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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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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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米露小姐你是个温柔的好人,我叫雅明。沙西,如果可以请你给我几分钟,我想专门为你演奏一曲,我非常感谢你每次的停留。”
  
  淡黄色的眸光像夕阳下的湖,纯净的良善,温柔地燃烧。
  
  我坐回泉池边,仰头望他,心情一下就好起来,所有的烦恼都不算烦恼,怎么舍得忘,这个世界一直都那么美丽。路边悄悄生长的野花,吃到好吃的食物,风铃的声音,与哈里斯喝茶,一首专门送你的小提琴都是幸福。
  
  能活着啊,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恩赐呢。
  
  琴声与空气共鸣,清冷而空灵地述说着一个故事,我有点听懂了这位一直拥抱着小提琴的艺人心里那最美的珍惜与思念。
  
  想起家里那孩子,有点心疼。明明什么都不懂,一切光的东西都只是摸摸纸质上的文字,所以当我试着去关心时才会那么无措吧,就算装的那么自然地接受,眼底还是冰凉凉的,不懂无偿的好。就算说得那么真,谎言就是谎言,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打算骗谁啊,同龄小女生还可以,可惜,我都不是花季少女了。
  
  有空拉他来听听小提琴艺人的琴声吧,这是一个有梦想的人真正热爱这个职业所吟出来的音乐之声。
  
  拉开篱笆门,看到藤玫瑰隐隐露出花苞,有种惊喜。这么早就有花苞,到了六月肯定是大丰收。
  
  走到屋檐下时风铃声一阵破碎的大响,我吓到地抬头,明明没有风。却看到一只没穿鞋的脚挨着檐下那串风铃,随意地晃着。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灵异事件”“妖怪的脚”等非自然产物的词组。谁突然看到自己头上多只脚都会有心速狂跳三周的感觉。
  
  “今天有点晚。檐上有人自言自语。
  
  我仰头退退退几步,看到家里那只大米虫一脸惬意地坐在屋顶上吹风,扯掉几颗扣子的衬衫,随意地将直筒裤子卷上小腿,黑色的头发在西落的薄阳下泛着暖黄的光泽,一种美丽的温度。
  
  “恩,我回来了。”就是快落幕的阳光直射入眼里也是刺目的,我用手搁到额前看他。
  
  “米露喜欢小提琴?”他晃啊晃着脚,风铃也晃啊晃得快晃下来。
  
  你不爽什么啊,就算晚回来一点也饿不死你,不爽就不爽,说反话都说成本能了是不?
  
  我无奈地往食物袋子又掏啊掏,掏出一个红苹果,比给那音乐艺人大一点,然后抡圆胳膊往上扔,“接着,掉了没有。”
  
  他一只手挥了下轻松地接住,也没立刻吃就拿着看,你怕有虫吗?
  
  “我很喜欢小提琴乐曲,下次我们一起去听。”我招招手给他一个笑容,然后抬脚走到屋檐下,想到什么回头喊了句,“别弄坏风铃。”
  
  挨着风铃的脚停止晃动,又犹豫了三秒才收回去。开门时听到屋顶上传来用牙齿咬苹果的清脆声音,我欣慰,终于正经八百地用了一回牙齿,要是苹果都能直接塞到嘴里吞进去那我真没辙。
  
  不过他要是连整个苹果都能吞下去也不愁饿肚子,去马戏团表演这一招一定大赚。
  
  想到他穿着马戏团彩色制服,站在缤纷的舞台上,拿着一个苹果往下咽,恶寒,还是别想了。
  
  ☆、一种叫生活费的戒尼
  
  吃完晚饭我坐在窗边特别犹豫,要怎么开口?偷瞄了一眼把沙发当成自个的他,又转头暗自苦恼。这样下去就不是个事,可是如果直接开口又伤人自尊心,他要是恼羞成怒我拦不住,他要是因为我话委屈哭了我没法子,我一直很怕眼泪,因为不懂怎么安慰。
  
  “可是我不能养他一辈子,人无耻还有救,可把无耻当理所当然就玩完了。”我抱头痛嚎。
  
  “哦,原来我无耻得理所当然。”
  
  颈后的寒风呼啦啦吹,我僵直转头,看到一张和蔼可亲的脸,我眨眨眼,“刚才我说什么了”
  
  “说了,估计一条街半数人听得到。”你嚎得太大声了。
  
  脸色一变,脑子成千上百想法互殴,我胸口那股火上来烧得眼里一热,决定先下手为强。伸手抓住他胳膊,眼神真诚地注视着他,“兰斯,就算这里变你家,可是你也得去赚生活费吧。”
  
  对,我养得活你,可是任由你米虫下去以后出社会要咱办,就算你长得细皮嫩肉也不能当小白脸吃软饭吧,年轻人宅得毫无活力总有一天会饿死自己的。
  
  “生活费?”他一副“我对这词很陌生”。
  
  “就是你的吃穿用度还有书费,都是钱知道不,你看看家里就你跟我,我才十五岁,对了,你几岁。”一直就目测推断,都忘了问。
  
  “再过四个月就十七了。”他掰手指数给我看。
  
  直说你十六你会很丢脸吗?你以为十六跟十七岁差很多?
  
