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正蓝by舞枫秋恋(受植物人 攻照顾受十年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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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正蓝by舞枫秋恋(受植物人 攻照顾受十年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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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飞气愤'你胡说!'



  '他表面上答应帮助廉氏;可是钱却一直没有到帐。直到廉氏宣布破产;最后收购人竟然是他。'



  '廉风;商场无父子;更何况是朋友!'韩飞急道。



  '我爸爸也是看不开这个道理;所以去找他理论。'廉风站了起来;垂下眼看着躺在床上瘦骨如柴的父亲'他们吵了起来;韩名杰;你爸爸把他从三楼推了下来;头先着地。韩名杰用他的钱打通关系封锁了这则新闻;从此我爸爸变成因受不了公司破产的打击;成了植物人。'



  '不可能!'韩飞惊叫起来'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他不会!'



  廉风突然激动的上前抓住他的肩把他按到病床前;大吼道'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那个已无一丝血色的老人就在眼前;整个凹陷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放。韩飞感觉一阵阵的凉意从背后席卷全身;他忽然觉得很无助。



  廉风猛的把他拽起来;往日眼中温柔荡然无存;只剩浓浓的恨意'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报仇的机会;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你。韩飞;你笨的可以。哈哈哈。。。。。'



  韩飞激动的摇着头;脑中嗡嗡叫的快要爆炸'怪不得当初在码头你对我不削一顾;知道我的身份后马上变了一个人。。。。。怪不得。。。。。'



  '要怪只能怪你像花痴一样的投怀送抱。'



  '廉风;你想要什么?韩氏吗?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家人;公司我双手奉上。'



  '这么轻易就低头;可不像你韩家人的作风。'他冷嘲'韩氏早已是我囊中之物;就算没有你那份股权;我仍然可以稳坐董事长之位。'



  韩飞僵起脸色;却被人轻易看出他的心惊'韩家在香港的势力;不只是商界而已。'



  廉风哈哈笑了起来'飞飞;香港是个物欲社会;那些跟你爸爸称兄道弟的人;无非也是看上他的钱;谁有钱;谁就买的到权利。'



  



  韩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的脑中长时间的呈现一片空白。当他恢复意志后;已经看到廉风正在客厅中忙碌的指挥着搬运工人挪动着家具。除了这些人外;厅内周围还站了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实男人。



  楼梯的另一头;韩家母女目露惊恐的看着眼前让人措手不及的变化。韩夫人一见韩飞就扑了过来像见到救星一样紧抓着他不放'飞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飞安抚的拍拍母亲的手;下楼走到廉风身后'你想干什么?这些人是谁?'



  廉风转过身淡淡道'从今天起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是我的保镖。'



  韩飞气急败坏的低吼'立刻让他们滚出去;你吓坏我的家人了!'



  廉风低笑起来'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你有什么资格跟命令我?'他抬头看着楼上的韩家母女;对手下说'把韩夫人和小姐请回房;没有我的准许别放她们出来闲逛。'



  话刚说完离楼梯最近的两个男人立刻冲上楼;粗鲁的把吓的尖叫的两人赶进房间。



  '别碰她们!!'韩飞大吼一声;转身想往楼上冲;却被廉风从后紧紧抱住;任他怎么挣扎都扭不过强壮的廉风'放开我!'



  廉风把他圈在胸前;低头在他耳边轻语'飞飞;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得学会习惯。'



  说完;他抬起手在不住挣扎的韩飞后颈重重一敲;接住立刻软倒的人。



  



  廉风轻吮着杯中美酒;轻笑着看着被人刚推出来的韩名杰;他举杯敬了敬'伯父;别来无恙?'



  韩名杰艰难的抖着头;震惊的打量家中的变化。



  '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现在的摆设;跟我家当年是一样的。可惜太多年;有些古董钟已经找不到了。'廉风好心的点醒他。



  韩名杰一阵激动;哼哼着叫起来。



  '何必这么激动呢;我想当韩飞告诉你他帮你除掉杜棋时;你就已经有今天的觉悟了吧?爱情真是不能碰的东西;它能轻易的让人死无葬身之地;不是吗?'他起身蹲到韩名杰跟前'我妈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再后悔当初嫁的不是你了。'



  韩名杰睁大双眼;急促的喘息起来。



  '别这么激动啊;你如果先死掉就不好玩了。'



  廉风挥挥手;一人跑上楼不一会抱着仍然昏迷的韩飞跑了下来。



  廉风接过韩飞把他放进沙发中;伸手慢慢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



  韩名杰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惊恐万分的颤抖起来。他想站起来;他想叫出声;可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只能抖动着;喉咙里只能发出悲鸣。



