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媳妇是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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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媳妇是拳师-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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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大惊,连忙后退大吼一声:“老胡!”

可原本应该守在门口的老胡早已不见了身影,甚至连她手下数目庞大的雇佣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刹那间她明白过来,自己这是栽在自家门前了,果然夜防日防家贼难防!想着不顾一切地摸出藏在大腿上的短枪,一边后退一边朝着朝她攻来的战队们开枪。

刚退到门口,又是一群士兵手持冲锋枪神情嗜血地快速冲进,几个回合之后金丝雀终于不敌被活擒。到被带走的那一刻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松地就被拿下,不止她,就连前来解救人质的士兵们也不敢相信一时间有些疑神疑鬼地观察周围防止有诈。

“报告!漏网之鱼全从地道逃跑了!”

穆宏扛着突击步枪脚下生风一般带着一只小队从顶楼过道走下,沿途对着一些还来不及逃亡的雇佣兵们眼也不眨地开枪,鲜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色彩鲜艳绝美的诡异。

“豆腐,豆腐你怎么样!”刚刚被松绑的蛟龙顾不上自己浑身的伤势,连滚带爬地来到豆腐身边心惊胆颤地看着正在剧烈咳嗽的豆腐。

豆腐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之后,痛苦的抚着自己的脖子嘶哑道:“妈的,早知道这样就让你先了。”

蛟龙见他还会开玩笑,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跌坐在一旁开始低笑。

“豆腐!!!”

“我的豆啊!!!”

“蛟龙!!!”

“我的龙啊!!!”

答子朗哥雪鹰等人冲进地牢发出一阵欢呼,几个大汉仿佛十几岁的莽头青年一般把枪支往胸口一挂跑到他们身边,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来了个叠罗汉。

被压在最下面的蛟龙哭笑不得地吼着:“我操,压着老子伤口了!!”

豆腐也满脸被压的发青艰难道:“金刚……你去压蛟龙行不行……”

翌日,东蔷照例在被泪水浸湿的枕头上醒来,茫然地望着窗外金黄的阳光与树枝上栖息的麻雀,一切都显得生机蓬勃只有她的心仿佛死了一般寂灭。

“东蔷!!!”东启阳忽然打开房门,语气激动地大吼一声引来病房内其他病友不满地瞪眼。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发泄自己的不满,就从门口又鱼贯而入一大群风尘仆仆的壮汉们,异口同声地笑着喊道:“大嫂!!!”

东蔷一时有些找不着北,不明白他们满脸的喜气洋洋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还没睡醒还在做梦?

迫于这群大汉身材的压力,病友们怏怏的抿嘴可是一双好奇的眼睛还在不停在东蔷与男人们只见扫视,怎么看这么脸色苍白憔悴的弱女子也跟他们搭不上关系啊,有些人身上还有血迹呢该不会是黑社会吧。

就在他们的疑惑中,一名身材更加修长的男子浑身邋遢,满身伤痕地缓步走进病房内,对着病床上猛地瞪圆双眼不可置信张开嘴巴的东蔷微微一笑说道:“老婆,老子又他妈回来了!”

 68章

东蔷仿佛置身梦境一般看到一切都美好的不切实际;她好像出现幻觉看见蛟龙回来了。艰难地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喃喃自语道:“又做梦了。”说完一把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赶紧入睡;为了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和为了她几乎操碎心的父亲她必须振作起来!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蛟龙呆了片刻后;忍俊不禁轻笑着迈着缓步走到病床前,柔声道:“东蔷。我真的回来了。”

被子中的突起物猛地一颤,猛地掀开被子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怔怔地看着他许久之后狠狠地对着蛟龙的肚子就是一拳。

蛟龙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吃下这一拳疼的紧皱眉头;可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动人心魂的微笑。

“痛不痛?”东蔷小心翼翼地问道。

“痛!”

听见蛟龙真实清晰的回答之后;东蔷不顾形象红唇一张,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以一种要把嗓子哭破的架势闭着眼睛哭的撕心裂肺,蛟龙眼中弥漫上心疼;大手一扬算不上温柔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头发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你回来干什么你回来!谁让你当时抛下我一个人的!谁让你不管我跟孩子一个人做烈士的!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呜呜呜老公你可回来了……”

众人哭笑不得地看着东蔷无语伦次仿佛个疯婆子一般在蛟龙的怀中又打又骂并不时把满脸的鼻涕眼泪擦在他的身上,倒是东启阳尴尬地轻咳几声提示道:“行了东蔷,这是医院你注意点儿。”

“叔!您饭吃了没!”能够见着蛟龙回来最高兴的除了东蔷就是鱼肝油了,此时正满脸春风得意地一把揽住东启阳的脖子亲热道。

见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着跳跃度极大的话题,拽着他就往外走:“兄弟们,先去吃饭啊!!”

