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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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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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遇上了我,我就有必要告诉你:一、你到理发店,把头发拉直,染回本色,二……”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我爸呀,你是我妈呀?你凭什么管我?你算谁几啊你?”

这位女郎以为这位男同学在爱慕自己,认为他问自己有没有烦心的事,无非是搭讪,没想到他的嘴里竟然还“一”的“二”的,如果不是自己制止及时,说不定他还有“三”啦“四”的呢。

“你听我把话说完!”东方朔见她这么性急,便伸出手来制止道。“我告诉你,你也有十八九岁的人了。你看我,与你同龄,都是乡长了!”

“你是乡长?你不是来上学的?”女郎态度突然扭转,这么点的小鬼豆子当乡长,真的不能不让人佩服!

“我是带薪来学习的!”东方朔说着,从裤袋里摸出一包云烟来,抽出一支叼上,点燃。将盒烟送到那女郎面前:“这是我们乡里的招待烟,九十八一包……”

“你那一支烟就近五块钱呀……你腐败!”

“你错了!我作为一个国家干部,我是一个好青年!”

“去你的吧!”

东方朔感觉该去忙正事了,于是道:“一、你到理发店,把头发拉直,染回本色。二、你回到学校正常上课。三、你遇到任何麻烦,你都先敷衍。四、……”

“还真的有‘四’啊?”

“……四、你以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为原则。五、我四天后回来,你把你的事情毫不隐瞒的对我说,我会保护你。六、身上的肉少露一点……”

“你能保护我?”

“当然!不过,你要听我的话!”

“你你你,你不会对我提非分的要求吧?”女郎不无担心的说。因为她真的舍不得不理这样的人,不过,万一他要提那男人喜欢做的那事呢?那又怎弄啊?

“六、除非你向我提非分的要求,我才会满足于你……”

“我向你提非分的要求?你开什么玩笑?”女郎苦笑了一声道。

“好了,我是朝阳乡的乡长,乡里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还要我去主持……这样,你按我说的去做,我要走了!”东方朔说着,便向马路中心走去。

“啊——”女郎突然一声惊叫,因为她看见一辆急驶中的黑色越野车距离这位男同学已经不到一米。她尖叫之时,两腿发软,蹲了下来,双手捂脸,失声痛哭。

道仙也见到了黑色越野车向自己撞来,准确的说,是自己没有注意而横穿马路,准备翻越栏杆……如果自己被碾死了,自己也是全责。

这件事,要是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必死无疑。然而道仙就是道仙,他没加思考,纵身向上,其速度比这辆越野车快了那么一点点。

越野车司机一个紧急刹车,他感觉到车轮下躺着一具鲜血淋淋的青年的尸体,他趴在方向盘上,早已浑身不停的筛糠。

东方朔一纵,落到了那越野车的车顶上。见车停下,他便从车顶跳了下来,走到越野车驾驶室的侧面,拍了拍车门。

那司机浑身颤抖,眼泪汪汪,他知道,自己的车轮下有一个年轻人,但他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来到:“……警……察……同志,不怪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一边按下车窗玻璃。

东方朔抽出一支云烟,递了过去,道:“师傅,你受惊了!”

那司机见不是警察,这青年倒是有点像倒在自己车轮下的那个。于是,他急忙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腿还在颤抖。他向车轮下、汽车底,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三个来回,发现下面既没有血,也没有尸体,于是,一个巴掌向东方朔的脸上搧去。

东方朔一个倒退,向后一跳,跃过栏杆。又把那右行过来的车辆吓得紧急停车。又是一辆越野车。不过,刚才那一辆是宝马,这一辆是奔驰罢了。

那司机冲下车来破口大骂。

东方朔钻进自己的轿车,开着自己的小轿车向前急驶。

开奔驰车的又钻进驾驶室,拼命的追赶。他非常有自信,凭自己这大奔驰,不超半里地,定会将那小别克拦下!

谁知,他开的无论有多快,那小别克仍然和自己保持约半里的距离,而那小别克在那叉道口处又拐了弯。

东方朔驾着那自己的小别克,又来到那女郎所在的车站。他见那女郎坐在车站亭中的凳子上缩成一团,头还在重重的低下,便道:“同学,你怎么还在这?”

“啊……你没有死?”

