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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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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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笑!」谢彪低吼。
原来是『笑』啊。
为什麽要笑?希望看到谢楠的笑容吗?
但是呐谢彪,你看过谁被这样硬上还笑得出来?谢楠吗?如果他真的笑过,那只能说他很坚强,我办不到。
这是谢彪下过有始以来最难的指令。
不说被谢彪搞成这样还要笑给他看有多难,重点是,我几乎忘了笑的方法,连上次笑是什麽时後,好像都不记得……啊,和谢楠拍照那天,那张照片有笑过,很僵的笑容,不过那是因为不习惯拍照,我的确在笑。
当时微笑的感觉、微笑的心情是什麽?想不太起来了。谢楠呢?谢楠是带著怎麽样的心情才会笑得那麽开心? 
试著想像著谢楠那天的脸,尝试学他将嘴角弯曲成弧形,最後换来谢彪一道清脆响亮的掌嘓,脸颊一阵木麻,脑袋嗡嗡作响以示抗议。
看来是失败了。
「我说,笑。」谢彪逼近我的脸,气息充满酒臭。
或许谢彪根本没醒,只是我搞错罢了。
接下来,该怎麽作才会笑?再次弯曲嘴角,这次不是想像笑的感觉,而是去算要动哪些肌肉嘴唇才会往上弯,努力动了几条肌肉,嘴唇只微微震了几下。
又是一个掌嘓,这次连鼻血都跑出来叫嚣。
还是失败了。
「笑。」谢彪的声音低到了绝对零度。
即使是这样威胁,我还是笑不出来。再笑不出来後果一定很惨,或许会被干到天亮,然後整天『卧病』。
「呃!」
喉头被压扁,谢彪正死劲掐著脖子,不是将人提起的握法,而是让人窒息地用姆指捏压。呼吸道顿时失去畅通,呼吸有些受阻,别说要笑了,相信我的脸一定扭曲得更难看。
「快笑!!」
伴随怒吼,比方才更难吸近空气,光是眯上眼就有失去意识的可能。
赫然一头摔进床垫,就算是矽胶软质垫子也觉阵阵晕眩,而後是开门声,关门声,谢彪不知为何离开房间。
这是结束吗?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该逃吗?怎麽逃?逃去哪好?从窗口跳下?把花瓶砸碎自缢?
得了吧,能逃到哪?又怎麽能逃?事情没完成,钱没拿到,拖著破烂的身体回去又能如何?
闭上眼,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赶紧休息,或许闭上眼之後什麽事都不会发生。
(待续)

刚刚朋友说是不是压力太大
怎麽那麽多限
 是。。。最近真的压力很大′口`
 还越来越大。。。。OTZ
 大到原本饮鸩只有一篇 边成上中下三篇 |
唉。。。。





、饮鸩(下) 很限/慎入

饮鸩(下)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不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睁眼,谢彪提了几只面熟的瓶子近到房内。
是酒。
带酒进来做什——
「咕呜!!」
还来不及思考酒的用意,谢彪便抓起我的头发硬将瓶口塞入嘴中。
浓烈刺激的苦涩液体鱼贯而入,沿著舌滑入喉,然後进入气道。
头一缩,手一挥,低头猛咳,瓶口离了嘴但没有挥离谢彪的手,酒液洒落身体各处,像餐厅的酒渍生肉大餐。
「咕ˉ」
好不容易将酒咳尽,没喘几口气,下巴连嘴一同被噘住,冰冷的触感在度出现口中,还撞到门牙发出清脆的金属音。
这次不像刚刚直奔气管,瓶身倾斜较缓,只剩涓涓细流,喉头将酒液引至食道,一股热流往下灼烧至胃,紧接著是疼痛,与吃坏肚子有些许差异的闷痛,在一个空空的囊袋内延烧。
一口酒液下肚,只觉胃痛;二口下肚,头闷胀发晕;三口,呼气中尽是酒臭。
「咳!咳ˉ咳咳!咳呕……咳咳咳!」
第四口,吞食失败,酒液再度冲向气道,甩开酒瓶,低头始劲地咳,差点连胃中的酒水酸液都反呕出肚。
一个晚上历经早夜与方才的折磨,现在又大咳两次,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随著口腔黏液泌流殆尽,加上酒精醺迷,昏沉目眩,无法再接下谢彪的酒瓶,每灌一口都换来一阵咳。
一股力道落下,身体侧卧在床,隐约听到一声指令——『脚』,声音远小到会让人犹豫是不是幻听,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迟缓了一些,侧著将朝天那侧的膝盖拖进胸前,裸露出谢彪要的臀与穴口,阖上眼准备承受热桩嵌入,未料,进来的却是刚才的冰凉。
「呜——!!」
下半身顿时被举起,头下脚上,顶著屁股的身体靠在炙热的身躯上,屁股上则插著酒罐,而那酒罐的重量,应该是新的一瓶。
「喝进去。」「呃——啊啊——」
後穴一阵疯狂抽插、搅动,不是性器,而是酒瓶,仅有些许液体流入体腔,绝大部分从缝隙中流出,顺流而下滑过背脊、肚脐,分成好几道支流,遍布各处,名副其实的泡在酒池中。
上面的嘴喝不了,就要下面的口喝光是吗?谢彪。
算了,随便你吧。
再度清醒,已是傍晚时分,隐约记得谢彪一直干到天色全亮,叶叔将房间整治乾净,并带我淋浴一番後便丢回床上昏沉,多亏谢彪还要去学校,否则可能会一路从清晨飙到下午,但仍要向学校请假,大概再请假个几天就要留级了,罢了,回去後再把课业补上也不迟。
喉头乾裂,剧渴。
起身找水,才扶起上半身便无法自主地发出一声低鸣。
不是只有屁眼痛,而是胃痛、头痛、脸痛、腰痛、以及全身肌肉酸痛,外加下腹部闷痛。今天晚上搞不好熬不过那头性饥渴的兽。
再次勉强起身,叶叔便迳自走进房来。
这麽厉害?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什麽时候起床吗?
想太多,八成是装了监视器。
「水……拜托……」终於知道成语字典里写的气若游丝是什麽意思了,就像我现在费尽力气还是只有一咪咪的声音,根本不知道要说给谁听。
没听到就算了,渴就渴吧,痛就痛吧,反正今晚再遭,也不会比昨天遭。因为明天夫人会回来,所以晚上不会有性虐待,不会有掌嘓,顶多谢彪上个几次就会结束。他真的很精明,特别是钻漏洞,只会挑夫人一大早出门忙录或是好几日不在的那些日子做些非人栽训练或是长夜奋战,而夫人在家或是比较閒的日子,有时候一次就会结束,没有拉哩拉杂的馀兴节目。
『喀ˉ』
一道声响从床头柜发出,找寻声音源头,是一个盛满水的杯子和一壶水。
看来叶叔有听见。
这次真的得起身,捧起玻璃杯,饮入,放下玻璃杯,吐。
扑鼻酸腥的液体哗啦啦得像瀑布一般,泻在鹅黄色丝绒地毯上,酸臭、咖啡黑色又充满血腥味,应该是胃酸和血吧?
黑色布幕由视野上方迅速降下,昏迷前最後印象是……那水很好喝。


