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三为人处世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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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三为人处世哲学-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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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独断的人。一些曾告诉我们自己 整天都在做性幻想的青春期男女,已不再浮躁,而且能以更认真的态度来面对他们自己,以及往后工作的问题。

  由于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们无法从一开始就选择出那些未来事业发 展型恰巧与罗伯及乐娜相反的青少年。就算我们真试着这么做,事实仍可能证明我们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然而现在回顾一下,我们就知道何以某些青 少年能达成起初我们对罗伯和乐娜的期望,以及了解他们之所以成功,而后两者之所以失败的原因。

  贝利。史考特——我们将要研讨的三个案例之一——就提供我们一个很 好的例子,让我们看到那些事业有成的人,于 15 岁到 30 岁的过渡期间,在态度上及志向上所经历的各种变化。他和前章谈论到的罗伯及乐娜最大的不 同点是:后两者在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很有抱负,实际上却与自己的工作有一段情感的距离,有趣的是,这段距离的存在反而使他们更能摆出一副专心工作的姿态来。工作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获取名利的工具罢了。而另一 方面,当贝利接受一份工作,并从此安定下来以后,他就把注意力集中于自己份内的工作上,而并不在意工作所可能提供的报偿。因此,他并不像罗伯 及乐娜那样容易意识到自己未来的目标,也较少想到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缘故吧,贝利和罗伯及乐娜表面上那种充满决心的态度比起来,就显得缺乏 决断力。

  另一个相关的要点是:在闲暇的时候,贝利很少对自己施加压力,也许 以罗伯及乐娜的标准来看,贝利会被视为一个懒虫,因为他并没有好好安排自己的休闲时间。但在贝利的下意识里,他明白这个时候是使他养精蓄锐, 在工作上能继续冲刺的最有效办法。

  专业人士的困惑

  14 岁时,初入中学的贝利对自己的功课似乎不感兴趣。这一点可从他头 两年平庸的成绩上看出来。可是到了初三,尤其是念高一时,他却开始用功念起书来,而且他的平均成绩也由原来的 B 及 B1 进步成 A1。虽然来自同辈 朋友的压力——即要他背弃分数——依然存在,但贝利在这时却有很好的理由在公开及私下的场合抗拒这种压力。“我想进好的大学念书,”他说。这 使他失去一些朋友,而他也知道这一点。“我相信有些同学会认为我已变成书呆子,”他表示,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对这个想法有点不安,但仍决 定坚持到底。到了高三最后半年里,同学的意见对他再也产生不了任何作用。

  他把注意力放在一个更远的目标上。

  虽然贝利进的大学并非他的第一志愿,他仍高兴地做入学的准备。“你 打算主修什么?”我们在他离开前问。“我还没想到这个问题,”他答道。

  可是在念完一学期以后,他开始考虑主修历史。他对上学期修的一门历史深 感兴趣,但为了确定这不是偶然,贝利在下学期又修了另一门历史课,结果发现它更令他感到着迷。为什么呢?“它有‘行动’,”他热烈地说道。比 较起来,其他学科就显得太静态了点。“它们显得很枯燥、没有生命,”他 断然地说。

  从大二开始,贝利不但每学期念历史课堂上指定的书籍,也自行找了一 大堆历史书籍来念。“这是一种享受,”他说,“比看电视更能松懈身心。”

  到贝利念大三时,一件从来没有发生在罗伯及乐娜生活中的事发生在他 身上了——他变得专业化起来。在这里,我们指的是他开始把自己想成历史学家。他经常想像着自己是历史这一行里的精英,读书、著述、表现活跃。

  “有时我会在看书中途停顿下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并假装我是 这本书的作者,或能写出一本更好的书来。”如果贝利明白他这种想法只是认同过程中很正常的一种现象的话,他就不会感到不好意思了。渴望获得某 行专业人士的赞许,促使贝利这类年轻人热烈地追寻那一行的时尚与传统,而非与之对抗。没有这种认同的步骤,那些他寻求认可的人士会把他视为外 人,而非他们这一行的精英。

  贝利看书时对自己未来产生的幻象并非只是空想而已;因为他正尽力实 现这个理想。由于博览群籍,他在历史方面的知识增长得很迅速,而他写的报告或考试也一直获得很高的成绩。光是这一点就显示出他与罗伯及乐娜不 同。后两者这些年来虽然也有类似的想法,但却没有具体的行动。很显然地,没有什么专门的行业或知识有足够的吸引力,能让他们乐意埋首于其中,并 就此留在那里。“我想做个什么都行的人,”罗伯 28 岁时仍这么说。