“我说过要照顾你的,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怎么能死呢?”东方朔说完,笑了笑,驾车而去。

……

今天早上,他吃的是稀饭馒头加咸菜,咸菜里一滴油星儿也没有。他有个打算:斋戒三天,迎接自己有生以来第一炉药出炉。

他回到了陶家庄后,就向山上的山洞里而去。他心情非常的虔诚,他拜了道祖,重温了墙壁上的《道德经》。

他在山洞中呆了一天,直至夜里十点多钟才回到陶家庄办公楼的三楼。他至所以这样做,他决定在这三天里避免与其他人接触,特别是避免与丁盈盈接触。

他关了手机,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要遨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今天,他不光是吃斋,而是斋戒了!他虽然很饿,但他感觉很神圣。头脑中的道光,并不因为斋戒而减弱。

就这样,三天,他只吃了三顿清淡的早饭。

九月三号,对于他是一个神圣的日子。

上午九点之前,他在南洞,不仅拜了道祖,还拜了水池中的八条金色鲤鱼,鲤鱼像是有灵神一般,那其微妙的表情也像是在向他祝贺。

九时整,他将自动加水的水管拿开,熄灭了炼药炉下的炭火。十时整,他虔诚的向炼药炉行了三拜九叩大礼。他感觉如果要是在以前,自己的行为简直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规矩?

此时,炼药炉已经完全冷却,他揭开药炉盖,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扑面而来。

他用木铲从炉中铲出黄褐色的药膏,铲入小饭碗之中。他洗完手待手干后,将药膏搓成大拇指大的三粒四九神丸,又将剩下的搓成数十粒黄豆粒大的小四九神丸,分别将他们装入玻璃瓶中。

中午,东方道仙依旧没有吃任何东西,他决定将三天的斋戒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头可断,血可流,自身信念不可丢!

大道仙经过三天虔诚修炼,其头脑中的八格道光都在发亮,其道光似乎比以前柔和得多。以前那如火焰,而此时的道光,却更像那明媚的月华。

午时,道仙带着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制的四九神丸,从山洞中走出,飘然而下。

第311章  多了一条

陶殿云已经苟延残喘,最近,他的儿子曾带着他到临洋市第一人民医院去看病。其医嘱是惊人的相似:带回家吧,他要想吃什么就弄点什么给他吃吃。

再说那东方道仙从山洞飘然而下,踩着柔软的小草,手拂挡路的树枝,向东行去。没有见到修建水坝的工人,早已听到电焊的咝咝声,早已听到对焊的啪啪声,早已听到混凝土震动棒的嗡嗡声。

水坝,就是在这些声音中一天天的成长,最终会成长为与这山水的伴侣。

道仙平时很严肃,但至工地上时,也是一脸亲民的形象,偶尔笑上一笑。

因而,工人中间传颂着:这个小乡长很有水平,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淫棍,而是一个严于律己、勇于吃苦的孤胆英雄。

有人问为什么要给这个小乡长加上这些美名?

工人的回答是:什么样的人白天为乡里的事务奔忙,晚上只身到山洞里去住?他完全有条件住在乡里舒适的招待所里。这不是严于律己吗?在山洞里,无电、无水、无电视、无电脑,这不是勇于吃苦吗?不要说一个年轻人,就是三五个男人住在山洞里,也不保证不害怕,而他一个人竟然敢住,这不是孤胆英雄吗?

工人们的话,像是一块石头扔在湖面上,湖面泛起的涟渏不断向外一圈圈的扩散。

水坝墙身开始绑扎钢筋,那林立的钢筋如同原始森林中笔直的一棵棵参天大树,给人以一种庄严肃穆之感,道仙向他们投去一道严肃的目光。

工程质量很是不错,这是质检部门来检查给的结论。因而,东方道仙看着白监理那几个麻子,也觉得它既是甜的、也是坑坑洼洼的恰到好处。

东方道仙来到陶殿云家的大门口,陶的大儿子右腿跪地、左腿屈膝,两手扶着抓住他的两只胳膊,悲声道:“东方乡长,你救救我爸吧!”

“起来起来!”东方朔说着便把他扶起。

东方朔听到哭声,他放眼向家院中望去,不是一人在哭,一个是陶大娘,一个陶的女儿,一个是陶家的儿媳妇,她们都在哭。

道仙向堂屋走去,只见陶殿云的头比平时大了一倍,整个脸部都是肿的,原本那很深的皱纹现在都绷平了。

道仙挪个凳子坐在他的身边,只听陶的儿子在一边说道:在医院挂水,已经挂不进去了。此地有这么一个土讲究,死在外面的人,那将成为野鬼。可能是这个原因,父亲在清醒一点儿的时候,暴怒的喝着要快点回家。

父亲只能坐在椅子上,现在已经不能躺下,一躺下便感觉气没了,因而,他现在只能坐着。

现在,父亲清醒的时间很短,除了家人,其他一些较为亲近的亲戚来看他,他也常常睁大眼睛辨认,直到亲戚说出自己是谁,他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道仙虽然对自己的四九神丸非常有自信,然而,他也不敢贸然将这神丸用于陶殿云。陶是行将就木之人,万一自己用药不当,会给人留下把柄,自己也于心不安。

