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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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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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吆喝……”

“你住嘴!”童警长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那眉头本来就特别的浓,这么一皱,眉头显得更浓,就如同在眉毛位置趴着两只小毛狗一般。转而对着和尚说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带上警局揍你一顿你才老实啊?”

“和尚,是师傅叫我们吆喝的呀,你可不准胡说八道啊!”那二毛担心和尚坏事,于是,又补上一句。

和尚听了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起了二毛曾说过的那“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话,理解了二毛刚才说话的含义,担心童警长那大手再次拍向自己的光头,便一下子跪了下来,道:“警察叔叔,我句句说的都是真话啊……师傅卖画,叫我们帮他吆喝:‘金色鲤鱼啊,起步价十万啊!’”

“你师傅是谁?”浓眉大眼而立之年的英俊潇洒的大个子童警长问道。

只见那大道仙正坐于五米开外的墙根,在那闭目养神,身边还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少女。

童警长本以为这些毛孩既然称其为师傅,这就是说,其年龄至少也在自己这个年龄,带眼望去,却见这位毛孩的师傅比毛孩们也长不了两岁,不过,其成熟的程度倒是远在这些毛孩之上。

“他卖什么画?值十万块?”童警长那浓眉又再次皱起,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对着和尚的头又震慑了一下。

第303章  细端详

二毛的头虽然有些疼,但见童警长转移了话题,也甚是欢喜。便嘻嘻的道:

“警察我的亲叔叔,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笑呀……我那师傅的画,画的是八条金颜色的鲤鱼,是今天才画的,看那脂粉气儿,可能是他身边那女孩画的,那画能值个三十五十也就到顶了,师傅他竟然要卖十万,真是笑死人了!”

童警长听明白了,这一次关公路拥挤事故,根子在这位青年人的画上。于是,他站起身来向这位年轻人走去。

……

东方朔正在那闭目养神,说句心里话,他是在养自己的道气。

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来是想:有个有钱的有收藏爱好的或者倒上一把的主儿过来,他给这张画儿中的鱼啊水啊,输入点道气,再用意念调理一下,让它们如真鱼儿一般。

画中的鱼儿、水儿是定不会动的,自己到那买主高兴之时,不妨让水轻泛涟渏,让鱼轻摆鱼尾,这样,这十万元九成九会成交的!

当人们拥挤之时,这位道仙不禁惊惶失措:万一挤死了人,那就将是自己的罪过,虽然自己不会被谁判有罪,但从此以后,自己的心灵再无宁日。道家的宗旨本在让众生安康幸福,如果伤及无辜,那定为自己的信念所不容。

于是,哪里人有可能被跌倒,他便用意念将其扶正;哪里有人制造混乱,他便意念予以制止;哪里有人晕厥,他便用意念让其清醒。

在这近半小时的维持秩序之中,消耗了他大量的道气,直至警察来到之后疏散了人群,这位世界上最美的道仙——真正的无名英雄,才得以喘息。他内观一下道光,只剩下了一格。

这一格道光说明,自己体内的道气已经很弱,仅优于一般常人。如果再想用意念使这画中鱼儿动,水儿漾,那是定难做到的——这些迹象表明,自己再想把这画用十万元的高价卖出去,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明天开学了,自己本打算把这订亲之事在今天给办了。这也在那孙汝霞面前显示出,自己并不是那穷人——钱,现成的,走那就拿来了。如果这件事要拖上个十朝半月,那是挺没面子的一件事,尤其是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已经夸下海口。

“你站起来,跟我上警局去一趟!”浓眉大眼英俊潇洒的大个子童警长,走到这位在那闭目养神的年轻人面前,大声喝道。

东方道仙正在那表面上看是闭目养神,而实质上他是在静坐练气。在这之前,他就告诉丁盈盈,叫她别说话,自己要休息一会儿。

此时此刻,耗用了大量道气的道仙东方朔正在那导气修炼,忽然听到这位警长像呵斥那班毛孩一般的呵斥自己,没有理会于他,继续闭上眼睛。

“怎么?你还不听怏怏还怎之的?”童警长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带有老茧的手向这位青年人的头上震慑过去。

东方道仙虽然闭着眼睛,也比常人在夜晚看东西要清晰的多。虽然他的道气已经不多,但还是有一格。于是,在这位警长大手拍过来之时,他用意念在头上三分处加入那硬如钢铁的道气。

“哎呦呦——”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如果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之下,决不会叫唤那么一声。一个堂堂的年轻有为的大警长,在这些毛孩面前叫唤,像什么样子吗?

