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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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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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放过那些几乎将萧沧澜整死的黑帮分子们,在一次他精心策划的“黑帮火拼”中,那群人全部死于非命,而且死状极惨。只有始作俑者吴满,刘忘川还暂时奈何不得。但这笔账,他是记下了。 
世界上,又有很多人在哭吧。但是,无所谓了。只要和沧澜在一起,就算行走的地面由白骨和鲜血铺成,也全部都无所谓。 
其实,令萧沧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刘忘川的意思,而是萧沧澜自己的授意。现在的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四肢的骨头被打得粉碎,就算勉强接好,也再恢复不到从前的功能。舌头被割掉,双颊因而下陷,身体的极剧消瘦,竟使萧沧澜的容貌都有了改变。即使是父母,不仔细打量五官的话,根本就认不出他是从前的萧沧澜。 
他已经完全废掉了。这样的他,根本就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正好,也遂了刘忘川的心愿。 
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处理必要的事情,刘忘川连学也不去上,一直在万齐恒的家里,守着萧沧澜。 
“沧澜,吃饭了。”刘忘川来到萧沧澜的床前,吹好一勺粥,送到萧沧澜的唇前。 
萧沧澜却目光迟滞地看了刘忘川一眼,伸出瘦骨嶙峋、颤抖个不停的手,将刘忘川端着的粥碗打翻在地上。 
“沧澜,不想吃饭吗?你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来,像上回一样,写下你想要做的事,想要的东西。”刘忘川将一本白纸和一支笔放在萧沧澜手边,目光宠溺,充满了哄小孩子般的耐性。 
萧沧澜颤抖着接过笔和纸。因为肢体不可恢复的原因,他以前一手漂亮的字也再不会重现。他所能写下的,只是类似于刚启蒙小学生的歪歪扭扭字体。 
写了很久,萧沧澜才算写完。 
一整张白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五个大字:请你杀了我。 
“不,沧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刘忘川大惊失色,泪水顿时涌了出来,紧紧抱住那个孱弱、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身体,“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但是……以后我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一定!” 
怀中那个身体,却在坚绝地拒绝着刘忘川的拥抱。刘忘川只听见“嗤”的一声,接着就是左胸口处传来的一阵剧痛。 
松开萧沧澜,刘忘川看到的是他手中染着鲜血的一根尖锐铁钎。 
“这个位置,是心脏啊。如果捅进去的话,一定会死。”刘忘川捂着自己流血的胸膛,忽然间笑出声来,声调却是说不出的绝望,“为得到这根铁钎,费了很多事吧?可惜你力气小了点,不然真的能杀死我了。” 
萧沧澜口不能言,只是眼神凌厉地望着他。 
“还是不能接受我吗?还是一直一直要拒绝我吗?”刘忘川喘着气上前,抓住萧沧澜瘦弱不堪的双手,将他用力按在床上,“可是……我却还是不能停止地爱着你啊……” 
下身一阵冰凉袭来,萧沧澜的裤子被刘忘川褪下。他的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刘忘川面前。伸出双手,刘忘川将他瘦得皮包骨、有些畸形的两只长腿大大扳开。 
想得到他很久了……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贯穿他、掠夺他吧……但是、但是……不行,我做不到! 
那畸形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疤。被烟头烫的、被匕首割的……那菊穴,也看得出被完全割开、被匕首伸进去搅动过的痕迹。分身和分身根部的小球,甚至曾被剖开过,塞入肮脏的烟蒂。 
曾经光彩夺目的萧沧澜,如今只是个被废等死的人罢了。想到这里,刘忘川就再度心如刀绞。 
最终,刘忘川还是住了手,长叹一声,将萧沧澜的裤子再度帮他穿上:“沧澜沧澜,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一幕的发生和结束,全部都被万齐恒在门外偷窥到。 
这种情况……不能再下去了。如果继续,忘川,只能在这种孽爱之下和萧沧澜一起走向灭亡。 
万齐恒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待续) 
11 
边境城市,新钥疗养护理院。 
“你们要带走他?不行,他是一位先生送来的,虽然现在联系不上那位先生……但除非有那位先生的许可,谁也不能带走他。”小邹站在那群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人对面,全身都在颤抖著,却毫不退让。 
“是吗?”吴满狞笑著,用力推开小邹,扳住了小邹身後那个人瘦弱不堪的肩膀,用力捏著,“萧沧澜,没想到你不但没死,还会自己送上门!刘忘川不是发狂般爱著你吗?我会让他更心痛!” 
肩膀处钻心辙骨的痛,但萧沧澜却微笑著。 
如果吴满收到那封信後不出现,他才是失败了。但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半。吴满和刘忘川的不和,他早就知道。但达到这种程度,就不仅仅是恨意在里面了……吴满微妙的心理,绝对有利用价值,也是引吴满一步步走向他设下局的必要因素。 
举起张白纸给吴满看,那白纸上写著:想得到刘忘川吗? 
