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开始的关系[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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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开始的关系[9-22]-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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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天生的征服欲作崇吧,司斐轩此时只想狠狠地羞辱他,惩罚他,让他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伺候男人。 
  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几乎令王阿实窒息,但他不后悔,就算只有卑微的力量,他也要尽一切努力守护心中最圣洁的存在,她来找他绝非他所愿,不是不想逃离这里,而是他只要那朵白兰与事无争地自由绽放就很满足了。 
  “嗯——”一声低吼,司斐轩的欲望在他喉咙里爆发,滚烫的精液直直流进他的食道,还有一些从嘴角溢出来。 
  直到他的性器抽离他的嘴巴,王阿实被呛得流泪的咳嗽才发出来,不停干呕着,从嘴巴到肚子他觉得被司斐轩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都在颤抖发寒,只要一想到男人的精液留在他的胃里就有把肚子剖开的冲动。 
  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司斐轩鄙夷地扫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阴沉地开口:“迟早他会尝到比你痛苦百倍的滋味!” 
“事情办得怎样?”死寂幽深的湖边,一名黑袍男子背手眺望着前方,悦耳柔和的嗓音却隐含着一股阴狠,只是背影,他已经把他的“势”全部释放出来。 
  他身后的男人即使身经百战,也被他的“势”逼得生生打了个寒颤,连忙俯身恭顺答复:“禀主公,一切按计划进行!” 
  “很好,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本座的右使!记住,本座不需要失败的废物!”黑袍男子忽然转过身来,让人可以看清他的正面,却是戴着一副银鹰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竟闪烁着诡异至极的银色! 
  那双银眸里两簇跳跃的黑影闪动着,在黑夜中就像熊熊燃烧的鬼火,那是强烈的野心,在属下面前他从不隐藏自己狂妄的意图与狠绝,要做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他一定要完成自己从小立下的雄愿! 
  忍辱二十年,他终于强大到杀掉了那个折磨他的魔头,取而代之,但他决不甘心永远隐藏在暗夜中,他过去所受的苦全都是拜那个高高在上的骄阳之子所赐,迟早他要把他狠狠踩在脚下,让天下人都臣服于他!虽然这么一来,就等于了了那魔头的心愿。 
  “是,属下决不让主公失望!”忍住恐惧回答,他早就知道,跟着这个人,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最近江湖很不平静,一股沉重弥漫在各人心头,各门各派开始人人自危沉寂了不少,连一般小老百姓都担忧起来,夜晚更是几乎无人敢外出了,这一切,缘于一个神秘冒出来的“暗殿”。 
  “暗殿”名如其实,是江湖黑道组织,一开始它就来势汹汹地灭了几个江湖黑道小帮派,自古正邪不两立,明门正派当然是冷眼旁观,甚至乐观其成,他们鬼打鬼正好。可是“暗殿”不停吞并其他大大小小的黑帮,没人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它出手,没有不臣服的,如今它已俨然一个强大得不容忽视的黑暗帝国,成为江湖第三势力,虽然暂时还没向正道出手,但这么一个威胁存在,怎不叫人担忧? 
