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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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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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

丁盈盈在天麻麻亮之时,就来到了这山洞之下,她要验证一下:自己亲爱的未婚夫是否还住在这山洞之中,是否说了谎?

当她见到亲爱的站在那洞口边沿,激动得两手打成罩儿,高呼一声。

第298章  画鱼

听到未婚妻一声呼唤,东方朔身体未动,那魂魄儿早已贴住了她的身,她的唇。

“唉——我那亲亲爱爱的盈——我来了——”东方朔双翅一展,便来到了丁盈盈的身旁。

东方朔激动,一把将自己亲爱的抱起、抱起、再抱起。经过这再三抱起,两手已经环住了她那白晃晃的小腿肚儿。

丁盈盈吃了一惊,自己那裤头的拉链,此时正与的他的口部平齐:这家伙想干什么?莫非莫非莫非他要吻我这个地方?脏脏脏,今早我尿过尿了,再说那也不是个接吻的地方。

再看他东方朔,似乎并没有和那不该接吻的地方有那接吻之意,只见他右手手掌托于她的运动鞋的鞋底之下,说一声“站好!”便一手把她托了起来。

丁盈盈一时是心惊胆战:如果要让你托住我与让你吻我不该吻的地方作一选择,我宁愿选择后者。

“站好!抬起头来!”

丁盈盈抬起头来,只见那东方的太阳喷薄而出,她的恐惧感突然消失,心中荡漾着幸福的波涛:朔,我的朔,你是我生命中的歌,是我生命中的曲……我们曲曲折折的走到今天,我我我我此时此刻,无限的幸福……

东方朔抬起头来,只见那丁盈盈的表情庄严而肃穆,她如同那维纳斯女神的多了两个胳膊的雕像,她就是自己心中永远、永远不落的太阳……

东方朔轻轻的把她放下,四只燃烧的目光烧在一起,如果此时有那山风刮过,定会将他们眼中的火花吹入山林,定会引起一场山林大火!

“朔!”

“哎!”

“不许你讨我的巧!”

“我怎么会讨你的巧呢?这‘朔’与‘叔’虽然在我们方言中是一个音,其实,在普通话中是两个音的。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叔’好吗?”

“我我我我怎么看都像你在讨我的巧。”

“便宜没出当家,讨巧就讨呗!”

“你真坏!”

“‘叔’是你自愿叫的,如果你感觉吃亏,也可以换个称呼,盈儿!”

“我就叫你‘朔’吗,你看你叫我盈儿多好听啊!”

“如果你愿意,那你就继续叫我‘叔’呗!”

“你……朔,你带我上那山洞里看一下好吗?”丁盈盈心里始终有个结,那攀岩者说没有洞口,那照片又似有非有,现在不看一下,心里总好像有件事情没做一样。

“……我还没吃饭呢,这山洞,以后再来好吗?”东方朔有些担心,自己带着一个女孩子进去,也不知道祖他老人家高兴与否?

“不吗?我现在就要进去吗?”丁盈盈这个时候不仅想看那山洞洞口,更想那被他抱住引体向上的感觉,还有他那坚硬如钢的家伙抵住大腿部位的感觉。

为了心爱的人,可以去受苦、去受难、甚至去死,心爱的人一个个小小的要求难道都不能答应吗?

因而,东方朔不管道祖是何态度,是何感想,他抱起自己心爱的人儿引体向上,直至那似是而非的洞口。

丁盈盈到了柳枝之上,踏上一平台,望向那原先的洞口之处,仍然似洞非洞,说那里没有洞口,似乎又是有;说那里有洞口,又似乎是无;当她好奇之际,心爱的人掺着她的手,似乎经过一道竹帘,进入了洞里。

浓郁的药香味儿窜入她的鼻腔,药壶上方的白烟在整个山洞内飘浮缭绕。丁盈盈感觉如入仙境一般。再看向那南方,则见有一长方形的洞口,里面金光闪闪,金光柔和而不耀眼,闪闪宜人而不眩目。

丁盈盈迫不及待的快走几步踏了进去。

东方朔紧随其后,仔细观察东侧墙壁道祖的表情:只见道祖无半点愠怒之意,倒是有见了儿孙的爷爷那般慈祥。

东方朔见了,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想起盈盈她头脑中曾出现的白光,心想,也许这丫与道家有缘。

这丫进得后洞,只奔那圆形水池,她那目光如这水池中金色鲤鱼的鳞片,满目都是那闪闪烁烁的金光。

她就这样盯着八条金色的鲤鱼,不一会儿,她就分别给那八条金色鲤鱼起了名字。

那游得最快的便是那东方朔,那紧随其后的便那自己丁盈盈,那在一旁似乎对自己羡慕嫉妒恨的便是那姐姐丁香香,那憨头憨脑的便那爸爸丁大憨,那对那憨鱼似有抱怨的便是那母亲孙汝霞……

丁盈盈的腿蹲得麻了,站起来揉了又揉,然后再次蹲下再细细观看。

“有了!”