吴满咽了口口水,想否认,最终说出的话却是:“你能帮我吗?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萧沧澜一笑,匆匆在白纸上写著字。虽然他的笔迹再不能恢复,但经过长时间的和人交流,写字的速度倒是快了很多:因为,他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他,恨得觉得杀了他都太便宜。 
“你要……帮我。”吴满不可置信地瞧著萧沧澜,头脑在飞速地运转。 
是了,萧沧澜并不知道是自己暗暗下的手,只知道是刘忘川毁了他……这样的话,他要帮做为刘忘川敌人的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萧沧澜微笑著点头,心内如镜透澈般将吴满的内心变化尽收眼底。 
“太好了!那麽你就跟我回去吧……哈哈哈!”吴满笑著,松开了萧沧澜的肩膀,“对了,别忘了签一下离院申请,否则我们还真要被戴上强行带走病人的罪名呢,哈哈哈!” 
虽然萧沧澜一直微笑著,但当他望向吴满时,眼中却隐藏著杀机。 
以为我不知道真相吗?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你和他,都别想逃出生天! 

********************** 

现在,刘忘川已经是处於完全辍学的状态。他对财团的一切开始过问得极少,满脑子都是基因、试验,跟著万凤池几乎全天泡在试验室。他在这方面展现出的天赋,常常令万凤池惊叹不已,甚至说出:“给你四年时间,你就能超越我。”这样的话来。 
虽然每天都过得很辛苦,但刘忘川的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想要给那个人幸福,想要给那个人全部……无论需要用十年、二十年也好,沧澜的伤,总有治好的那一天吧。 
这天,刘忘川像往常一样泡在试验室内时,收到了一份邀请函。那份邀请函是吴满送来的,上面的语句隐晦之极,看得刘忘川心惊肉跳:最近得一宝物,虽残缺,仍不失为至宝。闻君曾收藏,特请赏鉴。 
看著这些文字,第一个蹦入刘忘川脑海内的,就是萧沧澜的影子。难道说,吴满先他一步找到了沧澜?如果沧澜落在吴满手上的话……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对待。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匆匆换了衣服,给家中几个保镖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的去向,就独自离开了试验室。 
来到吴满的住所门前,刘忘川被早守在门前吴家的几个保镖带领著,来到了吴满的卧室内。 
当房门在刘忘川身後“砰”的一声关上时,他也看清了房内的情形,只觉得血直往头上冲,整个人随时都像要爆炸般。 
在吴满的大床上,躺著一个人。不用看那人的脸,单看那人小麦色泽的肌肤、略显畸形的修长肢体和满身的旧伤痕,刘忘川就已经知道他是谁。 
那人的四肢被铁链固定在床上,大大张开,吴满趴在他旁边,四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他的菊穴,而那人的分身,则被吴满含在唇舌间,恣意玩弄著。看到刘忘川进来,吴满停了玩弄,跳下床,对著刘忘川笑著:“这件宝物不错吧,怎麽对他,他也叫不出声来呢。呵……最神奇的是,他残成这样,下面居然还可以起来……真是块好材料。” 
刘忘川看著吴满,惨白著脸,全身都在不住颤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样的好材料,当然要好好对待,不是吗?”吴满径自往下说著,继续刺激著刘忘川,“嗯,我初步的计划是这样的。你瞧见他胸口上的那两颗小乳粒了吗?总觉得颜色太淡了。我打算把它们剜下来,镶上红宝石。还有还有,取悦人的话,他只需要那个小穴就够了,前面的那话儿怎麽看怎麽多余……你说,他要是被阉割了,再在那里嵌一个红宝石和铂金做的链,是不是会更美……” 
刘忘川再听不下去,怒吼一声,就一拳将吴满打到了地上。就在他还要继续踢打吴满的时候,吴家的保镖破门而入,架住了刘忘川。 
“吴满!你这个王八蛋!”刘忘川被牢牢架住,却依然目眦欲裂地瞪著吴满,“我知道你恨的是我,有本事你冲我来啊!欺负一个半残的人,算什麽本事!” 
吴满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掉唇边被殴出的鲜血,冷冷笑著:“以华笙财团的实力,以你的身份,你认为我现在奈何得了你吗?不过,萧沧澜就不一样了,他没有任何身份,在名义上甚至是已死的人……我再怎麽对他,也无所谓。我就是要折磨他,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你等著看好了,他会成为我、不,是这里所有人的玩物!人人都可以上他,人人都可以任意玩弄他,最後,他会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你就等著看,你发狂般爱著的人,是怎样在我的手里变成最卑贱的东西!” 
