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再次握住我的阴茎。
方芳像个布娃娃般在我眼前倒下去……
“不……不……呜……恩……”
急促的喘息过后，楚奇让我在他手中释放是同时自己也泄在我的体内……
30
“为什么会是你呢？”
方芳坐在床边，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我什么也没有解释，梁麟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鸣鸣也不相信我。这些错，
我已然没有力气去追究，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如果说我还盼着有谁能够了解，恐怕也只能是我自己了。
“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你不是一直都心里有数？不然做的这么周密，现在来装受害者不嫌做作？”
方芳收敛泪水，面无表情的坐直身子。楚奇冷哼着将目光转向我。
蜷缩在蓬松棉被下的身体一丝不挂，酸痛充斥着每个细胞，无一处不在喧嚣着对楚奇的恨。别过头，茫然的看着窗
外稀疏的阳光，这样的我，拿什么去安慰段容皙呢？
“怎么？害羞了？”楚奇的手抚摩在头发上，像蟑螂一样另我作呕，但是我没有去挥开他，只是闭紧眼睛，不去感
觉。
“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方芳无力的质问。
“你觉得自己还配在我心里算什么吗？连一个工具，你都做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楚奇冷哼一声，然后是很长时间的沉默。我的头发被他揉的一团乱，尽管很不舒服，但干涸的眼睛什么也挤不出来
“都是你！许含熏！我对你失望到极点！遇见你这样的人是我一生最大的悲哀！”
心里暗自嘲笑她的觉悟，那也是我想对楚奇说的话……
“还记得刚上大学的时候吗？你是我们班的团支书，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好漂亮，好清纯，你是我第一个，喜
欢的人……”
实际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想对她说这些，只是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做，我从来没有后悔认识她，她是个好女
孩。自此我也已经明白，是谁借粱麟的手，让我和鸣鸣有了一面之缘。她赌上了梁澈的仁慈，赌上了我对梁澈的信
任，堵上了她自己的幸福。
她走了，孤伶伶的恍然当年那个爱哭小女孩的背影，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反悔，时光，流逝了就再也追不回来，
无论你曾经多想留住他们。
楚奇捧着我的脸，将吻细碎的印在唇和头发上，我盯着他，一动不动，口中只唤了两个字“鸣鸣……”
他僵住了，然后我记得，他揪着我的头发朝床柱撞去，他力气真的很大，我没有来的及疼，随着额头上几滴温热的
液体，我悄悄的闭起眼睛，鸣鸣，来我的梦里好吗？
“不许你再提这个！你是我的，心里想的只能是我！………………”
我才不理你呢，你这个神经病，我……………好冷…………………………………
我真的好幸福，鸣鸣听到了我愿望，他来看我了。我们在那片一望无际的麦田放起了好多的风筝，金灿灿的天空，
金灿灿的大地，到处都是我们耀眼的见证，我哭了，笑了，鸣鸣就在身边，陪着我疯，陪着我傻，我说鸣鸣，你知
道我为什么喜欢金色吗？鸣鸣不说话，他心里一定知道，因为有金色是我们最初的颜色，有时刮风，有时落雨，慢
慢的，人心就会蒙上一层自私的灰尘，不再是那么明煌煌的。而能够为我擦去这灰尘，让我一成不变有勇气追逐后
又选择放弃的那个人，只有鸣鸣。所以无论我如何去面对一切，只要你相信我，身在何处，我的心，都是只向着你
一人敞开的。
31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楚奇睡在我身边，赤裸的上身，手臂紧紧的抱着我，十指与我的纠缠
在一起。
他就这么怕我跑掉……可惜，就算你把我揉进身体里去，我心中所想所爱的人也永远不是你……
一个禁脔，你觉得有意义吗？
而且……
我盯着床头矮柜上那个未削完的苹果，上面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刃上还沾着鲜红果皮的碎屑。
轻轻搬开他的胳膊，将手努力从他指缝间褪出来，我坐起身，摸上了那把刀子……
当我把刀子悬在楚奇胸口上的时候，手是一点也不抖的，心情平静的一点也不象是想杀一个人。但是我犹豫了，尽
管我恨他，我很恨他。
我没有下手，也没有放下刀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男人，是恶魔，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灰暗，他死了，我就能
从梦寐中解脱吗……
然后我看到，他笑了……手中的刀子再无迟疑的向他的胸口刺下去……
哐啷……