  廉风看着他的反应很开心的抚上韩飞已经裸露的胸膛;另一手往下解开他的皮带'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们还没上过床。为的就是看你现在的样子。'



  轻易的把韩飞剥光;廉风抓来桌上的酒杯把酒泼在韩飞脸上。



  冰凉的湿意让韩飞睁开了眼睛;他有瞬间的失神;很快就看清正压在自己身上对他笑的廉风。迷惑的抬起上身;赤裸裸的身体让他红了脸慌乱的寻找遮掩物;却看到在不远处激动抖动的父亲。愣了两秒钟;韩飞心跳如鼓;机械的转过头看了看邪笑的廉风;如梦初醒的剧烈挣扎着想起身。



  本就不是廉风对手的他加上还没恢复体力的身体状况;轻易的又被按在廉风身下。



  '放开我!不要这样!!'



  廉风压在他身上;舔着他脸上未干的红酒;一手按住韩飞的双手拉过头顶;一手探向他后面的幽股。



  '不要!!'韩飞惊叫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推不开身上的人。



  韩名杰砰的一声连人带椅摔在地上;他艰难的抬着头瞪着沙发;萎缩的身躯在地上蠕动着;他多想爬过去保护自己的儿子;却发现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廉风粗暴的在韩飞身上啃咬着;看着他架起韩飞的双腿;凶猛的进入他的体内。



  '啊!!!!'韩飞惨叫一声;挣扎着扭打身上的人;却丝毫不能阻止廉风兴奋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清楚的听到棉帛被撕裂的声音;不只是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他紧紧咬住唇;告诉自己不能哭;可是入骨的痛吞噬着理智;即使咬破了嘴也不能减轻分毫。



  保镖们淫笑出声;韩飞恨不得立刻死去;廉风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着他;快速的律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理智被痛楚一点点拉走;韩飞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到廉风残忍的面孔。



  让我死了吧;求你;让我死了吧!



  



  6



  可是他没有死;廉风火热巨大的坚挺在他体内的感觉仍然清晰;永无休止般进出着。



  他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廉风残酷的话在他耳边围绕'怎么样;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干是什么滋味?'



  他忽然附在韩飞身上;猛的加快速度;一阵激烈的摩擦后;滚热的液体喷在体内深处;廉风一声闷哼;压在他身上喘息起来。



  过了几分钟;他缓缓撑起身对从头到尾睁大眼睛看着这场激情戏的保镖说'你们都出去;把这老头也带走。'



  众人不敢多言;快速架起一直趴在地上的韩名杰消失在客厅中。



  结束了吗?



  韩飞全身酸软的瘫在沙发中;下体已经痛到没了知觉;集中的神智让他意识到嘴中的腥甜;原来不知何时把嘴都咬破了。



  他听到廉风整理衣服的声音;想起自己仍是大张着双腿的狼狈模样;可他现在连合起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一件西装外套扔到身上;韩飞睁开眼睛看到廉风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复杂。



  他弯下身;小心翼翼的把韩飞抱了起来。韩飞一惊;扭动着想逃。



  '如果你想张着腿一直躺在这里;我也没意见。'廉风冷冷的开口。



  韩飞狠狠的瞪着他;直到被放到卧室的床上才虚弱的开口'畜生!'



  廉风一挑眉;用力捏起他尖瘦的下巴;低头捉住红艳的嘴;把已经流血的唇吸的更加红肿。韩飞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了;只能靠在床边任由他侵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廉风终于放开几乎缺氧的韩飞;两人唇边鲜艳的血夺目刺眼。



  韩飞咽呜着'廉风;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一了百了?'



  廉风笑而不语;把手伸进韩飞身上的衣服里;按上被蹂躏的凄惨的小穴;用力一压。



  '啊!!!'韩飞痛叫出声。



  '光凭这一点;我就舍不得杀你。'廉风邪恶的低语;手指猛的深入。



  韩飞疼的满头大汗;臀部吃力的闪躲着;却完全不起作用。廉风转动着手指;又快速的抽动;见韩飞终于疼的再也承受不了;哀声嚎叫时;决然的拔出手指。



  韩飞倒入床中;再也爬不起来。浓白的液体混合着丝丝血色从紧合的臀瓣中流了出来;滴到床单上。



  廉风一皱眉;用力把韩飞从床铺上拉起来摔到地上'脏死了;以后你就睡在地上;不要上我的床。'



