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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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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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贼秘笈的限定条件过于苛刻,但这种苛刻并非没有逆转的可能,虽然他没试过。
  
  右手具现化出蓝色的盗贼秘笈,因为是背对的所以飞艇里的另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当那本书被翻转过来时突然封面血红一片,蓝色的书皮变成一种含着棕色的红,鲜红的手印浓浓地浮现出来。
  
  他用左手摸摸空白的封底,盗贼秘笈的使用条件以一种古老的文字在棕红中浅浅出现。
  
  一,亲眼看到对方的念能力。
  
  二,询问关于一个对方念能力的问题并且得到答案。
  
  三,要让对方的手放在书封面的手印上。
  
  四,前三个条件要一个小时内完成。
  
  用左手大拇指划了一下中指,血渗出来,他将血横抹去第一个条件,然后看着第二个条件也在第一个条件消失时消失。
  
  “果然会起连锁反应。”他冷静地等着封底的字完全消失,然后第五个条件在前两个条件消失时同时出现。
  
  ——如果盗取并且使用,原念能力将无规则转变。
  
  无规则转变,就是那个念能力到手后可能会出现变化,可能是使用的条件变化,也可能是念能力效力突然失去。
  
  强硬抹去前两个条件后,最后得到的念能力其实很可能报废,所以他从来不会去做这么不划算的事。
  
  “可惜一次性消耗品看不到。”他转过身来,走到爱米米面前,然后一脸礼貌的微笑,将书的封面递过去,“请按一下,谢谢。”
  
  爱米米看着这个诡异得像是想吃人的鲜红五爪印,手有点抖,按下去干嘛?别以为她不知道念能力千奇百怪,谁知道这本书有什么古怪。
  
  “我现在没什么耐性,不然我剁下你的手好了。”多么体贴的语气。
  
  立刻,马上,毫不犹豫,爱米米一巴掌拍下去,妈啊,这个世界是怎么啦,治安呢?
  
  将书拿回来,用拇指翻开书页,看到爱米米的照片出现在书页里,他满意地笑了。
  
  “因为是一次性消耗品,所以无论以后你是死是活能不能第二次使用都没有意义了,因为我只会用一次。”
  
  盗取而来的念能力,在被偷者死亡时会自动从书中抹消掉,并且无法再使用它。可是如果这个念能力只能用一次,那其实这个条件也等于是虚设。
  
  “本来想杀了你。”他说了一句让这个女人很惊恐的话,不过什么也没做就转身离开,可是如果现在原念能力的主人死了,太阳与月亮就会消失,等到他使用后,下次遇到这个女人再杀吧。
  
  “对了。”他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爱米米露出一个很和气的笑容,“祝你好运。”
  
  飞艇静悄悄的,星星在外面若无其事地一闪一闪,爱米米一摸额头全是冷汗,她将手机拿出来打回总部,“豆面人,会长在不在。”
  
  静了几秒,爱米米突然对着手机就是一阵飙泪狂嚎,“会长,有强盗啊!呜啊。”
  
  绿叶医院的重症监护房里,静谧的黑夜是黎明前最安静的沉默。他无声无息出现在病床前,然后坐到床边,眼里的黑色一片深蒙蒙。
  
  心跳还在,就是呼吸得靠呼吸机来维持。
  
  将病床上的人的手握住,冰冷依旧。右手具现化出盗贼秘笈,翻到那一页生命同享的念能力,紫色的念力在黑夜里美丽纯净。
  
  念能力没有因为逆改条件而报废,他将那只手捂到自己脸颊上,轻轻地叹了口气那般困倦地喃语,“米露,好温暖。”
  
  体温慢慢回来,熟悉而带着他觉得得舒服的淡淡香气。
  
  低头看了下书页,是发动念能力的条件改变了,生命同享,呵呵,这个被改变的发动条件真是非常公平的等价交换。
  
  书消失在手里,他倚在床边因为困意慢慢闭上眼睛,在黎明来临的前一刻,感受那种温暖的体温又重新握回到他手中。
  
  ☆、兰斯,好梦
  
  真正的安息到底是什么?所谓的灵魂出走,是否也只是我过于思念而臆想出来的梦而已。
  
  我像无数个早晨循着体内的生理钟那样睁开眼,脑子昏沉,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愣了许久,突然才想起该起床做早饭。
  
  那种痛,可不是臆想,宛若再度回到那个血色的房间里,那种分尸的痛苦告诉我身体不可逆转的崩溃。
  
  有点吃力地抬起手,白皙的五指一摊开立刻遮去了视线里的天花板,没有细细的红线,也没有穿透手掌的阳光。
  
  我……还活着。
  
  轻偏过头,有人坐在病床上倚着床头,他一只脚搁到白色的单人病床上,低着头任由黑色的长刘海遮住了大半边脸,神态安详沉静。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另一只手被他死死握着,又转头四处望了望,反应过来是绿叶医院的加护病房,不解地看着被扔到脑电图机上的呼吸机,我现在是被救回来呢,还是回光返照接着等死?
  
