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穿花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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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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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成之内了!”
聂沧洛有些汗颜的笑笑:“我也觉得最近的心思不在生意之上,这点还要三弟来提醒,看来我是真的要发奋了!”
聂沧杭点了点头:“眼下府里乱作一团,我身上有伤,大哥觉得让嫂嫂且在那人那儿多待些时日如何?”
聂沧洛又笑了:“我也正有此意!不过……”
在聂沧洛看来,对沈碧寒而言,聂家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相比较而言,她此刻所在之处,该是极为安全的。不过放任她在那个地方的话,或许一切都会改变,面对那个即将来到的改变,他正踌躇之间。
看的出聂沧洛的踌躇,端坐的马背之上,聂沧杭叹道:“大哥这阵子因为顾及嫂嫂的事情,商号的生意基本都无从上心。眼下还有两成便胜负已定,若是你要在这两成上下功夫,那嫂嫂在府里的事情你自然照顾不来。与其这样,倒不如放手为之。”
聂沧洛溶有一口气,而后也跟着翻身上马:“这几日发生什么事了么?你对她的情全在大火之中殁了吗?”
问完这句话,未等聂沧杭回话,聂沧洛一夹马肚,在原地留下一脸怔愣的聂沧杭,向着聂府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
从来都是聂沧杭劝他对沈碧寒好些,他即便知道,却也从来不曾跟他挑明他知道是聂沧杭对沈碧寒的爱慕之情。这是第一次,只因那日大火,她是为了他的三弟而奋不顾身冲入火场的。
看着聂沧洛远远而去的身影,聂沧杭无奈苦笑:“大哥你到底在怕什么?别人得到了怕失去,你从来都未曾得到过,连可以失去的东西都没有,到底在怕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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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舌战慕凝
这里是哪里?到底是什么人将我掳掠到这里的?
在麻袋被去掉之际,那几个彪形大汉便不发一言的退了出去,此刻整个房间便只有沈碧寒孤身一人。
古色生香的红木家具,价值不菲的古董摆设,打量着关着自己的这间屋子,沈碧寒心中满是疑问。
说实话,适才被掳掠而来的时候,她心中还是格外忐忑的,但是此刻她的心却渐渐得以平复。
看这个屋子的摆设便不难看出,这是个富贵的地方,绑架她的人非富即贵。难道他们是聂家的死对头?要以她来要挟聂沧洛在某些生意上的就范?不过说不能啊!若是那样,他们又怎会寻到那小村庄之中,进而找到她?
要知道聂家的人都还没找到她的所在呢!
心中冒出一个个的大问号,沈碧寒不吵不闹,只是低眉敛目的思索着,绞尽脑汁揣测着种种可能!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在沈碧寒还未曾会意过来的时候,只见一个穿着画有翠竹衣裳的小丫头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屋子。没有立即出声,沈碧寒虽然目光一直跟随着那小丫头和中年男人,却一直静静的坐在床塌之上。
那丫头来到沈碧寒所在的床榻前,对着她恭敬的福了福身,而后轻声道:“这位是瑞和堂的莫大夫!”
“……”
沈碧寒没有出声,依然如刚才一般看着。
把她掳掠到这里,她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大夫,而且还是有名有号的大夫!瑞和堂啊?摇摇头!她还真是没听过说呢!
见沈碧寒没有开口,那小丫头只是笑笑,而后转身对莫大夫道:“我们家主子的身上和脸上的伤都是火烫所致,您给开些上好的药膏或是内服的汤药,最重要的是莫要留了疤痕!”
“我留了疤痕与你有什么相干?”嘴角微微动了动,沈碧寒心道:她什么时候成了这小丫头的主子了?
对沈碧寒语气中的不满置若罔闻,莫大夫将身上背的药箱放下,然后上前一步,守礼的并未触碰沈碧寒脸上的伤疤。
莫大夫先是捋着自己的胡须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而后蹙眉走到一边的桌前,低头从药葙里拿出几张宣纸在桌上放好。
对沈碧寒笑了笑,小丫头跟上莫大夫来到桌前:“伤您看过了,爷有话问。”
“请讲便是!”取出自己带来的嘷笔,莫大夫对小丫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点了点头,小丫头中气十足的道:“爷说了,您看过了伤后便让奴婢去取药,无论好坏大可与奴婢说了,稍后奴婢自会与他道明。”
心中暗暗咋舌,沈碧寒叹道:这小丫头也不是简单货色!
将手中的嘷笔平放到桌面之上,莫大夫没有出场的,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短小木片重新站起身来,然后又踱步到沈碧寒身前。
将木片分别握在两手之中,莫大夫拿一边的木片压着沈碧寒刚刚结痂的伤疤,又拿一边的木片开始将她脸上的新疤痕挑起。
强烈的刺痛感传来,心中暗骂一声,沈碧寒条件反射的抬脚对着莫大夫的肚子便是一脚!