突然,丁盈盈大叫一声,只把那细心观摩那石壁上《道德经》的东方朔吓得惊了一下。

原来,这丁盈盈自从姐姐给了她十万元钱之后,她从中提出五千。买了衣服买了鞋,买了文具买了包。用零钱买了一支银笛,又把那零零钱买了高档的画纸画笔。

银笛基本没有吹。美妙的笛声常常像荡漾在河面的小船那样在她的心头漾起。她从没有吹过笛子,因而,这银笛便是一种摆设,一种信仰。

她小的时候,倒是喜欢涂鸦,特别是喜欢涂家中东边的山涧,山涧中的水流,水流中的石头,石头之间的水草。更兼那山涧两侧的树木和那岸边的鸡鸭鹅狗猫。

自从买了那高档的画笔画纸在家,却又全无了那画画的兴趣。

她看到这水池中的金色鲤鱼之后,突然,感觉手痒痒的难受——抓心般的难受——她想急切的把在这水中流动的东方朔、丁盈盈、爸爸丁大憨、妈妈孙汝霞,以及姐姐丁香香等等等等八条金色的鲤鱼立即画下来。

“朔,我想回家拿画笔和画纸,我想把这几条金色鲤鱼给画下来,你把我送下去,再把我接上来,好吗?”

“盈儿,叔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乃至牺牲生命都在所不辞,更何况这点小事呢?叔愿意!”东方朔说着,抱起那丁盈盈便向洞口走去。轻轻一飘,便飘到了那地面之上。

丁盈盈撒腿便向那山下的家中跑去。

站在陡崖边,大树旁,草地上,东方朔陡然间又想起了那六万六之事。于是,东方朔便给严俊来打去了电话,说明天就要到那学校报到,今天要准备准备,最近几天不能去那乡里上班。

请完了假之后,东方朔又望向天空,绿的是树梢,蓝的是天,白的是云,飞翔的是小鸟。他望着这些又犯起愁来。

他深知人无信不立的道理,既然答应了人家孙汝霞那订亲的六万六之事,定要在三天内实现自己的诺言。否则,自己有何颜面去见那江东父老乡亲?

不一会儿,丁盈盈又飞回来了,拿着画板、画包、小板凳。从那包里拿出一包苏式五仁月饼,一瓶矿泉水,递向那东方朔道:“朔,你把送上去就吃吧!”

“嗯!盈,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叔吃!”东方朔接过那月饼和矿泉水,手都有些在颤抖,这些月饼和矿泉水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手里,已经不是那普通的物什,里面已经充满了亲情。

“我,我我我,我怎么还感觉你想在讨我的巧?”

“嗯,好孩子盈儿,叔不讨你的巧!你上去画吧!”东方朔说着,引体将那盈盈抱在怀里,飘向了那山洞。

东方朔把丁盈盈送进山洞——不送她是进不去的,因为洞口有他东方朔的一层意念护层。然后,坐于那洞口的柳树之上,吃起了亲爱的人送的含有亲情的月饼和那矿泉水——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丁盈盈进得山洞,在水池边上,支好画板,放下小板凳,认真的描述每一条金色鲤鱼,她先从那“东方朔”画起,再画那“丁盈盈”,就这样,依次画完之后,也有模有样的签了字,盖上印章,写上了那年月日。

第299章  待宰的狗

东方朔早已站在她的身边细心观看,她由于专心致志的临摹而浑然不知。

丁盈盈画完之后,再把自己的画中“人物”与那池中的“人物”一一作了对照。

她不仔细看不打紧,越看越生气,直把那“东方朔”画成了齐天大圣孙悟空,直把那“丁大憨”画成了天蓬元帅猪八戒,其他一些更画得不堪入目。她气的从画板上揭下画纸,两手拿于画纸中间两侧。

眼看看富有生命的一件“艺术品”将要粉身碎骨、英勇就义、行将就木,在这霎时间,东方朔一把轻握着她的两个手腕:“盈儿,手下留情!”

“你让我把它撕掉……你看我把你都画成什么样了!”丁盈盈咕嘟着樱桃小口,美眸中也有了那晶莹的泪花。

“怎么?这里面还有我?”东方朔深感意外。从她的手里接过画来,他在寻找、寻找、寻找,在寻找着自己。他寻找了半天,摇了摇头,看不出这金色鲤鱼之中,其中哪有一条是自己。

“哪一条是我呢?”东方朔端详着迷惘的问道。

“这个!”丁盈盈的美眸中的泪花还在,只是那如桃花般脸儿,早已笑得全面绽放,只是那樱桃小口儿,早已发出嘎嘎的笑声。

“还有你吗?”

“有!这个是我,这个是我姐,这个是我爸,这个是我妈,这个是……。”

“嗯嗯嗯,所有的人当中,唯有你爸画得最传神了,憨头憨脑的,倒是有几分神似。”

“我画得太快了,画得不像啊!到星期天的时候,我在这画上一天,定好画得看一点儿……这一张还是撕了吧,好吗?”丁盈盈道。

东方朔端详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然后,卷起画儿,带上盈儿,出得山洞,到了董自洪家门前,自己驾着车儿,向那曹甸而去。

“朔,你这是带我上哪去呀?”丁盈盈问道。

“暂时保密!”

