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夜系列之-罪恶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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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夜系列之-罪恶的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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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ELENZ是一家老字号店铺,铜制雕花招牌悬挂在琳琅满目的招牌中间,谬西从人群里钻出来,抬头看看ZELENZ的招牌,低头走进去。
ZELENZ里放置着众多的兵器以及妇人们的首饰,在谬西走进去的时候,两个姿色中上的小姐与他擦身而过,进去的谬西“正巧”听到她们讨论着他俊帅的外表。
“老板?”
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给人不起眼视觉差异感的鹤发老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向旁边一直背身看首饰的高个欠了欠身,招呼谬西到一边:
“你怎么来了?”鹰勾鼻,小眼睛,皮肤皱巴巴的老人似乎很不耐烦。
“哈……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首饰,不是听说进了一批铁指甲么?”
老板斜了他一眼:
“你原来的帐还没结呢!”
“为美女献上最完美的服务,不是您一直的追求么?”
“那些美女上的又不是我的床,这句话早在我发现我头发半百的时候就失去意义了。”
“哎……”谬西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真正来的目的……”谬西压低声音弯下腰靠进老板的耳朵:“我正在执行皇帝陛下的一个秘密任务。”
“哦?”挑了挑眉。
“你知道卢森堡来的哪个男爵么?”谬西眯起眼:“他死拉!”
老板侧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不会是你杀的吧。”老板咧开了嘴发出闷闷的笑声:“男爵夫人我见过一次,是个端庄的女人,想弄到她可不是容易的事。”
无奈的摇着头,谬西长叹一口气:
“老板……我看起来就如此匮乏女人到不惜杀人的地步?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苍白了。”谬西再次神秘的凑到老板的身边:“你不觉得男爵夫人的指甲太长了么?她来买的铁制长指甲不是很适合杀人?恩……就这样,唰的伸进她丈夫的胸膛,把心脏挖出来?”
谬西一副亲眼所见的姿态让老板嗤笑:“你的老师听到你今天讲的话一定会把肺都笑得吐出来,男爵夫人的力气可不足以让铁指甲成为凶器。”
“另外!”老板顿了顿,骄傲的说:“这批铁指甲我远从地中海进货过来,只此一家有售,买的人我记得很清楚,男爵夫人绝对没有买过。”
“很锋利啊……”一个陌生清冷却又有着无穷魅惑力的声音鼓动着交谈中两人的耳膜。
快被老板遗忘的高个子客人把玩着摆放在红丝绒案板上的一副做工相当精美的铁制的指甲,拿“指甲”的修长手指好象没有血液在其中流淌般的苍白,搭配着男人从头到脚的黑色装束显得有些诡异。
两人交谈的声音相当小,即使在同一个房间里,远远站在最底端看首饰的黑炮男人应该没可能听到两人的谈话才对。
是个巧合。
斜了谬西一眼,老板换上一张笑容走过去继续招呼客人。
半晌。
黑袍客人选了一只制作成盘蛇的精巧戒指,在老板殷声道谢下,转身要走出店门。
这时,谬西能看到他的脸,是张让人无法遗忘的面孔,丰满的前额,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绝对不比谬西逊色,可以说拥有着一张远远超越了谬西能想象的容貌。
与谬西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儿,谬西感觉灵魂都要被那人夺走一般。 

“医生?”
失神的谬西看向老板:“他是?”
“不常来,可能是旅行者,每次都挑走一些‘贵重’物品。”
“喂喂,你又敲诈旅人啊。”
“又你这种人存在,我不得不做其它营生啊。”老板朝谬西挤挤眼睛,那张本有些丑陋的脸显得更加恐怖。
“老板~”谬西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那这次我拿一副铁指甲吧?”
“非常可惜……”老板遗憾的离开谬西:“这次的货相当贵,不过我已经联系到制作出色的铁匠照着样本做做看,这两天应该完工……到时候你过来拿副去用好了。”
“哦……免去路费的话,利润会很多啊。”谬西醒悟:“老板你满阴险的嘛,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做工会不会有参差?”
“这个啊……我见过哪个铁匠的手艺,应该没有问题。”
谬西不可致否的挑挑眉,亲吻了老板黝黑的脸:“那我先告辞了,过两天再过来。”
没有任何挽留,谬西象来时一般隐入人群中。 

