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之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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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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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人家漂亮妞看到他脸红了,立刻也回了个人面桃花,冬晨就窘了,妹妹,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韦帅望怒吼:“我告诉你啊!兰丫头是我救命恩人,你敢花心,老子阉了你!”
冬晨气极:“你给我滚!”洗手去了。
韦帅望看他洗手,倒放心点:“喂,那你跟你老婆亲嘴时要不要洗嘴啊!”
冬晨的脑袋撞到墙上:“韦帅望!”
帅望得意洋洋地:“兄弟你最近太忙,我都没好意思跟你说,我们魔教正名了,国教,所以,你们啥地方也不能禁止我们去了,法律不禁止我们,你们没道理禁止我们。紫蒙呢,原来冷森在时还管管,现在基本就是没人管,所以我们管了,你们再继续讨论下去,全国的黑社会都要到我们这儿来交保护费了。我听说有人去交钱,被你给回绝了。我说兄弟,你这清正廉明是很好,但是,你要光从我们魔教一家往外掏钱,你最终就会受魔教控制,明白吗?不收钱,你没经费,派大侠出个差,不能让人自已掏钱吧?国家执法不收钱,那是因为人家收税了。事我跟你说了,你自己想想。”
冬晨道:“你这事干得不脸红啊?”
韦帅望道:“我脸什么红啊,你当掌门的不干正事,还不兴我干点正事,你看我有多正直啊!捞钱捞到不好意思还提醒你一声,当年你冷家抢紫蒙时有半个脸红过吗?”
冬晨沉默一会儿:“你说得也是,让他们定事,什么都晚了。事情呢,还是我处理,让他们有否决权吧。”
韦帅望道:“否决权也不能没事就使一下,不然你还是不停应召回答问题啊,北国还是我的天下啊,我真是为你好啊,你简直就是我亲弟弟,我喂你吃啊,你吐出来我继续喂,我这是多善良一人啊。”
冬晨苦笑,我知道,只不过这掌门我也没想常干,我是想着,你小子够奸滑了,怎么才能管住你呢?现在看来,也不能太难为你:“我再考虑,把问责的线提高点。过三分之一还是过半数提议才能开始决议是否否决吧。”
韦帅望拍一下他的头:“开窍了你啊!”
冬晨默默无语。
帅望道:“当务之急,倒不是讲理,他们撞一鼻子灰之后,自然会开始讲理的。当务之急是你怎么过下去。我跟干娘把这情况说了,干娘说你大了,又是冷家掌门了,所以你经济独立了,别想着没事回家吃你娘的去,还有,衣服该换你老婆给你缝了。”
冬晨这个气啊:“韦帅望!你是故意的吧!”你有多坏啊!
帅望道:“我当然是故意的啊,你自己二货,把工资都赔进去就得了,没道理让你娘也被你坑啊。还有,本来你老婆有一大笔嫁妆,我倒劝师爷晚点给的,免得你都拿去当掌门用,师爷不忍心让他宝贝女儿过穷日子,所以,你管你老婆要钱去好了。我呢,也有贺礼,送给你老婆了。你以后可以向你的灵魂导师学习,彻底地吃软饭就得了。”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不会的。”
帅望道:“兄弟,你这脑子里想的是啥啊?提预算的应该是你啊!”
冬晨望天:“他们提出的很突然,我的预算报告……我以为可以在其它条款之后考虑。他们提出掌门不该独自处理那么大一笔钱,我觉得,当然了,这个应该大家决定的。”
半晌:“我没想到这些人完全不考虑冷家哪些地方需要钱,只想着怎么把钱分了,他们的道德水准还不如……”
帅望扬扬眉毛:“智力水准也不如。”
冬晨沉默,是的,以前韩掌门一年只五千两银子,可是人家是供给制的,连袜子都有人买好送去的。出这个钱的是冷秋,冷秋知道心疼自己徒弟,你光辉形象去吧,我解决你的后顾之忧,当然,你别问我钱哪来的,也别管我怎么弄到钱。
冷冬晨这收入还翻翻了呢,人民群众觉得,你看,我们对你多客气啊。你用一万两银子把冷家运作起来吧。
帅望道:“那你就讲理去吧,讲了理也不好使,就把工作卡那不干呗。谁要求你干,你就让谁出钱呗。”
冬晨沉默一会儿:“你是说,只能要胁?”
韦帅望道:“我可没说只能。我一小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你圣洁君子,以德服人,下次开会,你穿件补丁衣服,头发别个木头簪子,大家看到你的光辉形象,一感动,估计银子就不要了,拜托大爷你别走丐帮路线,快去买两件衣服吧。”
冷冬晨气得甩了韦帅望一脸水,他觉得老大侮辱了,韦帅望连擦都不擦,跟没事似的:“凉快。”
冬晨问:“韦帅望你不是最讨厌强权吗?你向往的是你自己的自由啊?你被人管时不要人管,你管人时,必须得管死?”
