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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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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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上田凛莲,你们上田家族真不愧是厉害的家族,怪不得没有人能动摇上田 
家族,因为光是你一个人,就搞倒了大泽家最有本事的大泽滕一郎,上田工一派 
你这个好堂弟来削落对手的能力,真是高招!」 
「你胡说些什麽?我对滕一郎哥哥是真得关心,不是─────」 
不破勇站近,眯细的眼睛打量著上田凛莲,伸出手来捏住上田凛莲的下巴:「你 
有本事,上田凛莲,到这时你还能说出多情多义的话真是了不起,上田工一给了 
你几亿的好处?他失踪後复出,专挑著大泽家下手,河边的游乐场工程,市中心 
的投标,故意挫杀大泽家旗下的股票,抢先公布大泽家一直在开发的软体,合并 
大泽家所要合拼的商家,这上百亿的利润,你该不会说你一点也不知道吧!上田 
凛莲,你把我家少爷迷得死死的,让他顾虑你而投鼠忌器,不愿对上田集团反击, 
又因为你而拒绝老爷为他订下的婚事,上田凛莲,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麽魅力, 
竟能让少爷什麽都不要了」 
不破勇忽然捏紧他的下巴,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上田凛莲痛得几乎快流出眼 
泪,他挣扎,不破勇踢倒他,他脸上瞬时都是沙土,不破勇冷冷的道:「我家少 
                  爷就要一文不名了,为了你,他就快被踢出他快要能当当家的大泽家了,你让他 
到手的权势跟名利一霎那间什麽也没有,你给了他什麽吗?你连他工作过量都不 
晓得,上田凛莲,你怎麽敢口口声声说你关心大泽滕一郎,你不怕讲出来会笑破 
别人的嘴巴吗?」 
「滕一郎哥哥从来没有对我提过~~~~」震惊之下,上田凛莲喃喃自语,几百 
亿的事,上田工一从没有说过,大泽滕一郎也没提过 
眉毛微微耸动,不破勇残酷的道:「上田凛莲,你是少爷最大的弱点,少爷知道, 
老爷知道,上田工一更是知道,你是上田工一保身的王牌,只要有你在,少爷绝 
对不会动上田家族,少爷一直不想跟你发生关系也是这个缘故,但是你实在心机 
深沈,别人到你家里对你下乐,而且还是挑在大泽滕一郎拜访你的时间,你这出 
自导自演的投怀送抱,连我都得承认真是高招,天底下也只有你做得出一副无辜 
的表情,让少爷对你又怜又爱的信任你」 
瞪大眼睛,上田凛莲几乎要哑口无言:「我没有对滕一郎哥哥说谎,真得是── 
──」 
不破勇一针见血道:「笑话,若有人进到你屋子里对你下药,为什麽他不拿现金 
不拿值钱的东西,只对你下春药,这种鬼话只有被你迷昏的少爷才会相信,但是 
少爷只要一碰到有关你的事,就什麽理智也没了,上田凛莲,我每天都在诅咒你 
早死,你越早死,少爷才能早日从你的迷咒里醒过来,否则他迟早会被你害得连 
                  命也没了」不破勇低下身,捉起他的领口,对著他的鼻子讲:「我很想杀你,上 
田凛莲,若是没有顾虑到少爷,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你,我会先一刀刀割烂你 
迷人的面孔,让你像猪一样的嚎叫─────」 
恨意,汹涌难以抵抗的恨意,不破勇的杀意让上田凛莲感觉到可怕的恨意,他全 
身毛孔直竖,眼瞳放大,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後开始气喘起来,右手按住心脏, 
好痛,他扭曲著身体,脸上露出急遽的痛苦表情,不破勇不屑的把他丢到泥地里,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在泥土地上像无骨的动物般扭著,不破勇冷冷的注视著他像 
下等动物般的在泥地里打滚,然後眼露鄙视的冷冷走开,上田凛莲连当他的敌人 
都不配 
天空渐渐下起大雨来,痛感渐渐减轻,上田凛莲一动也不动的贴著阴臭的泥土, 
全身都是泥水,他慢慢撑起身体,泪水顺著他的眼角滑下,倾盆大雨很快的就洗 
净他身上的泥水,他走入大泽家并没有任何人阻拦,当他跪在打著点滴的大泽滕 
一郎的床边时,看到大泽滕一郎憔悴的面容,几乎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羞耻跟惭愧让他哭了起来,他到底怎麽了?当大泽滕一郎为他付出这麽多时,他 
竟然在想别的男人,还跟这个男人在梦里激情的做爱,更无耻的是他竟然还哭著 
求这个男人来见他,他把大泽滕一郎对他的真心放置何处?他怎麽能这样对待为 
他舍弃一切的大泽滕一郎,他好无耻好下贱 
他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自己的下贱,他掩住脸,泪水从他的指缝滴落: 
                  「我爱你,滕一郎哥哥,我从小就一直爱著你,我发誓我没有说谎,你为我牺牲 
