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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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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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都哼不出来,只是开车时不时朝吉野鹰瞥去几眼 但是吉野鹰面无表情 
「我的梦想是到一个靠海的地方当个平凡的医生,没有人认识我,但是每个人 
都会由衷的喜欢我」空荡荡的别墅,回绕著空荡荡的声音,凄厉而锥心,坐在 
别墅椅子上,吉野鹰将疲惫的脸盖住,在晕暗的灯光下,也看得出吉野鹰笑得 
像鬼一样,丑恶的脸依然是一片丑恶,连肌肉也不会扭动:「我这样看起来是不 
是很像说谎吗?御?还是这张脸,让你什麽也看不到」 
御搔搔头,越加觉得不对劲:「老大,你别这样子吓我,你知道我很容易做错事, 
我做错了什麽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这副被鬼附身的样子整我,我下次再 
也不会对水月凛莲那烂人下药了,我用我为数不多的人格保证」 
「御,你想跟我做爱吗?」 
御跳起来,染成红色的头发一下子垂到眼睛前,连声音都颤抖了:「老大,你该 
不会想赶我走吧?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不要赶我走」 
「你如果不在意我是在利用你,那就把灯关掉,过来」吉野鹰忽然站了起来, 
气势跟声音一样带著温柔中的冷酷,御被这股奇异气势所胁迫,感觉到不可思 
                  议的吸引魅力,也感觉到一种凝聚可怕的阴暗力量:「过来,御,把衣服脱掉後 
过来,我会让你度过最难忘记的一夜」 
「老  大」颤抖的吐出语音,吉野鹰身上发出像刀一样凌厉凶残的气势,御 
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之至,这个人不是他向来以为的老大,他向来是藏不住话, 
立刻脱口而出:「老大,你   不是  老大」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我不是上田工一,不是大泽滕一郎,什麽都不 
是」吉野鹰走近御,那种凌厉的气势越加可惧,像漩涡般席卷所有物体,御向 
来没有什麽神经,却吓得全身发抖:「你在发抖,为什麽?」吉野鹰低声的道, 
没有感情,倒像是戏谑,低下头,咬住御的耳环,御脚一阵发软,不是情欲, 
而是无限的恐惧,吉野鹰用齿轻轻拉扯他的耳朵,手却强暴似的撕开他的衣服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老大,你是不是气我对上田凛莲下药?我错了,老大,你不要这麽奇怪,我   」 
吉野鹰笑出声音,冷酷冰冷声音似丝一样的滑润,却让御全身发毛:「你做得很 
好,你走了一步连我也想不到的棋,上田凛莲本来就是大泽滕一郎的,这是当 
初早就做好的决定,他爱大泽滕一郎,这就够了,哈,就连是我跟他上床他也 
不知道,那我算什麽!上田工一的替身吗?这一切如此的荒唐而好笑,我不能 
爱上田凛莲,上田凛莲也绝不会爱上我,那我在痛苦什麽?让他去爱大泽滕一 
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干什麽要在乎,明天他就会在大泽滕一郎怀里醒 
来,永远也不知道他原来爱的是我,他一辈子都会贪恋著大泽滕一郎的身体, 
永远心里发誓的爱他,我为什麽要嫉妒?因为我不是大泽滕一郎,因为我不是 
上田工一」抚摸著自己丑陋得像鬼的脸庞,吉野鹰笑得凄厉,笑得疯狂,也笑 
得发抖:「因为我是吉野鹰,我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保护他」 
「老大!」他第一次看到这麽疯狂的吉野鹰,御手足无措,吉野鹰狠厉的堵住 
御的嘴,舌头猛烈的刺穿,撕裂开御的衣服,蜜得像锋利刀锋的声音让人直打 
冷颤:「取悦我,取悦你自己,我会让你今晚疯狂的哭泣」 
 
    春天的跳跃;是湿透万花的感叹;感叹生命之急促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H'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七 
时间 Thu 
