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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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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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金宝娇还怎么显摆。
  无论他怎么说,阮玉都只是笑。
  金玦焱的眉心就越蹙越紧。
  “好了,”卢氏在前面笑着:“我知你们在闹腾什么。好歹晚饭也用过了,若是想去看花灯,就尽早去。回来咱们煮元宵!”
  自始至终,她没有问过阮玉吃饭了没有。纵然阮玉的衣食用不着她费心,可是连一句客套她都分外吝惜。
  阮玉浑然不觉,只保持微笑,一任金宝锐欢呼一声从她身边跑开,挨到金玦淼旁边,蹭啊蹭啊的请求被带出门。
  金玦焱的火便渐渐烧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一进门就一副任劳任怨认打认罚的模样,她做错了什么?怎么这般没骨气?原来的厉害劲都哪去了?她就想这么耗着?耗一辈子?
  他突然不敢想象。
  他宁可看到一个张牙舞爪将他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的阮玉也不愿面对一个麻木不仁任人随意拿捏的木偶人!
  于是他霍然站起,准备走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起晚了,改得就晚了⊙﹏⊙b汗

  ☆、111真有心!

  “老四……”卢氏的声音慈爱的响起:“今儿十五,忆柳在家里闷得慌,你领她出去走走,省得她总缠磨我……”
  “姨母……”钟忆柳不好意思摇着卢氏的肩膀,又含情脉脉的瞧金玦焱。
  堂中顿时一静,大概大家都觉得元宵佳节金四不带着媳妇而是带着表妹出去有些不地道。
  金成举开了口:“咳咳,老四,你媳妇病了多日,都说正月十五走百病,你带你媳妇出去溜达溜达,那病气兴许就扔到路上了……”
  金玦焱一听,立即睇向阮玉。
  可是阮玉恍若未闻,只盯着脚前的牡丹,唇角的笑意像是定住一般,既不消失,也不扩大。
  金玦焱慢慢捏紧了拳。
  “那可不行!”那边厢,卢氏立即反对:“老四媳妇正病着,怎好再出去吹风?从福临院到福瑞堂,怎么也超过一百步了,何必上外面找那个麻烦?再说……”
  上下打量阮玉,冷冷一笑:“谁不知金家四奶奶是个金贵人儿,可不能跟外面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人挤到一处,若是被冲撞了,亲家怕是又要打上门来了……”
  金玦焱发现他娘现在越来越歪,阮洵到来,只是为了看女儿,而且人家什么也没说,怎么就被她编排了这么一大套?
  他不觉睇向钟忆柳,然后目光锁定,恶狠狠的盯着。
  不料此举却让人误会了。
  卢氏大笑:“哎呀,老四都等不及了。也难怪,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如今在家里闷了这许多日……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还不是看他表妹来了,不想出去游逛?今儿个正好。老四,带上忆柳,随便到哪去走走。对了,那个庞七,好久不听你提起,还有贾十六,自打你成亲就没到府里串过门……”
  瞥了阮玉一眼,好像这一切的不同寻常都是拜她所赐。
  而阮玉依旧不为所动,就那么定定的瞧着那朵牡丹。
  “你就领你表妹去跟他们聊聊,让她多认识几个人。说起来,忆柳在京里也没什么朋友,可就全指望你了。诶,我想起来,这眼瞅就要春天了,你们不是有个什么春日社吗?到时带着忆柳去玩玩。年轻人,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老四,别怪我说你,你可不能只顾着自个儿,让你表妹孤单着。在这家里,你不跟表妹亲,还能跟谁亲呢?”
  得,连爹娘都靠边站了。
  姜氏撇了撇嘴。
  她就纳闷了,卢氏岁数也不算大,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就算想抬举自己的外甥女,可是做得也太明显了吧,阮玉还在跟前呢,她把人家置于何处?这可不是像抬璧儿做姨娘那般简单,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不过卢氏如此嚣张,这位钟姑娘可谓功不可没。
  她没来之前,卢氏只敢端着婆婆的架子给阮玉为难,如今竟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上了,除了她,还有谁有这本事?
  若是换了别人,姜氏或许会乐见其成,可偏偏是钟忆柳……
  她看得出来,钟忆柳或许没阮玉聪明,但绝对是个狠角色,前几日的谣言是谁放出来的?当她不知道?把阮玉打倒了,你钟忆柳好做四奶奶?岂非是给她找麻烦?
  一个李氏已经够她头痛了,结果又来一阮玉。
  不过阮玉虽本事,却无意于中馈,这倒让姜氏意外。不过就算中馈落入阮玉手中,她也只得服气,谁让人是嫡子嫡媳?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何况阮玉本就出身高贵,谁又比得过她去?更何况她的确有些本事……
  然而若是换了钟忆柳……
  姜氏暗自“呸”了一口。
  一个寒门小户,竟做起美梦了,将来她要是过了门,李氏怕是也得乖乖的把钥匙交出来,她的背后又有卢氏,这个家岂非就是她钟忆柳的?别说自己不答应,李氏更要气个半死。但她拿了中馈就是名正言顺,她们又能说什么?