  感觉到握住手的力道松了一下,我转过视线见他抬起头来,半睁的眼里难得是一片无意识的浓黑,眼下的黑眼圈也不知是多少个夜晚熬出来的凝固。
  
  接着他本能似的做了个让我有些无语的动作,他将我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少年皮肤特有的滑腻感让我忍不住挑挑眉,这副小动物寻求温暖的天真模样可爱到让人觉得怪异。
  
  蹭完,轻喃一句,“暖的。”
  
  我眨眨眼,手被你攥这么久不暖都给攥暖了。
  
  然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压根半秒都不用眼里的茫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冷寂的理智感又重新跑回那双黑色的眸子里。
  
  我对他笑了笑,“早安,兰斯。”醒得真快,变魔术似的。
  
  “恩,米露。”他轻抿着嘴,嗓音带了些沙性的倦懒,脸上不健康的苍白让这种倦懒更明显。
  
  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累?空气中医院里那种独有的味道让我有点不舒服,头的昏沉感没有完全褪去。我回握住他温暖的掌心,半合上疲倦的眼皮轻问,“你多久没睡觉了?”这副累的快要精神崩溃的摸样,真少见。
  
  这小子只有累得要命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毫无防备但又直白如野兽的神态。
  
  他没回答,直接将另一只脚抬上病床,黑色的外套也不脱整个人挤上狭小的病床侧卧一躺,两只爪子一伸就将我勒到怀里,我差点被他勒岔气。
  
  他将头搁在我颈边,温热的呼吸平缓,我动都没法动,虽然以前睡觉时他就是这德行,但可能是今天的床太窄的缘故,他力道却重得多。
  
  “兰斯?”我突然有点搞不懂眼前这场景,医院里应该不适合这样睡觉吧。
  
  “有人来了。”他闭着眼睛不在意地说,我们离得太近不仅头发交缠,连彼此的呼吸与心跳都可以安静地感受到。
  
  等了一会,有人打开病房门,是穿着白大褂踏着增高鞋的小妖。她看到我们互搂的亲密时表情神色完全没变,倚在门边朝我打了个“OK“的手势,一开口语气就特别冲,“米露,有时真想把你这个笨蛋制成标本一了百了算了,还有那位强盗先生,下次劫飞艇别劫得那么光明正大,我们艾斯米的城市形象宣传部对此很头疼,旅游业可是我们当地一大产业支柱,小心警卫所请你去喝茶。算了,你们俩爱怎么着怎么着,我没空管,睡完觉记得把床铺费缴了再走。”
  
  说完,小妖转身甩门就走,秉持她一向来去匆匆的风格。
  
  我沉默,总觉得一觉醒来发生了一些给人添麻烦自己却不知道的事,“兰斯……你再不松手我真的窒息了。”
  
  他双手的力道大得让我缺氧严重,我拍拍他的爪子,希望能松松手。
  
  颈边有些麻痒,他漫不经心地自喃了句什么,我认真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自言自语似的话。
  
  “……我没用力。”
  
  我有些无语,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控制力道的拥抱。困难地微仰下头,仔细地看着他闭上眼后尤其明显的黑眼圈,还有白的几乎透明的肤色。我放柔神色,伸出手环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
  
  病房浅绿色的窗帘缝里透进来几缕光线,我终于撑不住疲惫慢慢跟着他一起闭上眼,在睡意涌上前轻声问,“库洛洛,团长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都不太像是你们那里的打招呼方式,等了一会,耳边的呼吸平和得溶入空气中,近乎窒息的怀抱很温暖,病房长时间安静下去。
  
  我轻轻地笑了笑,有些宠溺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好梦,兰斯。
  
  现在病房外,一定早已阳光灿烂了吧,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作者有话要说:丢开笔,仰头望着电风扇。第一本书啊,当初想自己撑死了也就能写个十来万字吧。转眼三十五万多,不佩服自己都不行了。呵呵,我脑子里的故事还没完,一直犹豫要不要写下去,其实能写到这里脑子里第一部分的故事已经完整了。我一直觉得你们能看到这里也就可以了吧,接下去的故事我自己YY给自己看,要把自己的梦用文笔弄出来给你们看,总是比自己做梦难的。没想到,责编今天辞职了,第一个编辑的离开让我难过。怎么在我想打上“本文完结”时说走就走呢。我说过,我没自信,故事写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看不懂自己的文字。你们说很好,但是我知道生涩的地方不可能没有,棱角尖刺搞不好等我N久后重新看就扎我一身血淋淋。团大被我崩成团子,因为他只有十六七岁,所以可以是团子。再写下去,就是逐渐长大的团子跟米露,剧情什么的都会爬出来,就算脑子里有故事,可是我写得出来吗?有点没自信。呵呵。喂,你们这群陪着我一起斜着眼睛做梦家伙,文是不是该完结了?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
  
