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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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甜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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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女儿说:“妈妈,那阿姨,想嫁给爸爸呢!”
“你怎麽知道?”
“我看到她经常坐爸爸的车啊,还跟爸爸有说有笑呢。”女儿是根墙头草两边倒,明明答应爸爸不告诉妈妈的,这会有吃的什麽都爆出来了,这回,施港博真要倒大霉了,被女儿出卖,而且出得一滴不剩!
“好啊,施港博,老娘要跟你没完没了!”
苏豆说完,命令女儿拿起一杯橙汁往那餐桌走去,那个阿姨媚眼如丝,有意无意地做著挑逗,活宝娃蹬蹬地走了过去,一不小心拌到小腿肚,手上的果汁泼了出去,女子来不及躲,啊了一声骂道:“谁家孩子那麽不长眼睛,知道不知道我这身衣服有多名贵?”
“疼……”
“宝儿,你怎麽在这里?”施港博立刻离开椅子,抱起拌倒的女儿,惊愕的问道。
“妈妈说,来捉奸!”事实宝儿不知道啥叫捉奸,她只是带话滴!
“……”
“施港博,老娘要跟你离婚!”

夜子潼番外

(26鲜币)001、离婚吧(慎)

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型台灯散发著它昏黄的微弱光线,但清晰地能看到女子那张被情欲氲氤的容颜,左颊在高潮的时候,一道浅浅的疤痕变成了一道诱惑的风景,它的存在让女子在男人身下承欢时,习惯室里的黑暗,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那道丑陋的疤痕!
“啊……”
女子咬著下唇,最後被急速的驰骋拉回了神志,男人很不满地说道:“在我要你的时候,别开小差!”他很不喜欢女子在自己要她的时候,神游太虚,那样让他觉得自己在要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我累!”女子咬咬唇,说,今天从天颂飞回香港,一回到这个家,被男人压在床上到现在,想想他们做了几个小时了?女子数不清楚他们做了多久,总之身心都疲惫不堪,男人好像装了驱动马达一样,越做越有精神,越做越有精力,女人跟男人的体力永远隔著一道悬殊的差距。
“让我出来,就让你好好休息,怎麽样?”男人体恤地吻了吻女子左颊上那道疤,女子习惯地躲开,可是被男人的大掌给禁锢住了,女子哀求说:“别吻那里……”那道疤可以做整形手术去掉,但女子没有这样做,极力用粉底掩饰,可惜粉底洗去疤痕依旧存在,深深地存在心底里,磨灭不了。
……一辈子让她记得:她,夜子潼失去了美丽,失去了生育能力!
“它很美!”
“……”
夜子潼震惊地合不拢嘴巴,这个男人很少赞美人,尤其女人;她记得初到香港的时候,被他捡回家的理由:我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因为左颊上的那道疤让他选择了自己,放弃了一个极为美丽,又走於国际级巨星的未婚妻,她猜不透男人的想法,三年後的今天,能在这张不苟言笑的嘴巴里听到赞美,说她不激动那是骗人的,起码是个谎言,她也心满意足!
“你又不专心了,再这样我要到你天亮,别怪我没有怜惜之情。”语气不满,但威胁的味道浓厚,让女子不敢再神游太虚,眸子雾著情欲的气流,望著那健壮的体魄,女子瞬间被酥麻的欢愉掩没,然後叫出一连串的低吟,刺激了男人抽插挺出的速度。
“啊啊啊……别……”
女子跟不上男人的速度,声音破碎地哀求著,男人望著那张既痛苦又难耐的脸容,驰骋的速度狂野地加快,直到赤铁一阵抽搐,种子如喷泉般往女子的体内释放……
高潮让女子全身抽搐,脸蛋异常红润,大口大口地吐著,男人没有立刻退出,指尖碰触那道呈现红色的疤痕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能让男人开口要个孩子并不容易,女子是第一个,第一个让男人想要孩子的女人,他们三年前注册了登记,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云家人只知道有她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她是男人的合法妻子,这桩婚姻能维持到现在,算是个奇迹,她不抱一辈子的想法,可是,要个孩子,那是女子一辈子的痛……
“不想要?”
“我……”女子不知道怎麽拒绝,如果将不能生育的真相告诉他,她知道这桩婚姻没有必要继续维系,咬了咬唇,最後说:“飞完伦敦,我给你答案!”
“好!”男人退了出来,然後抱著女子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著,性感的唇瓣吮著雪白无暇的背部,女子身子一震,男人的欲望让她想起那抹伟岸的身影,那冷峻的神情,只稍微眸色一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狂颤、瑟缩;她有多久没有想起那道身影的主人?好像从被男人捡回家後到今晚,三年了吧,离开那个地方,三年了!“明晚陪我出席酒会。”
女子身子又一震,僵硬地开口说:“陪你出席酒会、宴会……都有秘书嘛,我……”
“那是你要飞。”五个字打哑了女子的借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只有她!这三年,女子每次遇到宴会、酒会都要飞,那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她害怕给男人丢脸,所以宁愿要飞也不怕惹他不快!