  另外,三个月前,十三个正派发出了寻人贴,失踪的十三人都是那些帮派的年轻公子,个个都神秘离家而去,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他们几乎是同时失踪,怀疑是被抓走但却苦于没有什么线索,简直离奇至极。 

  就算如此,节日来临之际,气氛还是热闹起来,特别是姑娘们,个个脸上掩不住的对“乞巧节”到来的期待。七月初一就人们开始办置乞巧物品,乞巧市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到了临近七夕的时日、乞巧市上简直成了人的海洋,车马难行,观其风情,似乎不亚于最盛大的节日春节。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七夕,姑娘们最为重视的日子,相传,天上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姑娘们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晚上,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对着天空的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女神能赋予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红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所以七月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 
  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一道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南北,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 
  王阿实跟在司斐轩身后走着,直到被庭院里的热闹景象吓了一跳后才知道七夕到了。庭院里灯火辉煌,几乎堡里所有的年轻女子都聚在这里,周围一片欢声笑语,中间结个彩楼,刻牛郎和织女像及仙人等于上,还有一条长长的透白丝布横跨两边以为仙桥。 
  司斐轩一到,所有人都立即惊喜地行礼,特别是他那些姬妾,眼里似乎含烟凝碧,纷纷娇羞地把自己的乞巧物品拿出来,有丝帕,有荷包,有香袋,还有鞋……即使她们没说,但那些几乎都是为司斐轩所做的,一针一线,所有的渴望都系在这个男子身上。他们正好赶上仪式的开始,所有女子开始焚香,向着星空上的银河和双星跪拜,闭上眼睛,默默祈祷自己的心愿。 
  祈祷后是“赛巧”,她们每人拿出七根绣花针,要用彩色线来穿针孔,看谁穿的快,能够一次顺利穿过七个针孔者就乞得了巧。她们个个心灵手巧,很快就穿好了,司斐轩也心情不错的样子,穿好的个个有赏,让她们的脸上都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最让人期待的就是之后的〃应景戏〃——《鹊桥会》,司斐轩的姬妾中有几个出身梨园,她们演的就是牛郎和织女两人被皇母娘娘用丝巾变成的银河分开,好不容易盼到七夕可以相会的情景,当两人踏上银河的两端,慕容绿意在彩楼旁边弹唱起来帮她们配乐,铮铮琴音,清亮的歌声脉脉含情,悠远回肠: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此时台上两人正上演到动人处,她们都是曾轰动一时的花旦,把牛郎织女的深情、无奈还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表演得淋漓尽致,神态更是入木三分,观戏的人都被她们深锁住了目光,甚至有年轻女子在乐声响起时为那凄美的爱情感动得不自觉落泪,司斐轩坐在台下也很有兴致地观赏着。 
  站到一边去的王阿实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盯着台上,从慕容绿意弹琴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一身白裙的她,纤手拨动着琴弦,那神态竟忒像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回想起以前尹乔在他面前抚琴时的幸福时光,不禁痴了。 
  忽然,一个东西疾速向他砸过来,完全没有觉察到的他就那样定定地站着任由它飞来,直到额头角上的尖锐疼痛传来,接着头上被热水泼湿他才痛呼出声回过神来。 
  “乓!”那砸到他的东西摔在低上碎了,竟是一只茶杯! 
他捂住额角,不停涌出的温热液体告诉他那里的伤痛,抬头一看,司斐轩正恼怒地瞪着他,强烈的情绪在里面闪动着,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此时的盛怒。 
  司斐轩突然发作,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弄得台上的人都不知所措起来,他究竟所为何怒?他那个小小的贴身小厮又怎么触怒了他? 
  王阿实没有再出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也许他只是想请他喝茶吧,他有点自嘲地想。 
  “你!乱看她作什么?”司斐轩指着慕容绿意,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仿佛要把他撕碎了般愤恨,这个贱奴,竟当他不存在般看着他的女人发痴!用那种他从未见过的似水柔情的眼神! 
  众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王阿实又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回竟敢乱看堡主的女人,这次他真的完了,看堡主那生气的样子,能不能渡过今夜都成问题,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 
  司斐轩竟然为别人看她发火了,慕容绿意又惊又喜,难道她刚刚的祈祷真的被上苍听到了?接收到其他女子嫉恨羡慕的眼神,她心里满是甜蜜,堡主从没为过任何一个女子表现出这样的近似于吃醋的行为,难道他终于肯回应她的深情了吗?急急地看向司斐轩寻求认可,却始终无法与他的眼神交汇,他正死死地看着那个大胆男仆,等他回答。 
  “奴才该死,主人息怒。”王阿实暗暗一叹,无法为自己辩解,惟有认错。 
  “跟上来!”司斐轩忽然站起来,脸上乌云密布地迅速离去,任谁都知道,一场暴风雨是免不了了。 
  “是。”王阿实默默跟上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胆量面对盛怒的狮子。 
“你好大的狗胆,当着我的面宵想我的女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司斐轩一手提着王阿实的衣领,一手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不管他因还在流血的额角被扯动的吃痛表情,司斐轩的眼里像要喷出火花来,这贱奴,竟然连一句辩解也没有就承认他在看慕容绿意,那女人有那么美吗?他看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奴才只是一时走神,不敢乱想。”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他的怒火了,王阿实心里竟没有往常必然涌上的害怕。 
  司斐轩冷笑:“都看得走神还说没有乱想?你难道不是在想一些肮脏下流的东西?!”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含酸带怒,就像抓到丈夫到青楼喝花酒的妻子。 
  “没有,奴才不敢。”司斐轩的自我王阿实早就明白,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不敢?你就差没扑上去吧?”司斐轩只是想到那种情景心里就像针刺了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无法忍受低贱的奴仆窥视自己的女人而已,但一只手却不由地向下隔着裤子用力抓住王阿实的分身,恨恨道: 
  “尝过情欲的滋味就想女人了是吗?这根东西还未试过女人的滋味吧?可惜她是我的女人,你想都别想!”王阿实是属于他的,这根东西更是他的“专属”,他休想碰别人! 