这麽大,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你都只怕我担心自责,我却一点也不晓得你的情 
况这麽糟糕──」喉咙一阵哽塞,上田凛莲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他握住大泽滕一 
郎的手,软弱的哭泣:「原谅我,滕一郎哥哥,请你原谅我,我一定是疯了才会 
想见吉野鹰,我最爱的人是你,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再见吉野鹰,那个人跟我一 
点关系也没有,他是个毒虫败类,是我最讨厌最看不起的人,你才是我生命中最 
重要的人,若是失去了你,我的人生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滕一郎哥哥,我只爱 
你一个人,纵然失去一切,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 
「Hi,鹰!凛莲不在」上田工一坐在上田凛莲的屋里,他对著进门的吉野鹰挑眉 
举杯,随意的打开电视,按下VCD的按钮,笑容像个孩子般的纯真:「而我正 
在等你来」指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吉野鹰坐下,上田工一拔起酒塞,为吉野鹰倒 
一杯威士忌:「我最喜欢的酒,应该也是你最喜欢的,喏,你的口味,不加冰的 
纯酒」 
吉野鹰面无表情,纵然吃惊上田工一在此,也没显露 
VCD开始运作,喇叭传来恐惶的尖叫声,上田工一一脸笑容的喝下杯里的纯酒, 
然後暴烈的掷向吉野鹰;吉野鹰头一偏,酒杯碎裂在他的脸颊边,上田工一声音 
是冰冷的柔和,显示出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你总是在探测我的最後底线,我已 
经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凛莲属於大泽滕一郎,你死都不能见他,否则你会付出你 
                  付不出的代价的,吉野鹰」 
喇叭尖叫声传得更大,刺耳难听,吉野鹰第一次将视线真正投射在电视上,那不 
是什麽影片,是有人拿著v8拍摄的画面,吉野鹰眼角颤动一下,这是一场实地 
拍摄的强暴轮奸,被按住的人强烈的反抗,腿却被拉得更开!但是画面晃动得十 
分厉害,几乎无法看清VCD里人的面孔 
上田工一拿起酒瓶喝酒,声音忽然充满了浓重的兴味:「你不觉得这个尖叫听起 
来很似曾相识吗?鹰,还是你连你心爱的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吉野鹰僵硬,心脏几乎要停止,他的眸孔大张,视线胶著在电视萤幕上,画面仍 
闪动得非常厉害,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是很清楚的可以辨识三四个男人在轮奸一 
个无法抵抗的人,上田工一指著电视大笑,就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干的闹剧:「这 
群办事不力的笨蛋,我吩咐他们要照凛莲的特写,可是这些笨蛋,那根涨起来就 
什麽都忘了!我再三叮嘱他们凛莲是个大明星,一定要照他最美最有价值的那张 
脸,就算要勒索起来,或要搞得凛莲身败名裂也才有把柄───」 
吉野鹰眸孔几乎爆裂,他扑过去,撞倒了沙发,上田工一摔落地上,上田工一回 
击一拳,吉野鹰嘴角见血,吉野鹰却像疯了似的用尽蛮力扼住上田工一的颈项, 
赤红的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上田工一极度荒谬的按住吉野鹰的手指朝自己使 
力,像也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嘲讽笑道:「哈哈,你杀我啊,然後那个烂女人就会 
对你失望透顶了,原来你跟我也没有什麽两样,她从小细心教育的你其实跟在上 
                  田家长大的我是一样的?」 
「不准你叫她烂女人,她是───」颤抖著声音,吉野鹰几乎要发狂了,丑陋如 
鬼的脸扭曲到无法辨识,上田工一却像看到什麽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你要叫她 
妈妈那是你的事,但在我心里她不过是个烂女人,不过看到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一定会让她悲伤的哭泣吧,她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带离上田家七年,就是为了要给 
你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但是七年後她死掉那一天,你还是落在我手里,吉野鹰, 
这是你的宿命!你永远的宿命」 
「住口,住口,住口!」吉野鹰疯狂大吼,手扼得更紧,上田工一被按得几乎不 
能喘气,却笑得更得意:「你杀了我就可以扭转这个宿命,但是你敢杀吗?那个 
烂女人在天上看著你呢?看著充满正义感、完美正直的你原来跟我一模一样?哈 
哈哈!那个烂女人一定会哭死」 
喇叭里传来痛苦哭叫声跟泄欲的喘息声,吉野鹰在上田工一放肆嘲弄的笑声里全 