                  Jul 15 16:28:09 
                  1999 
─────────────────────────────────────── 
           <过去> 
「鸣~~」不是哀鸣,而是无法想像的感觉,快感的电流以千百倍的光速流过 
他的身体,上田凛莲再度勃起,上田工一比刚才更技巧性的唤起他身体的快感, 
吻食著他的下身,这次,他用牙齿轻啮,让他略微感到疼痛之後,再用舌头抚 
慰,相当的快感跟痛感交杂,引起更强烈的身体反应,但是每当他要泄出来时, 
上田工一又延迟他达到顶点的时间,他一次比一次喘息得更厉害,他的身体在 
床单之上激烈的扭动著,情欲变成一种无力抗拒的折磨,无法满足折磨著他的 
身体,折磨著他的神经,也折磨著他的情欲,捉住上田工一的头,情欲次次浪 
潮汹涌:「啊啊啊   啊,工一哥哥」 
将他饱满的情欲深深含进嘴里,上田凛莲下身抖动得十分厉害,嘶叫著:「我要 
出来了,工一  啊   哥哥」他推著上田工一的头,被刺激得全身发颤, 
但是上田工一仍不停的用唇用舌用齿刺激著他,即将到临的高潮使他紧皱著眉, 
连眼神都快涣散,身体酸麻的即尽虚脱 
「出来,没关系」 
不想射在上田工一的嘴里:「不行,好脏,啊」尖锐的尖叫发出,上田工一用力 
的刺激,上田凛莲挣扎之後喷出体内纯液,全身虚脱的直喘气,上田工一抬起 
身子,对著他疲乏的嘴,缓缓火热而激情的吻,喂下他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空气中是性的味道,香浓而醇郁 
温柔抚摸他的脸,这种温柔比刚才性爱更动人,每一寸抚过之後,再用唇不舍 
的亲吻,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上田工一好像在用自己的手确认上田 
凛莲在自己身下究竟得到多大的愉快,彷佛上田凛莲的愉快愈大,相对他的愉 
快指数也愈高,他再度以温柔的热情亲著他的嘴,一遍比一遍更温存 
            <现在> 
短短两个月的出道,水月凛莲被观众投票为最受欢迎的男演员,他以一出〃蓝 
水瓶〃悲情少年的形象嬴得了千万少女跟家庭主妇的心,美形的外表跟一流的 
演技夺得了最佳配角奖,压倒两位主角,成为日本最灿烂的新星,就连最难摆 
平的评论家,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流的天才演员,称他的演出是一流的艺术, 
悲情而不滥情,是真正带电的演出,他被公认为是日本近代戏剧界的奇迹,但 
是也有人猜测水月凛莲会在短短二个月内急速的窜红,不只是自己实力的问题, 
更重要是他的经纪人──御的高超人事手段,跟毫不在乎的砸下大钱捧红水月 
凛莲原故 
而就在领奖的同一天,上田嘉雄病逝 
~~~~~~~~~~~~~~~~~~~~~~~~~~~~~~~~~~ 
别墅的门没有关,彷佛吉野鹰早就知道他会来,他推开门,走进去,带著满怀 
苦涩的恨意:「吉野鹰,你出来,你给我出来!」声嘶力竭的吼叫充满刺激泪腺 
的悲愤,在空荡荡的黑暗之中一再回响,黑暗的影子默然的出现在地下室的另 
一角,恐怖丑陋的面容,黑色阴沈的外衣在光线不明的视线中越加可布诡谲 
一等到他出来,上田凛莲全身发抖的冲过去,过多盛载的感情跟恨意在言语之 
中几乎爆发,他凶狠捉握住吉野鹰的领口:「是你杀了他,对不对?他相信你, 
他以为你是他可以相信的工一哥哥,你拿药杀了他,他原本不会死的,都是你 
杀了他,都是你───」 
最後爆发的语句充满尖锐苦涩的恨意,相信若是上田凛莲的手中有刀,一定会 
毫不犹豫的朝吉野鹰心口插过去 
「我在你心里永远都只有这样的地位吗?比不上上田工一?比不上大泽滕一 
郎?」平淡如死人般语句已经没有感情可言,一切的情感都已经消逝乾枯:「我 
只是个毒虫,只是个卑鄙的杀人魔,只是个你从来不敢正眼看脸的丑陋之鬼, 
或者连这些也构不上」吉野鹰 牙裂嘴的笑了,他将手放在上田凛莲紧捉住他 
领口的手,扯下,握住,握得力道足以捏碎上田凛莲的手骨,上田凛莲痛得闷 
                  哼,吉野鹰见他痛得咬紧牙关,他笑得越加可布,脸上不平的肌肉扭曲得令人 
惊恐,他将丑陋的脸靠近上田凛莲俊美雅致的面孔,上田凛莲恶心惊吓得扭过 
脸,吉野鹰笑得越加狂放激惨:「你要我承认什麽,我就会承认什麽!对,我给 
过上田工一不少毒品,我的希望就是毁掉上田工一这个人人称羡的天之骄子, 
因为我恨他,比任何人都恨他,他拥有我所不能得到的地位,所不能得到的幸 
福。对,是我杀了上田嘉雄,我利用他眼睛看不见,让他以为我是上田工一, 
然後慢慢的在药里加了某些毒药,终於他在今天死成一具尸体,我好开心,他 
