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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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你放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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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差很多好吗吉田同学!爬窗户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还有要叫我纱子老师!”
“全日球技大会什么时候举办啊纱子?”
“本周三……都说了要叫我纱子老师啊吉田同学!”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春就特别顺畅!》《


、Paragraph 27 混合比赛

Paragraph 27 混合比赛
——》》「小水你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吗?能讲出这种话来的绝对不是真正的Mitty啊喂——!」
班会一整节课,纱子老师都在强调全日球技大会是每个人必须都要参加的,不能一个项目都不报,这样对不起学校、对不起领导、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同班同学、也对不起她这个对我们这批学生如此尽心尽力地当班主任的女人……
反正二宫纱子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如果不积极响应学校的号召,回应学校举办的活动就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应该要被浸猪笼的。
全日球技大会的报名项目有篮球、足球、棒球、排球、羽毛球、网球、乒乓、垒球和躲避球,基本上每个项目都是分成两组,男子组和女子组,但有几个项目比较特别,分成三个组,还有一个男女双打组,拥有第三个选项的分别是乒乓、羽毛球和网球。
纱子老师解释说如果报名了男女混合双打,和自己组队的选手是要当天比赛的时候才能知晓的,也就是说,自己的搭档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对象。
往年参加男女混合赛都是两个人一起报名,一起参赛,赢了的话一起拿奖品,输了的话就互相抱着一起痛哭流涕,这个赛制倒是今年新出来的政策,大大地增加了男女混合比赛的新鲜度。
有的人自己技术过关,则担心对方是个猪一样的队友,有的同学自己硬件设施不合格,则担心把对方拖累了,从而让对方得不到奖品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不过即使是这样,今年报名男女混合比赛的人还是只增不减,名额比往年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课后我去找水谷雫商量,想先问小水报什么,我好跟她报同样的项目,因为我们俩体育都不怎么好。严格地来说,小水的体育比我的还要差上一些,我想如果我们俩能够报同样的项目,到时候就可以互帮互助了。
虽说全日球技大会上的报名名额都是以个人为单位,但是同班的同学还是会被老师分到一起,毕竟老师也会顾虑到部分同学需要好友来帮助这一点。
“我哪一个都不想报。”水谷雫握着笔在练习卷上动得飞快,一排排的数学公式在她笔下飞起来了。
对于水谷雫这种学霸,我已经对她说了太多太多句每天应该要怎么怎么过才能多姿多彩缤纷鲜艳,老了以后来看人生的答卷会满意地发现上面五颜六色,全都是自己涂抹上去的彩虹,可小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人生依旧只有习题本和试卷……
这样是不对的啊Mitty!作为小水的好友,我一定要改变她无趣的人生才行!
“可是纱子老师说了每个人都要报名至少一个项目啊!”我看着奋笔疾书的Mitty,瞬间动手把她手中的黑色水笔抽掉:“小水你这样是不行的!如果青春只用来写习题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啊!”
“把笔还给我夏目同学。”手中的‘作案工具’被我缴械了,小水终于把眼睛从试卷上移开,顺而贴到我的脸上来。
“才不要呢!”我摇头拒绝:“一还给你,你又要开始不停不停地写!”
“快点把笔还给我夏目同学。”水谷雫坐着,仰着脖子看着站在她桌子旁边的我:“我需要它。”
“……不还给你!除非你先和我商讨你要在全日球技大会上报哪个项目!”坚定立场不动摇!
“好吧……既然夏目同学你不肯把笔还给我的话……”小水抚了抚额,把斜转过来的身体摆正,接着她拉开放在桌子上的笔袋的拉链,从里面拿出另外一支黑色水笔:“那我只好再拿一支了。”
“……”小水你怎么这样……
(ㄒoㄒ)//
——————————————————
……
最终在我的千缠百绕攻势下,水谷雫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中的黑色水笔,和我开展了一场名为‘到底在全日球技大会上报什么项目好呢’的论题。
水谷雫说她要报排球,因为排球参赛的人多,她可以当东郭先生浑水摸鱼,可我觉得和大家一起参加一个项目反而不好,谁也说不准队伍里会不会有仇视我或者仇视Mitty的人存在,等比赛结果出来后,赢了就说我们丝毫没出力,输了就把错误统统归咎到我们俩的身上。
我是觉得参加羽毛球比赛或者是乒乓比赛比较好,因为个人赛打输了完全可以说是自己今天没手感,运气不好,也不会落得个被队友怪罪的下场,可小水说:“我们的体育成绩平时就很差,差了两年了,今年也这么说真的可以蒙混过去吗夏目同学?”
“……”我居然忘了这一茬……
去年我和水谷雫参加的是男女混合赛,小水的搭档是吉田春大怪物,而我的搭档则是自家哥哥大人幸村精市。
我和小水的体育都不好,但去年我们都拿了前三名的奖品,其中最大的功臣莫过于我们俩的搭档春和哥哥了,可以说,去年的比赛基本都是春和哥哥在出力,我和Mitty只是干站在一边而已。可今年的比赛赛制实在是对我们俩不利,因为拍档不能自己选!
前年我和Mitty报的是躲避球,因为我们俩都以为只要被球砸到一次就算是淘汰出局了,但全日球技大会那天才了解到躲避球采取的不是淘汰赛制,而是坑爹的晋级赛制……
那天的过程用四个字来形容一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难题摆在我和水谷雫的面前,以小水的话来说就是干脆随便报个名,等真正比赛的那一天装病给纱子老师打个电话,说自己不来学校了请病假,那一天她还能在家里多看几本书多写几道习题。
可这对我来说根本就行不通,因为哥哥不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再说了,我和小水两个人一起请假,纱子老师肯定会怀疑的。
此条提议不通过,再想别的。
“那就还是报名男女混合赛好了,打乒乓网球还是羽毛球都可以啊,反正谁搭到我们俩就只能让他们自认倒霉了。”
“……”小水你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吗?能讲出这种话来的绝对不是真正的Mitty啊喂——!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这篇清水文居然被举报了,不可思议TAT


