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X攻略X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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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X攻略X穿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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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肉,除了针对轮回教本身,锁云少爷要什么有什么,对于绝色少年的要求,季佩绝从未拒绝。
锁云坐在亭中,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嬷嬷,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条四处狂吠的疯狗,带着讽刺的藐视。刺骨的目光让白嬷嬷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她开始感到不安。
锁云站了起来,所有人都因为少年的动作心头忽的一紧,却见锁云向嬷嬷走去。
白嬷嬷看着那逐渐而近的绝美容颜,不大的眼开始染上惧怕。随着锁云越来越近,静寂的空气仿佛被逐步挤压,越来越让人喘不过气来,压力重得可以听到自身的心跳在耳边越发放大。锁云走到白嬷嬷面前,然后并肩,最后越过白嬷嬷,墨色的发扬起,将白嬷嬷惊恐的脸遮切成一块块的拼图。直到久许后,白嬷嬷才恍然猛地惊醒,几乎瘫倒在地,背上尽是冷汗。
锁云没有看向受惊的白嬷嬷,他走到之前嬷嬷扔到一旁的篮子前,垂下头,漆黑的发流泻。竹编的篮子外翻出白色的布,可以看见一小块一小块的糕点铺散在白布上,夹杂着碎屑。
锁云蹲下去拾起一块掉在地上的糅糕,嗅了嗅,然后微笑地来到白蔺面前,弯着腰,将那块糅糕凑到白蔺的脸前。
“这是你做的?”
白蔺抖了抖,头依旧伏着,声音惨白而无力。
“回、回少爷,是、是紫嫣姐姐……”
紫衣女子颤了颤,似乎对于提到自己感到恐慌。
“这样啊。”锁云没有在意紫嫣,他将糅糕抵在白蔺没有血色的唇上,然后命令道:“吃了它!”
原本米黄色的糅糕在地上滚了一圈,蒙上了一层灰,与少年雪白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白蔺似乎迟疑了那么一下,然后锁云就不耐烦地将糅糕塞到白蔺的嘴里,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
“好吃么?”
锁云收回了手,笑眯眯地看着白衣女子伏在地上似乎想干呕而又不敢的摸样。
“……好、好吃……呜……”细细的泥沙虽然不搁口,但是柔弱的口腔和喉咙却拒绝着,带着恶心的反感。
“什么味儿的?”
“……青、青果和茉莉……很、很甜……”
“原来是甜的。”锁云直起身,似乎有些小小的失望:“比起甜的,我认为咸的糅糕更具特色呢。”他眯起了眼微笑,点了点白蔺,又点了点紫嫣:“你明日带着材料去她那里,做一份肉丝糅糕给我带来。”
“好、好的。”白蔺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为什么,丝丝恐惧在心中蔓延。她反复回想刚刚锁云的那句话,然后猛然发现一个词。
锁云笑得可爱无比,他看着白衣女子不可置信抬起惊恐的脸,声音轻柔。
“你觉得哪一块肉比较好吃?”艳丽的蝶刺痛了白蔺的双眼,卷席着无尽的恐怖。“脾脏?小臂?腿骨……”锁云大笑着,讽刺地看着庭外呆滞的白嬷嬷:“……又或者是,心脏?”
“有点儿老。”锁云叹息着,目光却没有离开白嬷嬷身上丝毫。“不过或许咬起来会比较有口感。”
这时候,可怜的白嬷嬷才反应过来那顶着美丽笑靥的少年究竟说的是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着黄凸的双眼,恐惧在她脸上编绘成扭曲的纹路。白嬷嬷开始尖叫,然后转身想要逃离那名红色的身影。锁云挑了挑眉,沉默的侍从在几个呼吸间将惊恐的嬷嬷捉到少年面前,老人如同破布一般抖动着。
锁云用脚挑起老人的下巴,俯视着。
“真恶心。”锁云拿起一旁的杯子,置于因白嬷嬷那张恐惧的脸上方,倾倒。滚烫的茶水夹杂着血色的花瓣,毫不留情地渗入老人凸出的眼中,白嬷嬷捂着眼,声音凄厉而又沙哑。所有人都僵在原地,感到骨子里的刺冷。由始至终,少年的脸上的笑容都可以说的上是美丽而又温柔的:“这样好看多了,带下去吧。”
侍从一言不发地执行锁云的命令,在场人都知道白嬷嬷的下场。老人哭叫着挣扎,枯木般的手在地上抓出血色的裂痕,被烫伤的眼尽是血丝,通红的眼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白蔺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中终于反应过来,扑在锁云的脚下,惊慌地哀求着:“不、不要——锁云少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嬷嬷,看在佩绝的份……”
原本一直像看着毫不相关的戏剧的绝色少年,脸色猛地一变,抓起杯子狠狠砸向白蔺:“闭嘴!佩绝是你叫的吗!?”
