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红瓦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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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红瓦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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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就语文在行点,成绩一般。”那女人眼神闪着点,说:“下午数学能帮妹妹一把么。”流年刚想说:“老子数学最高就得过20分。”又想将计就计作弄她,说:“数学我不怎么样,一般就100来分。超常发挥还能有个120多,你要不觉得低,选择题可以给你看。”那女人,扔了烟,甩下飞吻,说了声谢谢;摇曳着身子下楼了。正好这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流年嘴里:“啧啧!”感叹,随后下去,整个楼道一直弥漫着那浓厚的味道。
下午杀手胸有成竹,墩哥一直在祈祷数学不要太难。流年和凤仙花在分析说:“最好难点儿,反正我两都不会,还不如难点,拖点平均分。”流年来到考室,那女子已在,流年坐下,后面开始发嗲:“帅哥,妹妹给你说的事儿,没忘吧?”流年侧过脸,说:“放心,美女,你这么迷人,我怎会不记得。”心想:“你现在笑,老子让你知道成绩的时候哭。”流年此时的心境完全转移到怎么把别人搞垮,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担心,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对数学也是一窍不通。
卷子发下来了,流年看着卷子上的题,好象一个个正嬉皮笑脸地嘲讽自己。流年正要开始猜ABC了,就听见第一排的一个姑娘“哇!”就哭地泪流不止,嚎了两声直接晕过去了。其中一个监考老师背着就往医务室去。整个考室看得目瞪口呆,剩下的监考老师对下面吼道:“没事啊!出了点小状况,大家继续做。”流年遥遥头,心理叨念:“不至于吧,这真的在打仗呢。”接着煞有介事地在草稿纸上胡乱图画,表现出自己状态很好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忽悠后面的风尘女子。每“猜”一题,还做大功告成状。草稿纸向监考老师要了好几张。后面的女子看着前面的“高手”攻破一道道难关,翻过一坐坐高山。被蒙得一愣一愣的还开心的不得了,照着流年的答案全抄了下来。流年后面的大题挑着会的做,因为考试前高老师说了方法:“当你遇到难题,花了很长时间不能解决时,就要懂得放弃。所谓取舍之间,彰显智慧。”流年挑着挑着,发现自己好象每道题都不怎么会。这下麻烦了,高老师让人取舍,这如何做出取舍。最后流年火了。凡题目超过4行的,看都不看,直接跳过。没多一会儿就交了卷,站起来时还给后面的姑娘眨了下眼。
接下来的两门流年都觉得很不错,那姑娘也是继续求助流年,流年也换着花样整她。流年自己也没想到,这高考还能这么好玩。终于,结束了。流年走出考室,直接就把烟点上了。伸了懒腰,为自己的高中画上了个不知道圆不圆的句号。但在流年看来,这句号圆不圆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现在想的是,后面这十几天该怎么玩。
林Sir在考场门口把大家集合起来,先简单问了下每个人的状况。然后见人都来齐了。说:“大家听着,高考结束了,我们班还是应该聚一聚,吃顿散伙饭。所以,我跟七班班主任王老师商量,我们两个班搞个联欢,带大家出去野营……”说到这时,大伙开始议论。流年问:“他说啥,野营?”墩哥兴奋:“就是,还是和七班,小微那班,哈哈。”林Sir放大嗓子:“大家先别说话,这个活动,为期一天,晚上在郊外露宿。个人选择几个同学,自带帐篷。如果不方便或家里不同意的,可以不去。明天早上9点,要来的带好东西到学校集合。现在解散。”流年还是没怎么懂,问杀手,是不是我们几个一起带帐篷。杀手点头,又说:“可我哪去找帐篷。”墩哥摆手:“我有,我带帐篷你们负责吃的。”凤仙花笑说:“那就成,现在去哪?”流年扔了笔,大声说:“问个屁,喝酒去啊,操!”其他三人同意:“对,喝酒!走!”