韦帅望笑:“一个强大的集体,总是要有点凝聚力的。凝聚力这个词,还有反面,就是排斥异已。万众一心嘛,二心的都弄死。但是,其实我们想要一个即万众一心,二心也容得下的东西,兼美这事最难,搞不好就成猪八戒照镜子了。我们能做的,只是估量目前的状况,我们现在是太散了,还是太抱团了?然后有一个微弱的微弱的小倾向,绝不能是大倾斜,因为我们要继续走很多年,这个小调整在多年以后会成大偏差的,大调整可能就直接翻车了。所以吧,如果想要强大,掌门的权力不可减太多。非要减,也得慢慢减,等这帮二货学会怎么玩弄权术时再给他们玩,不要一下子全交到他们手里,会直接玩报废的。我建议,你先考虑,你想改掉师爷时代的哪些,咱们再慢慢讨论怎么改。还有师爷杀掉你师父的事,绝对是个人私怨,情杀,谁当权都一样会发生,改变不了。能改变的只是,他是否会受到惩罚。这个你改不了,如果不是我老人家聪明机灵得超时代了,啥社会,没目击证人没证据,你也惩罚不了他。”
冬晨默默地看一眼韦帅望:“你就死不要脸地吹牛吧。”
过一会儿,冬晨道:“就是说,要让能干的人愿意出力,又要制止他们太过滥用自己的能力。可是,即使只是给他们财产名誉地位,这依旧会造成实质上的特权,他们还是可以运用钱与势力来左右公正的判决。”
韦帅望摸摸他的头:“孩子,上帝还优先录取信他的人呢,你我人类能有什么法子实现神都实现不了的事?你长得比我漂亮,就已经造成了你某种实质上的特权,女孩子一听你说话就不住点头,我老人家一说话,她们的理智就回归了。我还能在你脸上划一下子来实现真正的平等啊?照你说那些悍妇见小妾漂亮就给她们毁容还有理了?”
冬晨气道:“这是两回事,平等不能伤害他人。”
韦帅望道:“也就是说,要砍断非法谋利的手,但不能阻止合法谋利行为。”
以下,两人继续打了几天几夜,就不一一论述了……
最后出台的是面目全非的妥协版本。
帅望搂过冬晨:“小子,我们先试试,让他们胡乱弄一通,看看都弄出多少毛病来,然后咱们再慢慢改,是不是?谁也没这么干过,总得试试啊,你只管进行公测,不管测出啥毛病来,咱们再改呗。除了人宰了不能复活,别的事,都能改。关键你小子别总觉得自己在弄一宇宙真理,搞得跟难产似的,这玩意是用的,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改。别那么大心理压力。”
冬晨想不到小韦居然真的安慰他,半晌:“如果错了……”
韦帅望道:“错就错了呗,反正上下五千年也没出来一个从没啥过失的帝主,你一小武林盟主还打算圣人降世啊。”
冬晨问:“说真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韦帅望道:“象你当长老时那么办呗。孔老二不是说了嘛,中不偏庸不是易,所以,觉得集权好的,象师爷,也没说集到极端,啥都得他说了算,是不是,明君都听劝。实际上,他想干啥还有一堆道德高尚的,我师父,你家原来的思安长老在那儿拦着呢,也有我爹铁杆支持,人家是真的有文死谏武死战的。为啥轮到你一堆二货当权就不用了呢?十个二货加一起,就一定有智商加倍的结果啊?谁手里有权都得有人看着他们吧?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就不用限制了。正因为他们人多,更容易躲在人群中,只考虑自己的利益,用民意推委自己的责任。到最后,这个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可能变成理直接气壮地违背我们公认的道德,对少数人的极端的刑罚。想办法控制这群二货的冲动,让他们做出合乎道德与理智的决定。”
冬晨愣了一会儿:“你说得也有道理。”
帅望点头:“是啊,你埋头工作的时间,我就在这儿发呆想道理,我肯定比你有道理啊。”
冬晨忍不住笑:“确实,我最近被一群人追着骂,已经不会思考了。”
韦帅望笑道:“我说你怎么变可爱了呢。”
冬晨默默无语,自从得罪了韦帅望之后,韦帅望的欺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他大人大量只得忽视之了:“那具体怎么办呢?现在我要提出限制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同意啊。”
韦帅望道:“让他们作,作不下去时就同意了。你只管考虑你的合理框架就好了。”
冬晨看着韦帅望:“你不能插手,你不能……”叹气,不能有啥用,韦帅望要伸手,天神也挡不住。好在小韦还肯商量,所以我抢先把活干了吧,等小韦干时,不定成什么样了。
冬晨道:“钱的事,我不太好开口,可是,但是。虽然他们是多数,但是也不能……不能做明显不公正的决定。比如这笔钱其实应该是整个冷家的,掌门只是领一份酬劳,其余的,应该用在冷家的事上,而不是他们分了。这事定完之后,再改回来,就太难了。”