今天到底昏几次了呢?这是今天不知到底第几次苏醒的第一个想法。
无法知道切却时间,只知道是深夜。
手肘都频传刺痛,和之前吊点滴的感觉相似,转过头,果不其然,一条条管线连接到手部,和傍晚一样,每作一个动作都耗尽力气。
躺正不动,盯著天花板,毫无睡意。
也难怪,睡了一整个白天,但不睡要作什麽?乾等谢彪夜勤时间吗?蠢毙了。
床上赫然出现不属於自己的震动,转过头,面像另一侧,一个人趴在床边,那个身影很明显得,是夫人没错。
拜托,不要再这麽关心我了,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谢楠,我不需要你关心,而且我很脏,很下贱,为了钱我可以跟大家一起演戏,瞒骗一时无法接受,昏厥失忆的你,而且我来这是为了饰演坏角色,不是为了让你作溺爱孩子的美梦,不是你知不知道!快醒醒吧!你不觉得前前後後差太多了吗?你不觉得为什麽谢楠这三年来都不曾撒娇吗?你不觉得谢楠这三年来为什麽都不笑吗?谢楠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我表现得还不够吗?还不够让你放弃我吗?
好,的确是我表现不够,是我错了,因为我耽溺夫人给我的爱,是我做得不好,是我狠不下心,是我不够绝,其实要拿到报酬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而且只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周就会结束,根本不必耗去三年跟奶奶相处的宝贵时间,还得忍受谢彪的摧残。是,为了得到更多夫人的爱,我可以忍受谢彪的摧残,可以让他蹂躏我三年,还让我自我催眠是为了钱,为了奶奶!!
急促的呼吸声吵醒一旁熟睡的夫人,醒得真不是时候。
使劲转过身,背对夫人,因为现在没有力气跟夫人吵架。
衣服窣窣磨擦声由身後传来,夫人的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好一会儿,传唤医生来巡房,整理棉被,又再我身後趴下,休憩。
该醒了。
我真的,该醒了。
酒如果真的是一个百害无一利的东西,古人也不会写出『借酒浇愁』这种一再被後人引用的成语了。
如果说那些不能碰的东西能给人无上的喜悦,所有的烦恼一碰随之掩灭,那麽即使是毒,也会想碰触,为了忘却烦忧,世界将会变得美好。
只是,脱离了那些虚假的快乐,就必须面对现实的压力,所以一再追求,即使现实会因为追求更多而恶化,但也正因为现实的更加恶化,所以变得不得不逃,不得不追求更多那快乐的源头,无法停止、发疯似地追求。
为什麽爸爸总是在喝酒,明明作了那麽多不好的事,为什麽还要喝?
现在我渐渐地懂了。
(待续)

