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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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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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角色
作者:

备注:
 我,是名演员,在这个屋子所需扮演的角色因昼夜不同。白天饰演谢灵夫人的二儿子,在校时段当个瘸子,放学後则是让管家头疼的孩子,偶尔会当个与谢逍董事长共商大事的乖雇佣,到了晚上就寝前,就像现在这样,当谢灵夫人的大儿子——谢彪的性奴隶。  
、角色 (限)

角色 
每个人活著都至少扮演一种角色,有的人多一点,有的人少一点,有些人一辈子只扮演先天被赋予的角色,有些人则需要扮演後天被赋予多重角色。就一个男性来说,角色的种类有非常多种,从出生开始就扮演了某些人的儿子,随著年纪越来越大、任事越来越多人,可能会开始扮演某些人的侄子、孙子,一个邻居的孩子,一个堂表弟或是一个堂表哥,到了就学年龄会开始扮演一连串某某某同学、某某某学生的角色,角色的样式、广度和难度一下子爆炸开来,有些人会无所适从,有些人倒是如鱼得水。脱离学龄开始找工作,迈向社会,开始扮演一个小螺丝,期间或许要扮演某人的丈夫,复杂一点或许还会变成某些女人的情夫,大部分的男人都会扮演孩子的父亲,接著卸下扮演某人孙子、儿子的角色,如果福气积多一点,可以当某些小孩的阿公或是阿祖,最後,扮演一名死者。
某些人比较特别,像是扮演知名的政治家、小说家、企业家或是演艺人员等,但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不会被大众所知。
就如刚刚所说的,我也是饰演众多角色的人类男性,但要说是社会的哪颗螺丝或是谁谁谁的父亲都太遥远了,我只是一名高一生。若是要说我扮演谁谁谁的儿子或是谁谁谁的弟弟,有点太过於简单,这些一般人经历的角色流程并不适合我,若是要概括性的描述我所扮演的角色,那麽,我就是一名演员,并不是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影视明星,而是一名未经过训练,并非实质演艺人员的演员。
先来谈谈我住的地方吧,那是一栋像凡尔赛宫一样华丽的洋房,外面有树林、花园、喷水池,建筑物还分成主馆、别馆,若是用平易近人的譬喻法的话,这是樱桃小丸子里花轮的家。
我在这个屋子所需扮演的角色因昼夜不同有非常大的区别,白天饰演谢灵夫人的二儿子,在校时段当个瘸子,放学後则是让管家头疼的孩子,偶尔会当个与谢逍董事长共商大事的乖雇佣,到了晚上就寝前,就像现在这样,当谢灵夫人的大儿子——谢彪的性奴隶。
「躺好。」一走出浴室就听见谢彪冷冷的指令。
彪,又名狮虎兽,狮与虎交配生下的孩子,体型巨大却又不失狮与虎的特性。人如其名,他的身材魁梧,的确是只称头的『彪』。
既然指令下来了,也只能识相地解开浴袍在床上躺好,纵使我多麽想一头栽到床上睡觉。
大字躺好後,浴袍敞开,正面几乎没有遮蔽,虽然是例行公事,起头总不免会有些紧张,再加上空调有些冷,寒毛纷纷竖立。
谢彪用钥匙打开某个柜子,取了条Y型银鍊,其中短端两头各有一个鳄鱼夹,最後较长的一端则是接了一个环,那不是什麽看中医会遇到的电针,虽然都会痛,但夹的位置很不一样。
他用力掐捏了被玩过两年、伤痕累累早就不再粉嫩的乳头,当然,不是他自己的那两粒,然後分别钳上夹子,他偶尔也是会改变花样,把夹子夹在奇怪的地方,而我总是在心里暗自祈祷,安装到正常位置就好,不需要花费脑力发挥无谓的创意。
长端的环所对应的位置当然是男性的第二个生命,但是对我、对他来讲,都不是很需要的东西,更正,他偶尔会用到的东西。同样地,他偶尔会发挥创意,将环套在奇怪的地方。向夜市套圈圈一样,他套上一团软趴趴的东西,然後使劲地撸动好几秒,让别人的阴茎充血。