坚硬的茶杯与白蔺白皙的额头相撞,发出清脆的相碰声,留下紫青夹着血的印子,杯子的碎片在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上留下数道血痕。过于大的劲道让白蔺向后倒去,直到靠在栏杆上才得以支撑住身子,她的眼前一片发黑,完全懵了。锁云的脸上一片寒冰,他倾向前去抓住白蔺头发将人扯起,阴冷地盯着少女痛极的脸。
“真碍眼呢,贱人。”
一声惊叫,白衣少女如同折了翼的鸟,被粗暴地推出庭外,落入了水中。锁云像是弄脏了手般,狠狠地用价值不菲的衣袍擦拭着手。而后,锁云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蔺在水中无力的挣扎,像是在欣赏着垂死天鹅的舞蹈,嘴角划起满意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骗局一主角不明确,某骗子伪装中,被雷被骗不负责,站错CP不负责,不想玩猜猜看的妹子先去看骗局二(章节19 –章节44)吧


6、第五骗 救人X暗示X资料

明明是温暖的三月,却令人感到刺骨的寒意,白衣少女在湖中挣扎着,尖叫着,乞求着,静寂的湖水扩散出一圈圈的波纹,那是死亡的弧度。
“不、不要——”
“救——救我——咕……救……”
“救命——白、白嬷……咕呜……救我——!!!”
没有人回应,所有人都沉默、近乎死寂地看着白蔺在水中挣扎。锁云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洛绎似乎被吓到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守候在旁的侍卫事不关己地垂着眼,对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白嬷嬷瘫在地上不知死活;曾经姐妹相称的宠妾们只是麻木地看着,看着少女逐渐沉没的身影,看着少女逐渐微弱的呼喊,看着少女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白蔺似乎意识到这绝望的一切,她的脸疯狂地扭曲着,然后诡异地停止了挣扎,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般嘶吼着,那声音凄厉如地狱归来的厉鬼。
“锁云!我诅咒你!!!你这该死的贱人绝对会被抛弃!永不得好死——”
没有人敢去看绝色少年的表情,唯有发出诅咒的少女瞪着一双不甘的眼,最后望见了锁云缓缓勾起的笑容,绝色少年微笑地动了下唇,无声地道: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呢……
然后就是代表着死亡的水覆盖了眼。
阳光洒满亭里亭外,却没有丝毫温度,所有人连呼吸都是颤巍的,盯着那片圈圈扩散开来的波纹,沉寂。这时候,锁云转身大大地打了哈欠,羊脂玉般的手半掩着艳嫩的唇,仿佛对着发生的一切感到无聊。
“真无趣……”
亭中刮起了一阵风,锁云呆愣在原地。一人越过绝色少年,带起一阵风,向逐渐恢复平静的湖,猛地跳了下去。
“哗啦——”
溅起的水弥漫了天空,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一切阴暗似乎被这水洗涤,所有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锁云猛地回头,却只见那溅起的水花,如梦似幻。
扶笙潜下了水,一眼就看见正逐渐下沉的白蔺,白色的衣袍映着青色的脸。他拨开了水,游到白衣少女身旁揽住那纤细的腰,然后向上蹬去。
扶笙气喘吁吁地将昏过去的白蔺拖到岸边推上,亭中的人依旧无动于衷,没有人赶过来接人。蓦地,扶笙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青色的踏云鞋,然后一阵眩晕,回过神时已经被人提到岸上,白衣少女在一旁昏迷不醒。
季佩绝微微低下头,静静地打量着狼狈无比的扶笙,却见扶笙猛地扬起了头,直直地对上他的眼。
扶笙看着光从那人身后打来,将那人神情掩在阴影之中。对视只维持了一刹那,然后季佩绝移开了视线,扶笙顺着望去,锁云和着红衣,站在不远处看了过来,神情冷漠复杂。
季佩绝勾起唇微笑,褪去了对于他人的冷漠:“锁云。”
绝色少年撇过了头,似乎不愿再看这边多一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锁云。”季佩绝依旧是轻声唤着,似乎感到无奈:“还在和我怄气么?”
锁云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锁云哪里敢?主人只不过让锁云知道自己的身份,再不敢逾越,尽提些痴心妄想的要求。”锁云的视线移下,那双大大的丹凤眼中尽是嫉恨:“好一个英雄救美呢。”
不待季佩绝说些什么,绝色的少年笑了,像是带着虚假的面具。
“主人可要好好看守着美人啊,要不然被嫉恨的小人拆散,怎么能守到最后圆满的结局哩。”
语毕,锁云最后怨毒地瞪了眼扶笙,高傲地扬起了头,不留丝毫情面地转身离去。洛绎慌慌张张地向季佩绝行了个大礼,连忙跟上。季佩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直到那红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良久,季佩绝再次微垂着头,看向扶笙。
“……你做的很好。”季佩绝轻声道,在扶笙还没来及回话的时候收回目光,向前走去,留下一句话:
“这段时间你来我这边罢。”
“……是。”
扶笙看着季佩绝顺着绝色少年离开的方向走去,抓紧了湿漉的袖口。
之后,扶笙便留在轮回教教主身旁服侍。他从未想过,能有一日与那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即使大部分时间他只是隐在那人身后的阴影中。
书房的空气中夹杂着书卷纸味,季佩绝侧靠在长椅上,一手撑着右颊,一手卷着一蓝皮书细细浏阅。扶笙在旁边沏着茶,低垂的眼睫在秀气的脸上打下弧度的阴影,如竹一般宁静幽雅。
“扶笙。”磁性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着静谧的和谐,季佩绝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卷,似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风炙是你二哥?”