  “你都比我大一岁,而且我还是女的,你是男的,最低限度你得负责家里一半伙食费。”一半还算少,你吃的比我多很多,而且别以为我没发现,家里很多家具跟小物件都坏掉就是你下的毒手,放在角落的一个花瓶缺了一角你以为用巧劲拼回去就可以了吗?我不过路过产生微震就又掉下来有什么用?下次至少记得用胶水粘回去吧!
  
  “伙食费?通用钱币,戒尼,一种等量化的交换工具,也是社会的金融流通工具。物品兑换的媒介。”他捂着嘴想了一会,“差点忘了,戒尼这东西。”
  
  “啊,你忘了,那你以为我每次往家里提东西都怎么来的,抢的啊。”
  
  说完场面寂静三秒,“你不是……真的这样认为吧。”
  
  “哦,没有。”他微微一笑倾天下。
  
  “你就是这样想的,笑得那么假骗谁啊。”我炸毛地指着他吼。
  
  他转头轻轻嘀咕,“也是呢,这么弱估计把东西放在面前也抢不到吧。”
  
  “我听到了。”你这个思想不正直的盗匪头子,不,他现在叫兰斯,跟那个抢劫团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安慰自己,至少没把库洛洛捡回来,我何其幸运,人要知足啊。
  
  反正到最后就是我泡茶他喝茶,乱七八糟地商量了一顿,然后他干脆地说:“好啊。”
  
  上进的好孩子,这么快就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我连忙将一些招聘的工作图册搬出来,好几天前准备好,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他不太了解我干嘛让他看这东西,“不是只要将一种叫生活费的戒尼弄回来就可以吗?干嘛要看这些东西。”
  
  “那请问你要怎么弄回来?”我胃痛,不好的预感在脑门上爬来爬去。而且什么叫“一种叫生活费的戒尼”,好别扭的叫法。
  
  “哦,呵呵。”
  
  你别呵可以不,你呵得我背脊发麻,你这个注定要肌肉神经末梢坏死的早期病患。
  
  “你不准去抢不许去偷不许掐着别人的脖子让他把钱交出来,违法的事不准做,好好工作吧,兰斯,你才能天天向上,成为未来祖国的精英与杰出人士。”熊熊战火在我眼里燃烧,一枚大好青年怎么是个常识白痴啊。
  
  是不是流星街出来的,就一定是感情白痴法律白痴道德白痴啊。
  
  “违法?大概的界线在哪?”
  
  他不是耍我,他是真不懂,我忘了买一本猎人世界法律大全跟道德模范大全放家里了,明天就去弄一打回来。
  
  “简单一点说就是钱,一定要人心甘情愿给你,通过劳动力转换为劳动果实,反正就是当你的雇主给你戒尼时一定是出自自己的意愿,这就是合法范围内取自己的报酬。”
  
  我也很头痛,第一次要教实在教不太来。但心甘情愿这一点总不是错的,如果你不付出劳动力人家凭什么给你钱。
  
  “心甘情愿?这就是这里的底线吗?”他想到什么地点头,“哦,我懂了。”
  
  懂得真快,教聪明的孩子就是有成就感,真想让上一辈子老嘲笑我教学能力的老朋友都来看看,你看,我教的他都懂。
  
  “现在我们来讨论你能做什么工作,幸好你十六岁了,不算童工,离贝贝街近的有很多不错的机会,文职方面的你比较合适,工资待遇也不错。哦,什么你觉得艾斯米国际六星级大酒店服务生不错?觉得不错就去试试,那种工作其实有点苦,不过年轻人吃吃苦累积些经验也好,但是你怎么会突然想当服务生?”
  
  他给了我一个符合他年纪的稚气笑容,一种真心实意的喜悦,“因为那里是真正的高层贵族集聚地吧,生活费会来得比较快。”
  
  我也傻傻跟着他开心,“对啊,那里的工资真的很高,要不是全日制的我也想去呢。”
  
  不太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俩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等到那时我悔到想拿条面条绞死自己,而现在的我,依旧傻傻地笑,如果我知道……
  
  神说,丫的你以为如果那么多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来,剪指甲
  
  第二天我又把另一套地摊货扒出来给他穿,是在买衬衫时一同买的,一套面料不太好的西装。
  
  “好了,烫一烫果然效果不错,第一次面试要礼貌,最好要笑得真诚,不准皮笑肉不笑。”
  