  贝利第一次对自己的志向产生怀疑,是在念大四的时候。大学四年里, 他的表现一直很优异。高中快毕业时,他申请入学的七所大学中只有一所接受他。而现在,他申请的六家研究所里就有五家接受他,每一家的标准都比 他高中时所申请的大学更严。芝加哥大学是他的第一志愿;当他们的入学许可委员会来函通知他时,他兴奋极了。

  他兴奋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心中就开始产生 疑虑。一般历史学者要到高龄才能成名的现象,令他感到心情沉重。“我可不希望年纪到了一大把才成名,”他有点气馁地说道,“我更不希望自己在40 岁,正当盛年时,听到人们这么对我说:”莫扎特在你这个年纪早已享尽 盛名,魂归九泉了。‘“

  然而,真正影响他重新衡量对未来的决定,以及使他担心成名年龄的关 键因素是,因为美国大学生的人数正逐渐地减少,一般大学对教职员的需求量也因此戏剧化地往下降。这种现象使贝利觉得自己可能选错行业。现在正 是他冷静思考这个问题的最佳时机。诚如他毕业前所说的:“唯一会大量雇用历史学者的地方是大学,而现在这些学府却自顾不暇。”这种情况使他感 到非常忧虑,因为一旦他开始做自己喜爱做的事,就不希望受到干扰。

  他写信告诉芝加哥大学,自己 9 月份会准时入学;但在 6 月却接受一份 正式的工作,同时并没有告诉他的雇主自己秋季就会离开。“我想赚点钱,”

  在开始工作两星期后,贝利解释他的动机,“学费很贵,其他东西也是如此。” 尽管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还有一个真正的理由他并没讲出来:他想两方面都尝试一下,看看哪一方面较行得通。他很想知道工作世界的情况,但 同时又想保留进入研究所的取舍权。他明白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工作不见得会是最好的职位,但仍想体验一下在商界工作的实际情况。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对企业机构有什么贡献,”他搔着头说。虽然在生 产部门已工作了两个星期,他仍与自己工作的这家纸业产品公司有很深的隔阂。贝利在学生时代并不是没在假期工作过,但这回的情况却不相同。这回 很严肃,可能意味着他未来的人生都是如此。他的反应如何?他心里有什么感受?“很不舒服,”他答道。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对他而言,是那么地陌生, 使他十分难过。这不是因为他蔑视这个新环境,而是因为自己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在这儿,我觉得自己像条离开水的鱼。”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有两件事一直让他印象很深刻,而他也经常提到 它们。他过去所受的训练使他看事时习惯于综观全局,并由此赋予每件事一些意义。但在办公室里,他却看不出每个人做的事有什么意义。就如他所言:“这些人做的事实在很荒谬,荒谬极了!”在他眼中,办公室里的每一件事 都缺乏意义与目标,更别提整体的价值与目标了。

  第二件事与第一件有关,但对他则更为重要。历史这一行之所以一开始 就吸引他,是因为它充满了“行动”。大规模的行动在他脑海里制造出来的活动画面,要比任何电影更令他心醉。“它使我忘却自己,”大二、大三时 他兴奋地说,“并把我带入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但现在一切却突然停顿下来。不管他怎么努力,他仍无法不去注意他周 围同事行事琐碎的现象。“他们谈论的都是一些无聊的事,”他憎恶地说道,“而且做的也都是一些琐碎、无聊的事。”研读历史所带来的壮观景致此时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在他眼里所谓的“琐碎”行动。 令他朋友感到吃惊的是,夏天结束以后,贝利并没有去芝加哥,“去做什么?”他在 9 月底问道。“去拿一个比我现在更不容易找到工作的博士? 与其那时候再考虑转行,倒不如趁着还年轻时这么做。”诚然,分析家可以轻易地说,工作市场状况影响到职业的选择,并举出一些统计数字做说明。 但对贝利而言,决定改行并不是一件单纯、容易的事。而且这件事的影响也不会因为做好决定而立刻消失。相反的,在大多数我们研究的例子中,最严 重的后果往往要在日后才会显现出来。

  贝利对他工作的第一家公司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仍昏眩于新环境所给 予他的那种琐碎、无意义的感觉,这甚至也影响了他对自己的看法,到后来他甚至觉得自己仅有非常微小的机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历史学家。“我现在的 情况(在企业界)绝不会比我将来(在学术界)糟,”他就事论事地说道。