6 
男爵的下葬日期是验尸后第三天。
天色一片灰蒙蒙,大多数葬礼的客人一身黑色装扮。
青白色上装,青色下摆的谬西与一套黑色套装搭配着粉白色皮肤的帕索姗姗来迟。
悼念者们陆续在离开墓地,谬西注意到其中有个神色哀伤,泪水浸渍小鹿般润泽双眼的少女,黑纱也掩饰不了她可爱的长相,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谬西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谬西!”墨森队长粗旷的声音让谬西却步,不想引起更多的侧目,谬西只好继续前进,走到尚留在墓旁的墨森队长身边。
“你不能小声点么?”小声在墨森耳边不满的抱怨。
欠身给戴着黑纱的男爵夫人致意:“夫人,今天请让我为您服务,我的马车就在旁边。”
“谢谢,我还想呆一会儿。”男爵夫人礼貌的婉绝了谬西的殷情。
“谬西……”墨森使个眼色,走到离男爵夫人有些距离的树下:“你查的怎么样?”
“厄?你的小密探没告诉你么?”谬西的话让帕索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男爵夫人没有买过铁指甲。”
墨森队长露出爽朗的笑容:“那这是什么?”从身上掏出一个花纹别致,上面用金粉喷洒上花纹有着尖尖前端的指套。
“男爵夫人的?”
“我又拜访了她一次,伺机从她房间里找到的。”墨森队长的脸上有些尴尬的红起来。
谬西好心的没问他如何“伺机”找到的,想来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方法。
“我帮你找机会‘还’给男爵夫人。”谬西接过指套,虽然他知道不能锁定凶手去找证据,也不愿意怀疑让人有好感的男爵夫人,但是男爵的心脏是用手一样的凶器挖出来,没有比这铁指甲更相似且适合的东西:“她有原因么?”
“我不知道,陛下也很着恼,必须有比猜想更充分的证据,否则卢森堡不会接受的。”墨森再次长长叹一口气。
虽然看起来好友很可怜,但想到他竟然违背自己的意志,调教帕索剑术,也许帕索会因此变成肌理分明,象墨森一般的“健美”男人,他就不舒服。
哎……
他本来就不该插手这件事情的。
顺着树阴的方向看向一直没有改变姿势伫立在墓旁的男爵夫人,她显得相当弱小,有种悲怆感。突然一种难言的情愫使胃里翻腾,不知道是猜忌后的同情,还是想保护她的爱怜。
又有一个悼念者走到墓前,献上花束后,就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墨森,帮我送帕索回家。”谬西匆匆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朝刚刚离开的悼念者离去的方向疾行而去。 

谬西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哪个仅在ZELENZ里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走进这家酒馆。
他对自己竟然此时会站在人生嘈杂的酒馆里难以置信。
“不跟我会去喝一杯么?”那个毫无血色的男子把酒瓶提到谬西眼前。
“?……”被跟踪的人已经发现自己的行迹,谬西只是尴尬的笑笑:“好啊。” 

7 
“没想到今天会在葬礼上见到你……”谬西的脸皮也许比布拉格的城墙还厚……
苍白的陌生人优雅的冲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液,递到谬西的面前。
这个高个子的旅人租了一层公寓,举止动作间有着贵族的风范,脱下长袍,身上是高贵典雅的昂贵布料织品,给客人准备要饮品后,斜卧在长椅上,屈着脚的模样雍懒得象个王子。
“因为男爵夫人是个值得很多男人注目的女人,你说是么?”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谬西,是种连谬西城墙般厚的脸皮也无法阻止红晕渗出的眼神。
假装咳嗽清了清喉咙,谬西闪避着灼热他的目光。
“为了见她而去墓地?”他自己何尝不是呢?
“总不会是为了去查男爵的死因去的。”调整了姿势再倒杯醇酒:“也不是去追查男爵夫人的铁制长指甲去的。”
被犀利的毫不保留的看透,难得会有人能够平静,谬西心理很不是滋味,同时也疑惑这个男人的来历。
是卢森堡的人?
搜索了脑袋里的资料,却只有形形色色的贵妇人的脸……
“这位……”故意停顿了一下:“还没请教您的尊姓大名……我是谁想必你比我自己也好清楚了吧?”
“贝利尔。”男人性感的嘴唇里吐出的名字跟他本身很相宜。
哪个被遗弃的堕天使与LILITH的孩子,一个拥有诱惑力却憎恨规则的恶魔。
“啊哈……”不是真名吧!?
“也是想见你才到那里去的。”贝利尔侧身拿出个巴掌大的礼物盒:“从见到你时,就想送给你了。”
“哦?”见贝利尔没有递过来的意图,谬西挺主动的起身到长椅边坐下,他送出去的礼物不少,到鲜有接到礼物的时候。
疑惑且好奇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工制作的盘蛇指环。
谬西暗自好笑:早知道这“贵重物品”会落到自己手里,他一定推荐这个“贝利尔”买走老板私藏的那几枚有着大粒宝石的戒指。
“我帮你戴上。”
“哎?”尺寸怎么可能对啊?盘蛇戒指很轻巧的戴进了谬西的中指,切合得好象专门替他打造的。
“我很喜欢买这些玩意,所以知道他一定适合你。”
谬西暗里嗤笑:这种嗜好可不是什么知道骄傲的。
“所以……我正好知道男爵夫人的指甲套从那里买的。”
“哎??”谬西讶然。
把呆怔中的谬西拉倒在长椅上:“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在谬西准备反抗以前微笑着凑到他耳边,湿热的的气息在敏感的耳际不断感受到,谬西悲哀的发现身体不由自主的酥麻僵硬,心理暗骂:真是个乱来的家伙! 

