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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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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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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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有人因此作恶梦吧囧》





、雷雨(下)限/慎入啊QQ

这篇拖了一周多
终於有时间写了′`

雷雨 (下)
连日闷雷频响,潺雨毫无止尽,即使暂时停歇,天空也不曾露出微细曙光。
夫人身体怕潮湿,说是身体多处关节会不明疼痛,所以谢逍每年在这个时节会带夫人到国外谈生意兼渡假,一去就是将近两个月,这段时间大屋里的所有事情都由谢彪跟叶叔打理。
我也讨厌这个季节,因为谢彪会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地作些无法想像的事,那些事会让我这些日子只能躺在床上无法下床,有时连翻身都觉得吃力。这也是三年前让我彻头彻尾认清谢彪真面目的季节,现在则是能更加见识到什麽叫作人面畜牲。
三年前我来这个家,头一个月每天跟叶叔学习这里的习惯,并密集和谢逍讨论这几年到底要作什麽才能拿到报酬,生活过得很简单,除此之外还能享受佣人的服侍和父母的关切,而且还有『拥有兄弟姐妹』的奇特体验,就算不是真的亲人也很有实感,由其是夫人的虚寒问暖以及三人餐桌的简单对话,即使在爷爷奶奶家也会这样,但是感觉就是不同,特别是夫人的温柔,容易让人著迷、沉沦。
第二个月,我还在为夫人出国不在身边感到寂寞时,谢彪就开始了他的夜生活。回想当时,我竟然会有『至少有哥哥陪同』这个想法,还对这件事感到庆幸,实在太可笑了。
谢彪来谢楠的房间很方便,也不会有人管他为什麽会过来谢楠这。
谢楠和谢彪的房间在三楼长廊另一侧底端的正六角型空间,相较於书房这个地方对半划分成前後两侧,前侧面向花园广场的是谢楠的房间,後侧面向别馆则属於谢彪。
虽然房间只有书房的一半大,但事实上有进15坪大。房内分成内外两侧,两间房门皆是镶有贝壳雕花的桧木门,门後有个半坪大的玄关和鞋柜,接著是加高10公分铺有檀木地板的8坪大起居室,室内有简单的客桌椅和液晶电视,像极了一般小家庭的客厅,目的是为了可以在房内招待各自的朋友。
 