身发抖,他手软的没有力气,丑陋的脸扭曲到不能扭曲的程度,嘴唇的血滴落下 
来,染红他的胸前,他发疯的撕扯自己的头发跟耳朵,拿起碎裂的酒杯往自己的 
脸上划去:「你杀了我,上田工一,你乾脆杀了我,我究竟还要为这张脸这个身 
份付出多大的代价?」 
上田工一堵住吉野鹰手上的碎玻璃片,吉野鹰的血从上田工一的手腕滑下,有如 
极度盛开的火红花蕊,上田工一亲热挽住吉野鹰的颈子笑了,像个顽皮孩子恶作 
                  剧别人中计时,他露出一种天真又极其快乐的笑容:「鹰,别那麽激动,凛莲是 
你的心肝宝贝,你花了多少时间去宝见他爱他,我怎麽可能会叫人去强奸他,鹰, 
我可不想让你恨我一辈子,因为你是我最有力最宝贵的资产,若是没有你,我上 
田工一的天才之名也不可能如此的盛名远播」 
笑意变得很冷,上田工一搂住吉野鹰脖子的手忽然使力:「但是你在暗地里对我 
搞鬼,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吉野鹰,你明知道上田凛莲是我对大泽家保命的一 
张王牌,你不该再来见他,明明我们当初已经谈好的,以後你要是敢再来见他一 
次,我不只要人强奸他这麽简单而已,我还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以为找 
大泽滕一郎护著他,我就没有办法了吗?鹰,不要太小看我,千万千万不要小看 
我~~~~~」 
手松了,上田工一点烟,抽了一口烟,吐出来:「你给我消失,就这麽简单,我 
要以後世界上没有吉野鹰这个名字」挑弄指甲,上田工一柔和道,但是声音里的 
凶狠不容忽视:「再听到有任何人提这个名字一次,我就要凛莲付出一点点小小 
的代价~~~」 
吉野鹰掌里的血仍在流,上田工一拿起面纸按住吉野鹰手上的伤口,口气忽然温 
柔起来:「鹰,算了吧,凛莲算什麽?你玩过他了,无趣得很不是吗?他连接吻 
也不会,搞起来恐怕也没什麽快感,除了那一张脸,他根本没有任何优点」声音 
更加温柔了:「况且从今天起他就要跟大泽滕一郎同居了─────」 
吉野鹰慢慢将掌心合起,血依然滴落下来,染湿渲红了卫生纸,上田工一声调益 
加柔和及同情,充满感情的抚慰:「鹰,你是我的兄弟,我再怎麽恨你,还是对 
你有感情的,我实在很想把凛莲给你,但是凛莲就是不爱你啊,我总不能勉强他 
爱你,他心里心心念念就是滕一郎,你知道他要跟滕一郎同居他是多麽的高兴兴 
奋吗?看到他那样的表情,鹰,那一秒间我简直为你心痛,你为他的心脏病学医, 
你为他付出所有,他却仍是那麽的厌恶你恐惧你,甚至唾弃你,我真为你心碎不 
值───」 
「出去」吉野鹰阴冷 哑的声音很低沈却充满暴力,甩去上田工一的手:「你给 
我出去」 
上田工一温柔的笑容绽大:「好,我走,事实总是很难面对,我十分的了解,你 
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别再弄伤自己」 
关门声传来,吉野鹰手中染红的面纸往下掉,视线落在柜子上的那一瓶药,他拿 
起那瓶药瓶,满满的一瓶,没有动过,代表从来没有人去吃过它碰过它,更代表 
拥有的人根本不曾在乎过,下一秒,药瓶破裂,药丸洒满地上,闪闪发亮的玻璃 
碎片上染满了点点触目惊心的血痕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请问是之几啊?Q_Q) 
时间 Wed Mar 8 08:13:58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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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脊ィ? 
客房暗室非常的黑暗,射精的那一霎那,他身体本能的按住手把,那不是喜悦, 
不是兴奋,而是一种痛苦,当身体极度感受到快感,他就会感觉到那种充满疲惫 
苦闷的痛苦!尤其是在刚才才碰了凛莲之後 
黑暗里,男人的麝香传来,性欲的味道,他不知道已在这种性欲的味道里沈沦了 
多久,他几乎要忘了他是几岁时到上田家的,七岁?应该是享受童年的时光吧, 
但似乎从他到上田家开始,他就没有了童年,那些曾在森林小学与他踢过球的朋 
友,他一个个也想不起来 
若不是他爱上了上田凛莲,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求死?莲?那个有著纯真目光的孩 
子,可爱充满著魅力,他有时哭有时笑,都让他快死去的心一下颤动起来,因为 
有莲的存在,让他知道他跟上田工一不一样,因为上田工一不会爱上莲,但是他 
却爱上了莲 
没有户籍,没有名字,他不知道自己能逃到那里去,上田工一喜欢玩弄他,喜欢 
看他受苦的表情,更喜欢看他沈沦,看他绝望,他带他去看莲跟大泽滕一郎在一 
起的情况,然後安排漂亮的男人或女人,他们都很淫荡放浪,什麽事都肯做,面 
孔也都像莲,上田工一以折磨他为乐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会看著他的脸莫名的说这一句话,带著震惧,带著畏 
怕,然後会忽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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