我惊慌的从床上跳起来，身上未着寸缕，不顾一切的向刀子被弹飞的方向冲过去，手还未来的及碰到地，脚已经被
楚奇攥住，他起来，用力向后一抻，我倒在床边，还未痊愈的伤口又撞在柜子上，血透过洁白的纱布涣涣渗出来，
连皱眉都会疼。
“你就这样报答我的爱吗？你知道我多喜欢你！你竟然想杀我？为什么犹豫？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你说
！是不是！”
他跨下床，用力摇着我的肩“说！”
我说了，你听好……“楚奇……我爱你……是绝不可能的……”
然后满意的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意料之中的挨了狠狠的一记耳光……血顺着纱布包裹的缝隙一条条的划下来，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说着他一脚踢在我的腹部上，吃痛将身子绻起。“呜……”
然后他蹲下，抱起我的腰，一手脱高我的臀部，硬生生的将阳具插了进来……
“啊！！啊………………”
我声嘶力竭的捶打着他，直到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脚痉挛的朝内弯曲着，他不断的抽插，喉咙里压抑着闷
吭的声音，我在这个人的脸上只看的到淫欲，兽性和阴狠。难道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放弃反抗，我将手探到身后，
穴口撕裂，血一直蹭到腰上，满屋子的腥气，楚奇的闷哼声，交媾的撞击声在我脑子里混成一团，嗡嗡做响，天昏
地暗，他还在问“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我笑起来“呜……恩啊……………………鬼……鬼才会爱你！”
楚奇将硬物拔了出来……随后掰开我的嘴，把精液射进我的口中“吞下去！不爱也要记得我的味道……”
“……啊……咯……喀喀……”
他站起身来，扶着阳具，竟然将尿液洒遍我的身体……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段容皙你个大笨蛋，当初还不如让粱澈那一针
把我弄死呢……如果我还能见到你，一定要告诉你，人最郁闷的不是死，是生不如死……
楚奇解决完，抄起床上的我的衣服将下体擦干，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举动，有气没力的扯出一个强硬的笑……
这世界上，有如此变态的人让我遇见，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再次蹲下身……同样赤裸的面对面，我总是恍惚觉的他身上披着一张无论如何也脱不掉的兽皮。
“不能爱上我……就只有死！”
“………………”
他凑过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喉咙里早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嘶喝着一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话语，趁他疑惑，咬紧牙关膝盖奋力朝他下体顶
去……
楚奇捂住下身，脸色紫红的跪在地上……
我撑着一身伤痛朝门口爬过去，虽然我早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可是卧室的门就那样四敞大开着，我心里着魔般的
只有一个念头……逃……我要逃出去……
在我摸到门框那一瞬间，好象鸣鸣和段容皙就在眼前……
然而没有……
楚奇砰的一声摔上门，我的手指一刹那失去知觉， 然后钻心的疼，喉咙里嘶哑的发出尖锐的叫声。
他走过来，手中攥着那把差点插进他胸口的小刀，刀口泛起银白色渗人的光。
他也会抖……但不是怕，他是气，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眉间压抑不住的暴屄，已然失去理智。
我用肘部撑起身体，手无法弯曲，我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
“我不会杀了你……不会……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杀你……我爱你……”
我不要这样的爱，这不是爱……绝对不是……
他抬起手……刀子落下来……不是心脏，不是颈项……那一刀，狠狠的扎在我的阴茎上……
全身痉挛，却一声没吭，我伸直脖子，头奋力向后仰去……扁桃体里冲出一阵干呕，胃中刚吞进去的精液和着口水
从口腔和鼻腔里喷出，流到耳后，胸前，呛的我无法呼吸，痛不欲生……楚奇抱住我，嚎啕大哭……最后所有的
感官都停止了运作，我会死吗？但愿我就这样死了吧……
32
我只觉得冷，那种刺骨的寒意游遍全身……扎的我犹如钉骨捩皮。
这样的我，你要来能做什么？鞭尸还是对着我的脸自慰？
楚奇再一次向我证明了他的耐心……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僵尸，他也要守一辈子。
真不明白，你爱的是什么，我的身体？我的脸？你不是已经全得到了吗？至于那颗血淋淋的心，它不美，也不会说