十九
更新时间:2009914 20:24:16字数:3841

 十九
凤仙花抱了一堆干材,嘴里念念有词:“嘿!你们看黄班长的帐篷,是个球形,太别致了。”当看到自己的帐篷时,郁闷说:“我们的帐篷也是很别致的。”
流年大早就背着一包食物在学校门口叫了面,往常吃面的心情和今天是大不一样。以前总是慌慌张张,今天大可慢慢悠悠细细平常这面的口味。吃过后,尚早。买了可乐,见林Sir没到,悄悄点上烟,躲在电线杆后。抽上两口回了神,自骂:“现在还怕个球。”大摇大摆站在学校门口。不一会,同学们越聚越多,黄班长见流年抽着烟,责问:“嘿,你怎么在学校门口抽烟。”流年不解:“为什么就不能在学校门口抽烟?”黄班长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觉得学校门口不能抽烟,还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不能让流年这么嚣张下去,说:“我是班长,我说不行就不行。”流年今天准备新老帐一起算,说:“老黄同学啊,这班长你当了三年,说实话啊,我就没当这回事儿。你自己说,你让我扫地,我扫过?你让我交作业,我交过?总之一句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干过没?还有,别老把自己这个班长当成是多么大的一个官,你爸爸不是市长你就不是班长。以前我不听你的,今天也不会,以后,哈哈,更不会!”黄班长正要发作,流年远远看见安琪正提着两个大袋子,吃力的很,扔了烟头,推开黄班长,嘴里还说:“让让让!”流年走到跟前,问:“哟!你准备把家都搬过去呢。”安琪把两个袋子递给流年,气喘吁吁地说:“小微坏死了,说要去接火炮墩,让我先把东西带过来。”流年帮安琪拎着包,放在自己包旁,然后安琪:“要不要喝水,吃早饭了没,一会要坐很久的车。”安琪摇头:“没来的及。”流年忙向对面超市跑去,扔下一句话给正在闲聊的老刘:“帮我把包看好。”黄班长看在一边,心里气得很,就这时,墩哥牵着周小微信步走来,有说有笑,甜蜜的很。黄班长更气,怀疑这个活动是不是他们俩跟林Sir提议的。
不一会儿林Sir和7班的王老师结伴而来,同行的还有杀手和凤仙花,两人各抱一箱啤酒。黄班长走向前问:“林老师,今晚要喝酒吗?”林Sir露出本色,说:“那是,今晚要好好庆祝,非得灌醉几个,特别是平时就爱喝酒的。”说完扫视了流年等人。流年打了个哆嗦,墩哥察觉到流年的振动,安慰说:“我们四个,他一个,看谁把谁灌醉。”流年听后,大觉有理,说:“对,喝酒就喝个气势。”
在学校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车来,同学们等不急了,问:“林老师,怎么车还没来。”林Sir看了看表,也奇怪地说:“说好了九点半的。”望了望王老师,王老师也是一副不知道所以然的样子。林Sir安慰大家说:“可能堵车了,记住啊,一会每人交五块钱给班长,这车是我和王老师包的,好不容易谈到这个价格。”墩哥佩服地说:“林Sir真厉害,这么便宜就包了个车。”正说着,两辆退休很久的大客车老态龙钟地缓缓而至。“哇靠!”流年发出闷吼:“这也叫车。”杀手捧腹大笑,还说:“果然便宜,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这车也就值这个价,快上快上,别讲究了。”同学们无赖只好先上了车。流年帮安琪顺了袋子,安琪的同学在车上起哄,王老师在一旁阴笑,偶尔跟着一起起哄。安琪羞红了脸,怪不好意思,流年倒无所谓,三两下弄完上了自己班上的车。
流年上去已没了位置,将自己包放在杀手旁边,就坐包上。杀手看着可惜:“你包里全是吃的,你这一坐不给压坏?”流年恼火:“我有什么办法,你让我站一小时啊。”杀手回头望着墩哥笑,墩哥没明白杀手的意思。看流年坐在包上,又说:“我说年哥,你包里的什么饼干薯片被你这么一坐,估计打开就成粉了。”流年冷笑说:“嘿!成不成粉它该50克的还是有50克,只是形态变了,只要质量不变,何必计较形态呢。”墩哥说不过,只好作罢,拿出可乐一人发一瓶。林Sir站在前面招呼说:“大家到了目的地要听从我和王老师的指挥,不要乱跑,我们统一在一个地方扎帐篷,不要分散了。”墩哥听后,问:“我们是把帐篷扎哪好呢。”流年这才想起,忙问:“你他妈先看看有没有带帐篷。”墩哥拍着胸脯:“放心,这玩意儿能不带,不带我们四个今晚都得体验真正的‘露宿’。”流年纠正:“那叫‘裸宿’。”墩哥摆说:“别把话题扯远了,刼借着酒精:“我原做此良人。”安琪呆呆望着流年,流年眼里满是爱意,说着情话。安琪转身,流年不知所措。正慌着,安琪回头,说:“你真的喜欢我?”流年断然,说:“那是,只见你一次就有了特殊的感觉。”安琪含羞,又说:“我也是!”流年心喜,说:“那可不可以……”安琪转过身,说:“若你答应我三件事,便可以。”流年苦恼,但没办法:“请讲!”安琪想了想,说:“第一,随时当提款机。第二,你对的时候也要说错。第三,要你出现的时候你要比110还快,不要你出现的时候离我远点。”流年诧然:“啊!”安琪傻傻的笑,拉住流年的手,正经说道:“一你不准欺负我。二要记得陪我。三要好好对我。行吗?”流年将安琪死死抱住,信誓旦旦:“我一定做得到。”安琪轻轻将流年推开,留出说话的空间,说:“我相信你。”两人再次靠近。流年心里感动,默默发誓将对怀里的姑娘奉献自己的所有。墩哥和周小微远远观察,见两人相拥,同时露出微笑,牵着手转身走了。
晚些时候,同学们大多都钻进帐篷。流年拉着安琪回了营地,见一群人正斗地主。周小微对安琪使了个眼色。那眼色的意思是——我都知道了,别装。安琪这时不以为然,回了表情——知道就知道了,本来就要告诉你。两个女人在做无声交流时,流年凑进去,说:“玩牌不叫我。”杀手推他到一边,念念有词:“走开走开,今天没你份。”凤仙花拿着牌接嘴:“好好陪你的女朋友,今晚星星多好啊。去数数。”大伙又笑,整夜安琪在流年怀里,听着流年的低语,缓缓睡去。流年抱住怀里的姑娘,看着流星划破长空,幸福地微笑,莫名其妙地说了声“谢谢!”
