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开始的关系[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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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开始的关系[9-22]-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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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奴才不敢。”王阿实只得走进去知错地跪下来承接他的怒气,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在这个人面前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他的自尊早就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了,低垂的眼中有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不敢?那你在干什么?”司斐轩从内室走过来,阴霾的眼神不变。 
  “奴才在整理花圃。” 
  “所以你就有借口不来了?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不会杀你是吗?”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权威与耐性! 
  “不是的主人,奴才从来没这样想过。”其实若果他找别人他再高兴不过了,不然杀了他也好过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时时刻刻威胁着自己亲人的安全。 
  “最好是这样!”救这贱奴的那个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他不可能放任一个这样的隐患存在,而且他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根本产生不了欲望,王阿实必须死,但不是现在。 
  “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去给我洗干净!”脏得像个乞丐似的,司斐轩嫌恶地后退一步,他可不能忍受这个臭男人躺上他的床。 
  “是,奴才就去。”王阿实也想洗去一身疲惫,站起来准备退出去。 
  “站住!”司斐轩却喝止了他。 
  “主人?”他不明所以。 
  “过来。”司斐轩面无表情地走到屏风后面。 
  王阿实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圆型木制大澡桶,盛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不知名的花瓣,热气还在往上冒。 
  “进去,给我从头到脚洗干净!” 
  “可这是主人你的……”王阿实踌躇着。 
  “少废话,快点洗!”这是下人刚送来给自己沐浴的热水,但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不想让他自行回去洗澡磨蹭时间,遂让他在这里洗干净。 
  “是。”他只好顺从地脱下自己的脏衣服跨进去,幸好他身上的伤口不再需要包缠纱布,可以直接浸泡在水里沐浴了。 
  背对着司斐轩僵硬地坐下,尽管两人都已经发生过那样的关系了,他还是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沐浴不自在极了,脸上也散着淡淡不知所措的红晕。好在司斐轩对看他沐浴也没兴趣,径自走到屏风的另一边在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着。吁了一口气,王阿实放松身体,解开发带,开始轻轻搓洗着头发…… 
  约莫一炷香之后,在司斐轩失去耐心之前,他终于清洗完了。 
  “擦干水,躺到床上去。”司斐轩声音低哑,眼里盛满情欲,只有他知道自己从才起就一直在努力克制,隐藏在冷漠外表之下的肉体叫嚣着别人的安抚。 
  照他的指示,王阿实躺上床,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像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但要他毫无芥蒂也是不可能的,他只任人宰割般闭上眼睛。 
  司斐轩蹙眉看着他光裸的身体,纵横交错的大小伤痕布满全身,之前缠着纱布看不到,虽然是自己的杰作,但那丑陋无比的疤痕还是很碍眼,他干脆拉过丝被盖住他的上半身,眼不见为净。 

  痉挛着达到顶峰,司斐轩激烈喘息着保持交合的肢势,感受从那仍阵阵抽搐的炽热后穴传来的高潮的余波,那是他以前和女人燕好所从未体会过的本来只属于女性的绵长快感。 
  王阿实的分身在他体内变得疲软,但两人身体的微微振动令它在里面和内壁也小小地摩擦着,这让司斐轩轻易再度勃起了。 
  今天欲望似乎因迟迟得不到舒解而变得更猛烈了,之前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他高傲的男性自尊不允许他沉迷于与男人的交媾,这样只是为了早日排解“媚骨”的余毒,但他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禁不起撩拨,后庭也越来越适应这种行为,三天一次的发泄似乎已经不够了。 
  “主人……?”释放之后浑身乏力,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等待许久都不见司斐轩离开他身上,却感到他的大手伸到他们交合之处抚弄自己的分身,他难道还想要? 