  此外,他原先那种难过的感觉到了 9 月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度的嫌 恶感。“我还可以忍受得了,”他在 10 月时这么说他的工作,“如果别人都能,我也能。”

  守本分就有升迁加薪的机会

  在接下来的 3 年里,贝利继续留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可是却被转到另一 个部门,原因和他们公司买进另一家公司有关。随后,他又跳槽到一家对手公司上班,并在那儿待了 4 年。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儿我们又看到一个例子,说明在社会工作的头 10 年里,有些人虽不喜爱自己的工作,但仍可以表现不错。我们常以为,光是按部就班地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并不足以使自己快速升迁,实际上,这是 因为我们没有仔细观察许多有能力的人在事业上发展的情形,而产生的误解。只要守本分,不管对工作是不是真有兴趣,都不会妨碍他升迁加薪的机 会。

  贝利辞职以后,我们到他原先工作的公司访问几位高级主管。我们向克 特——这家公司的总经理——问及这种现象。他笑着说:“我们如果要求聘用的人都要真正热爱工作,那么这里就会只剩下 5 个人,而非 500 人了。” 由于这种要求员工热爱工作的期望太高,所以很少有雇主会做这种要求。这使和贝利一样仍处于过渡阶段的人,能自在地逃避被人看穿的可能,同时能 获得升迁的机会。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他们需要时间及适当的报酬来帮助自己下定决心,看看自己是否乐意把下半辈子花在企业界里。

  有趣的是,在我们的样本里,仅有少数几个人察觉自己内在的感情生活 与所从事的工作之间有一大段距离——他们等于置身于舞台上;而贝利就是其中的一位。“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像个演员,只差没在百老汇的舞台 上表演罢了,”他在工作第 5 年时说。这使他两年后以一种崭新的眼光看他 父亲。

  “我过去一直不明白我的老爸怎能忍受得了,”贝利 28 岁时说。“我早 上起床上学,他起床去工作。看得出来他并不爱自己的工作,但他仍每天去,毫无怨言。这使我很困扰,因为这似乎毫无意义可言。我那时希望自己的人 生不仅是如此而已;但我想我现在也在做同样的事。”

  这个发现使贝利心情轻松不少。虽然他从来没和他父亲谈过这件事,但在隐约间,他仍觉得自己一定会得到后者的赞同,这又使他比以往任何时候 更放松自己的情绪。在同一年,他换到一家规模小很多的公司上班(原先工 作的公司有500 个员工,这家只有 56 个),并一直留在那儿。

  他现在工作的这家公司并不是没有遭遇过业务上的问题。近年来,纸产 品工业有景气和不景气的时候,但到了贝利 31 岁时,他个人与办公室工作的距离再也不会影响到他的事业生涯。有几回他会突然静下心来向自己提出质 询(“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做这些事?”),但逐渐地,他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工作上(“我喜欢做这些事,”他说,“我真的很喜欢。”)。 这段过程花费了他 9 年的时间。

  这是一段冗长而又辛苦的过程。也许和主修数学、语言、艺术或哲学的 人比起来,贝利的经历还不算辛苦;但和学会计的人比起来,他显然遭受更多的压力。通常,学会计的人所经历的过渡期为时最短,就如一位主修会计 的人在工作 14 个月以后说的:“替教授做或替客户做审计的工作,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大学主科表一:转换工作的过渡时间会计(职)    0。5 护理(职)    0。7 药剂(职)    0。8 教育(职)    1。2服装设计(职)    1。3图书馆学(职)    1。3建筑(职)    1。4电脑程式设计(职)    1。7 化学(学)    1。8 企业管理(职)    1。9 新闻(学)    2。0工程(职)    2。2生物(学)    2。4地质(学)    2。5心理(学)    2。9 统计(学)    2。11物理(学)    3。1经济(学)    3。4数学(学)    3。10人类学(学)    4。1舞蹈(学)    4。1 社会学(学)    4。7 艺术(学)    4。11 外国语文与文学(学)    5。2 宗教(学)    5。3政治(学)    5。7音乐(学)    6。6历史(学)    7。5英语(学)    8。2

  主科性质:学=学院训练,职=职业训练,过渡时间是以年及月来表示,5。7=5 年 7 个月。表中数字为中位数而非平均数,因为到 1984年,样本中的成员中, 22%有“之前” 的人在离开学校 20 多年以后,仍没有熬过过渡期。

  表中的数字是用担任某一工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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