题外话,我满讨厌酒得
尤其是我老爹喝酒
虽然我老爹的酒品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很好了
(变的比较多话和口不择言据说我也是。。。 这是遗传吗囧》)
而且也不是常常在喝
(只有聚餐会喝 但是常常三不五时跟朋友聚餐一次啊囧 一周喝个四五晚是有的
 还discover数种可以骗过酒测的好饮料不,不对吧!老爸!
 还有一次差点被抓酒测吓破胆 《 喝太多饮料压不下去
 还有一次喝酒摔伤)
但是还是讨厌他喝
我老哥是消防员
他说几乎每天都有一个喝酒进医院的救护 《 他们分救灾救难和救护组
而且他值勤的地区人不是那麽多,救护案件是我们家这区的一半而已
还几乎每天都有。。。
给各位警察哥哥,多多抓酒驾吧!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最近老爹开始戒酒了
我和老妈高兴了好久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ˇ`/
下一篇没意外的话还有大量生活感触
以上





、狂涛 (限/很痛/3p/慎入= =)

首先跟大家说!!
国考上榜啦!!
接下来要成为国家的走狗,万恶的公务员,
当个庞大国家经济中腐败教育制度下贪婪副产品里面的寄生虫旁边的小喽罗啦!!!
以上
所以压力消失後 
谢楠篇就要收尾了′ˇ`/

狂涛
什麽……意思? 
昏暗的书房内显得异常寂静,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都可视为噪音。
黄昏时刻谢逍找我到书房,对於这次谈话我心中有数。距离上次面谈过了三个多月,情况完全没有改变。雷雨过後,暗自许下誓言,该清醒的誓言,但没有实现,仅仅一个吻,落在眉间的吻,所有的决心便化为虚无。
或许他想提醒我,加深我的决心。
果然,进到书房内,门才关上谢逍劈头就说「我没看到成果。」
低头敛下眼,无话可说,不只如此,因为『病情』一度加重,夫人还更关心我。
未料,谢逍冒出了一句摸不著头绪的话——
「把衣服脱掉。」
什麽意思?不仅不理解,还打了个寒颤。在这栋大屋里对於光著身子这件事,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
见我没有动作,谢逍下巴一指,叶叔和谢逍的秘书便冲上前来将我围住。
「咦……住……不要!」呼喊当然无法制止任何人。
一人箝制行动,一人褪去衣物,身体很快地变成一丝不挂,即使在无风窜入的书房内仍寒冷至极,本能地想用手遮掩胯下,却被拉至身後,控制在别人手里。
低下头,呼吸开始急促,脱光衣服後要作什麽没有多少种可能,不仅谢彪,连谢逍都是野兽吗?
谢逍像在观看艺术品一样,从头检视到脚,包括被谢彪操烂的会阴部。
「原来如此。」
还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腥血风雨,咬紧牙,低下头,准备听取谢逍的审判,没想到谢逍说了这一句话,所以他是发现了谢彪的恶行,所以在查证吗?他要教训了谢彪吗?我以後不需要再承受谢彪的性欲了吗?
我获救了吗?
不久谢逍才发出一声呢喃,即使很小声,仍听得很清楚——「难怪会拖这麽久。」
什麽……意思?
一股恶寒从头凉到背脊。
「呜——!」膝窝被人一顶,瞬间跪倒在地,头发被人向後拉扯只得抬头仰视,而谢逍睨著。
刚刚那是……什麽意思?
昏暗的书房内显得异常寂静,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都可视为噪音。
「你知道你是谁吗?」谢逍问,语气平平,声音低沉。
我知道我不是谢楠,他也知道,但为什麽这麽问?要试探我吗?所以绝对不能回答我是谢楠,那……我要回答……?
「高——」『啪!』
才吐出一个字,清脆响亮的掌掴应声落下,脖子瞬转的疼痛在先,而左脸过了一会儿才传出刺热痛感。
不是吗?我的名字不是答案吗?那……什麽才是答案?
「你说你是谁?」与刚才相同的声音,却又有些差异的问句再度由头上发出。
这次……要回答什麽?该回答什麽好?一样的答案?还是谢楠?不,谢楠是绝对错误的答案,刚来这个家时,谢逍就说过绝对不要以为我可以取代谢楠,那答案应该是……
张开嘴,双唇颤抖,即使只有一个答案,仍然感到害怕。
「……高——」『啪!』
再一道掌掴。
为什麽?为什麽不是答案?
抬起头,仰望谢逍,想从他的一举一动中观察刚刚的问题是不是有特别含意。只见谢逍以下巴示意……
「啊啊啊啊——」
原本只出现在寝室内的长声哀嚎,如今出现在这书房内。
身後受到猛烈撞击,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脚,而且没有任何裤子保护,扎扎实实的踹在会阴部上。
顷倒在地,剧痛逼著身体窝卷成虾,抱著胯下,头皮发麻,咬紧牙,忍耐,忍耐,忍耐。
「啊啊啊啊——」
又一下,侧著身,漏出的股间成为标靶。
不消多时便无力发出长嚎,只剩短促咽语。
「呜ˉ」疼痛尚未过去,熟悉的刺痛出现在後头。
灼热的柱体状物,一次摁到底又进行规律运动,想必是哪个人的生殖器。
无法抬头看向後方,因为前方出现了另一人,另一副阳具,连闪避都来不及,头一把抓,阳具插了进来,顶到底。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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