  “太阳与月亮?”我轻声重复着,手里透明的糖果罐在偶尔从半开的车窗外,倾斜进来的阳光下发出五彩的光芒,是圆罐里包着各色糖纸的糖果折射出来的,比阳光本色还灿烂的颜色。
  
  “是的,月亮所拥有的光全部来自于太阳,月亮的陨落并不会损失太阳一分,这种生命力牵绊的念能力跟生命力平分不同,月亮的笀命完全取决于供给方。”他眼下淡淡的阴影并没有彻底消失,少年特有的清新气质总有些森凉,特别是当他笑着面瘫时,你会觉得那笑容背后的凉意更甚。
  
  幸好已经夏初,不怕冷。我低头边开糖果罐边庆幸,“也就是说兰斯你死了我也会死,太阳与月亮就是这个意思吧,毕竟月亮的光源全部来自于太阳,听起来这个念能力应该是让生命力以持续性的状态,从你身上得到的。当然照你这么解释,当我再次意外死亡时并不会连累到你,真是幸好幸好。”
  
  如果我再次死掉他也要跟着我一起死,那绝对是本世纪最大的悲剧。
  
  “哦,你不觉得这个条件很不公平吗?”他微侧着身体,神态放松,眼里有些莫名的笑意。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懒得跟他委婉地开口说,“相信我,你的仇家一定比我多很多,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的话,你那些无论是现在或者是未来的仇家,大概也省去花几百亿跑去雇用好的杀手来对付你,只要直接花个几万戒尼,随便在街头怂恿几个小混混跑来捅我几刀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想象他的仇人一窝蜂全往我这边跑的场景,所以只是依附生存而不是同生共死真是太好了,杀我绝对不需要奇犽他爹跟他爷爷。
  
  再想想库洛洛…鲁西鲁的仇家,在这个猎人世界里一定都算得上恐怖级别,我这个平民百姓招待不起。
  
  “让你死还需要几个小混混?”
  
  身后有人用一种怪异的语气轻声低语,我疑惑回头,大家该坐的坐,该躺的躺,该死赖在椅子上的死赖着,斜目望窗低头抠脚,反正没一个视线是往我们这边望过来的。
  
  我无所谓将头转回来努力开糖果罐,“对了,兰斯你觉得我现在的身体还能不能学习念,如果可以的话将来我就去考遗迹猎人。”
  
  “念?”他眨了一下眼,平淡的语气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我费力地拧了老半天,发现新买的糖果罐太紧涩,只得转转酸涩的手腕将罐子递他,“开不了。”
  
  他看着我递过去的糖果罐几秒,才伸出手用指甲往罐口轻轻一抹,密封的包装就松开了。
  
  “听到了吗?今天其实是搞笑节吧,一个连糖果罐都开不了的家伙说要学念去当猎人?”
  
  身后传来一声非常不厚道的嗤笑,这个声音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双脚高高抬到前排椅子上的芬克斯的。
  
  “猎人?”飞坦的声音总有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压抑感,导致每句话的平仄感都有所欠缺,就连问号也没起伏。
  
  “啊,你说猎人,应该是猎人总部考核出来的一批比较优秀的人才的统称,至于什么是猎人总部,那些所谓的人才又是干嘛的解释起来太麻烦。照我们的理解,简单说了就是如果你够强能抢到一张猎人证,你就能获得杀人豁免权之类的。”坐在车后排的侠客懒散地躺着翻笔记,又习惯地开口解释。
  
  “杀人豁免权那玩意能吃还是能喝,我听着怎么像废物。”正在抠脚丫子的信长披头散发的,他旁边的空椅子上放着他那把宝贝的黑白相间刀柄的武士刀。
  
  “我觉得倒还不错,拥有猎人证可以获得大量的内部信息,下次试试看。”侠客在后座笑着说。
  
  “米露想要猎人证吗?”团长大人神态悠闲得像是在问,“要喝水不?”
  
  我将糖罐子抱回怀里,掏出颗糖果剥去外衣,然后把糖果递给到他嘴边塞给他吃,“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猎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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