听了吴满的这番话,刘忘川只觉得头部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锤,神智也变得不清楚起来。 
不……没有人能这样对沧澜……我的沧澜…… 
“送他回去吧。”吴满看到自己的话在刘忘川身上有了效果,满意地对那几个保镖挥了挥手。保镖们架著接近崩溃的刘忘川,离开了吴满卧室。 
这时候,吴满转过身,走到大床旁,松开了萧沧澜四肢上的铁链:“很辛苦吧?” 
萧沧澜从床上坐了起来,摇摇头,脸上没有表情。 
“不过,刘忘川真的爱著你呢。”吴满站在萧沧澜对面,本来坚硬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波动,“而你设的局,利用了这一点,却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下生路……呵呵呵,真好笑,我看著,竟然会觉得有些过份。” 
萧沧澜的眼睛抬起,目光灼灼地瞪著吴满,那种眼神虽然出自一个半残之人,却令吴满感到不由自主的畏惧。他拿起床头的白纸和笔,迅速写下了几个字,递给吴满:你想得到他吗? 
“你说得对。”吴满咬了咬下唇,笑出声来,“我得到他的一切,你复仇,本来就是讲好的事情。根本,也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看来,我考虑得太多了。” 
萧沧澜听了这话,也不再表示什麽。他抓起一旁挂著的长睡衣裹在身上,一瘸一拐走著离开了吴满的卧室。 
虽然能写字,却再也写不出原来的笔迹。虽然能走路,但走路的姿势也将永远保持这种再谈不上优雅的状态了……再不能说话,甚至,再不能拥有“活人”的身份……造成他现在一切的人,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想著,萧沧澜来到了自己居住的卧室前。推开门,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男孩子。他坐在沙发上,十七、八岁的样子,粉色的唇、白皙的肌肤,弯成月牙般的漆黑眸子正对著自己微笑,如一只温顺可爱的小动物。 
“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吴满的弟弟,我叫吴湮然。”男孩子趁萧沧澜发愣的时候,亲亲热热地扶著他到沙发上坐下,“你腿不太方便吧,我来扶你。” 
萧沧澜看了吴湮然一眼,一方面不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一方面觉得他来得蹊跷。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所以,你也不用说,只要听我说就好了。”吴湮然坐在沙发上,看著萧沧澜微笑,“哥哥做的事情,一向瞒不过我,我知道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我真的,很诧异於你的心机。” 
萧沧澜打量著对面那个侃侃而谈的人,发现他看似单纯的漆黑眸子里流动著慧黠的光彩。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你真的很棒。”吴湮然的笑渐渐收敛,看萧沧澜的眼光却越发关注,“这一次,我或许找到同类了也说不定……” 
萧沧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於是起身,一瘸一拐走到沙发对面的床上坐下,目光防备地看著吴湮然。 
“也不妨对你明说了吧。”瞧著萧沧澜的举动,吴湮然尴尬地笑笑,“像我这种人,注定是没有同类的。即使有,也一定是在商场上拼得你死我活的敌人。但人总是会寂寞的,特别是当所有人仰视著一个人,而那个人又找不到知己时……不过你不同,像你这样的身体,绝对没有办法成为我的敌人,而你又有著这样的手腕心机……做完这件事,你就离开哥哥,跟著我吧。他那种粗人,根本不能认识开掘你真正的价值。” 
听完这番话,萧沧澜的头脑在飞快运转著。他不是在权衡这番话,而是在权衡这番话能给他自己带来什麽。 
“果然是同类呢。”吴湮然轻笑著,欺身捉住萧沧澜的手腕,将他瘦弱不堪的身体压在床上,“我知道,要完全得到你并不容易……那麽,就从身体开始如何?” 
萧沧澜没有反抗。一方面是因为知道力量的悬殊,反抗也没有用;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权衡过了,这种事对他的复仇计划而言,利大於弊。 
但就在下一秒,吴湮然放开了萧沧澜,又坐回到沙发上,笑著:“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放心,既然我喜欢你,就不想你恨我。” 
萧沧澜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著吴湮然。他从未见过如此难以看透的人。 
“好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也该走了。”吴湮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房门。在走出去的时候,他说了几句看似漫不经心,却使萧沧澜心头剧颤的话,“你不一定会喜欢上我,但是,我一定会让你离不开我。沧澜,你就像被人工饲养太久的幼狮。不过,只要你尝过血的味道,就再不能停止。那种血,一般我们叫它权势。你一定想不到,将整个社会、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一步步纳入手中,玩弄在股掌上,是多麽精彩有趣的一件事,呵呵呵呵……” 

(待续) 
我要毁了吴满……不,是毁了整个吴氏家族!沧澜在那里多呆一刻,都会遭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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