  虽然事情没有发生,姜氏已经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了,偏偏金玦鑫又在旁边来了句:“既然如此,我们跟表妹也是亲的喽?”
  关你个屁事!
  姜氏恨不能脱了鞋敲他的脑壳。
  这个金玦鑫,自打在殿上被皇上表扬几句,这段时间一改木讷,变得分外“活泼”,什么事都想插上两句,偏偏又是驴头对不到马嘴上。
  你瞧那金玦淼,听了这话,笑得贼眉鼠眼的。
  卢氏则是大笑:“自是亲,自是亲!”
  拍着钟忆柳的手臂,转头寻彩凤:“表姑娘就要出去了,怎么还不把披风拿过去?就拿那件大红轧边火狐狸毛出风的披麾,刚做的……”
  又睇向姜氏:“年前我拿了老四媳妇给我的狐狸皮,想着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老太婆用了可惜,就给忆柳做了件披风……”
  拿阮玉送您的心意伺候外甥女,您可真‘有心’!
  姜氏腹诽,表面还得笑着:“是啊,年轻人就得好好打扮打扮,像我这岁数,若是穿个貂啊狐的,可不糟蹋了?”
  说话间,披麾已经拿来了,彩凤服侍钟忆柳,就地穿戴起来。
  卢氏慈爱的看着,连声啧啧:“我就说这大红色,配忆柳最是好看!”
  大红相当于正红,只能正室穿着,卢氏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说句实话,您这外甥女虽然有几分姿色,也算白皙,可还真压不住这颜色!
  “老四,还愣着干嘛?”转向姜氏,笑:“瞧,老四瞧着表妹漂亮,都看傻了!”
  姜氏翻了个白眼,老四哪是在瞅您外甥女,他分明是……
  金玦焱死死的盯住阮玉。
  从开始到现在,她就像被点了穴一样,保持着一个姿势,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周围的一切对她而言都仿佛虚设。
  那么我呢?
  岳父大人说你“明白”,你明白在哪?
  耳边又传来催促:“老四,还不赶紧换衣裳,待会街里人多了,把你跟忆柳挤散了就糟了。对了,我可告诉你,你牵着点你表妹,若是把人弄丢了,看我饶不饶你!”
  金玦焱依旧死死看住阮玉,心里呐喊,只要你说一句,我就留下。不,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不知为何如此作想,他的去留,又与她何干?可他就是想得她一句话。
  可是她……无动于衷。
  久久的望着,久到卢氏都不知该怎么继续了,姜氏更没法打圆场,因为她正在幸灾乐祸,钟忆柳则红了眼圈,委屈的唤了声:“表哥……”
  卢氏只得清清嗓子:“老四媳妇,既然身子不舒坦,就回去歇着吧。”
  然后颇有人情味的加了句:“仔细吹着风。”
  于是金玦焱发现,阮玉动了,原来,她并不是什么也不曾听见……
  阮玉屈膝告辞,方转了身,金玦焱便“哼”了一声,然后袖子一甩,大步而去。经过阮玉身边的时候,停也未停,也不知这声“哼”是甩给谁的。
  钟忆柳亦急忙告了辞,拎着裙子去追金玦焱。
  “表哥,等等我,等等我啊……”
  脸皮真厚!
  姜氏暗骂,却依旧赶上两步,挥着帕子,声情并茂的呼唤道:“早点回来啊……”
  ——————————
  阮玉刚踏进清风小筑,夏至便迎了上来,帮她卸下披风的同时,跟春分交换了下眼色。
  春分十分不冷静,愤愤道:“见过不要脸的,可是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夏至面露疑思。
  跟随同去的立冬自行除了外罩,摘下襟上的帕子,挥舞着做奔跑状:“表哥,等等我啊,等等我……”
  霜降忍不住想笑,被春分瞪了一眼,连忙肃了神色。
  夏至则是冷笑。
  春分瞧着她,一时在心里飞快盘算,如何撺掇夏至去跟钟忆柳干上一仗,最好直接挠花那张讨厌的脸!
  然而余光却瞥见阮玉往里屋去了。
  自打从宫里回来就是这样,除了吃饭,就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在睡觉。不过一旦惊叫着醒来,便一准是睡着的。
  “姑娘,”春分叫住阮玉,顿了顿,继续道:“今儿十五,姑娘不出去走走吗?”
  阮玉回了头,脸上带着她们最近看惯了,已经感到恐怖的浅笑:“太太不是说,从清风小筑到福瑞堂,怎么也有百步了,咱们还走了个来回呢。”
  虽是玩笑,可是谁也笑不出来,还平白生出一股怨气。
  春分一扯帕子:“她说不出去,咱就不出去了?她以为她是谁?姑娘,奴婢发现你现在变得软弱了,想当初,咱们可是把那老妖婆折腾得有苦说不出,如今倒是要让那老妖婆欺负了去?若是如此,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以后?