  司斐轩不理会他,继续熟练地挑逗着他的玉球和根部,甬道配合着缩紧,王阿实尽管疲惫,但性器却无法拒绝那熟知他弱点的人带来的快感而渐渐胀大硬挺,重新把司斐轩的小穴充盈得不留一丝缝隙。 
  不顾理智的阻止,司斐轩再度上下扭动着腰臀,放任自己追逐另一轮让人迷失的淫糜热浪。 
  回到房间还来不及躺上床王阿实就极度疲倦地倒在床边昏睡过去了,刚才从主厢房出来后,他硬撑着用仅存的一点精力把庭院所剩的那些工作完成。 
尽管如此疲惫,第二天清晨王阿实还是习惯地在平常起床的时间张开眼睛,一整夜睡在坚硬的地板上,加上昨天累死累活的,后果可想而知,浑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脖子和肩膀更是僵硬得不能动弹。 
  简单梳洗之后他就挺着咕咕作响的空扁肚子到负责下人伙食的厨房领取早餐,昱凌堡的下人都住在宁圆,厨房的人会把他们的三餐送到那里分发,只有王阿实是例外,要他自己去领,不过也多亏了这样他才有机会踏出正凌宫,虽然只有很少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到处闲逛。 
  只管往前走,他低下头回避一路上碰到的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好奇的、探究的、嫉妒的、羡慕的、冷漠的、不削的、疏远的……就是没有友善的,有些人甚至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时不时看过来。一开始不能说这些目光让他不难受,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心虚羞愧地觉得自己那些肮脏污秽的行为已经被发现。到现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所以他也装作不知道地避开他们。 
  喝过粥后他领了两个馒头回来,正走在通向自己房间的回廊上,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于是一边走一边嚼着馒头,刚才那碗粥只够他暖肚子而已。 
  “喵……”一声细微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竖起耳朵仔细张望,就发现在回廊拐弯的角落边一只黄白相间的小虎皮猫,伸长着脖子,黑溜溜的圆眼睛有点胆怯又闪着好奇地看着他。 
  “啊……”王阿实有点惊奇地走近几步,那小东西也有点紧张地后退两步,不过没有跑开,也许是感到他澄清单纯的眼睛里没有恶意吧。 
  “哪里来的小猫呢?”才两个月大的样子,身上沾着一些小枯叶,毛发也脏脏的,应该是无意闯进来的野猫。 
  “你有名字吗?”他蹲下来,撕下一小块馒头放在它面前。 
  “喵……”小猫慢慢靠前,小鼻子低下去嗅两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卷进嘴里。 
  “呵呵,那叫你小虎好了。”他禁不住伸手顺着柔软的茸毛轻抚它的颈背,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哩! 
  “喵喵!”吃完了它又抬起头来,幼嫩的声音好像在撒娇。 
  “饿了吗?还没吃东西吧?”他笑眯眯地把剩下的半个馒头也放到地上,小东西立即叼起来,一灰溜地跑开了。 
  王阿实也不恼,温柔地看它消失后又站起来继续走。 
  打开房门他差点吓了一跳,因为涵烟正等在他房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亲亲们放心吧,偶不会限定H地点之类的啦,还有主动H,都会有的,偶也是色女啊,没看到大家的图,可惜~~~~~~~~~

十 
  人来到世上面对的是一个等级分明的不公平世界,有人一出世就是皇孙贵族的身份,有人却三餐不继,贫穷潦倒。 
  王阿实的父母都是为三餐温饱劳累挣扎的老实农民,王阿实十岁的时候他们咬着牙省出一点钱想送他去读书,希望他能有出息脱离庸碌的命运,不想厄运突然来临夺去了他们一家的支柱,仅有的一点钱也被用光在治疗他父亲的病上,当然他也去不成私塾了。 
  他村里唯一的夫子是个屡考不中的老秀才,膝下无儿无女,妻子去世后便成了形影相吊的老鳏夫,王阿实常到他家帮忙,也由此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字。 
  他从来没有埋怨老天的不公生活的困苦,但只有读书这点他很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在那些读过书的人面前总不由的自卑和仰慕,读书识字成为他内心最遗憾的美梦,对书籍他总带着一份膜拜的敬仰。 
  “晖楼”与主卧房只隔几丈远,整座楼呈六角形,共三层,第一层是藏书阁,一座座桧木书架整齐林立,上万书卷置于其上,一眼望去,如同书海,让人目不暇接。王阿实从来没见过如此多书,连尹乔家也没有这么多,因此刚才他走进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失控地惊叹出声,惹来司斐轩冰冷鄙夷的微怒眼神,立即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张望,只紧跟着走上二楼,一步一步踏上楼梯他紧张地抓紧扶手,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地面”,总有一点身体虚浮的不塌实感。 
  二楼是司斐轩的书房,穿过珠帘就看到四周墙上挂满了典雅的书画,司斐轩坐到书桌前,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他说了几个书名,夏茹立即领会地下去取书,涵烟则熟练地拿出茶叶泡茶,倒了一盏送到司斐轩面前,随后安静地站到一旁。 
  眼前这一对主仆尽管冷漠不语,却让人不得不承认此情此景如画般和谐,他们身上的知性光芒让王阿实讷讷地低下头,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惟恐破坏这美丽的画面,更怕引来那人让他不寒而栗的阴冷目光。 
  尽管他处处小心,仍会轻易地触怒司斐轩,他能轻易感觉到司斐轩对他的极度厌恶与轻蔑,却奇迹般忍受着继续与他苟合。 
  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久,但恐怕剩下的日子他都要在对司斐轩的恐惧与无力中度过了,终极一生他都不可能忘记这个突然闯进他单纯世界的恶魔对他的身心带来不可磨灭的创伤。噩梦中总有一双幽暗恶毒的诡异冰眸,不停地追逐着,要把他吞噬到无边的黑暗深渊中,但无论他怎么逃也无法跳出囚禁着他的坚硬牢笼,他是那么的无能为力那么的绝望,然后冷汗淋漓地惊醒。 
  早晨看到他房里的涵烟时他就知道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运气,她是来通知他的:主子之前体恤他身体虚弱,现在既然他身体已经基本痊愈,就要正式开始他的工作了。就是说尽管要容忍深恶痛绝的他跟在身边,司斐轩也不再让他有放松逍遥的机会了! 