  他穿西装真是出乎意料地合适,让我再一次怀疑我抢到的真是地摊货吗,怎么这厮穿起来比名牌还名牌。天生的模特架子让人嫉妒,几千戒尼非穿成几十万戒尼才甘心。
  
  他动动手,不太习惯,“这衣服真让人不舒服。”
  
  我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抬头看着他,“忍忍吧,总有一些束缚要适应,等回来你脱掉就可以。”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终于有一次说真话,虽然是抱怨,这是不是代表信任的基石在慢慢建立。
  
  “哦。”他摸摸袖子,“撕拉”一道口子开线裂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用力。”
  
  “恩,我知道。”我也面无表情,地摊货就是地摊货,穿得再像名牌一摸就露陷了,“你尽量尽量不要用力,衣服真的很脆弱。”如果不是要工作面试,我是不太赞成他穿太正式的衣服,这小子就一彻头彻底的破坏狂,只要让他感受到一点不舒服就是破坏了也要想法子弄舒服。先前不就嫌我的床不够你翻身,结果在睡梦中脚一踹就将床尾的隔板给踹飞,醒来时还大言不惭地说:“为什么床尾要弄隔板呢,脚伸直挨到不是很不合理吗?”
  
  真是抱歉啊,因为床尾空荡荡让我没安全感所以对不起你的脚长。无比抱歉,因为你占了我的床我竟然忘了将隔板拆掉我无颜见江东父老。你以为你白吃白喝白睡谁的啊。
  
  其余事就不要一一列举,我怕数太多会抑不住自己的热血不自量力想拿把扫帚赶他出去,真到那地步,有种倒大霉的一定是我的预感。
  
  我让他把手伸出来,五指修长的线条很美,握住时可以感受到手掌接近指缝的地方有薄薄的茧,不像养尊处优的细嫩,也没有长期干过重活的痕迹。我用手指比了比袖口的裂缝,难题不大。
  
  招呼他一同坐在沙发上,从杂物篮里挑出针线,直接就着裂开的线头缝起来,只要缝仔细点是看不出来的。
  
  缝完结好线尾,低头用牙齿咬断线,看了看好像将线咬长了,又伸手去捞剪刀。他将手抽回,“这样就好。”一点也不在意袖头多出来的一小截线。
  
  其实也不碍事,我另拿出把指甲小刀,用哄孩子的口气说:“手伸出来,你的指甲太长了。”
  
  “指甲?”伸出五只爪子,放在我面前。
  
  虽然他没啥表情,但好奇的情绪在我眼里蛮明显的,我慢慢地帮他把多余的指甲剪下,“恩,以前没人帮你剪过吗?”
  
  沉默了一下,“指甲不是长了自己会断开吗?”
  
  我茫然抬头,见他一脸理所当然,无语。
  
  “你该不是……连自己剪过指甲都没有吧。”
  
  “怎么可能。”他灿烂无比地笑。
  
  “笑得那么假谁看不出来你说谎,你以前指甲长了一定是撕开的吧,难怪你指甲的形状长的那么奇怪,你怎么撕的啊,齐得像割麦子似。”
  
  “你看出了,你不觉得它自行断开很简单吗?”
  
  “下次长了不准沿着断开的裂口撕,我帮你剪。”生活简直就是一窍那个不通啊,我开始担心,连剪指甲都不会,那其他方面呢?例如在浴室等我看不见的地方他怎么处理卫生问题,他会不会自己洗澡,咦?之前受伤时都是我帮他擦身,现在伤好后我好像就没见过他洗澡呢。
  
  将他的爪子抓起来嗅嗅,没什么异味,那就是有洗了。我望了他一眼,算了,这种尴尬的问题就别问了,怎么说我也该将十五岁的青春少女装的像一点。
  
  “跟断的不一样。”他将剪好的指甲凑到眼前,颇有兴趣地研究一下。
  
  看不不下去了,我将他推出门,“应试的时间快到了,别迟到。”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走到篱笆门,他打开门时顺手将从西边沿长出来的月光花扯走两朵,白色而清灵的花朵,新鲜到充满浪漫的生命力。他回头,将花放到唇边,朝我咧开一个可怕的笑容,温柔、清新,一有为少年的完美微笑。
  
  我惊恐,好假的笑。
  
  看他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一种放出一堆妖魔鬼怪去祸害世界的错觉。
  
  但愿,是错觉。
  
  “米露,你学校来电话,损坏的校舍已经装修好,要上学了。”梅雅戴着草帽子的头从隔壁篱笆墙里伸出来。
  
  我走过去,“什么时候上学?”先前校舍老化漏水,校方让一二年级放了一个不定时的假期,话说我这个假期因为捡到一只难养的伤患而变得兵荒马乱,都不觉得自己有放假。
  
  “停到花祭完结那天全校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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