众人顿时了然,一个个笑的仿佛进了粮仓的耗子身姿笔挺地往外走去。

“我也想结婚了。”走在中间的答子突然出人意料地说道,引来其他几名兄弟的白眼。

“也得有人肯嫁给你啊。”朗哥凉凉的瞥他一眼,语带笑意地调侃道。

“怎么没有!等明年我退役了就回老家娶媳妇去,抓紧时间生一个说不定还能跟蛟龙的娃结亲。”答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炫耀,可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小俊语带疑惑地问道:“答子你要退役?”

“是啊。”答子满不在乎地笑着说完大步朝前走去,见众人并没有跟上只得转过头朝他们挥手道:“妈的快点啊!老子快饿死了!!”

病床内,蛟龙满脸心疼地侧坐在床边,环着东蔷小心翼翼地替她顺气,并细心地从床柜台上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拭满脸的鼻涕眼泪。

“下次再这样……呃!你呃!你死定了呃我跟你说……”东蔷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拽着蛟龙的衣领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蛟龙闻言露出一抹柔和泛着耀眼光芒的笑容,大手轻轻包在她拽着自己的小手上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语气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好,老婆你饿不饿?”

“不饿!你别呃!别想转移话……呃!话题!你给我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你要是不饿的话我就睡一会。”虽然蛟龙竭力掩藏自己脸上的疲惫,可还是被东蔷眼尖地看出来,顿时心里针扎一般的疼。

“你在这睡,我起来。”她说着就要起床却被蛟龙按下,只见他双手依然紧紧搂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轻轻地靠着床沿躺着语气轻柔道:“这样就行了。”

东蔷见他几乎是沾着枕头的瞬间就熟睡过去,不禁又掉下几颗眼泪伸手轻柔好似羽毛轻抚般在他脸上触碰,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的血迹与灰尘可发现他显露出来的伤口时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忍下自己的哽咽声。

宝宝,爸爸回来了。她摸着小腹依靠在蛟龙结实而又温暖的臂弯内说道,不一会儿浓重的睡意袭来她也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也许这是他们这段时间里,第一次可以安心的入睡,彼此依靠着熟悉的气息与体温。

“你说王根仙那贱1人死了?”被提审的金丝雀在两名战士的押送下坐在审讯室内不可置信地瞪着穆宏咬牙切齿道。

穆宏惬意地点起一根烟,语气嘲讽地说:“金丝雀你就别强撑着了,巨鳄可是把你的资料都交给了我,如果真的判刑你死几百次都不够。”

可金丝雀却恍若未闻一般语气阴森道:“我问你王根仙真的死了!?”没有人发现她轻颤的声音中隐藏之深的哀伤。

“是的。”穆宏一双深沉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一时间脑海中思绪飞快掠过。

“不可能……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她这种人怎么会死……谁!是谁干的!!”倏然她猛地想站起来,却被一旁的战士毫不怜香惜玉地牢牢按住,只听见她手脚上扣住的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穆宏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就是你啊,你忘记了?”

“你胡说!!!”金丝雀又是一阵激动,双手恶狠狠地想越过桌子拽住穆宏,让他告诉自己他在撒谎,可是双肩依然死死被那两名面无表情的战士按住,只能无力的在桌面上划动手臂,许久之后她终于仿佛,缓缓收回胳膊将脸埋在手臂内,浑身轻颤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啊……乌列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太好了……”她就似疯了一般,时而紧张时而开心,时而悲伤时而狂妄的自言自语。

穆宏眼眸中精光一闪,玩味地抿起嘴唇重复她的话:“乌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乌列是前世界上最大的黑手党组织,贩卖军火毒品甚至核武器,瓦解之后组织成员四分五裂各自立派。王根仙就是乌列中教父最得意手下赫拉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只可惜天资一般,一直没有达到师傅的水平,在赫拉等人死亡之后她也飘忽在黑道上成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雇佣杀手。

看来这个金丝雀与她同出师门?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本来还天真的以为过完年就轻松了,结果这几天事连着事,明天 还得加班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有可能下午就能回来,也有可能要大半夜,悲了个催的!!!!!

 69章

看守所的房间内没有窗户;所以金丝雀只能凭着直觉觉得现应该是晚上,她依靠墙角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只灯泡;一直到眼前白芒一片才酸涩地眨眨眼,将脑袋搭膝盖上幸灾乐祸道:“傻子;妹妹的事不是说的;是这个白痴早就被发现了。”

“白痴骂谁呢?”趁着东蔷熟睡自己悄悄跑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到病房的蛟龙;一开门就听见醒来的东蔷发现他又不见后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东蔷猛地回头,瞪着他道:“骂呢!又干啥去了!”