哐当一声,被沈碧寒一脚踹到地上的莫大夫脸色羞窘一片:“这位姑娘,你这烫伤根本就已然深入内层,若不是在受伤初始有人将上面的水疱挑破放了水,你这脸上必定会留下疤痕!老朽这会儿子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方便给你敷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不会留疤!”
若是留了疤痕,我不就是无盐女了?
心中暗暗腹诽,被莫大夫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那水疱该是在她昏迷之时聂沧杭为她挑破的。沈碧寒不依的喝道:“那你也要与我过话不是?烫伤有多疼你不知么?吭一声你会死么?”
“我莫往生行医一辈子,素来都被誉为神医。素来都是别人求着我来医人,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因为忍不住疼痛而将我踢倒在地的!”口中一边咕哝着,莫大夫一边忿忿的从地上爬起身来。
莫往生?那不就是不死了么?
不屑的挑了挑眉毛,沈碧寒伸手轻轻碰触了下自己的伤口,只觉一阵阵火辣的痛楚传来,她恶狠狠的道:“你如何如何神医又如何?你若不说,就这装扮我还以为是什么乡野村医呢!”
“你……”
“莫大夫,这可是爷的贵客!”
被沈碧寒说的颜面上有些挂不住,莫大夫欲要上前与沈碧寒继续争执,却不期旁边的小丫头又突然开口。
“哼!”看了小丫头一眼,莫大夫生气的甩了下袖子,转身又回到桌前坐下。
“哼!”从适才的观察来看,虽然不知掳掠自己而来的是什么人,不过有了这小丫头的一句这可是爷的贵客,她明显的有些视若无恐。
她现在着急有用么?
没有!
与其那样还不如淡然处之!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人顶着!与聂家相比,在这里除了不知主人是谁以外,倒是安静了不少。
因为沈碧寒的不给面子,莫大夫在开了几个简单的方子后,与小丫头仔细说了方子使用的前后顺序,然后便一脸气鼓鼓的拎起药箱准备离去。
“适才我可与您说了,这是爷的贵客,若是她脸上落下疤痕,到时候爷追究起来,我可是不担着的!”将手中的药方上所列药膏的涂抹顺序一一记清,那小丫头挑眉睨了莫大夫一眼。
身子微顿,莫大夫悠然转身,而后声音低沉的道:“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我的医术和医德!”
“哈哈!”被莫大夫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沈碧寒大笑两声,直到笑容扯到了脸上的伤,她才止住笑意。
天哪!她这是到哪里了?这小丫头简直太可爱了!
待莫大夫走后,小丫头也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她重新回到屋子里,手上却多出了一样药膏。将泌着凉意的药膏与沈碧寒擦在脸上的伤处,她仔细的在上面又覆上了一层纱布,而后颇为满意的道:“您莫看莫大夫为人如此,倒是他的医术可是当真的好。他说不会留疤,那您的脸上必定不会留疤!”
因伤处在颧骨处,敷上药膏之后有些碍眼,沈碧寒侧目瞥了小丫头一眼,笑道:“我脸上留不留疤痕与你们有何相关?”
如是事情没错的话,她是被绑架来的,该是人质才是。可是即便是人质,这绑票的也没有帮她治脸的义务啊!
“当然有关!”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小丫头将手中的药膏盖好放妥,然后起身走到桌前为沈碧寒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待沈碧寒接了茶水,她才一脸兴味的道:“小姐您真的不认得我了?”
“你?”小丫头这么一问,再加上她的一声小姐,沈碧寒看仔细了还真觉得她有些眼熟,可是无论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她是谁!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可以确定,她们以前见过,绝对见过。
看着沈碧寒一脸迷茫的样子,小丫头道:“我是翠竹啊!翠竹!”
“翠竹?”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些信息,片刻之后,沈碧寒的眼睛悠然亮了几分。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一阵淡雅的香气传来,随着香气而至的是一双淡蓝色的绣鞋。低头看着脚下的淡蓝色绣鞋,沈碧寒的视线向上望去,最终却对上了一张巧笑的容颜。
咂了咂嘴,沈碧寒淡淡的唤出对方的名字:“慕凝!”
她终于想起这翠竹是谁了,难怪她看着她眼熟。她是沈家的家生丫头,自小从几岁就跟在蓝毅身边,以前的时候她见过翠竹,可是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几岁,脸上的五官还没长开,现在三年多过去了,她大概十二三岁,自然她看着也就眼生了。
翠竹在这里,那蓝毅也该在这里,她口中的爷该是蓝毅才对。可是蓝毅将她关在这里作甚?想起那日在聂府中蓝毅与慕凝之间的互动,沈碧寒不禁双眸微眯,定睛看向眼前的慕凝。
见沈碧寒看着自己,慕凝皱了皱眉,依然巧笑着:“大少奶奶,您的面子还真是不小,为了找到你,你可知我沈家如何大费周章?”深深的看了沈碧寒一眼,慕凝继续道:“因为你的失踪,沈家的商铺全部关闭,蓝毅将人手悉数派了出去,这些全是为了寻你!”