、Paragraph 28 假象需知

Paragraph 28 假象需知
——》》「夏小目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到中午吃饭前,我和水谷雫还是没有商榷出来我们俩到底要报什么项目,小水说先吃饭,等下午再说,反正现在离放学时间还早,下午还有两节课,我们可以慢慢想,想完了再去告诉体育委员。
我点了点头,觉得Mitty说的对,于是从书包里把便当盒子拿出来,跑到天台去找幸村精市。
从升入立海大的国中部开始,我的午饭就是和幸村精市一起吃的,三年来一向是如此,即使我们的关系在一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我不愿意在学校里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哥哥的存在……
之前我有叫过小水和我一起去天台跟哥哥网球部里的那群正选一起共进午餐,但Mitty说吃饭前要爬到天台,吃完饭再从天台上跑下来回班级,这段时间她可以拿来写好几道英语习题了,所以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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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春要和Mitty一起到顶楼的天台去吃午餐,我想小水说不定就不是这个回答了。
听完小水的话后,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自行把桌上的课本收拾了一下扔进桌肚,一个人抱着饭盒上了天台。
刚打开天台的门,我想当然地就会看到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丸井文太、切原赤也、杰克桑原和柳莲二他们七个人围着幸村精市席地而坐,把哥哥当成是如来佛祖似的在他的莲花座旁边围成一个圈,结果空荡荡的天台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
平时我到天台的时候,他们几个基本都已经全部到齐了,今天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如果只缺切原赤也一个人的话就很好理解,他一定是被英语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可是现在怎么只有哥哥?
幸村精市站在天台边沿的铁丝网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怎么这么晚?”
如果幸村精市此时是面对着我,直视我的话,我想我一定没有勇气对他撒谎,可哥哥现在并没有面对面地站在我眼前,这让我的压力减轻了不少,我说:“老师拖堂了。”
声调没有变化,中间也没有停顿,哥哥应该……不会把我的话深入考虑得太多了吧?
“哦……是这样啊。”
说完幸村精市就定在那里,没有转过身来跟我说‘我们一起吃饭吧’也没有另外的问题冒出来,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个雕塑似的。
我很好奇幸村精市在往下看些什么东西,教学楼前面就是操场,大不了也就是有同学坐在花坛旁边吃午饭,这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是在看他网球部里的那些队员?看他们有没有朝这边走过来?
我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站到幸村精市的身边去:“哥哥……真田君他们呢?”
真田弦一郎作为哥哥的好基友,别人不来都情有可原,可是真田君怎么能不来呢!
“他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问到真田弦一郎的时候哥哥忽然笑起来,吓了我一大跳,他笑得整个肩膀都抖起来了:“夏小目居然这么关心真田真让我没有想到啊!”
(⊙o⊙)
在‘幸村精市’一把拉掉脑袋上带着的鸢蓝色假发后,我一脸愕然地露出像是遇到外星人乘着飞碟一样来攻占地球的表情:“仁、仁王君!”
竟、竟然是仁王雅治!天啊!难道从我刚才上天台来看到的人就不是哥哥而是仁王君么!可为什么我一点破绽都没有发现!我真的以为背对着我的人是哥哥啊!
“仁、仁王君你好过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啊!”害我还心惊胆落地以为哥哥今天吃错药了!有什么巨大的恐怖计划需要实施!
“噗哩,开个玩笑嘛。”仁王雅治甩了甩一头飘逸的银发,右手食指顶着鸢蓝色的假发套一百八十度地旋转起来,他笑道:“这样我们就扯平啦。”
“……扯平什么?”我也有对仁王君恶作剧过,让他记在心里了么?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今天我就被仁王雅治逮到机会恶整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银色头发的少年听到我的问题后一脸的挫败,也是,如果被自己惦记了很久的事而对方忘记的话肯定会觉得超无力。
他上扬的嘴角弧度减低了不少,仁王君皱着眉,大概是在思考要不要把上次的事情经过说出来:“就夏小目你上次和水谷学妹一起……在图书馆……看到我和搭档……”
仁王雅治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毕竟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我脑袋里总是只有幸村精市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别的人别的事占不了我大脑多少的存储空间,可现在被仁王君一提,已按删除的文件又从回收站里面自动还了原,我恍然大悟:“原来你指的是那件事啊……”
我扬起脸,看着仁王雅治,额头上写着四个大字:不可思议!
仁王挑了挑眉:“夏小目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我:“什么什么表情?”
他点明:“就你看我一脸‘为什么仁王君你会这么小肚鸡肠这么久以前的事居然还记在心里来报复我’的表情……”
我:“有吗?”
他强调:“明明就有!再说哪有很久以前的事!分明就是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啊!”
我像对他怀揣着极大期待的音乐老师,在听到他开口唱歌后失落地摇头叹息:“仁王君,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仁王雅治:“……”
为了达到和仁王君同等身高的预期效果,我踮起脚来拍仁王的脑袋,准备再度说些什么来打击仁王少年,结果天台的铁门就在此时被‘嘎吱’一声推开了。
在措手不及中站立不稳,脑袋向仁王磕过去和身体也向仁王少年倒过去的同时,眼前那一抹从灰暗中尘封而起,立在暖日下的鸢蓝色被阳光照耀到几乎晃花了我的眼。
……哥哥!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被某些评论影响了,码字状态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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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graph 29 所谓朋友