  “啊!不是……”王阿实始料不及,如此脆弱的地方突然被大力抓住,他又疼又困窘地逼红了脸。 
  “你若敢乱碰女人我定废了你!” 司斐轩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劲丝毫没有放松,那眼神认真得有点可怖了,告诉他并不是威胁,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王阿实被他的神情骇住了,不由自主地点头,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在面临“被废”时还能保持淡定从容的。 
  “哼!”确定他已经清楚的明白后司斐轩才松了力道,但仍然没有放开,竟是隔着裤子暧昧地摩挲起来。 
  王阿实抬头,司斐轩的神情映入眼底,已不若刚才的冷厉,眼里竟染上一层艳媚的柔和,章显他的欲求。 
  王阿实敛下眼皮,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你!怎么回事?!”司斐轩气急败坏地怒吼出声,他挑逗了好一会儿,王阿实却愣是没起反应! 
  王阿实默不吭声,这几天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天司斐轩对他的凌辱已经深深烙在他的心和身体的记忆中,被当成女人般的身体,被男人肆意地贯穿发泄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又怎么能再激起男性本能呢?那场噩梦让他对这个男人的挑逗彻底厌恶和抗拒。 
  “就因为那女人是不是?!你真的对她有意?”司斐轩面无表情地笑了,心里竟冒出一种类似怨恨的情绪来,只要王阿实敢承认,他绝对不让这对狗男女活过今晚! 
  “不是,奴才对夫人绝无异心,”不想连累无辜的人,王阿实连忙答道,“奴才最近身子有点虚,常常受寒发烧,没有注意休息,所以……有点疲累。”这点倒是不假,他近来身体的确不好。 
  “那倒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了,让你虚弱到无力‘人道’!”司斐轩打量着他越发瘦削的身体,虽是不信任的语气,但王阿实的小命是保住了。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王阿实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那么‘疲累’的话就给我滚回去休息!”司斐轩不知为什么没有再追究,粗鲁地放开他后不耐烦地下令赶人。 
  “是,主人。”王阿实心里暗舒了口气,算是过关了,意外地没有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头上的伤口都差点忘了痛,他快速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司斐轩忽然又叫住他,沉默了一下,“到药房那里拿点止血愈伤的药处理头上的伤口。” 
  “是,谢主人。”王阿实虽然很困惑,猜不透他忽然转变的原因,但司斐轩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人,他也就没有多想。 


  他在树林里飞快地穿梭着,心脏鼓跳的声音大得离奇,身后不远处的人也在全力追赶,他没想到“追兵”这么快就赶上,预感果然没错,司斐轩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没有识破他的伪装。就算他已经重新易容,行踪也小心翼翼隐藏,那人还是穷追不懈,这人在昱凌堡的地位肯定不低,上次在昱凌堡和他交手的也是他。此等高手要在平时他根本无法逃脱,好在这里当初他们来的时候爹已经布下精妙阵法,只要能穿过这层树林就安全了。 
  然而身后强烈的气息忽然快速逼近,一股掌风已经向他袭来,他急忙反身向右一闪,但那人已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手顺势一转,再次攻向他,幸好他早有防范,用手臂隔开并借力让他整个人向后腾空在一丈远处着地,终于可以打量一下这个人了。 
  他身材高挑纤细,一身白袍,长发随意飘在身后,眉眼十分鲜明清俊,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眼神淡漠从容,剔透的眼珠一转,让他忽然有种被蜘蛛网缠住的错觉。 
  “你的目的?”他开口问道。 
  “你擅闯我们昱凌堡,我的任务是带你回去。”冷离回答,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他摆出防御姿势,今天必须拼死一搏了,若被抓回昱凌堡,他和阿实就都没有希望了。 
  知道他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冷离也没有再废话,“嗖——”的一声向他攻去,两人都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全力以赴。 
  冷离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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