  韩飞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刚才那一摔让他头晕目旋;他觉得通体冰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从伤口流出来一样。



  神智越来越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廉风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还是起身拉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的被子铺在墙角;把韩飞抱了上去;又扯过毯子帮他盖上。



  看着韩飞在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想抚平他眉宇间的痛;却像被烫到般的缩回手;懊恼的摔上房门离去。



  



  韩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床看了好久;确定没人之后才缓慢的撑起虚弱的身体爬了起来。即使是在身心具惫的时候;肚子还是发出了空腹多时;对主人的虐待所不满的讯息。他无奈的摸摸光裸的肚皮;向后依在墙上;叹了口气。



  一瞬间涌起的鼻酸感几乎让他泪声惧下;却愣是忍了下来。



  不;他必须坚强。父母和妹妹全被廉风掌控着;如果他也软弱下来;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廉风眼中的恨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他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他好过。若是牺牲自己能换取家人的平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房门忽然被打开;韩飞来不及趴下装睡;只能警惕的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人。



  黑暗中;廉风抬手打开了灯;饶有兴趣的打量被光刺的别开脸的韩飞。白稚的身躯上点点青紫证明了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粗暴;他很快适应了明亮的灯光;缓缓睁开眼睛目无斜视的对上自己的目光。清澈见底的眼里;以往全然的信任已然不在;换来的是悲切的痛与恨。



  廉风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韩飞无欲无求的爱被自己一手毁灭。



  对于廉风放肆的目光;韩飞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甚至没有抓过被子遮掩身上不堪的痕迹。



  对视了片刻;廉风把手中的一袋面包扔到他身上'厨子跑掉了;我也还没吃东西呢。'



  '你给我家人吃的什么?'



  廉风冷笑'放心吧;我不会轻易饿死他们的。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有筹码跟我抗衡。'



  韩飞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拿起面包撕着吃了起来。干黏无味实在很难下咽;但他还是连眉也不皱的一口口吃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补充体力;希望在下一刻被廉风折磨的时候;不要像刚刚一样示弱。



  廉风不再理他;打开手提电脑坐在床上工作。他聚精会神的并不在意韩飞从地上站了起来。



  软的几乎要在下一步就瘫在地上的腿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韩飞扶着墙艰难的一步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渐渐消除了身体上的疼痛;稍微安抚了紧绷的情绪。此时他才拼凑起纷乱的思绪;谨慎的考量起该如何救自己与家人脱离危险。



  廉风雇佣了大批保镖监控着韩家;想来今后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监视着;一个人想逃出升天已难如登天;更何况还有两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瘫痪的男人。



  韩飞恍了恍神;想起傍晚那不堪的一幕;竟全程被父亲看在眼里。。。。。。已经干了的泪再次涌出眼眶;他趴在浴缸边缘;咬住自己的手拼命的忍住不让哭声外泄。



  何其残忍的廉风;到底有多深的仇恨;让你狠下心来如此折磨我?



  你不爱我吗?你没爱过我吗?



  血从手背延绵着流下;滴落进水里很快散开。他感觉不到痛;再大的伤口也比不上被生生撕裂的心;那磨人的锥心刺骨。



  



  7



  韩家的佣人全被换成了陌生的面孔;对廉风的话言听计从。家里的电话线被切了;房子里随时有几个高大的男人监视着韩飞的一举一动。



  韩名杰和妻女被关到了地下下室里;有专人在在门口看守;韩飞不可接近分毫。



  诺大的豪宅俨然成为一座巨大的牢笼;不见天日。



  夜很凉;窗外的风雨打的玻璃声声作响。呼啸的台风席卷而来;无预警的让人措手不及。



  几个男人在大厅中嘻笑着喝酒聊天;韩飞默默关上房门;在黑暗中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汽车引墼声几乎被狂风淹没;韩飞闭上了眼。



  廉风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二楼;即使从车里钻出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已经被暴雨打的全身湿透了。



  他打开灯;皱紧眉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谁让你睡在床上的?'



  韩飞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



  廉风眯起眼'挑衅?'



  韩飞冰冷的看着他;摇摇头'不敢。'然后轻巧的跳下床;走去角落廉风指定他的〃床〃。



  经过廉风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为我换衣服。'



  韩飞听话的帮他脱下湿淋淋的大衣;雨水顺着风衣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小片。他脱下廉风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为他除去裤子。廉风半长的发仍在滴着水滴;俊逸的五官没有表情;凸起的喉节微微起伏着。韩飞站在他跟前;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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