再跨过一扇古铜门才会到平常家庭可见的单人套房,也就是书房、卫浴和寝室连成一体的无区隔空间。大概是为了让孩子们专心念书吧,谢楠和谢彪的寝室都有加装隔音墙,门也有贴上隔音材,虽然程度不及书房,但对谢彪来说已经足够了,哀嚎这种程度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就算有人站在房门外也不会发现任何端倪。
那是一个跟这几天没什麽两样的雷雨夜晚,夫人跟谢逍白天才出国,谢彪晚上便无声无息地跑到我床边,一把扯掉被单,先是抓起头发在脸上赏了好几巴掌才开始无止尽的强暴,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挣扎抵抗只会换来更多暴力和威胁,没多久声音哭哑了、眼泪流乾了,只希望谢彪能留我一条生路,让我有机会回家再见到奶奶。
那一个多月我几乎没离开过这间寝室,最多的时间是待在床上昏沉,身体布满淤清,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新旧伤口,看起来满目疮痍。稍微令人庆幸的是,我还不用拖著频频渗著血丝、黏腻组织液、一动就剧痛的屁眼上学,当时真的非常感激谢逍下了让我9月再入学的决定,所以每天只要需要想著如何用最少动作过完一天。
直到雨季尾声,谢彪突然不再找我,让我整整有两周休息、养伤的时间,後来才知道,这是谢彪的私刑,不能让夫人或是谢逍看到我这副惨样,而那段时间照顾我的叶叔则是帮凶。
原本以为雨季过後就会恢复正常生活,可是才没过几天,谢彪又出现在床边,当时我望著谢彪的脸一定惨白得很彻底。谢彪在那之後几乎每天都过来,除了例行运动之外,还训练我听指令以及如何迎合他的嗜好。
日复一日乱七八糟的夜生活,到了第二年雨季,谢彪不知为何,开始了『创作』生活,不仅如此,每次都会为他的作品拍照留念。
那个月我的屁眼大概可以上金氏世界纪录,条目是『世界上容纳过除了性器、性爱道具和医疗用具以外最多东西的屁眼』。就算过了一年,不需要努力回想,脑内就可以轻易浮现出当时的东西,长尺、中音笛、雪茄、扫把、通便器、马桶刷、手机、雨伞、手电筒、瓶瓶罐罐、拳头、纸镇、笔、铅笔盒、大罐香水、逗猫棒、『整管』KY胶最後还有花瓶。
花瓶是让我最难受的也是最恐怖的经历。那天下午叶叔捧来一束鲜花,颁奖那种一束近千元的华丽花束,无论选花和设计都非常高尚,不知道是谁送的纵然有些不安,但是闻著花香、感受那芬芳气息就觉得不管是谁送的都无所谓,有花在我的心就能被抚慰,可以让我在夜晚转移注意力多熬个几天。
当晚四肢被绑得死紧并戴上一个圈被迫勃起,接著拿了一只细颈瓶由後插入我体内,他说有花才是完整的花瓶,随後从花束内抽出一枝满天星插入尿道里,我才知道那堆花用来放入我体内的新道具。哪一晚他换尽花束内所有花种,拍了一张又一张各种猥亵动作的照片,我则是跟以往一样咬著牙忍住疼痛任他摆布。到了隔天,又是一束鲜花摆放在床头,里头是和前一夜完全不同的花种。
不出多久,连日排尿灼热、血尿与排尿困难谢彪才停止插花的举动。那次我挨了一刀,不知道做了什麽手术,还得靠导尿管好一阵子,当然,那些日子又让谢彪的照片收藏增添不少色彩。
第三年的雨夜,也就是今年,谢彪又转变风格,相较於之前的震撼教育和恶趣味,他这次走融合风,雨季才没开始几天便混身伤疤、绳痕。
第一天晚上是很一般的性爱,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条白绳,让我无论白天黑夜都在绑缚中渡过。
第二天晚上,谢彪拿了一把看似真枪的玩具瓦斯枪进到房内,虽然子弹跟路边小孩玩的BIBI弹没有两样,都是小小白色塑胶玩具,但是谢彪手上这把在试射时可是扎扎实实地射穿了三公尺外的硬纸箱,一点都不像玩具,感觉只要稍加改造就能变成真枪。那天晚上就像电影中的大兵一样,在枪林弹雨中渡过,谢彪在我肚子上用水彩笔画上同心圆标靶,疯狂练射。如果只打中标靶便罢,我的下场还不至於那麽凄惨,但很不巧的,谢彪老是射中脖子、跨下,皮薄一点的地方会渗出血滴,甚至在我扭动身体时被射中了左眼,眼睛像火烧一样,除了疼痛,还有大量液体不断夺眶而出,只能拼命用力地闭眼,试图让刺痛过去,那天谢彪操到快天亮才让叶叔带医生来诊察眼睛,现在也不知道眼睛能不能用,只知道眼皮被缝了起来,而且这块纱布至少要包上二周。
接下来过了几天比较安稳、没有新游戏、但仍然每天都脱力的日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昏迷,偶尔状况好点可以下床,但第一次下床的那晚上谢彪变本加厉地操,从此之後再也不敢擅自下床。
跟第一场雨夜一样,食欲降到了冰点,这次装了鼻喂管好让用餐时由新来的佣人由灌食,偶尔会打点滴,靠这两样供给一天所需,说是为了不要重蹈覆辙,不如说是为了让我有多一点体力,好让我在床上执行谢彪的指令。
如果要洗澡或是上厕所只能等叶叔抽空过来。眼睛包起来没多久,肛门也因为使用过度不太能控制软泥状的粪便,某天迟迟等不到叶叔,不小心将屎漏在床上,谢彪当晚赏了我屁股十几下皮带,像新加坡的鞭刑一样留下数道红痕,隔天屁眼上还多了绑绳和肛栓强硬堵住出口,晚上继续承受著谢彪的跨下,屁股上灼热的鞭痕加上猛虎式的撞击,连哀嚎都被啃嗜殆尽。
日日夜夜,比妓女还不如的奴隶,比任何人都更没尊严,不过,这将是最後一年,明年的这个季节,我会坐在奶奶身旁,吃著奶奶帮我包的润饼,里面有我最喜欢的卤豆皮、红糟肉和特调花生粉,即使张大嘴巴也无法完全含住的巨无霸润饼……
(待续)

刚刚在听无印良品雨过天晴
第一句话劈头就说。。。。
雨过真的会天晴吗 (@口@||大惊)





、眩心(还是限= =|)