“别给我找借口,你飞完天颂接下来的几天都处在休假。”男人一句话打翻了女子到嘴边的话语,知道没法再逃,女子点头答应。
曾经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当那个被刻意遗忘的人以已婚身份出现在视线的时候,那冲击力还是不小的。夜子潼今晚的脸上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把那道疤刻意掩盖了过去,今晚一身的晚礼服还是男人找名设计师量身订做的,领口以V型设计,突出那完美的乳壑,还有曼妙的惹火曲线,礼服腰间处以分叉设计,每走一步的时候还能隐约地看到那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夜子潼除掉左颊上那道疤痕,其实是个美人,可是,现在离美人这个称号远了,她只是一只丑陋的丑小鸭,不会变成美丽的天鹅。
整个酒会上,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投在身上,夜子潼很不习惯地躲藏在男人的怀里,想逃,千万个想逃的念头在夜子潼的脑海里掠过,可是,她的腰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然後被动地带著游走在酒会里,与那些虚与委蛇的商界大佬寒喧著。
那种如印记一般深深地刻在心间的惊恐让夜子潼的背脊一凉,目光无意的触及,让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数步,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心,循著妻子的目光望去,一抹邪肆的笑,瞬间勾起,男人略微施了一些力度,带著妻子往前方走,距离三步之遥,男人蹲下健硕的身躯,将跑过来的小小身板纳入怀中,然後再抱了起来。
“什麽时候到了香港?”
“昨晚!”深冷的眸色一眨不眨地投在男人怀中的女子身上,如果时间能倒退,夜子潼一刻都不想参加这个酒会,可惜,已经晚了。“怎麽不介绍一下,新女伴?”
“子潼,我妻子!邵仲绅,他妻子夏晨。”男人先为邵仲绅介绍自己的妻子,然後再为自己的妻子介绍对方。他们亦友亦敌,商场上强悍的对手,邵仲绅这次从台城回来香港,好听是度假,实则是投资航空事业版图,邵氏国际在邵仲绅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偏布全国,排行前三的大企业集团!
夜子潼跟夏晨互握了一下手後,再去握那只大掌的时候,迟疑了,但还是碰了一下,对身边的男人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嗯!”男人点头,终於放开妻子腰间的大掌,没有束缚,夜子潼如逃命那般速度躲进洗手间,双手掬起冰凉的水泼向那张被粉底掩盖的苍白脸容,粉底触水,瞬间融化,玻璃镜上立刻映出一道浅浅的疤痕,这道疤让她决心离开那个男人,那知她离开却进了另一道牢笼!
咱们要个孩子吧!
邵仲绅,他妻子夏晨!
脑海一次又一次地回荡著男人的话语,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好像被什麽东西砸中了一样难受;曾经的男人未来不是她的了,而她也不是三年前的夜子潼,她没有匹配的身份,而且,她已婚了,虽然称不上如胶似漆,但还算对她不错,平平淡淡的婚姻,可能是现在的夜子潼想要的。
夜子潼从提包里翻出补妆盒,动作闲熟地补著粉底,望著玻璃镜里的自己,那张容颜好像在瞬间被带上了一层面具,眸子迷离,思绪游离,浑然不觉洗手间被推开被关上,甚至被下了锁。
冷峻伟岸的健硕身影还没靠近,夜子潼的身子瞬间被一股肃杀的气场包围,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触著那雪如白的肌肤,夜子潼僵著身子,回过神,脑海闪过逃跑的念头,但她的身子被禁锢於男人与洗手台之间,每呼吸一下,都能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还有她害怕的气场,三年,没法抵挡的害怕至今还让身子瑟瑟发抖,她永远不会遗忘男人惩罚她的手段有多让她惶恐……
冰凉的薄唇覆上女子的耳际,吸允磨蹭,女子想伸手阻止,无奈,她的双手使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的份;镜里男人贪婪地允著,一手捏住女子那尖巧的下巴,一手沿著那曼妙的曲线往下,停留在腰间处,然後从礼服的分叉口探了进去,指腹隔著内裤搓弄起来。
“不……”夜子潼吐出的单音节有如刺激男人的感官神经,搓弄的力度逐渐加大,夜子潼羞耻得想尖叫,可是,到嘴边的话语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挣脱不开的束缚变成了挣扎,越挣扎越勾起男人体内的欲火,唇边挂著邪魅的笑,修长的指腹从私处退了出来,带著一滩动情的春水。
男人将手举起,让她看著镜里动情的自己,还有指腹上她动情的证据。
夜子潼羞耻难当,别过脸,不去看那淫荡的画面,心,在泣著血,她这副身体怎麽淫贱到还会起反应?夜子潼痛苦地闭上眼睛,躲避那双从不会温柔的冷峻眸子,“舔,将它舔干净!”