「脚。」这是谢彪发下的第二个指令。
谢彪的指令都很简单,这个可是他花费了大把功夫训练的成果。最基本是的『躺好』、『趴好』跟『脚』。躺好要做的就是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好,如果天气太冷至少要维持朝天那一侧净空或是下空,不过下空是比较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到最後还是会全空,所以会冷;趴好也是同理,只是要跪趴在床上或是地上,进阶指令就是地上趴好或是床上趴好,另外有些时候是沙发上或是桌上趴好,如果没说就是随意,通常我会选择床上,比较软也比较舒服;第三个基本指令是『脚』,当他喊脚的时候,必需要扶住膝窝将双脚带往腰侧,也就是将身体折成『乙』字型。
弯曲成乙形後,接下来的花样可多了,反正一个洞一个空间,要放进什麽东西都看当时谢彪的兴致,最平常、也是我最希望见到的东西就是他的性器,那也是在这种『弓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下最能接受的东西,有些阿里不达的物品,现在连回想都会浑身发毛。
谢彪从书桌上拿起相机把他眼前的作品拍下来,就像捉奸在床的照片可以拿来威胁任何事一样,我非常厌恶他帮我拍照,只是没我说话的份。
「咕唔……」
谢彪冷不防地将手指插入我嘴里,我则是拼命地舔拭,这是救命的动作,因为等会儿的润滑成效就看黏附上去的唾液多寡,虽然这只是0%跟1%的差别,而且他有时候不会涂抹上去,但有总比没有好。
他将手上的阳春润滑液胡乱涂捻在肛门括约肌上,当然,不是他的括肛门约肌,随後……
「哼恩——」
看过打桩吧?没看过打桩也看过敲铁钉吧?铁钉一次敲到底,品质较差一点的木头有时会应声裂成两半,我的身体其实不差,在进入这个家之前跟爷爷一起做植栽,修剪、铲土、搬运都不是问题,所以体格算不差,但比起这头彪可就差多了,或许是要防身吧,练就了格斗身材,他的性器跟他身材一样不是铁钉,是货真价实的木桩,所以我每天都在承受打桩般的撞击。
这是个有钱的家,不乏娱乐,就连电影也有大萤幕可以看,虽然说『断背山』这部电影并不是在我进来这个家之後看的……断背山讲的是男性的情爱故事,但那部戏对我来说只是个嘲讽罢了……我想说的是,如果有谁知道如何像那位男主角一样——随便被吐两沱口水当润滑,接受这种几近强暴式的性爱,隔天还可以直立地走出帐篷,也没有拐步个一两个礼拜——请务必告诉我他如何速成练就这般防身技能。
虽然说迄今为止,我的经验值早已累积到非凡的量,隔天早上可以直著走出去没问题,但如何不拐步走,我想我还没到那个能耐。痛觉不会麻痹,但是可以忍耐,一拐一拐地走在校园内倒也没造成多大的妨碍,而且第一天上课老师和同学就以为我瘸了,粗重的事都不会找我做,上课在椅子上垫著外套,下课倒头就睡,但这可苦了谢灵夫人。
一开始夫人担心我是不是受伤了,还老是拉起我的裤管检查双脚,我的确是受伤了,不过在夫人想不到的地方,所以夫人总是找不到伤口。过一阵子夫人又担心是不是发育成长短脚,带我去骨科求诊,这当然不是长短脚,正常得很。过不久夫人又开始担心会不会是得了骨肉瘤,这种恶性肿瘤好发在生长快速的年轻人,一连去了好几次骨科、拍了很多X光片也看不出所以然,医生问我哪边痛、感觉如何,我也说不出口,最後判定为生长痛,这个结论才结束夫人的焦虑。
「呃——!!」一声惊愕。
谢彪突然重咬了我肩膀一口。
「声音呢?」谢彪在我耳边低语,虽然不算是威胁,但绝对是警告。他的任何一个问句都是警告,告诉我他的底限,每每让我吓出一身冷汗,其实这没不好,知道死线在哪不要跨越就好,只是,他的底线通常很浅。
「啊……嗯嗯——」
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叫,第一,听起来很假;第二,隔天很容易没声音;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闭气能忍受比较高度的疼痛,若是要叫,也是惨叫,不会是这种浪叫,但是谢彪喜欢,即使很假他也喜欢,有什麽办法呢?
要说谢彪这个人,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人面畜牲。他在学校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好学生,在夫人面前是个贴心的大儿子,在董事长面前是个成熟懂事的接班人,在管家面前是个值得依靠服侍的少主,这是他的『人面』,而他畜牲的部分就是在这笼内,像只交配季的雄兔一样,眼中只有性爱,而且是疯狂地干饰演他弟弟的我。
或许他以前也是这样干他弟弟,所以谢楠才会受不了从顶楼往下跳。为什麽这麽说呢?因为他会在做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喊谢楠的名字,由此可知他大概对谢楠干过相同的事,我想没多少人可以成受得了他每天强暴式的性爱,换作是我大概会跟他一样,不是逃跑就跳楼,反正又不能像某董事长的儿子一样,一出生就可以分到财产,顶多当谢彪的副手,然後每晚帮他擦枪。
这一抽一插还真不知道要什麽时候结束,让谢彪去拍A片一定会大受女优欢迎,因为他一场可以持续20分钟以上,还能换无数种姿势,就像班上男同学下课讨论得什麽A片,活塞1200回,谢彪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可惜我不是女优,也不会分泌润滑液,只会想泻肚子。
偶尔谢彪换完动作会补一点口水润滑或是乾脆上一点凡士林,毕竟他那边的皮肤不够他每天这样磨磨磨,如果不用润滑帮忙,他也绝对不会全身而退,只是要比惨,绝对不会有我惨,完事後屁眼就像著火一样,红、肿、热、痛和功能障碍样样都来,前四项大多数的人都可以理解,被他干得当下也是都这样过,至於最後一项……罢了,不提。
『咑ˉ』一声清响,钳在身上的夹子应声弹落,这也难怪,夹子被晃来晃去的鍊子扯动,通常撑不过某些姿势,谢彪索性把东西全部拿掉,那干麻这麽大费周章的放上去呢?噢,差点忘了,他要拍照。
谢彪射精前会像猛兽一样低吼,这时『人面畜牲』就可以当名词用了。通常他射完精之後就会回去他房内,我则像用到烂的破抹布,随手一推留在床上昏沉。。。。。。