然而,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又怎么去把握自己的叫唤呢?

童警长看了自己的一下手,红了!自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手还并不有接触到他的头,又怎么会红、会疼呢?

难道这个家伙的武功都长头上去了?

二毛等三个毛孩,亲眼见这位警长的手向师傅的头拍过去,师傅纹丝不动,而这位警长却哎呦呦,这就说明,师傅有那传说之中的铁头功!

二毛连声但低声且激动得全身颤抖的说道:“妈的,我要有这铁头功就好了!我要有这铁头功就好了……”

那和尚更是鼻子一酸:“你被打了一下,我被打了两下呢。我要有这铁头功多好啊!也把他手震疼,他就不敢打我了!”

“……我我我,我也要跟师傅学那铁头功!”壁虎在一旁也看得激动,也哆嗦着说道。

这三个毛孩儿的声音虽小,但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也知道他们决不是在赞美自己。他一怒之下,从身上拔出了警棍。

东方朔一“看”,坏事了!自己绝对能从他的手中夺下警棍,不过,如果自己在和他僵持超过十分钟以上,那么,往后,自己的道气消耗完了,那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因而,他仍极力保持镇定,缓慢的睁开眼睛,缓缓的问道:“冯得贤和卜茹你认识吗?”

这位警长正要以警棍将其制服——因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疏散这么大的一个拥堵事件,就是错伤个把人也是小事,更何况这个家伙还有那铁头功呢?如果不采取先发制人的手段,再像刚才那么“哎呦”,那就更丢人了。

而此时,听这位年轻人直呼那市刑警大队长和那副大队长的名字,看来他与他们俩甚是亲近,于是,他重新插好警棍问道:“你认识他们?”

“麻烦你告诉他们,就说一个叫东方朔的人在卖画,有一个警察想和他过意不去!”东方朔说着,便重新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什么?你是东方朔?”童警长大吃一惊!在警务会议上,那冯得贤曾被通报批评,私下里他们都知道:冯大队利用封建迷信破案,就和一个东方朔的年轻人有瓜葛。

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在惊讶之余,仔细的观向这个自称为东方朔的人,只见他面色如玉,宛若仙人,又想起那刚才那手的疼痛,愈加相信这眼前的年轻人并非寻常之人。

“哦,你既然是我们冯大队和卜大队的朋友,那就算了!不过,你还是应该管好你这几个徒弟啊,他们手机上的背景图片都是那裸女,再说,他们才多大岁数人呀,一人身上一包烟……”童警长态度和蔼的说道。

“嗯!”东方朔心想,这几个毛孩既然死皮赖脸的喊自己师傅,那么,就真的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他们了!

“东方朔老弟,那我们就走了!你在这忙……”童警长继续态度和蔼的道。

“请问警察同志,我是市政协的,听说刚才有人在这里卖什么宝贝,有这事儿吗?”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还没待童警长的说完,便问道。

童警长一听,联想起三个毛孩说那十万元起步价的画来,便知道他问的是这一件事。

还没待这位警长回答,有一个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拉着童警长的手问道:“小同志,听说这里有卖什么关公塑像的,说卖十万元,有这么一回事嘛?”

还没待这位警长回答,早有一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问道:“警察兄弟,你听说有人卖什么十万元的宝贝了吗?”

这位警长本打算走的,一听这么些人打听这事,他也感觉好奇。于是,他便对正在那闭目养神的东方朔道:“东方兄弟,看来这几位都是奔着你来的!那你就把画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呗!”

东方朔一看,这几位都像是买主,只是自己现在道光微弱、道气不足,泛不起画中波,动不了画中鱼,把画拿出去,岂不是自找没趣?

“算了!我不打算卖了!”没了自信的东方朔,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真是个离比发狠、见比打盹的家伙!在一旁憋着一肚子气的丁盈盈腹诽道。

你来不就是卖画的吗?折腾到现在,又说不打算卖了,你这算啥?难道就是带我来被人割包的?

“你……东方朔啊,你怎么离比发狠……”丁盈盈着急之中说出这样的脏话,再那“比”字与自己裆中那物联系起来,感觉一个女孩当着这些老少爷们的面,说这话却是那万分不妥!不禁红了脖颈。

“哈哈哈哈——”二毛、壁虎与和尚三个听这“姑姑”说那个“比”字,感觉又过瘾又好玩儿!那刚长了些汗毛的小鸡巴,竟然也竖起了旗杆。

这位道仙,见自己那心爱的人儿发火,知道今天这事有点儿不大好弄。因为吧,拿出来卖也是丢人,不拿出来卖也是丢人。用句俗家子的话儿说:叫做割头也死,割鸟也死,反正是个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好了。

因此上,这位道仙便对自己那心爱的人道:“盈儿,那你就展开给他们看呗!”