  “主子。”一个淡绿纤细倩影出现在珠帘后,不徐不急的低柔嗓音,王阿实认出是四大侍女的雨晴,一个非常温柔恬静的清秀女子。 
  “何事?”司斐轩从书卷中抬头。 
  “总管事求见。” 
  “让他上来。” 
  “堡主。”总管事年约六十,两鬓已花白,但眼睛还矍铄有神。 
  “坐吧,吴伯。”总管事算是看着司斐轩长大的长辈,他从司斐轩的母亲年轻时起就开始在昱凌堡担任总管事,已经是“两朝元老”的他做事从来就非常认真负责,十分受下人尊重,连司斐轩也对他相当器重,王阿实还是首次见到他对人用这种算得上“客气”的态度。 
  “谢堡主。”总管事没有推迟,恭敬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眼睛似不经意地扫过王阿实的方向。 
  总管事虽然打理昱凌堡上上下下的事务,但王阿实在这里这么久他也只见过两三次,他的一切都是由司斐轩安排。凭他精准的直觉,此人对司斐轩的意义不同寻常,来历也不清楚,让人想不注意他都很难。 
  两人的对话王阿实听地不太懂,依稀明白是昱凌堡的事务,昱凌堡大得吓人,打理起来也不容易吧。 

  六月,正是荷花开放的季节,烈日当空,对刚从地下冰窖出来的王阿实来说却是正正好驱除了几乎把他冻僵了的满身寒气,他胸前双手举着一个装满冰块的雕花银盘,穿过待客的前厅,走到主卧房门口。 
  放下东西刚轻轻打开门,就听到熟悉的细微声响。 
  “喵……”果然是小虎,小东西从那之后就经常出现在王阿实房间周围,几乎每天他都留下一点食物给这只小野猫,一来一往厮熟了后,小虎变得非常依赖他,常常撒娇地跳到他身上,有时还恶作剧地舔他的脸,搞到他酸痒不已哭笑不得。 
  可这里是主厢房啊,小虎可能是看到他跟着过来的,王阿实再怎么不明规矩也知道这里不可能让野猫进来的,他有点不安,得立即让它离开才行。 
  “喵……”可能是看到王阿实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欣喜的笑脸,小虎走到他脚边有点不满地磨蹭着它的小脑袋。 
  “现在不行,小虎,这里不能进来的。”王阿实蹲下去轻轻抓住它,小声地对它说,还好此时司斐轩在午休,涵烟她们去摘莲子和莲藕了,因为司斐轩晚上要喝莲子羹消暑。 
  正准备把它抱出去,小虎却突然一跃,调皮地串进主卧房里去了! 
  王阿实一惊,慌忙蹑手蹑脚地追上去,主卧房连着一个临仙水榭,此时司斐轩正在那里小睡,他用眼睛在房里搜寻着,心里不断紧张地祷告,希望小虎不要跑到那里去才好啊。 
  然而老天爷也在午睡,没听到他的求救,在王阿实发现时小虎已经走出那道门,不知死活地创进此刻在王阿实眼中与魔窟无异的地方。 
  硬着头皮走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一顿。平稳的呼吸显示着司斐轩仍在熟睡中,躺在宽大的贵妃椅上,王阿实从未见过他睡着的样子,他闭着眼睛时掩去那凌厉的光芒后出奇地让人觉得十分恬静温和。 
  水榭面对着的是开满荷花的宽阔湖面,白色的荷花极其素雅,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开得正盛,有的却已经谢了,结出莲蓬。但他俊美无暇的睡颜让周围的这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为了防止被阳光侵扰到他的休息,从檐上垂下了雕刻精美的竹帘,地上两个银盘装着半融化的冰块,散发着沁人心扉的宜人凉气。 
  王阿实却无心欣赏如斯美景,因为他再清楚不过那人随时可能醒来化做地狱来的暴君,他心惊胆战地走近那还不知错用无辜眼神看着他的小虎,只觉得心跳如雷。 
  轻稳地抓起它,也许是被他紧张地神情感染了,小虎乖巧地没有发出叫声,这叫他大松了一口气。 
  一转身,就陷入两潭墨池中不能动弹,司斐轩不知何时已醒来,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主……人……”王阿实嗫嚅着,反射性地把小虎藏到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门口退去。 
  “手里拿着什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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