(待续)

奇怪作品再开(?)
可是这不是海龟。。。。





、光 (限/强X/慎入)

角色 - 谢楠篇 - 光
有句话说道:「一个成功的男人,其背後一定有一名女人在帮他撑腰。」正常的男人都喜欢温柔婉约的女人来当他的妻子,每个男孩、女孩都想要有个慈祥贤淑的母亲,而谢灵夫人正是这样的人。
谢灵夫人出身豪门世家,外貌清丽不艳,举止、谈吐、气质样样都吸引人,把每个孩子都看成易碎瓷器,讲话缓声细语像个有道德修为的高人,若是神能给我一个许愿的机会,我希望我的母亲是谢灵夫人这种好女人。
我正躺在床上,发烫的额头上贴著冰凉软巾,接触与蒸散作用将过多的体热带走一些。全身昏昏沉沉,有时还会搞不清楚是醒著还是做梦。
今天一早起来头异常重,而且身体很烫,想必是昨晚被谢彪干太久著凉所至。
小苹是负责照料我起居的女佣,年纪大约可以当我的姐姐。今天她跟平常一样唤我起床,帮我打理衣服和上课的东西,她发现我不大对劲,脸很红,走路不止拐,路线还有点歪斜,连忙把我拉过去检查一番。她要我先别准备上学,用内线电话叫了温医师过来。
结论只是个感冒,上学其实不成问题,但谢灵夫人硬是要我在家休息,还要亲自照顾我。
所以成了这样的画面——
谢灵夫人测了额头上的软巾的温度,随後捞起冰水盆的替换巾,将水拧乾後折成长方形,换掉现正被额头暖温的旧软巾。
即使是大家闺秀,夫人也有夫人自己需要负责的事物,照顾病患是护士或是佣人该做的,夫人却支开佣人亲自来照顾我。
「妈,给小苹她们来就好了。」我缓缓地开口,事实上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夫人微笑地伸出右手环过前颈轻抚著我的左脸,手掌冰冰冷冷地,刚才拧冰毛巾带走的温度还没有回来。
「楠楠是妈的孩子,真希望妈能代替楠楠生病。」夫人的脸上露出苦笑。
夫人的笑容让我想到穆夏的画,让人目不转睛,每位美女的皮肤都宛若陶瓷,夫人的手也像陶瓷般细嫩紧致,不仅手,全身上下都看不出来是年近五十的中老年女人,即使有化妆修饰,但从淡妆底下仍然可以看透本身良好的肤质。
我别过脸甩掉夫人的手低声回道:「不要乱说。。。。。。」
母爱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东西,什麽都愿意承担,什麽都愿意包容,甚至愿意跟孩子交换病痛。
奶奶曾经跟我说,十多年前我还只是个小屁孩,爸爸那时欠一屁股债时,卖了所有结婚银饰还有纯桧木衣柜,还卖了从娘家分到的一点小土地,全数帮爸爸还债,如果这些钱奶奶通通留著的话,其实从那时候起就可以和爷爷安享到晚年。原本爷爷想跟爸爸切断关系,可是奶奶没有这麽做,奶奶说,再怎麽样他都是自己的儿子,子不教,是父之过也是母之过,希望他以後可以重新打拼,好好做人教导我。可惜没有,爸爸带著钱跑了,不过我不会恨爸爸,因为他跑了,我才可以跟那麽好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不需要每天忍受酒气和辱骂。
整个白天的意识都朦朦胧胧,夫人一直在旁边照顾我,喂我吃饭、帮我擦背、替我换冰敷毛巾。
昏睡时隐约可以听到夫人跟女佣长、管家和医生在讨论事情,但是当我醒来时,又看到夫人坐在床边照料我的一举一动,连要上厕所也会帮我加外套,在门口等候。若是夫人穿得跟其他人一样,或许大家会以为夫人是我的专属看护佣。
夫人爱周遭所有的孩子,而谢楠不仅仅是孩子,还是她的孩子,在夫人心中他一定是无法取代的存在,也或许是被封印的记忆飘散到潜意识之故,夫人她……害怕再度失去的悲痛吧。
我也深爱夫人,夫人是治愈之风,就算每晚都得承受谢彪的残暴,我也忍得下去。只是,接受夫人的温柔并不是我该做的事,也不是我该得的恩惠,这只是意外的收获,是不能贪恋的东西。
或许是幼年母爱不足吧,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甜美了,说是冬阳还不足以形容夫人给人的恩典,不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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