夜深人静时,流年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小声骂,墩哥竖起耳朵,哈哈大笑,说:“老黄正打蚊子呢!”顿时笑声四起好不开心。


二十一
更新时间:2009914 20:24:51字数:3615

  二十一
“我来说你们四个,你,凤仙花!轻浮!杀手,死板!流年和火炮墩就很合适,很专一,很风趣。”
“我不知道我会爱你多久,但只要我还爱你,我就会对你好。”流年牵着安琪走在大街上。安琪听了流年的回答,一脸不高兴。流年把手握得更紧,温柔地说:“怎么了?”安琪不看他,抱怨说:“你看人家小微多幸福,一天到晚墩哥缠着,跟他买这买那。”流年停了下来,解释说:“墩哥有这个条件,我没有,我爸要是每月给我万把块,我也给你买这买那。再说了,你真的认为那样就好吗?”安琪调皮地说:“那人家小微告诉我,墩哥说会爱她一辈子。”流年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说:“墩哥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那样跟你说了,我百分之两百是在骗你,你希望我一天到晚把你骗得高高兴兴?”安琪笑说:“好啦好啦!我不奢望有小微那样的待遇,只要你疼我就好。”两人一路上笑着,来到“唐古拉”。
一走进去,凤仙花猖狂的笑声从楼上传来。服务生恭敬地走过来,流年早已在此混熟,打了个招呼,径直带着安琪上了楼。流年敲了敲包间的门,杀手打开。墩哥问:“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流年说:“听到某人的笑声就能找过来……”安琪接嘴说:“这跟找厕所是一个道理。”凤仙花听出了此话附有深刻的内涵说:“哟哟!哟!也没好上几天,说话都是一个调调了。”周小微打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什么扁担不离啥的!”流年“嘿嘿”笑,还说:“学会啦!”周小微笑着点点头。流年注意到这房间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姑娘,都挨着凤仙花坐,问:“这两位姑娘是?”凤仙花介绍说:“都是我朋友!”流年竖起大拇指;带着安琪坐下了。那姿势,其他人自能明白。姑娘甲抿了口酒,问:“你是流年,足球队的?”流年点点头。姑娘又问:“我看过你们踢球。”旁边以周小微为代表开始起哄。安琪就那么笑着,那表情丰富的很。流年顾着安琪,不好多说:“谢谢,谢谢!”姑娘乙显然没有弄清楚形势,说:“她挺崇拜你的!”流年脸红,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听见这哄是越起越大。安琪拖着周小微说:“小微,陪我去厕所。”流年望着凤仙花,心里不满的很
“怎么呢?吃醋?”周小微在厕所里照着镜子理头发。安琪开了水龙头洗手,不太高兴,摇头:“没,不算吃醋,就是不喜欢他和别的女孩子说得那么高兴,也不想想我。”周小微侧脸看着安琪,说:“流年感觉上有点花心,但也不至于看着那两个姑娘就上心,你别想多了。”安琪还是不满,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得是风生水起,安琪站着不进去,周小微过来问,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流年说:“我觉得,以后我老婆要是敢管我的经济,我铁定翻脸。”墩哥不同意,说:“我倒觉得吧,有个人帮着理理财还是很幸福的。”杀手打岔说:“墩哥是被彻底征服了,俗话说:‘管住男人的钱,就能管住男人的心。’流年现在正处于过渡时期,还没彻底被征服,暂时不用担心。”姑娘甲开口表示支持墩哥,说:“要是男人有了钱,还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流年说:“这个就要牵涉到个人的素质问题了,主要是看个自觉性。像我们花哥是不用指望了,有钱没钱都是那德行。”
周小微一边推开门一边说:“还是管住的好,总觉得塌实。”流年起身给安琪让坐,安琪问:“说什么呢?”流年知道她在外面听了,想是要考验自己老不老实。一五一十地讲给安琪听,安琪听了发表观点:“我还是觉得应该要有空间,主要是自觉。”杀手端了酒说:“怪不得你俩个能好上。”安琪撅嘴说:“本来就是,要跑的怎么都要跑。”流年得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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