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昭点头，看来这真不是一个玩笑的数字。
第二天，当报纸上记载着这个数字的时候，两人更是对小昭崇拜有加。
年轻人好像就应像小昭和周鑫这么活着。现在就剩她俩，整日除了公司里的事就闲着无事，为了不在好朋友面前被看扁，她俩这几日使劲研究着现时中国的国情，她俩还真想干点什么事情。
129 她们的事
“熟了的猪肉可以放心吃，不会被感染的。一般把猪肉加热至71摄氏度，就能杀死猪流感病毒。”
“猪流感啊，现在医学上解释说是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其病毒为A型流感病毒，h1n1亚型猪流感病毒毒株，改毒株包含有猪流感、禽流感和人流感三种流感病毒的基因片段，是一种新型猪流感病毒，可以传染人，严重的会导致死亡。症状和其他流感类似，一般是高热、咳嗽、浑身没力气。好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它所攻击的年龄呀，据资料显示，它主要攻击群体是25岁到45岁的青壮年。”
王莉和燕子很快在屋里开起了猪流感的咨询所。帮助解决猪流感带给人们的一切疑难，负责完成关于猪流感的所有咨询。
她俩说干就干，短短几日，竟把这个诊所办的有声有色。令上下学回家的小昭对这两女中豪杰，称羡不已。
这一日，她们遇见了个奇特的人。
这人先是问了猪流感的一些咨询，接着聊起老婆的一些卫生习惯，这个到也可以了解，燕子就没打住那人的话，没想那人说着说着，竟讲起了自己老婆在那方面事的习惯，燕子一听顿时感到是污言入耳，和这人聊下去准也没什么好事。
对方还说：“我不讲这么清楚，怎么知道究竟猪流感在我的生活中有没有被传染的可能。你说女性的在这个时候应该不属于危险地带哈？”
“对不起，先生，我想关于猪流感的预防及应对措施我已经给您讲的很清楚了。我这里还有别的客户打电话进来。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向您推荐一本《猪流感健康手册》，那上面有更详细的说明。你的地址是？”
咨询变推销，这也是合理的推销。
特别是针对某些不客气的客户，也用不着对他客气。几说几说，他一定比你还先挂电话。
这客户一听问地址，到也没觉得什么，说了。说不定他还指望有朝一日，美女能亲自登门指导。
针对询问客户的私人信息，这在燕子们的工作中本没什么需要，没想这人竟慷慨，说了。说了也不碍事，燕子还有后一句呢。“您所要购买的《猪流感健康手册》，我们给您打八折，加上邮递费总共是268元。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什么疑问，请你尽快把你的购买资金邮递给我们，在收到你的购买资金时我们第一时间把您所要的书，按照你的地址寄给你。”这下，你应该没什么话说了吧。
果不其然，客户不满意了：“268？你抢啊，什么书那么贵，不要不要。”“咚”的一声挂了电话。
燕子偷笑，就知道提钱，没几人还能好脾气了，特别是像这种一听上去都寒颤的人，给他推销一本贵的书，他要才怪，何况又不是啥好看的A版小说，还是一本健康手册。
有时候，是特能碰上几个难磨的人，比今天这个还能磨，但是没有比今天这个下贱的。也有打进来的电话，是聊的很投机的，这个年龄群的一般要不是有点年龄的阿姨，大婶，要不就是一些年轻学生。一般打这个电话的男人少，难得碰上几人，碰上也大多是学生或孩子多大了的父亲，像今天这样的流氓那只是百八十个里面碰上一个。
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可能也就是这个道理。
这会，王莉又去书店搜购了一些相关的书籍回来。她俩正热火朝天的看着。
要说意义的事，这也算一件吧。在周鑫和小昭面前，这下她俩人平等了。这猪流感风波一起，她俩还不是没闲着了。“这事等周鑫回来，得在她面前炫耀炫耀。”王莉这么快就把一本书的笔记给做好了，对着燕子说。
“是，炫耀炫耀。”燕子也高兴的说。
门开了，是小昭。他一见俩人在客厅码了那么高一摞书本，顿时对眼前这两个女生佩服，自己在学校是看着书都头疼，一般出了学校对书肯定更头疼，今天这两人也算奇了。所以他说：“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俩咋突然这么爱学习呀？”
“我俩不学能行吗？那千千万万的人还等着我们送去温暖呢。”王莉颇为自豪的说。接着又甩了本书给小昭，说：“你也看看吧，看看啊。”便又埋头，没搭理小昭了。
小昭翻看了几下手里的书。一个哧溜跑过来，凑在燕子身边坐下。
“你知道吗？这事你们得赶紧忙了，我同学的表姨都拉去医院隔离了。我尊贵的女神们，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小昭在一旁温和的说。