“你沈家?!”不屑的挑了挑眉,暂时将蓝毅的事情放下,沈碧寒从床塌上起身,与慕凝相视而立,颇有气势的道:“在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该自己的吧,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人姓沈,那人不是你……而是我沈碧寒!”
被沈碧寒的这句话说的有些尴尬,慕凝又皱了皱眉,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已嫁入聂家,那沈家的产业便不现是你的。”
“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慕姑娘是个如此没有分寸之人呢?”被慕凝逗得不屑一笑,沈碧寒道:“我问你,我的父母和大哥何在?眼下的沈家当家的又是谁?”
深觉沈碧寒的笑容刺目,慕凝侧身转了一步,不再与之对视:“沈家的家主皆都亡故了,眼下在沈家当家的众所周知是蓝毅!”
沈碧寒歪歪头躲过纱布所挡的角度看了慕凝一眼,然后转身回到床塌上坐好:“你也知道我沈家父母和大哥皆已亡故了,那更该知道我是沈家唯一的骨血才对!你记住我现在说的这句话:蓝毅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比之于他,我才是真正的主子!”
简直太过分了!
你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何来的你的沈家?难道还真以为沈碧寒好欺负不成?
“你!”被沈碧寒的话噎的没话说,慕凝怒道:“这三年来沈家一直都是蓝毅在打理,试问聂家大少奶奶,您为沈家做了什么?”
“慕管事,这可是府里的大小姐!”对慕凝的趾高气昂实在看不过眼,一边的翠竹开口说道。
面无表情的瞄了翠竹一眼,沈碧寒淡淡的看向慕凝,而后盘腿坐在床塌上:“与你说这些根本就是白费口舌,无论我为沈家做了什么还是没做什么,我是沈家的大小姐,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着沈碧寒一脸淡然的样子,慕凝口不择言:“你根本就是一只不劳而获的蛀虫而已!”
“蛀虫又如何?”对慕凝刻薄的言语丝毫没表露出怒色,沈碧寒淡笑着道:“我很好奇,连蓝毅都答应将沈家交托与我,你何来的如此多事!”
慕凝哼了一声:“那日在聂府过话的时候我尚还觉得你这人不错,却没想到原来是一只大大的蛀虫!”
沈碧寒扭头看了眼慕凝,见她被自己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原以为夫君口中的神算慕凝如何厉害,现在却觉得原来传言真的不能信的,别人都道百闻不如一见,我见到慕凝你之后觉倒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
面色变黑,慕凝娇容怒撑,上前两步抓住沈碧寒的衣领,怒声道:“你莫要忘了自儿个现下是什么处境!”
“慕管事,你且放手,莫要伤了我们家小姐!”见慕凝抓着沈碧寒的前襟,翠竹伸手欲要阻止她的动作。
“滚开!”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慕凝猛地一挥手,使得翠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后面的地板上,直到一股外力将她托起,她才得以稳住脚步。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想起自己是被掳掠来的,沈碧寒不禁讪讪一笑:“这里该是沈家的产业吧?回了沈家我便是回娘家,我现在的处境自儿个清楚,且还用不得你来提醒!”
“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手掌扬起,慕凝被沈碧寒气的直想挥她巴掌。
她想不通,为何一个女子被掳来还可以如此云淡风清的坐着,为何她对那个男人如此尽心,为了他放弃更好的归宿一路跟随,却永远抵不过这个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如此牙尖嘴利的一个女子,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眼角瞥到慕凝身后一身黑色的伟岸身影,沈碧寒又看着慕凝一脸怒气不逞的样子,她继续挑衅道:“打啊!铁脸反正也破了相了,就算你多打两巴掌也只不过是与我脸上添些彩儿而已!”
说破相的时候,沈碧寒故意喷了慕凝一脸口水。
见沈碧寒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脸,慕凝停在半空中的手终是向上一扬,而后就要落在沈碧寒的脸上,不偏不倚,她所要打的地方刚好是沈碧寒刚刚敷上药膏的地方。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正在慕凝的手要落到沈碧寒脸上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面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向后一带。
身子踉呛一下,扶着屋子里的圆桌站定,看着挡在沈碧寒面前一身黑衣的蓝毅,慕凝神色一怔!
沈碧寒对蓝毅的重要性她知道,此情此景她想要解释,可是一切事实都摆在眼前,她又无从解释,只能怔愣的呆站在那里。
“府里的人找到了她,是你下令不让他们禀告于我的?”没有等着慕凝编排好的理由,蓝毅一开口便是这句质问之语。
蓝毅说话的语气很轻,却有着你必须回答的意思。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慕凝有些激动的回道:“是我又怎么样?过去两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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