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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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人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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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嘟囔,我吓了一跳,忍不住问:“这事儿不是你找的人么?”

贲爸摇头:“我打算等礼拜一了才找人呢,还没开始找呢,不知道怎么就已经到了市局了。奇怪不你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想错了?其实是那个警察先找了人,想对我来个下马威,打算整我么?我一个孕妇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还是他其实是一个GAY,看上了王子,想要借着这件事情让王子那啥那啥……

完了,不能想了,越想越黑暗。

原来我真的不紧张的,可经过贲爸这么一嘟囔,我就开始紧张起来。到了市局下车的时候,心跳的砰砰的,有种马上就从嗓子眼儿跳出来的感觉。

之前找我来市局的那个人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告诉我来了之后直接打电话给他。我和贲爸站在一楼大厅,看着头顶的国徽,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腿肚子似乎有点转筋。

电话接通,对方听说我已经到达之后,连忙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从楼上下来,满脸笑容,老远就伸出手冲着贲爸走了过去。

握手,客气话。仿佛是在商场中的交涉一样,那男人把我们引到二楼一间房里。亲自倒水放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用鞋底上去踹两脚的笑容,搓着手对我们说道:“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严惩,绝对不包庇。”

现在警察态度都这么好么?我心里纳闷的要死。

贲爸跟着附和了几句,然后就给我录了一个口供,写了差不多三页左右,那个做笔录的不停的询问着我一些细节,然后留下住址电话等,按了不下十来个手印,就算是完事儿了。

我觉得挺奇怪的,之前的忐忑渐渐化为乌有。直到我们临走之前,那警察把我们送到门口,才小心翼翼的问我们:“不知道吕师长和你们的关系,真是太抱歉了,这事儿你们放心,我肯定办的妥妥的。”

吕师长?吕市长?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但不管哪个称呼,似乎都和我没有任何的瓜葛,怎么好端端的提起了这么一个人呢?

贲爸也一愣,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我可以肯定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看来这事儿另有蹊跷,现在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和控制。到底背后是谁在推动和安排这件事情呢?

忽然我觉得我的生活从言情片变成了悬疑片,说不准过段时间以后有可能变成玄幻片。但起码目前我经过了家庭伦理片,虽然没希望把日子过成段子,但也从来没先过能把日子过成案子。

现在我的脑袋里被那个不知道是吕师长还是吕市长的人物灌满了,使劲儿搜索深层记忆,一直无法找到这个人的踪迹。别说是这个人,就连这个姓氏从小到大我才是第二次接触,第一次是市场头有一个磨剪子戗菜刀的老头。但我估计这事儿是他出力的可能性不大,先不说我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奋不顾身的出来帮我,就是冲着十几年前我去磨剪子赖他三块钱至今未还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帮我。

那么,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呢?刚才从市局出来的时候在楼下那个招贴板上看到了之前迎接我们的那个警察的照片,竟然还是一个处长级别的人。让一个市局的处长对我微笑,给我端茶倒水,我是何其的牛逼啊!

上车往回返,没走出去多久,电话响了,竟然是王子打来的。

“喂,到了么?”我关心的询问。如果按照正常时间来算的话,他应该早就到了。但是他一直都没给我打电话,这让我多少有点担心,一直焦急的等着。后来因为公安局让我去的那事儿,就一下给叉开了。

“昨天就到了,怎么样,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吧。”王子轻声说着,声音中似乎有一些疲惫。

“你咋知道好了呢?”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什么,却没抓住。

王子笑声传来:“我掐指一算,应该是处理完了。”

“恩恩,你都成了神仙哥哥了。”我附和着。

王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便唠了两句就要挂电话。我忽然想起来那个人,说了一句:“吕师长(吕市长)身体还好么?”

我当时没听清楚那警察说的到底是什么,所以问王子的时候也是含糊其辞的说着,听起来既像吕师长又像吕市长。

“挺好的,逗孩子玩儿呢。”王子脱口答着,随即抽了一口气:“小坏蛋,趁我不备啊!”

果然是王子动的手脚,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动用到这么大的人物。不知道他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我的事情欠人家人情要不要紧。不过听王子的口气似乎熟悉的不得了,而且目前好像还在一起了……

我刚想问点什么,就听见一个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爸爸、爸爸,外公喊你吃饭了。”

我刚想笑问那小孩子是谁家的,就听见王子的回答:“好了,知道了。爸爸打完电话就去。你先去和外公洗手去!”