眩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整件事情的起头——谢楠这个人谈起。
我并不算真的认识谢楠,只是曾经见过他一次面。
大约五年多前吧,我升国一的暑假,爷爷接了一个大案件,要替某个有钱人的住宅花园铺图腾。
其实到了爷爷这个年纪想要开发新客户、接新订单有些困难,一来爷爷没有什麽冲劲,不是不爱花了,但是对於拓展事业来说没有那麽多梦想,只希望能照顾好我们,求得温饱,虽然我跟爷爷说我想接这个事业,但是爷爷希望我先以念书为重,大学可以选些相关科系,到时候再拼也不迟,甚至换跑道拓展自己的人生都可以,所以订单每个月都只有那些固定订单,生活平平,虽然没有吃到老本但也无法存什麽大钱。
二来爷爷的体力大不如从前,平常都只有零售买卖跟老客户的花圈,或是批发某种花的独卖权,偶尔有老客户的园林装修,但很少这种新客户而且还一次一大片的园地。
爷爷说是他的同行好友——廖伯伯无法吃下整个订单,而且某些花还得跟爷爷批货,只好请爷爷一起合力完成他,到时候再分帐,也因此我才有机会见到谢楠这个人。
依稀记得那是个炎热的暑假,即使是早上八点也像盛暑般酷热,爷爷开卡车载著我和满满的花卉一起跟朋友汇合,再到这间大屋的花园铺植。
其实我也帮不上什麽大忙,土坑和排水系统早在先前就已经整建好了,我只能帮忙铺换腐植土或是等爷爷他们在地上规画好图腾後,再跟大家一起把花沿著记号种进去。
这片近五百坪的花海若不算先前的水土工程,实质上不用一周就可以完成。这次植花少说有一百多万的收入,就算是分帐再扣掉成本也有十几、二十万的利润,如果往後半年甚至四季都要换图型的话,根本不必担心淡季的营收问题,光靠这份订单就可以打平好几个小月。
这份意外订单让爷爷高兴好久,而且这样大笔的钱可以攒下来,如果未来爷爷无法工作了,还可以留给我当学费或是当棺材本。
也因为这次工作,我才有机会见到谢楠这个人。
还记得那是第五天,傍晚时分天气异常闷热,老是干扰进度的午後雷阵雨要下不下的,让人心情烦躁。我们埋头赶工,希望在可以雨下来之前赶到最後进度,就在那个下午,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孩。
那个男孩跟我差不多大,可能还比我小一些,他有著一头整洁的深褐色短发,明亮的大眼,双眼皮可以放大眼睛又不觉过於柔媚,整张脸白白净净,唯独脸颊泛著红晕,嘴角翘得高高地,但那不是轻视的微笑,而是很简单的心情——看到新事物的欣喜和好奇。
一般来说工事现场不应该会有这样的男孩,况且还是有著一身高级质料的衬衫和西装裤的有钱人家孩子,这个男孩是谁,无论怎麽想都只有一个答案——这栋大屋的少爷。
那麽,一个少爷来这作什麽呢?虽然是暑假,但这种鬼天气,大多数的学生应该都会窝在家里看上网或打电动,更何况是一个少爷呢?
我稍微缓下手边的工作瞄了他一眼,看他的来意,他连忙慌乱得猛挥手。
「没事没事,我只是很好奇,可以看吗?还是说……不可以看?」原本就闪烁圆亮的大眼又睁大了些,眉头轻轻地有了曲度,看似在祈求我的许可。
我点点头。
之後那个男孩带著好奇心十足的脸,一直蹲在旁边盯著我种花。或许是比起其他大叔、廖伯伯或是爷爷,我的年纪跟他最近,所以他只跟著我,还对著我的工作猛盯,我忙到哪他就看到哪,我起身,他也会起身让路,不会碍著我工作,偶尔他会怯怯地问一些问题。
「那个……可以问吗?」
「嗯。」我把手上的红花埋入土内,点点头。
「这是什麽花?」
「千日红,一般是夏秋开花,但是在台湾一整年都会开。」我边解释手头也没閒下。
那孩子听了,用鼻子凑过去闻了好一会儿,接著用手摸著千日红。这是很标准好奇心使然的动作,但又不像一般过於好动的孩子一下子就把花折了,他会像慈母轻拍孩子的头一般,轻抚花簇,珍惜地摸著每片叶子,看得出来是心地相当善良的孩子。
「你们什麽时後会做完?」他又问。
「做完?你是说什麽时候会铺完吗?」
「嗯嗯!」点头如捣蒜。
「这两天就会结束了吧。」
「明天我还可以看吗?」
明天他也要来吗?他都没碍著我工作,也不是说不可以。
我点点头。
「那我可以帮忙吗?」
「咦?帮忙?不用不用!我们来就好、我们来就好!」这一问真让我乱了手脚,第一次遇到有人问可不可以帮忙,而且还是这个家的少爷。有钱人不是应该习惯优雅高尚的生活,对这种粗工不屑一顾吗?怎麽会想在泥土堆打滚呢?
可这位少爷听我的回答後,显得有些失落,但没有吵闹,只是又静静地在一旁观看,直到剩下角边的最後一株,他又开了口——
「这、这、这、我、我、我可以用吗?最後一个我可以用用看吗?」他又恢复到了先前充满好奇、满天星星闪烁的眼神,反正是今天最後一株,给他试试看又何妨?
我让了位,他则是以蹲姿兴奋地往前蛙跳两步到我原本的位置,还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我从挖土开始教他,这麽大的花要挖多深、多广,如何拿植物才不会伤到花,接著种下、埋土、拍实。其实没什麽大学问,只要带著温柔,好好呵护就可以种得很漂亮。
这样小小的尝试让他兴奋不已,脸上尽是喜悦,还不时调整,想让它站出最美的姿势,最後还拿起手机帮那株花留影,偶尔会发出怜爱的傻笑声。
就算他年纪更我差不多,都不免让我发出赞叹——多麽纯真可爱的男孩。
「孙ㄟ,你那好了没?」一声宏亮的台语,是爷爷呼唤我的声音。
「好了ˉ!」我起身回了爷爷,发现爷爷跟他的朋友一边巡视一边往这儿走来。毕竟我才刚踏入这一门,巡视也是难免的,要是等下雷阵雨下来看到一株株的『浮尸』可就毁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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