“不……”
夜子潼惶恐地摇著头,双腿想要後退,无奈,她现在的状况是退可无退,心里呐喊著:耀天,救我!
洗手间的门被落了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求救变成了奢望。男人的指腹挪移了几寸,闭著的眸子虽然看不到那指腹上动情的春水,但鼻翼里却轻易地闻到属於自己那淫荡的气息,夜子潼试图闭著呼吸,可惜,怎麽做都是徒劳,如果她不舔,男人根本不会放过她,夜子潼艰难地张开嘴巴,男人的指腹轻拨了一下娇嫩的粉唇,再插进女子的口腔里,勾弄著那丁香小舌。
夜子潼很想将那只湿润的指腹吐出来,无奈,指腹灵动地在自己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翻搅的速度让她有些受不了地红了眼眶,低泣地求饶著,“别,求你……”
“舔!”男人冷峻地!出了一个单音节,那命令的语气让夜子潼没法反抗,两只素手攀上男人的手腕,试图阻止指腹的进出,男人一只空闲的大掌突如其来欺上她那丰满的胸脯,隔著礼服粗鲁地捏弄把玩。
“啊……”
低吟声从嘴巴里溢出来,羞耻、屈辱让夜子潼恨不得撞墙而死,男人中指扣弄了一下後,那湿润的程度让他勾唇邪笑,然後毫无预境地插了进去,快飞地进出,夜子潼压抑著体内的快感,同时用嘴巴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叫出那淫贱的呻吟声,男人不悦地扯开嘴巴上的手腕,扳转她的身子,强逼著她望向玻璃镜,让她看清楚自己那浪荡的模样,还有在他扣弄下高潮的样子。
“不要……啊……”
在夜子潼挣扎的时候,男人将晚礼服挽高至腰间,一个使劲扯破那条不堪一击的底裤,然後从里面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夜子潼羞耻地啊了一声,双手撑著洗手台,镜里的女子无力反抗,承载著男人的玩弄,那美妙的滋味隔了三年依然销魂,让男人没法压抑,驰骋的速度不减反增!
笃笃!
洗手间的走廊传来脚步声,带著敲门的试探声音,然後一把熟悉得让夜子潼哭出来的声音,“潼,你在吗?”
夜子潼心中呐喊:在,我在,耀天,救我!!
好像听到呼救一般,云耀天用脚踢了几下,门依旧闻风不动,最後唤来服务生将门撬开,夜子潼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飞快地投进云耀天的怀里,哭喊著离开,深沈的冷眸梭巡了一圈,眸光一闪,然後带著妻子走出洗手间,离开了酒会现场。
恢复寂静的洗手间,男人扳著阴沈的峻容,从厕格里走出来,望著玻璃镜上的自己,双手攥成拳,该死的云耀天,破坏他的好事!
男人像是忘了一点:云耀天是夜子潼的合法丈夫,要碰人家的妻子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他这样做那是侵犯,夜子潼虽然害怕他,但有权告他性侵犯,只是看她愿意不愿意而已!
从酒会现场离开後,夜子潼一路缄默,身子瑟瑟发抖,身体还时不时散发著迷人的体香,云耀天一路上压抑著,回到家後,夜子潼来不及任何反应,她身上的晚礼服被扯得巴烂,望著碎成片片的破布条,婉惜地一叹,随即嘴巴被冰凉的薄唇覆了上去,舌头勾弄著她的小舌,她逃,他追,她躲,他找,总之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眼前的男人洗礼过,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云耀天的舌头好像带著魔力一般,每游走一处夜子潼好像触电一样弓起上身,希翼著更多,同时也渴望得更多,她这副身体不管被邵仲绅还是云耀天,每一处都非常敏感!
“好湿!”
“……”
夜子潼不敢去看丈夫那张邪气的俊容,还有举起的手掌,她不看但空气里回荡著那淫色的味道,“过来!”
云耀天坐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夜子潼走了过去,手腕被一扯,重心不稳,扑倒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指腹触及那滚烫的胸肌让夜子潼红了一张丽颜,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抹去那厚厚一层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一道并不丑陋的疤痕露了出来,冰凉的唇瓣温柔地吻了上去。
夜子潼习惯性地躲了一下,她的右颊被禁锢住,想躲没法躲,只能让男人吻著自己那道疤,那温柔的力度让夜子潼产生了错觉,她是被云耀天怜惜著,珍惜著,可是,她永远不能给得了他所想要的──孩子!
夜子潼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沙哑著嗓子,低喃的说:“天,……咱们离婚吧!”
吻,嘎然而止!
尖巧的下巴随即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捏住,云耀天阴鸷著眸子,说:“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那个前度未婚夫?”
“……”
夜子潼大惊失色,他知道!原来被捡的那天,他找人查过她的底细,而她却什麽都不知道,今晚这场酒会,他算计好的吧?夜子潼没法静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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