盈盈自去展那画儿,她的心里在说:爷爷大爷们,你们给个三十二十的就行了!拿来卖的东西,再拿回去,确实有伤自尊啊!

她想,第一次卖画,就我这水平,能赚个三十二十,也真的就不错了。

盈盈在那思考之际,早把那画儿展开!

二毛是个机灵的毛孩,接过画儿,双手举在胸前。壁虎与和尚一看,二毛已经动手了,自己也不能落后,也过来帮忙,三个人成了那画儿架子。

东方朔依旧在那闭目养神。

那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与那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都从包中拿出一个放大镜端详,那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却拿个式样古怪的望远镜在仔细端详。

第304章  案情分析

那个而立之年的童警长也过来观画,他那超过一点五的眼睛,当然是即不要放大镜也不要望远镜。然而,他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值钱的画儿。

“嘿嘿嘿——”这是那年近六十老头的苦笑声。

“嘿嘿嘿——”这是那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苦笑声。

他们的脸上显出相当的失望!他们慢慢的、慢慢的转过身去。

“这画要多少钱?”那约七十的老者虽然也失望,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

“……爷爷,是我画着玩的,您要想要……给个三十二十的吧!”丁盈盈极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约七十的老者听了,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说是起步价十万的吗?怎么是三十二十的呢?

他细观其画,确实其中有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这鱼都好像有些灵气一般。自己虽然说一辈子与这字画打交道,这幅画虽然为今天所作,但他总有一种迷惘,有点不忍离去之感。

他听盈盈说给个三十二十,立即喜出望外,掏出五十块钱交到盈盈的手里。

“嗯,老爷爷,找你钱。”

“不用找了,不用找了!”老者刚要去接那画,突然“啊——”了一声。

那位自称是市政协的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正与那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在侃侃而谈,他们听到那约七十的老者叫的那声音如同遇到鬼一般,便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

紧接着,他们俩也“啊——”的惊叫起来。

因为,这幅画中的那金色鲤鱼,突然之间,那金色鳞片闪闪发光,其光波一闪一闪,缓慢而有节奏,闪亮而不刺眼。

丁盈盈身上只有那失而复得的一百一百的一千元钱,她本想问东方朔有没有零钱,但一想起自己买东西时,他没有一次要掏钱的意思,便知他也是个小气之人,于是,她拿着五十块钱想去兑些零钱。她听到他们的惊叫声,拿着五十块钱又走了回来。

东方朔听到他们的惊叫声,也觉好奇:自己现在头脑中道光只有一格,已经无法使用意念,已经无法使这画中水、画中鱼荡漾和游动,他们是何故惊讶?

这位不解其故的道仙站起身来,见那鱼在动,鳞在闪,水在流,有如那电视中的画面儿一般儿鲜明,只是比那电视画面中的那鱼那水多了几分灵气而已。

东方朔见了也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是那道中人?是他给这画输入了道气?是他用意念让这画变成了活的?

再看那约七十、约六十、四十多的三位顾客,那眼珠子伸得快要掉到地上,东方朔根据他们眼珠子形状的判断,这画动起来,与他们无关。

东方朔不仅见到那三人眼珠子惊得落了地,再看向那警长,只见他也是满脸说不出的惊讶。

不过,这位警长在惊讶之余,想到更多的是这东方朔玩的魔术。

“哎呦妈呀——”

二毛、壁虎、和尚三人拿着这画儿在身前,有那拍马屁之嫌,其本意是告诉师傅:我们三人都不是那好逸恶劳之人。

可他们三人感觉这画儿越来越重,三人用力捧着,汗水汩汩的往下流淌。其他人都在用力的看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仨。

他们三人累的实在撑不住了,喊了一声“哎呦妈呀——”之后,一下子倒在地上,画儿整个的倒在二毛的身上,因为二毛刚才正站在画的中心。

那画儿似乎是真的有了重量,把二毛压得直翻白眼。和尚与壁虎把那二毛拼命的向外拉,哪还能拉得动?

东方朔一看,眼看看就要出人命,他一步跨上前,拿起那沉重的画儿,和尚与壁虎把那二毛从画下拖了出来。

和尚与壁虎见二毛还在那翻白眼儿,又是捶又是揉的,终于把他给揉了过来。

这街上来往之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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