暮色撩人。
近距离看贝利尔那双眼睛更觉得世间所有色彩的美丽都汇聚在其中。
在谬西失神的时间里,贝利尔松开他系腰的裹布,撩起下摆,凉爽的风吹拂过谬西发热的肌肤。
我在干吗?
谬西挣扎着要起来,身体的状况真是糟糕透了,他浑身滚烫地象只要开锅的鸭子。
巧妙轻松的把谬西困在长椅上,咬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蜡丸,用里面滚出的黑色药丸塞进谬西的下身。
“贝利尔!”谬西只能用语言来警告他:“那是该死的什么玩意。”
“嘘……”贝利尔安抚的把那苍白的食指压在谬西的嘴唇上。
性感的唇瓣吻上谬西的双眼,谬西不得不把眼睛闭上,身体愈发的滚烫了,从塞入药丸的部位开始,好象会被熔化蒸发在空气里。
“真漂亮……”贝利尔看着被自己剥得赤裸躺在长椅上的谬西赞叹。
苍白的手指在谬西摊开的身体就象抚摩一个女人一样“循规蹈矩”。
“贝……”谬西想阻止他这么放肆,可是他的力气全捕被抽离了身体,连嘴边溢出的体液都没力气擦去。
轻轻的吻去口汁后,贝利尔捉弄着他用于呼吸的场所,撩拨着他剩余的理性。
主动环上贝利尔脖颈的那一刻起,谬西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控制着,他好象妓女一样扭动身体去迎合贝利尔的性欲,会喘着粗气发出缠绵的声音,尖叫着被无情的“刺穿”身体…… 

8 
森林中的甬道上行驶着一架精巧的马车,不时能听到马车内传来叹息声。
帕索在思考谬西医生昨夜到底是流连在女人的床上,让他这个扮深沉的精力旺盛医生如此狼狈可是不容易的事。
早晨在府邸迎接医生回来的时候,谬西的模样好象大半夜都没睡觉,双脚无力,神情憔悴,在自傲的脸蛋上挂上了两个很深的黑眼圈,美男子的形象大大打折。
之后就一直这样长嘘短叹,无论是去见ZELENZ的老板,还是现在,他们驱车去附近村子帮老板查看雇佣打造铁制指套的进度途中。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到了附近村庄时,已经是半夜,整个村庄没有一盏灯有亮光。车夫用力敲着铁匠家的门,帕索缩着身体埋怨医生的白痴行为:干吗心急火燎的在傍晚赶路来村里。
凉凉的听着帕索的抱怨,谬西反省自己的失策,他焦虑的想早些结束这次的事件,好给自己另一个重生的契机,如果继续绞在其中,他会不断想起自己在某事上的愚蠢。
“是谁啊?”有着抱怨的应门声终于传来,一个披着外袍的中年男人把门打开,借着微弱的灯光,谬西打量着这个剽悍的矮个子男人,肌肉线条很分明,盏灯的手大而粗糙,可以想象手心一定布满老茧。
“是ZELENZ的摩挲卡要我来看看他要的货好了没。”谬西勉强摆出的疲惫笑容并不影响铁匠男子对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连同车夫以及帕索被殷勤的邀请到家里。
“货物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谬西老爷要先看看货么?还是先休息一晚?”
打着呵欠要求先借宿一晚,谬西巴不得立刻钻进被褥里,可怜他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身体。(一夜……昨晚还是今日?)
抬着油灯,铁匠引导着三人走向里屋,一个细瘦黝黑的妇人──铁匠的妻子探出脸来瞅着谬西一行,他们被安排到铁匠徒弟的房间,高大的年轻人──铁匠学徒被迫让出他的房间,谬西连暖床的功夫都省下,抱着帕索舒适的钻入被褥。
他毕竟流有贵族的血液,他对让出被褥,披着外袍同车夫一起挤在房间墙角的铁匠学徒没有丝毫的注意或关心,所以他没发现年轻人看向他时,眼中的恨意。 

清晨的阳光照到谬西的身上,谬西想再搂紧怀里的帕索,可是身旁空无一物,这才揉着眼清醒过来。
铁匠的饭桌上摆上了丰富的早餐,简单梳洗过的谬西同帕索和车夫一起享用。
铁匠让学徒拿出一个布囊,摊开,里面是一个个小盒子装着“铁指甲”:“谬西老爷,你看这做工不比原货差吧?”
“恩……做工相当精妙啊……”谬西拿起一个个只需再上色装饰一下就能替代昂贵货品的铁指甲。“加工也是你们来做?”
“是,我的徒弟以前学过油彩和雕刻,是做这方面出色的人选。”铁匠保证着一定不会让摩挲卡失望。
“哦?”谬西和帕索的目光转到站在一旁的年轻人身上:一个穿著低廉布料的男子,富有朝气的面孔,高大而匀称的身材……可惜在两人看来,他不过是个丢到人群里,难得再找出来的人类而已。(脱去华服看背影的话,他们实在不比铁匠学徒好认)
“有成品么?”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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