“是。”扶笙淡淡地应着,不卑不亢。
“你的大哥呢?”
“……死了,刚出生就死了。”
为什么要问他这些,不远处的那人应该早已看过二哥的资料。
“说说罢。”
“二哥是娘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生的,后来娘安定下来,生了我。”
“你不说我总觉得风炙那猴子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季佩绝脸上的弧度似乎柔和了些,然后又淡淡地问:“为什么想要加入轮回教?”
“……因为二哥在这里。”
季佩绝勾起笑,意义不明:“不用骗我。”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一针见血:“你之前去的不是畜牲道。”
扶笙静静地放下手中的茶蛊,端起茶杯行到季佩绝身前,献上:“为了答谢。”
“哦?”季佩绝接过杯子,挑了挑眉,示意扶笙说下去。
扶笙静静地看着轮回教教主品着茶。“过去有个人,他救了我,他是轮回教的人。”
“然后?”
“我寻到了那个人,却发现自己的无力。”
***
扶笙看着眼前的两份薄纸,打来一盘水,将那两份薄纸欠入水中,薄纸遇水化散开来,不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记得二哥拿过来时复杂的眼神。
“你……好自为之罢。”
好自为之……么?
薄纸是畜牲道特有的记录情报的载体,由专门的糖织成的纸,遇水即化。刚刚被扶笙水化的两份薄纸分别记载着两个人的资料,分别是风锁云、还有他从楼中楼带来的那名小厮,洛绎。
风锁云,风锁云,风、锁云。扶笙默念着那个名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一遍又一遍嚼着那个名字:原来那名少年名为风锁云啊……
锁云,风锁云。这一字之差,便是天地之别。曾经的风锁云是南秦国天阁风家的第三子,自出生便含着金钥匙。只是好景不长,南秦国先皇驾崩,遗诏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废去了原太子,转而指定了一直默默无闻的三皇子。一时间南秦国大乱,却在三皇子的雷霆手段下被迅速镇压下来。这时候所有人才恍然发现,以往毫不起眼的三皇子、现今的皇帝如同一只忍隐的蜘蛛,默默地撒网捕捉着毫不知情的猎物,而现在正是收网的时候了。站错阵营的风家自南秦国易主后被理所当然地打压和驱除。虽免去杀身之祸,却只能狼狈地逃离到东魏国,远走他乡。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让风家在红尘中吃尽了苦头,养尊处优的手除了写出一首漂亮的诗词外什么都不会。为数不多的钱财被挥霍之后,剩下的只是一蹶不振。于是麻木不仁的父母决定将成为累赘的三儿子卖走,以换得苟延残端的钱财。
八岁的风锁云得了“瘘炎”(谐音‘陋颜’,一种象水痘一样的病,不会传染,但皮肤上会长满疟子和脓疱,奇丑无比。除了一些天材地宝外至今还未能治愈。),人贩子以极低的价钱将风锁云卖入青荆城的楼中楼——却正好是戚三娘手下的产业。
说起戚三娘,便不得不提到巧手书生。江湖上几乎无人不识巧手书生顾炎,顾炎因身患祖上遗传的奇症几乎不会武功,但是眼却是极利。传言没有顾炎不识得的武功,他的人脉极其广阔。戚三原本也出自烟花之地,却被顾炎看上而成就一段佳话。只是没多久顾炎便因病逝去,继承了巧手书生一切的戚三娘默默地隐于市侩之中,江湖之人看在巧手书生的面子上也极少去打扰戚三娘。
风锁云在楼中楼作为仆童待了四年,他脸上的瘘炎出乎意料地痊愈。在风锁云十二岁的时候,他找上了戚三娘,与戚三娘达成一笔交易:他会为楼中楼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而他必须拥有自己的权利。戚三娘同意了,并将一本无名功法赠与风锁云。
扶笙记得薄纸旁小小记录着那本功法的简括,据说是巧手书生倾力所作,集当今所有派门的武功为一体,取长补短,浑然天成。听起来似乎厉害无比,但那武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无法拥有内力。所有武功杂烩一体,这就造成了哪一派的内功功法都不适用于该功法。如果强行使用其中一种功法修行内力,对上属性截然相反的套路时只能走向毁灭(比如玄冰掌配上烈火诀)。没有内力支持的武功只能算作鸡肋。扶笙恍惚又看见了那一日,绝色少年在空中翩舞的手,如此漂亮,如此优雅,如此……脆弱。
风锁云抛弃了姓,成为楼中楼的锁云。他很有手段,从不抛头露面,只在那些富家子弟中周旋。带着罂粟致命的芬芳,让人沉沦不可自拔。再接下来,便是风锁云与轮回教教主的相遇,相识,直至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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