Paragraph 29 所谓朋友
——》》「我冲力太大,脑袋在这一瞬间只光顾着想春的事,竟一时间连幸村精市那么大的腕力也没让我停下来!」
这该说是天的旨意让我命该如此,还是单纯地只是一个小小的巧合而已?我不想惹哥哥生气,可就是偏偏让他看到了足以使他动怒的画面,而且还不只一次……为什么总是让我遇到这种事?
我看着幸村精市那双隐在灰暗中的淡紫色眼眸,被他的眸光盯得一凛,想要冲上去跟他解释说其实我和仁王君只是闹着玩的,可是那样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在众人眼里不就变得很奇怪了么?
我只是幸村精市的妹妹而已啊,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种东西?即使我和仁王雅治交往了,成为男女朋友了,照道理来说,我也并没有什么错。而对幸村精市这次的碰巧抓包,如果我冲动地跑上去解释一番,反而会把事情弄得糟糕起来,让大家异想天开。
我顾虑地太多,设想得也太多,生怕被在场眼尖的众人看出来些什么,所以站在原地一直都没动,直到仁王少年把我扶正,向哥哥和真田他们走过去,我才颤颤巍巍地抖着腿,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天台边沿的铁丝网上。
仁王雅治在和哥哥他们说什么我听不到,在和柳生比吕士说什么我也听不到,掠过耳边的声音只有呼呼吹过的风声和被风吹动树枝,树叶摇动所发出来的沙沙声。
像是把那块地方的声音都屏蔽了,离得不近也不远的距离,我却偏生只能看见他们几个人的嘴唇在动。
……他们在说什么?是关于我的事情吗?是在调侃刚才看到的我和仁王君的景象么?幸村精市呢?哥哥也参与其中跟他们一起讨论吗?他在想什么?他生气了吗?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眼前冒出来又从耳朵的缝隙缩回脑袋里,像是探头探脑的土拨鼠,冒出头来查看周围有没有危险,再决定自己是不是要从土里钻出来。
“真痛啊,你往我头上砸什么东西了啊?”
哥哥那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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