话，更不能和你做爱，对你来说，心是多余的……
他依旧会想要我，每次手摸到我的下体他就一脸难过，好象在呵护一件宝贝，但是没有用，我还是会尿湿他新为我
换上的裤子，会不知不觉的将自己搞的狼狈不堪。
他生气了，大不了发泄一场，虽然依旧粗暴，但真的没有再打过我。
头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只是皱眉的时候，会有一点发紧的感觉。我想那里将来也许会留下一道疤，让我永远记
得世界上有楚奇这个人……
虽然等待渺茫无际，但我仍然相信，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段容皙，你现在怎么样了呢？
他不好，很不好，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方芳回来了，那天楚奇不在，她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我只知道，她肯帮我逃走，这一次绝不是为了自己。她说，
我待在这里会死，我苦笑，也没那么严重，他舍不得我死。
方芳把我架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外面天气很冷，她看着我湿透的裤子，怔了怔。我尴尬的抱着她的肩，什么也没有
办法对她解释。
方芳说，她知道我不爱楚奇，可是，求我不要恨他。
我说方芳，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为了你，不报复他……
说实话，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报复谁……
离开那里的一个星期后，方芳将我送到段容皙的身边，至此，我才见到了憔悴了不少的他。
我哭了。很久没有哭过，泣不成声，如暴雨般的委屈涌上心头，段容皙此时就像大海中的浮木，我不知道世界可以
这样颠倒。
那双手紧紧的抱着我，他只说一句“不要离开”
……
33
“今天……晚上……想吃……吃什么……”
“恩……玉米笋炒芥蓝，海米烧豆腐！恩……豆瓣鱼！花生桂圆红枣汤！”
“噗……你怎么这么没水准！”
我扭头给了段容皙一记白眼。
瞄见方芳红润的脸色，我伸手摸她的脑门，“不热啊……”
“哈……恩……哈哈……恩……”
“你要笑就笑！憋死你！”
“那汤你经常喝啊……”
“对啊！他以前常做给我喝的……”
段容皙指着我笑的直不起腰来……
芳方从脑门上拿开我的手，一本正经的告诉我“那汤一般是给妇女补血的……尤其是刚生完孩子的妇女……”
我脸上一阵燥热，回头对上罪魁祸首一副无辜的表情
“好哇！梁麟！连你都欺负我！！！”
我扑过去，八爪章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他竟然就这样带着我走进厨房……不愧是梁澈的弟弟（寒）
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几天，我现在走路不用人扶了，生活上基本自己没有问题。
粱麟是和段容皙一起来的，我们现在一起住在波恩远离市区的一所小房子里，很安静，很隐秘。
起初梁澈见到我的时候总是很不好意思。我在他面前从不和段容皙多话，所以这微妙的气氛一直没有被打破。偶尔
开玩笑也都是小心翼翼，尽量逼开敏感的话题，因为我们彼此都明白，维持这样的一个生活有多难。
方芳也没有回国，梁澈现在只想找到两个人，一个是梁麟，另一个就是楚奇。所以方芳一旦出现，必定会有人逼问
她楚奇的去向，更何况她还是曾经协助我逃跑的人。
“啊！”
“怎么了！”
段容皙一脸惊慌的冲进来“噗……你……你……哈哈哈哈—”
梁麟也在一旁掩嘴偷笑。我因为一时心不在焉，碰倒了面粉袋子，弄的满身都是。
“来……小熏……快过来，我帮你弄干净去，你就别在这里给他添乱了……恩……哈哈哈哈哈……………………”
“你！不许笑！”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向洗手间走去。我忽然发现梁麟脸上一闪即逝的茫然，可是他无法发出一丝不满意的声音。急
忙甩开段容皙的手。
三个人同时愣在原地，梁麟看了一眼段容皙，转身开始收拾满桌的面粉。我则装做什么也没看到，拖着一溜白色的
足迹走出厨房。
镜子里这个人是我吗？即使洗掉了这些面粉，却洗不掉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习惯了察言观色，耍一些小心思，口是心非的生活？
我无奈的脱下衣裤，走近浴房，打开冷水。
白色的水流沿着一缕缕的发丝遍部全身，像一副抽象油画。那面大镜子里映射的是一个残缺不全的身体，额头上果
然留下了一道小小的伤痕，我平时是不想去注意它的，而两腿中间……多么丑陋……
咬住下唇，不能哭……
忽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抱住我……慌张的回过头……“段……恩”
所有的尖叫和愤怒都被迎上来的双唇堵了回去……
温柔而细致的吻，舔噬着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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