  阮玉笑了笑,自打从宫里回来,她对“以后”真的迷茫了。
  春分说得对,她现在的确没了斗志,可就算有斗志能怎样?她终究只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网站审核严肃,所以有些回复就被屏蔽了,而实际我是回复了的⊙﹏⊙b汗

  ☆、112万事俱备

  春分朝立冬使了个眼色,立冬立即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霜降便上前拦住阮玉意图除去簪子的手,尽职尽责的抽掉那根点翠卷荷簪,为阮玉散了头发,拿梳子慢慢的理着,然后又徐徐上卷,竟是绾作了个男髻。
  阮玉惊奇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而春分已经凑了上来,代替霜降为她选了支简洁的白玉簪插上,神秘一笑。
  立冬也进来了,抱着个巨大的包裹立是一旁,也抿着嘴笑得诡异。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阮玉终于好奇了。
  春分睇向立冬,立冬就将包裹打开,自里面取出样东西一抖……竟是件男子的袍服,浓紫的衣料一看就很贵重,在光下有微微变色的效果,做工也极精细,领口袖边袍角皆滚着银丝,窄窄的一条,仅是这般一抖,便在晕黄中划出数道光烟。
  春分的脸色便有些复杂:“你怎么拿了这件?”
  立冬却很得意:“姑娘要穿,自是要拣最好的!再说,这是四爷没上身的衣服,他不会记得的!”
  金玦焱的袍子?
  这群丫头要做什么?
  夏至已经开始围着袍子打转,又瞧瞧阮玉:“衣服倒是不错,不过姑娘若是穿,还是长了些。”
  的确,阮玉较普通女子身材略高,可是跟金玦焱一比,还是差了大半个头。
  “这有何难?”
  未等夏至阻拦,立冬已经手起剪子落,金玦焱新袍的下摆很快就被剪掉了一大块。
  “你,你瞧瞧你……”
  夏至心疼的抢过袍子,也不知是因为立冬太过鲁莽还是因为有人擅自剪了心上人的衣物而双手微颤。
  “袍子虽长,可是如果收进去一块,还是可以的,到时再放出来,烫上一烫,也看不出针眼,然后偷偷放回去,谁也不知道,可你看看现在……”
  春分也绷了脸,戳了立冬一指头。
  立冬苦了小脸:“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夏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那边,霜降已经捧来了线笸箩。
  夏至便拿袍子披阮玉身上比量一下,然后坐在桌边,穿针引线,熟练的打了个结,开始缝补被剪得参差不齐的袍摆。
  烛光下,光滑优美的鹅蛋脸显得分外圣洁而凝重,脸上绒毛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她的表情很仔细,眼底情意流淌,就像是一个等待良人晚归,无聊之际拿针线打发时间又将满心爱意秘密缝入每一丝细微的妻子。
  春分心底的厌恶又涌上来,不过论针线,她们几人中夏至是最好的,针脚又快,不用她还能用谁呢?反正这袍子……也还不回去了。
  这般一想,心里略略好过了些。
  果然,不出半柱香的时间,袍角已经勾好了,虽没有银边,却也工整细密。
  春分接过袍子一抖:“姑娘,快来试试!”
  见阮玉不动,不由犹豫:“姑娘……”
  这番折腾,阮玉要是再猜不出她们想做什么,那真是白活了。她只是郁闷,这种女扮男装的事难道不该是穿越女凭借智慧身先士卒吗?怎么倒被几个丫头给抢先了?
  谁说古代人就笨笨的?她看她们精得很!
  如是,她若是再死气沉沉,似乎真有点对不住这颗来自高科技时代的灵魂了。
  她立即站起身,春分便将衣袍为她披上,霜降则跟着打理细节。
  “哎呀,腰带!”立冬一拍脑门,就要往外跑。
  “算了。”阮玉开口,指了粉紫柔丝串明珠带,霜降便为她系在腰间。
  “别说,虽然衣带太妩媚了些,但是配上姑娘这气度,正合适!”霜降啧啧称赞。
  阮玉往穿衣镜前一站,眼前立即现出一长身玉立的公子。自是较男子纤细了许多,但是更有一种翩翩风采。
  眉目如画,似含情,似含笑,微微勾了唇角,立即面生桃花。
  再抬了手,徐徐一转……
  衣袂翩跹,似柔且刚,似动还静,此等风华,谁人能及?
  “早前听说个词,今儿用在姑娘身上正正合适。”春分拍了拍手,睇向大家:“浊世佳公子。你们说,是不是?”
  立冬则捂着胸口,小脸红红,大眼闪闪:“完了,今儿见了姑娘这模样,将来若是寻不得姑娘这般风采的人,奴婢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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