韦帅望道:“要不,你先拿你老婆的嫁妆把第一年的费用垫上?大家发现运作不错,你再提费用,凡是不批准的费用,就把服务停了。”
冬晨道:“我不用冷兰的钱。”
韦帅望道:“你这个年纪,坑娘就不如坑老婆了。”
冬晨默默看着他,韦帅望道:“你别想坑老子,老子这一年仗打得,穷死了,穷得都想卖裤子了。”
冬晨沉默。
帅望道:“还有,什么原则之类的,你得要求具体点,第一,他们的要求得合法,啥叫合法,你自己弄个法还是按国法我就不管了,所以,独立司法冷迪先生,可以否决他们的提议,当然你不能明着说,你得说,冷迪可以否决掌门。然后得合理,强行要求大家族做出不合理牺牲是不可以的,无法维持的,强行要求比如我,做义务奉献啥的,这得适当,不然,你们可以要求,我可以不理,咱就得内战,是不是?对其它大家族也一样,你们乱要求,他们会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内战,所以,长老也得有否决权,这好象在你以前的提议里有,这一条一通过,你就让你家冷兰长老把他们的分钱提议否了就得了。这多简单的事啊!”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擦,这一环扣一环的圈套啊!啥叫玩弄规则啊,韦帅望就是玩弄规则的老手啊。啥规则能管住韦帅望啊……好在他现在当是帮我呢,我得把这条记下来,无论如何掌门跟长老不能穿一条裤子,不然议会就是个被玩的命。


☆、5,情与法

5,
帅望陪冷文河去看在押犯人。
没错,冷文河娶了冷湘最小的妹子冷羽,冷斐的妻子是冷湘的另一个妹子冷裳,也就是冷文河妻子的亲姐姐。
这当然也是当初冷子静转投冷斐的原因之一。姻亲在力量在冷家其实并不算大,只是在其它条件相当时,这算得一个有力的因素。
冷子静丝毫不觉得这一点亲戚关系能阻止冷斐要他的命,但是冷文河的妻子同姐姐感情好,而且冷湘家的家教好,女子聪慧柔顺,都是百忍成金型的(所以虽然冷斐另有所爱,对自己妻子倒也互相都能容忍。)。冷文河性格就比较温厚,他们一家一直受冷湘拖累,饱受冷秋一族排挤,因为妻子柔顺贤良,他同妻子关系依旧甚是亲密。现在又在妻子哀求下,来给妻姐求情了。
韦帅望道:“我们自己动手执行了仁德的财产,实在是情非得已。再迟点,东西早转移了。别的成年人好说,先抓起来审审。只是,冷斐有个小儿子,才十岁,他妻子又刚生了一个。这种情况,我也觉得很难处理。放了他们吧,即使对他们自身安全来说,恐怕也不是好事。”
冷文河欠身:“是是。”靠,老子这通好找啊……你给抓起来了,也不出一声。
一个小院,地方不大,墙高壁坚,唯一能看出是个监狱的地方,就是墙头有铁刺。
守卫开门,先传出一阵笑声。
院子里一个中年女子正扶着个幼儿绕着蔷薇树追逐后退着跑的哥哥。笑声居然是这母子三人发出的。
冷文河一愣,看一眼韦帅望,他们还不知道吗?
韦帅望摊摊手,呜,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欢快呢。
冷文河过去叫一声:“大姐。”
冷裳看到门开,抱起孩子,仔细辩认了一下,才微笑:“文河,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冷文河再次看韦帅望一眼,帅望苦笑:“你们要单独聊聊吗?”
冷文河忙道:“不,不是,教主能让我见一面,已经很感激了,我只是——教主还没告诉她?”
帅望道:“你是指,冷斐的事?我是没说,应该有人说了吧?”
冷裳此时才微露悲凄:“有人说过,我丈夫已经死了。”
冷文河一时倒有点不知如何开口,只说一声:“节哀。”
冷裳欠身:“多谢。”再向韦帅望欠欠身:“也多谢韦教主,一直待我母子三人以礼。”听闻魔教手段邪恶,人家居然很客气地给他们个小院,不打不骂,怎能不谢。
帅望也欠欠身:“不必客气,如何处置,是冷家的事。”
冷裳淡笑:“已经很感激了。家父在生时一直教导我们,想要自己去拼命,也可以,要比男孩子更吃苦。否则,就安于自己是个女人,男人给我们什么,就接受什么,男人赚得世界,愿意同我们分享,是幸运,男人输了性命,我们共同承当,也是应该的。我们,见过哥哥们吃的苦,所以,我选择安然接受命运,只希望死亡来得过程,不那么痛苦。”
帅望愣了一会儿,咦,这女人,这安然的态度,有点象……那个被我逼死的女人。
冷文河道:“冷家对这件事争执得很厉害,多数人要求处死,我们的反对票不够,幸亏冬晨掌门说,判决一定要经过审讯,不能投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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