“你,你不会真要带我上哪里看我的尿眼儿吧?”丁盈盈脸红、身颤、意迷、上牙齿与下牙齿不停的碰撞。

东方朔摇了摇头,心中却爱怜的想: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肉,你是我心肝宝贝疙瘩蛋儿,我怎么能那样?我要把这份美好珍藏在心里,直至它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那你是去银行取钱?”

东方朔又摇了摇头,心中一丝酸酸的想:我银行哪里有一分一厘的钱啊……现在那报纸上报道,说什么我国人均存款三万,也不知是怎么是人均出来的?

“我想知道你带我去干什么吗?”

“卖画!”

“卖什么画呀?”丁盈盈诧异的问道。

“你早上画的画呀!”

“你大概是想钱想疯了吧?谁会买我那破画儿啊……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多钱订亲,我把存折带来了,拿去!”丁盈盈从包里掏出蓝白相间的存折本儿,递到东方朔的眼前:“你看,这是九万五千块钱。”

“你以为我是谁呀?”东方朔连望都没望一眼。“我去用女人的钱?真是笑话!”

“你是大男子主义!”

“你说对了!”

“嗯!”丁盈盈的小嘴再一次咕嘟起来,小白脸像搽了胭脂儿一般。

修道者,先炼其心。这位有道行的道仙,在其修炼之时,常常是毫无杂念,心如止水。然而,面对娇媚无比的女友,他也是百般爱怜……

“注意啊,车啊、车啊!”丁盈盈见他的车开的有如游龙,不禁惊恐。

东方朔立即视线向前,陡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再走一丝儿神,自己那车儿就定会闯入那路边的河中。

他拿到驾照不久,平时又多是那董自洪开的车。因而,车是能开的,但毕竟不是熟练。陡想起那报纸报道之中所说:我国一年车祸死亡人数达十多万,他惊吓不已。头上汗珠慢慢渗出,成珍珠状挂于额头。

至此,他目不斜视,再也不敢望向丁盈盈,而是专心致志的开车。

轿车开至曹甸花鸟虫鱼宠物一条街东侧一停车处停了下来。

这是一条东西街,东方朔手里拿着画,胳膊挎着丁盈盈,丁盈盈胳膊小花提包,从东向西走去。

向西一眼望去,街上的人头攒动。街道南面,是一排一直到头三层楼房。南面的门面房里,是固定的摊主。街道北面,是一排玻璃钢棚,里面是临时摊位。

第一条街,尽是花草树木。第二条街,尽是小猫、小狗、小猪、小羊、小兔、小鼠等各类宠物。第三条街,方是那金鱼、乌龟、玉石、字画、古玩等等。

第一条街那花草树木又有高矮大小、又有品种各异之分。第二条街仅小狗的品种就有数十种之多,第三条街金鱼乌龟与玉石字画古玩等平分天下。

丁盈盈从来就没有来过这条街,她处处感觉新鲜,处处感到新奇,直把那大眼睁得圆又圆。

她话也多了,表情也丰富了,这也想买,那也想要。买了些花啊草的,鱼啊玉的,弄得东方朔两手都没地方拿了。

她共带了一千三百多块钱,直把那零头三百多钱花完了,只见那小猫小兔图案的花钱包里剩下一千块钱整钱,她再也舍不得花,又见那东方朔并无掏口袋的意思,方才罢休!

丁盈盈看向街上那一双双一对对情侣,都是女的挑选物品男的掏钱。而见自己是自己挑选自己掏钱,在心里一个劲的念叨着:臭鸟孩子,小气小气真小气!真真真真小小气!臭鸟孩子!!!

“你骂我什么?”这位已进入尘封阶段的大道仙,岂能感应不出这黄毛丫头的腹诽?她再看向她那咕嘟着的嘴,更证明了自己的这种感应?

“我我我没骂你什么呀?我一句话也没说呀?”

“我告诉你,你骂了我,其后果相当的严重!”

“我我我真的没骂你呀……奇怪,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你眼睛望着我!”

“望着你又怎么啦,没骂就是没骂吗!你如果要想骂你自己,你别怨我啊?”丁盈盈虽然嘴上硬,但心里虚,其目光躲躲闪闪。

“盈儿,你和我在一起这些天,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还是说实话吧,要不的话,后果真的很严重!”东方朔“威胁”道。

丁盈盈听说后果真的很严重,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中的花提包,她见花提包还在,拉链也完好无损,心中这才舒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有舒完,她便慌张起来。

因为她瞥见自己那花提包的肚上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她慌忙拉开提包拉链,只见里面的花钱包儿早已不翼而飞:“啊!我的钱包没了!”

她喊的时候,早已是全身一紧,汗毛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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