但人总是要救的!现在的关键便是将这四九神丸的药力试验一下。自己作为一个道仙,曾服过陶悠然给的一大粒四九神丸,自己是一个道仙,能承受得了,凡人与自己没有可比之处。

此时,道仙给陶殿云输入少许道气,并用意念给他的经脉梳理了一遍。

顿时,陶殿云喉咙中的咕咕声少了许多,呼吸也顺畅了一些,咳嗽也在逐渐减弱。

道仙估计,由于自己的道气输入陶的身体,陶在最近两天内是没有问题的。因而,他告诉陶的大儿子,叫其不要担心。

道仙,他挺记仇的;但,也挺记恩的。他想起自己刚到陶家庄那会儿,陶支书家的小米粥、玉米粥、老母鸡、蟹渣、泥螺、二锅头,一日三餐,以及他们老俩口对待自己像亲儿子一般,他便生感激之情。

陶殿云的身体,道仙时时的挂在心上。今日有了道家秘药四九神丸,再加上自己那八格道光,即使不能治愈陶的顽固的晚期肺癌,也定能使他的病情慢慢好转。让他能像常人一样长寿不是没有可能。

陶殿云偶尔清醒时,他拉着东方朔的手说,家中老婆子不愿去曹甸。儿子、女儿的家都在曹甸,家人难免没有个难事,还请东方乡长多加照顾。

在别人听来,托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照顾他的家人,似乎不那么近乎情理。然而,这位老支书深深的知道这位小乡长的能耐。

东方朔常常是呵呵一笑:老支书,你这话关照得未免太早。在办公楼的底楼,那村支部的招牌早已挂起来了,那活动室里象棋、扑克、麻将、纸牌是应有尽有,你身体好了之后,就在那里玩吧!

陶殿云知道东方朔是在安慰自己,但他的目光中还是短暂的闪出几道希望之光。

东方朔告别了陶家,顺着涧西小道向山下行去。行至丁家山头,他听见丁盈盈的说话声,他打住了脚步:她不是中午在学校吃饭的么,怎么来家了?

他折转向丁家行去。大门虚掩着,他伸手一推,大门吱啦一声打开。

丁家那黑白相间的对东方朔不大友好的板凳狗,立即冲上去狂吠起来。

孙汝霞见小“女婿”来了,满脸堆笑向着东方朔,满脸怒气向着板凳狗。

“你……”丁盈盈的泪水瞬间急急的向地上洒去。这三天没有见到这冤家了,害得自己心神不宁。如果今天再见不到这冤家,自己肯定会疯掉!

板凳狗虽然被呵斥住了,但它对东方朔并不服气。它走向西侧的那棵老榆树前,嗯嗯唧唧的好不难受,偶尔望向这位乡长,目光中也是带着怨气。

因为在板凳狗的心目中,一直以为害死小花猫的罪魁祸首是他东方朔。

东方朔猜想这板凳狗三番五次对自己如此凶狠,他也能猜出个七打八来。不过,说实话,自己对那小花猫还是挺有好感的,只是它阴差阳错的死去,他在心里也感觉惋惜。

他走进锅屋,见纱网盖下的不锈钢碗里有半碗红烧肉。他用一支筷子挑出一块,在肉的中间插了一下,然后将黄豆粒大的那四九神丸取出一粒,塞了进去。

他要试一试这药的效力,如果这小板凳狗反应基本正常,那么,正常人的用量有这样一粒即可。如果它反应平淡,那么,正常人的用量就应该增加。如果反应强烈,正常人的用量就应该减少。

孙汝霞见小“女婿”上锅屋,还以为他要找饭吃呢,她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想得不周到。

还是那憨子打破了僵局:“东方朔,我们爷儿俩喝一杯啊?”憨子说完之后,对那孙汝霞怒目而视,那目光中的怨毒之火,足以把孙汝霞的皮肤灼伤。

东方朔从身上掏出卫生纸,捏着那安上了四九神丸的红烧肉向板凳狗走去。他担心它嫌脏,于是,他将那块红烧肉丢在树边一块洁净的石头上。

板凳狗也是色厉内荏,它虽然对这位乡长有诸多不满,但这一家主人对他似乎很好,自己对他那样似乎有多管闲事之嫌。

它正在那反思,突然见东方朔拿着一块红烧肉来。它精光射向那块红烧肉,用鼻子闻了闻,心想:他拿红烧肉来哄我,说明他怕我了,他给我红烧肉吃,目的无非是想叫我对他好一点罢了。

常言道:不吃白不吃!

板凳狗舌头上前一舔一卷,红烧肉便滑进了肚里。它还没尝出什么味道,这一块红烧肉便没了!

它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望向道仙,那意思表明:如果你想获得我的谅解,那就再多给我几块红烧肉呗!

东方朔是在试验,他集中精力望向那板凳狗,看它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的头脑中的八格道光全亮,这一点说明,自己的道气充盈,板凳狗发生任何反应,自己应付它都绰绰有余。

“你望什么呢?我妈帮饭热好了,你快去吃呀!”丁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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