多了,整个长许都知道。”小陈一脸你没戏的表情,田丝葵撇嘴:“这算是恋童癖吗?任聪聪糊上脸还能分得出正反面吗?”
小陈无语,瞄一眼田丝葵的胸口,五十步笑百步可真有意思。忍不住问道:“丝丝姐,你怎么好像不太喜欢任聪聪啊。”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田丝葵冷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任聪聪讨厌的?偷拍她照片的时候吗?彼时她只把任聪聪划分为无聊人士而已,又或者是从任聪聪故作清高不肯接受相机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付之一笑。还是…发现任聪聪对方阅执上心的时候?
“其实我也不喜欢她,总是可怜兮兮的,你不知道,长许好几个设计师都喜欢她。”小陈这话更像醋语。
田丝葵心里记挂着庄许屋里的帅哥,不肯多留,端着红茶颠颠地回了房间,路过那间一直关着门的房间,发现门是开着的,这简直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吸引着她的注意。
忍不住抬脚往里头凑,长久没人的房间竟然还挺干净,黑色的办公桌空荡荡,只放着两个相框,在阳光下反光,田丝葵看不清楚,书架上满满当当塞着设计的书籍和画册,另一半统统是奖牌奖杯,比庄许还要多得多,田丝葵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就是正在的英才,可惜天妒。
“谁让你进来的?”轻细的女声音稍显尖锐,有些激动似的。田丝葵吓了一跳,差点打饭手里的茶杯,发现说话的是任聪聪,瘦小的身子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并不醒目。
田丝葵扯了扯嘴角:“没看着我就进来了。”毫不避讳。“出去,这是我哥哥的办公室!”这是田丝葵没有见过的任聪聪,圆润的周边忽然变得有棱有角,有了自己的脾气。
田丝葵嘴里喃喃着骂了一句,你哥哥有间办公室很了不起吗?不过是几十平的大小,方阅执手里握着多少地,也没见自己拿出来吹牛。
不痛快地转身离开,庄许正在办公室里和郑柏说话,田丝葵一见到郑柏,立刻露出了自以为明媚的笑脸,将红茶递过去,郑柏被她的殷勤吓得节节败退。
到底还是庄许忍不住了:“田丝葵,你可以走了。”田丝葵瞥了庄许一眼,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托着下巴,透过门缝,远远打量这郑柏的一言一语,面上是止不住的傻笑。
庄许明明是背对着她,却好像看到她的傻样,竟然用力地甩上了门,将她和郑柏残忍地隔开。
好不容易,两人似乎讨论完了事情,见郑柏除了,田丝葵立刻凑上前:“你好啊,我是庄许的助理,田丝葵。”
郑柏装作镇定地笑着:“你好,我是郑柏。”“我最近正在整理通讯录,好像没有你的电话。”田丝葵狡黠一笑,“是多少?”
郑柏尴尬地愣了一瞬,还是不甘不愿地报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田丝葵满意地存下来,干脆地拨过去,对方的电话果然响了。
“那个…我还有事,下次聊吧。”郑柏找理由要溜,田丝葵左脚一跨,揽住他的去路:“不如就下班后边,一起吃个晚饭。”她就是这么速战速决的类型。
郑柏被吓得面色发白,噎得一下子找不出理由,田丝葵正要再接再厉得逞见,庄许这个坏人好事的家伙又出来搅局了。
“田丝葵,晚上整个长许都要加班,你也是。”庄许以一贯的田丝葵专用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郑柏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好的好的。”一溜烟跑远了,田丝葵第一次看到有人加班加得这么欣喜若狂…
“看什么看,加班去!”田丝葵十分不爽地吼了庄许一声,愤愤地回到位置上,便没有瞧见庄许得逞的笑容。
田丝葵在连赢二十副斗地主之后,扭了扭酸涩地脖子,发现里头的庄许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加个球的班,才十点钟就睡过去了,还不如她呢。
办公室里窗户开着,风很大,将窗帘吹得乱七八糟。庄许咳了两声,换了个姿势,依旧睡得很沉。
冻死拉倒,田丝葵这么想着。可是庄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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