天打雷劈啊!刚才那孩子是王子的?他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而且竟然都已经会说话了!

“你儿子?”我惊讶的问。

“是啊!”王子回答着,似乎没想解释什么。

“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呢?”我叫起来,把贲爸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油门冲过红灯。



正文 041 善恶有报



王子呵呵笑了一下:“那有什么可说的,你也没问我,我就没说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事儿难道不应该是在认识的时候就说的么?

我想抗议,忽然觉得他似乎没什么错。这事儿他告诉不告诉我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实在没想到人间妖孽王子竟然已经结婚了,还有那么大个孩子。

那他刚才说那个什么吕师长还是吕市长的在哄小孩子,而他儿子刚才来喊他说外公叫吃饭。那么根据植物学的角度来说,那吕师长或是吕市长的人物岂不是他的老丈人,老泰山,岳父大人了?也就是他媳妇的亲爹!?

很好,我被打击刺激到了,我觉得我的肾上腺似乎有点躁动,心律有点不齐了。

“你岳父家住哪儿了?”我弱弱的问着。

如果他岳父是市长,那么就是北京或者天津的。因为王子是北京人,他之前停留在天津,所以我只做了这两个地方的猜测。而且我觉得也只有这两个地方比较贴近,毕竟一个能够影响到我们城市的市长,除了直辖市,我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但倘若他的岳父是师长,那就无所谓了,就算我们城市的市长在他面前都跟蚂蚁站在大象脚底下装逼一样,毫无分量的。

“军区大院儿!”王子的回答简单又清晰,让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很好,对方是师长!

我地娘亲,师长啊!那是什么概念?王子这厮当初是不是踩*上了,竟然这么好运气,娶了师长的女儿!虽说中*队上千万,师长也都不少,但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想平民老百姓忽然听说宰相大人其实是自己好朋友的亲属一样,那是什么感觉?飞起来的感觉!~

“军区大院儿!”我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重复着,然后用眼神示意贲爸。贲爸激动了一下,迅速恢复过来,只是车速却比刚才可快多了。

知道是王子在帮我,我心中一阵荡漾和激动,不过还是小心的问:“你这么帮我,家里那位不会不高兴吧?”

王子让我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没有问题,我才算是终于放心了。既然他说没事儿,那我就信。对王子,我是无比的信任。

心中有千万个疑问。比如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天津的酒吧里,有家了难道不应该是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么?就算忙事业也不能离开那么老远吧。还有,他的岳父既然那么本事,为什么他还要出来在酒吧表演唱歌,难道不能安排其他的工作么?

种种疑问,但我知道我不该问。如果王子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在他不主动提起的情况下,我也会选择忘记这些事情,就好像以前我和王子一样,不去问对方的任何事情……

在去警察局后的第四天,接到了那个处长的电话。电话里他用沉重的声音告诉我,因为那个推我的缉毒大队的警员不知道得罪到什么人,被人弄的右腿骨折,左肩粉碎性骨折,正在住院。所以关于这件事情的处理要延迟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又是狠狠的抽了一下冷气。果然是夜路走多要小心,估计之前那人没少得罪人,他又是一个眼皮下浅的人,也不看清楚对方的身份就瞎咋呼,现在好了吧。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牙打劈、腿打折、肋巴扇儿干骨折。现在这哥们是胳膊腿都被干折了,也不知道谁下手那么黑。

我的心情就跟三伏天吃了一整个的冰镇西瓜一样,那叫一个爽,那叫一个舒坦。真是感谢老天感谢上帝,不知道哪位天使姐姐给我出的这口恶气。当初他推我一下是没咋地,但是给我整岔气儿了吓我一跳那也是不对地。现在被弄到骨折,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我把这事儿跟贲爸还有贲来思一说,他们俩却没了笑容,爷俩关门进屋不知道研究什么去了。我撇了撇嘴,不让我知道拉倒,以为我愿意参与他们家这点破事儿呢。

电话又响,我觉得我最近得去交点话费了,要不怕是快要欠费了。

竟然是骚狐狸!这可是自从我回到贲家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和我联系啊!

“怎么情况?”我举着电话,心里愉悦的要死,想要把这份快乐和骚狐狸分享一下。

“那个得罪你的警察我已经帮你办了他,以后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烦了。”骚狐狸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

这一句就像深水炸弹一样,把我所有的不平静都炸了出来。

“这事儿你做的?”我颤抖着嗓子问。袭警啊那可是,别管他是什么部门的,就算是城管的也不能这么往死里招呼啊!这骚狐狸最近两年是去哪儿深造去了?说是去英国了,我咋看着他不像呢?他那给我的感觉好像去港澳地区混黑社会去了,要么就是去泰国打黑拳去了。这完全把人不当命啊!