“呐，那么多书，你依次看吧。”王莉指了指那堆书，头也没抬的说。
燕子望着小昭笑了笑，也指了指那堆厚厚的书。
“哎，看吧就看吧。我家的女将都这样了，我还有啥说的。看。”小昭起身，拣了几本，坐到旁边，专心的看下去。
他们各自手里握了一只笔，在书本的某些地方做上记号。晚霞从窗口洒进来，渐渐从淡黄变成了红晕，再到墨黑。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打开，是楼上的李嫂。她正打算炖一锅汤，又想配着健康的方，所以下来问燕子们了。
他们给这位李嫂介绍了几个滋补的方。李嫂满意的走后。几个年轻人相视一笑。
一会，隔壁的邻居又来了，他问那被感染者主要吃什么药。
“主要吃达菲和瑞乐砂两种药就可以了。不过吃药还不如勤洗手。老伯，那卫生可要注意了哈。”这次是小昭回的话。
“我在跟河南的老表聊这猪流感了，我跟她说我隔壁就有这咨询所，就来问了，电话还没挂，我得赶紧回她去。”对方高高兴兴的掩门而去。
这回，燕子和王莉都望着小昭笑了。
电话又响了。小昭赶紧抢过一接。
“哦，那口罩啊，戴着它肯定还是管用的，但普通口罩也只起个‘拦截’的作用，对病毒不能‘消灭’。目前，专家还正在研制专用的‘防流口罩’。尤其在地铁、车站这样人群密集的场所，我建议您最好戴着口罩，最好戴双层的。公交车也少坐，最好不坐。”小昭说起话来有点专家的意味了。
挂了电话，王莉就打趣他了：“这小子学起来挺快的嘛。不会是期盼电话里哪天出现个美女吧。”
“你少瞎扯，我这是为民服务，不赶紧了，我能赛过那猪流感嘛。”小昭振振有词的解释说。
“哟，年轻有为，大将之才呀。”王莉又打趣。说着，三人笑作了一团。晚霞已变成宁静的夜色从窗口奔进来，看过去，点点霓虹，窗外是一片祥和宁静之色。三人的笑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更显温馨。
130 公车舆论
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公司里走漏了风声。很快，她俩就被拉入和h1n1病毒有染的怀疑对象。公司的人见着她俩就躲。电梯也不跟她们乘在一起。那天下班，十多个人密集在电梯口，她俩赶上时，电梯门正好没关，她俩赶紧一只脚踏进去，进了电梯。可奇怪的是，那原先装入电梯的人又原封不动的全移了出来。她俩有些惊鄂。后头她俩还是知趣退了出来，眼看着这些人把电梯门关上，在自己眼前不见。
她俩又等。奇怪的是别人看着她俩居然都不过来乘电梯，还改走了楼梯道。
突然间，她俩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因为她俩，连电梯也不坐了。本想将就乘了电梯，不管那些看她俩等着，连电梯口也不靠近的人。想想还是算了。她俩改走了楼梯道。把电梯让给别人了。
“你说，这些人咋回事啊？今天是因为啥，我们被全公司的人给隔离了？”燕子不解的抱怨着。
“我也觉得怪异。昨天好像还不是这样的哈。”王莉也跟着分析。
“就像害怕瘟疫的一样的。”燕子还在抱怨，对今天这事她真是有点费解。
王莉好像突然被点醒。她一个激灵：“你说不是我们自己创办的h1n1病毒健康咨询服务被传到了公司吧？”
燕子略微点了一下头，思考着说：“我看这事极有可能。难怪我今早上班，我刚一落坐，我旁边的眼镜就借口去借资料，回来时还在脸上挂上了口罩。”
“嗯？我也是啊，我旁边那人还干脆请了假。我还莫名其妙，她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请了病假。”
“她们怀疑我们接触过猪流感患者？”两者同时惊呼。又同时气愤起来。
“我看不只是怀疑，明显是有点被证实的味道了。就今天这前前后后的事仔细想起来，这事已经在公司传的十分逼真了。你瞧见没，今天公司里戴着口罩的人已经是昨天的3倍了。”王莉分析着。
接着她又说：“我看这事这么发展下去，人力部的人应该很快会找着我们了，要不就是医院的人，要拿我们去强行隔离。”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公司已经呆不稳了？”燕子一脸疑色的问。
“对，这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着什么，要不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大？”王莉继续冷静的分析。
可是燕子有一些不冷静了，她是平素最冷静的。这回被蒙了冤，心里真是感到受委屈。
生活在底层的人，要做一些善事，那是比生活在高层的人，更显滑稽。首先，它不被认可。你衣食不保，还有空闹高情趣，那不装腔嘛。生活在高层的人就不一样了，首先他一出手就被认同了，还被赞扬，不管他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至少他拿那点银子跟他的身份就符合，即使装腔他也有这个能力装腔。