终於死了───」 
用力的掌掴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上田凛莲胸口急速的起伏,他几近仇恨 
的转头瞪视吉野鹰:「不准这样说我父亲跟工一哥哥,我恨你,我希望你去死, 
我希望你烂死在蛆堆里,没有一个人会为你哭丧」 
「你放心,我会死的,等我一切都完成後,等你再也不需要我的时候,吉野鹰 
这个人就会消失死去」吉野鹰手扣住他的肩头,逼迫上田凛莲看著他,力道之 
大让上田凛莲痛得流下来泪来,吉野鹰的头俯低,说话时的气息喷到上田凛莲 
的唇上:「你看过我吗?你真正的看过我一眼吗?我是这麽让你恐怖恶心吗?让 
你连看也不敢看吗?」声音扭曲狂乱,在他脸上的阴影闪烁著恨的痛苦跟爱的 
折磨:「你说你爱大泽滕一郎,但是你真的知道爱是什麽吗?」吼叫:「你根本 
什麽也不知道,莲,爱是嫉妒,爱是占有,爱是比痛苦还要痛苦的疯狂」 
「你放开我  」他在讲什麽?上田凛莲不解,但是他两手被真实抵制住,上 
                  田凛莲气喘嘘嘘的抵抗,他从来不晓得吉野鹰有这麽强劲的力道,他睁眼仇视 
著吉野鹰,吉野鹰黑色瞳孔闪烁某种深层绝望的火焰,他下巴突然被用力的抓 
住,嘴巴被打开,火热的舌强制穿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交会,他震惊得全身 
僵直,从来没有想过吉野鹰会对他做这种事,他猛力挣扎起来:「放开  唔唔」 
吉野鹰暴力的吻得更深,他的舌被卷得更深,嘴里充满吉野鹰原始的味道,酸 
酸麻麻的某种感觉涌上,一阵作呕,上田凛莲用尽力气抵抗,吉野鹰吻得更加 
蛮力强暴,穿刺进的舌头越加蛮横,上田凛莲尖叫却怎麽也尖叫不出声音来, 
他抵抗得更厉害,挥手,狠力的掴了吉野鹰一巴掌,牙齿划破了吉野鹰的唇, 
他推开吉野鹰,跌倒在地,心跳像雷鸣,他像个害怕的懦夫般跌撞逃走 
逃出这座古老的别墅,嘴里还尝得到吉野鹰的血味跟唾液味道,他全身发抖的 
掏车钥匙,却手不能持稳的掉在泥地的草堆里,他蹲下身发抖的摸索,完全没 
注意到身後的人 
「你来这里干什麽?」 
上田凛莲吓得转身,却是御,御大睁的目光十分吓人,上田凛莲 住嘴巴,因 
看到熟人而松了口气,但是他仍是全身发抖,刚才的震惊仍在:「御,我的车钥 
匙掉了」 
看他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御脸上神色变了变:「我在问你话,上田凛莲,你来 
这里做什麽?」 
不知道该如何讲吉野鹰,上田凛莲说不出话来,御变脸,严重警告:「你给我滚 
出去,以後不准来见我吉野老大,你见我老大一次,我就跺下你一根指头」 
上田凛莲惊讶,他以为这个世界上认识吉野鹰的只有自己跟上田工一,毕竟他 
跟吉野鹰住了这麽多年,从来没见过有别人来访过:「你认识吉野鹰!」 
「何止认识,连床都上过了」御充满敌意的道,上田凛莲僵硬,第一次明明白 
白的看向御:「你说什麽?」 
「听不懂吗?我讲得太文雅吗?那我讲得更明白一点,我跟吉野老大搞过干过 
舔过肛交过口交过,什麽玩意都玩过,这样够清楚明白了吗?」 
「怎麽可能?你胡说  吉野鹰  吉野鹰  」上田凛莲忽然觉得头脑一片 
混乱,他脱口而出,尖厉的话充满刻薄:「你没看到吉野鹰那张脸吗?你怎麽可 
能会跟他   」 
御出手,很快,把上田凛莲甩到车的金属车门上,上田凛莲後背一阵刺痛,御 
低沈声音充满护卫吉野鹰的决心:「我警告你,上田凛莲,再说老大坏话我就安 
排你去拍最低级的A片,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他那张脸,你觉得他很丑,我觉 
得他帅得不得了,是你没有看人的眼光,大泽滕一郎有什麽好,要是我的话, 
死都要选吉野鹰老大,反正你认为他是只毒虫,他是只败类,你认为他连舔你 
                  脚指头都不够格,呸,我觉得你们上田家的人才个个都是败类」盯著他红肿的 
嘴唇,御冰冷的冷笑:「你被吻了是不是?」 
上田凛莲猛烈震动一下 
御鄙视的笑:「你吓成这副德性干嘛,假装什麽也不懂的处男太假了,又不是没 
跟大泽滕一郎搞过,怎样?有感觉吗?老大的技巧很棒对不对?我跟他搞一次, 
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那一天晚上叫得我喉咙都没声音了,他那一根又粗又红 
又大,我差点含不进去───」 
「我不想听!」不适感觉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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