我心里小小的颤悠了一下。那哥们要不是命硬,是不是现在都被骚狐狸直接送去太平间骨头重新编码去了?会不会有人通知我后天直接去殡仪馆参加葬礼啊?

“放心,我没事儿。”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骚狐狸声音有了点温度,轻声安慰我。

对面房门传来声音,我赶紧和骚狐狸说了告别的话匆匆挂断电话。在目前这个状态下,我不想让贲来思知道我和骚狐狸之间还有联系,我怕他又会借题发挥,到时候跟张三疯似的一天到晚没事儿就折腾,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到最后我也没等到那个处长再次给我打来电话,但那推我的警察却是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文的有王子的岳父,京城中某师长施加的压力;武的有骚狐狸暗中给他放血,我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关于肩胛骨粉碎性骨折的说道,说是只能往身体里干钢钉了。光是用想的我都觉得牙酸,慎得慌。

在我平静的期待中以及贲来思隔三差五的像精神病患者一样的折腾中,终于迎来了新年。

刚一过小年,楼下就到处可以听到孩子嬉笑着扔着小鞭,经常会让人措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我在家里把床单被罩枕套之类的都换上了新的,又尽自己所能的把能打扫的都打扫了。大概是因为年关到了,钟点工并不好雇,贲爸不得不花了大价钱才终于请来一位,不过那钱花的不冤枉,这钟点工手脚是真麻利。

二月二日,新年。

早晨六点多一点,贲爸就起来开始贴对联。我穿着保暖衬衣衬裤站在门内给贲爸撕着透明胶。门外的小风嗖嗖的往身上吹,冻得我浑身哆嗦。好不容易等贲爸贴好了对联,我赶紧跑屋里去钻进被窝里,电热毯打开,哆嗦着就跟杨白劳似的。

再次醒来是八点多,被外面的鞭炮震醒的,塔拉着拖鞋跑去卫生间洗脸,正扑拉的到处都是水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里电话响。

准保是谁起大早给我拜年的!我心想着,转身就往屋里跑,可却忘了拖鞋底上都是水,跑到拐弯的时候,一下子滑倒在地。不过也多亏了我反映算是快的,直接单腿跪地,右手整个手掌按在地上,避免了肚子着地的情况发生。

“哎呀我的天啊!”贲爸在我身后惊呼了一声。我往后扭头,他正从厨房出来,看架势打算过来拉我起来呢。

贲来思原本坐在餐厅椅子上喝着水呢,我这么一摔,他也吓了一跳,起身往我这边跑。

左边膝盖传来剧痛,右手手掌也立刻震麻了。可我顾不上那么多,利索的起身,冲着他们笑笑,表示自己无碍,然后继续往屋里跑。不过这次我可是加小心了!

屋内电话锲而不舍的响着,终于在我的手指碰到电话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我郁闷啊!早知道这样我跑个毛线啊,还把自己摔成这个德行!

坐在床上拿着电话看,未接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回拨过去,听着忙音的同时把衬裤腿撸起来,膝盖处果然青紫一片了,轻轻碰一下都疼的呲牙咧嘴的。

电话终于通了,我赶紧客气的问:“刚刚谁打电话了?”

“是余胜丽不?”电话那边问。

我堵得慌,看号码好像还不是本地的,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

“不是,你打错了吧。”我有点火气上升。

“啊,那可能是打错了。”对方竟然没有一点意外的回答。

什么人啊,打错电话了响那么老长时间干嘛啊?害的我以为肯定是认识的人呢。

电话挂了没有五秒,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电话。

我接起来,有点不耐:“刚才不是告诉你打错了么,怎么又打过来呢?”

依旧是刚才那个男人,疑惑的问我:“不是余胜丽么?”

“都说了不是。”我火气大了。

“这电话是你的么?”他继续问,问的问题很傻很天真。

“不是我的是谁的?有病啊,你打多少号啊?”我的回答很凶很暴力。

“139XXXX4655啊!”他报给我一串电话号码。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这是4566,那俩数字那么不清晰么?你打两次都能打错!”我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别人派来故意玩我的啊!

这次不等他说话,我先把电话挂了。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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