在很多人眼里，富人装腔比穷人装腔更显道理。
“别想了，这事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王莉决定不再提，大踏步向前走去。
“好，回去再说。”燕子也跟着一脸喜气洋洋的跟着大踏步踏出公司。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俩身上，像给她俩穿了一身金衣。
事情有时候似乎特别凑巧。特别是巧的事情，它一凑巧就接连凑巧，不是有句话“屋漏恰缝连夜雨”，这不悦心的事就又让燕子她们赶上了。
公交车上，前座那个黄头发女人，对旁边那胖男人说：“接着呢，又怎么样了？”
“接着啊。她俩出去了呗。那么多人要乘电梯，我就不信她们还好意思坐。”那胖男人乐呵呵的说道。
女人一阵窃笑，又说：“我说胡菲她也是蛮厉害的哈。硬把她俩在公司整成了这副人见人怕的样子。”
“那都是那两骚活该，你不知道吧，那公司里传言那冷燕跟尹社长打的可火热了，上次我交的那方案要不是她，我也不可能白白忙好几个晚上，这事说着我就来气。现在姓尹的那小子一走，我就不信她还能跳到什么时候。”那男人手搭在那黄头发女人肩上，似乎刚刚吐出来的话令他很惬意。
那说话男女后的王莉就坐不住了，往起站了几次，要开口教唆那对男女，被燕子拉住了。特别是听到公交车上还有人骂她俩“骚”，甭说是王莉忍不住了，就是燕子心里，也照样忍不住。
那女人又说：“那胡菲记仇的功夫可不小呵。”
“那是，谁叫那两骚抢了她的男人。”男人又一阵阴笑的呵呵说道。
“胡菲对你们尹社长没那么痴情吧。她开始跟那个外国老头还不是搞的挺火热。”黄头发女人懒懒的说。
“不晓得。你们女人可能都这样吧。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眼里就容不下一粒沙子。你也没看，胡菲那两情敌天天在尹社长办公室进进出出，要她有多眼红。”那胖男人又笑了。
“我说胡菲做的也对。对有骚劲的女人就该治治。”女人好像有些咬牙切齿的赞赏着胡菲。
要说人的正与邪，恶与善。可能大部分人看着的就都是片面了。像燕子们这样，在屋子里热火朝天的“义举”，在外就不一样了，公司遭人另眼相待，在公交车上还遭如此谩骂。理解一个人并非是难事。大千世界里，谁又有那么多闲心思去朝朝暮暮思你的好，要想去证明些什么，那毕竟是滑稽的事。
能坚持自我是一件要有魄力的事。要承受不被人明白的舆论，也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
人的精力必然得用在用得着之处。比如现在更多的人需要她们做什么。忍了，我还忙。
空了，鬼才跟你忍受。
公道是要还的，但不是在这公交车上。此时燕子和王莉二人心照不宣。没打破那两人的说话。她俩且听且看且行。
“胡菲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女人有些好奇。
“鬼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猜她也没什么好事。”男人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131 三女青春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俩一到公司。就被人力资源部找了去。
人力部的一个资料员见她俩进门，咳嗽了两声，说：“现在公司里效益不大好，我听闻还有人落井下石？”
她俩被弄的一头雾水，落井下石？公司？
“这事得从何说起？”王莉很不解，但也没拉下一张脸。现在人力部部长不在，说不定正好从他口里套点什么话。
那资料员瞥了她俩一眼，继续整理手头上的资料。
“落井下石？我不知道您是指的什么事？”王莉又佯装笑脸的问。
“不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假装不知道。待会儿部长来了，你问他吧，啊。”那人就又在键盘上挥动起手指来了。
一个男人生一双这样的纤纤细指。让两个人顿时都有点诡异的感觉。
此时的燕子盯看了这办公室一眼，心里暗自打着鼓：这见不着深钱的地方的确是啥事都有可能发生啊。
王莉拉了她一下。想是燕子走了神。一个高大巍峨的男人从门口跨进来。
他一进门，也没看燕子和王莉，仿佛没见着似的。径直走到办公桌坐下。这人就是她俩来公司那会儿，带她们去尹社长办公室的人事部长。
这张还算熟悉的脸，咋此时一看，也竟是陌生。
“你俩的手续办了吗？”那坐着都还显巍峨的男人冷冷的一问。
“什么手续？”燕子和王莉二人惊讶。
“你们被停职了，这事小张没通知你们吗？”人事部长口中的小张是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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