“哟,白痴骂呢?这不是回家洗个澡顺便给带些好吃的嘛。”蛟龙见东启阳朝他点点头径自离开病房后嬉皮笑脸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手里打开保温杯递给她。

“这是什么?”东蔷不解地看着杯子里白白类似银耳的东西问道。

“燕窝。”蛟龙轻描淡写地把盖子放桌子上,顺势一趟微笑着看着东蔷的侧脸,他觉得自家媳妇怎么看都看不够。

“够腐败的啊,还给吃上燕窝了。”东蔷抿嘴轻哼一声;拿起调羹吃了几口之后瞥见他身上的伤口,叹息一声悄悄挪到他身旁把勺子递到他嘴巴说道:“给尝尝咸淡。”

蛟龙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灿烂的笑容几乎照亮了整个病房,他不客气地吃了口后说道:“甜的,快趁热吃。”

“怎么有时间去买这个?”东蔷吃了一口,又把满满一勺子的燕窝递到他嘴边用眼神威胁他吃下。

“爸送来的。”蛟龙脸色隐晦地垂眸说道。

东蔷怔了怔,随即故作开心地说:“哦,是宝宝的爷爷送的啊。”

原本还有些心事的蛟龙听见宝宝马上来了精神,脸上一股为父的骄傲神情摸着东蔷的肚子说:“东蔷,等宝宝出来咱就把婚礼给办了吧。”

“为啥不是生之前办了。”东蔷诧异地盯着他问道,难道丫想带着娃跑路?

蛟龙不赞同道:“万一累着了咋办,现可是两个。”

“老娘带着这娃上山打毒匪都没事!结个婚就有事?摆明了是不想娶,是不是这几天外面有新欢了?”都说孕妇的情绪敏感脆弱,东蔷这不马上开始脑补蛟龙失踪的这几天都干嘛去了,越想越是可疑。

蛟龙百口莫辩,最后她眼角含泪紧紧盯着自己的攻势下终于心疼的说:“好好好,回去准备准备咱就把婚礼办了成么。”

“不成!搞的好像逼着办一样!!”东蔷忿然地朝着他的腿上踢了一脚,随即不泄气似得又把他的肚子当成沙包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拳。

蛟龙仿佛享受按摩一般躺着爽朗的笑着任由她胡作非为,倒是一旁的病友又是羡慕又是膈应的看着他俩,这公共场合有没有必要搞的这么亲热,就算久别重逢也得看看场地啊。

话说胎儿稳定的东蔷第二天就被医生准许出了院,一屋子的病友大大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看他俩每天的郎情妾意了,再看就要吐了。

当天东启阳的要求下,两住进了东家大院。当天上午蛟龙带着厚厚的报告赶到基地上交,待回来时正好看见东蔷一个蹲卧室里整理着大大小小的礼盒。

“这些是什么。”他从后一把抱住东蔷,把脸埋她的脖子里心情愉悦地问道。

东蔷被他下巴上新长的胡渣给扎的发痒,咯咯直笑地推开他说道:“给爸的见面礼啊,上次那些哪能算数。”

蛟龙身躯一僵,眉头微皱道:“给他见面礼?打算去见他?”

“不是见,是们去见。”

“有这必要吗?”蛟龙一想到那家里的心里就仿佛堵着一块石头般不快。

“怎么没必要,想不明不白的嫁给吗??”东蔷看出他的心思,强忍下心疼撅嘴委屈的用手指捅着他结实的胸膛撒娇道。

蛟龙大手轻轻抱住她的手指,笑着说:“咱俩不是已经办证了吗,已经嫁给了。”

“不算不算不算,也是女!要完美的婚礼!!不然就是不爱!!不!爱!!!”东蔷不客气的把一个个罪名扣他脑门上。

“扯犊子呢,不爱爱谁!不就是看爸吗,走走走。”蛟龙桃花眼一瞪,急着替自己澄清道。

就蛟龙带着东蔷直奔齐宅时,郊区一处偏远的公墓内皮尺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凝视着墓碑许久之后微微垂眸把一大束白菊轻放碑前,语带嘲笑道:“王根仙够失败的啊,死了都没一个来看。”

“也就了,不过下场也算好最起码有个全尸,死后还有块葬身之地。”皮尺仿佛跟老友唠嗑一般,盘腿坐墓碑前掏出一小瓶杨梅酒,替她倒了一杯后说:“上次是真喝多了才嚷着要娶,可如果还活着,如果是正常说不定真的会娶,其实挺好的。”

“就是蠢了点,哈哈。”皮尺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完一口干掉杨梅酒擦了擦嘴,待一小瓶酒喝完之后他已经有些高了,摇摇晃晃地起身离开了公墓。

只剩下凉风轻轻吹拂着白菊的花瓣,飘零空中旋转。

病房内,皮尺打着酒嗝红着脸站叶锋的病房里,看着双眼紧闭的叶锋半晌之后忍不住狠狠地踢了病床一脚骂道:“还他妈睡呢,这都睡多久了也该起来了吧,杀的凶手都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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