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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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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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替他去大酒店道歉,去医院、去绿协、去出版社,去给受害者家庭一个一个道歉下去。
  
  赔大酒店赔到我倾家荡产,赔绿协赔到我债台高筑,差点被护士掐死,赶鸭子上架续写那小子的书,结果被读者大骂枪手、注水、拖沓、没情节,不热血不血腥骗我的钱。是啊,观众们,要多血腥?开膛破肚现场版够不够跌宕起伏。
  
  这些都是他不当团长时做的事,久了你会突然发现他只有在当团长时,情绪才会保持在最正常的状态。至少当团长后他不会说抽风就抽风,很多特定场合也会吃饭给钱,过马路会因为不想引人注目而注意马路红绿灯,买东西会排队坐地下铁会买票,甚至连贵宾车他也会用租。
  
  而最让我悲伤的是,他不是团长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我身边。
  
  我坚定的脚步慢慢虚软,本来只是想回忆一下过去的美好,好说服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越是回忆越觉得自己该立刻转身,冲到明洛那边去一起回家才是正确的选择。这些年下来,怎么就没几件让我省心的事?
  
  我走到船头蹲到这位不是团长的团长面前,人家正懒得要命地坐着发呆,虽然很像是在思考某些很有深度的问题,但他就是在发呆。
  
  “兰斯,哈哈。”我对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示好地对他笑两声。
  
  不是团长的他有一个他是团长所没有的优点,那就是这种时候他比较好说话或比较好哄,有什么要求现在说最好。如果等他变成团长,那就是冷酷到铁血的死不回头,游走于死亡边缘的规则死忠份子,那时只有他要求别人,别人哪里敢要求他。
  
  “你笑得好假。”呆滞到没光的眼睛淡淡扫过来一眼,然后很不感冒地实话实说。
  
  我觉得额上的青筋一抖,忍下。继续淡淡对他笑着,“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谈什么?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老朋友?”不仅眼睛瘫了,连声音的起伏也瘫了,他貌似有些困惑地伸手轻捂着嘴,“奇怪,我发现米露的老朋友还真多啊。”
  
  就几个,那个死得很凄惨的不算。我心平气和地接着笑,握住他放在膝上另一只闲晾着的手,露出一个我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冷战吧。”
  
  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斜掠而过,啼叫了一声,我们之间似乎冷场几秒。
  
  我见他也露出一个自认很温柔,其实假得要死的微笑。黑色的头发也不打算再染成蓝色,隐形眼镜也没再戴上,连绷带都只是乱七八糟缠一下,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我才看得这么清楚。
  
  没有犹豫身一倾将他抱住,让这个家伙真问出口我就麻烦了。那么明显的怀疑与探究的眼神,应该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吧。
  
  一开始我就没给过他答案,东巴不认识我,小杰不认识我,十年前那个倒在我家门口的黑发少年也不认识我,可我都认识他们。无论我藏得多好,就像他说得像真的谎话我总能看穿,他也可以看穿我每一次想逃避的怯懦。
  
  而明洛是最大的破绽,他比我更清楚米露…西耶娃不可能认识明洛。不可能有机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认识那个扛着大旗一头金发的男人。
  
  “不要说话,我们冷战好不好?只要我不喊停你就不能过来,库洛洛。”声音柔软起来,带着一丝嗓音里本来就有的清甜。我抱着他感觉很温暖,他的体温一直比我高。眯上眼睛在他耳边自然地要求着,“只要我不回头,你也不能威胁我回头。只要我不理你,你也不可以故意耍诈让我无可奈何,你真是不懂得体贴人。”
  
  一辈子只看着你一个人实在太悲惨了,牢头。
  
  颈边一阵温热,几绺黑色的碎刘海挨到我脸上,他将下颔靠在我肩上,整个人突然很放松。我们傻乎乎地抱着听海鸥在海面上颇有诗意的叫声,沉默了好一会才听他说,“每次你叫我库洛洛时,我就知道你接下去要说的话会让我不舒服。米露,不要超过我的底线。”低沉而缓慢的语调有种压迫的黑暗感,他总是喜欢用这么温柔的方式来威胁人。
  
  我顺从地点点头,然后眼睛快速往上一抬,刚好抓到船头上侠客斜着眼偷偷往我们这边看的行为,见我瞪他马上若无其事地远眺大海。蜘蛛的八卦本质真是防不胜防。
  
  松开手起身后长发又披散开,是我转身走开时他顺手扯走了我的发带,放手前一定要占些便宜留下些什么他才不会觉得吃亏,强盗本质十足。我边往明洛那里跑边忍不住低头偷笑,果然,那小子最受不了我认真对他撒娇,这么多年下来他一点都没变,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格实在太烂了。
  
  既然大家实在不合,就用冷战隔离开所有的争斗吧。
  
  “明洛。”跑到明洛身后完全不收住速度就用力跳起扑抱过去,硬生生撞上这个孤单的身影一起潇洒坠海。
  
  “安你这个疯婆子,我不会游泳啊。”
  
  已经有十几年没人对我大喊你这个疯子之类的话了,真正的安欣本来就很疯。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下巴,要不团子大人,你从书里爬出来帮我把书写成热血冒险小说好了,我抓头发啊!
  
  慢慢……爬过。被浪拍死在沙滩上,看拖沓这只螃蟹从我的贝壳尸体上耀武扬威走过去……囧
  
  ☆、这种男人不靠谱
  
  “对了,昨晚那个抱着你死不撒手的小鬼是谁啊,阴沉得谁欠他百八十万的抑郁样。”明洛坐在溪边的石头堆中,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鼻梁上的新墨镜往上推,然后用树枝拨拉几下用石子堆垒而起,用来烤食物的小土窑的火苗,焰火一下就窜起来飘出几丝呛人的烟。
  
  将石头都烧红了后就将裹着泥巴的飞禽蛋丢进去,像是野外游玩时的小游戏。
  
  我坐在溪边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还有些转不过弯地看着这位熟悉的老朋友。刚洗掉海水盐粒的外套挂在树梢上晾着,明洛长裤短衫,一米八以上的高个,清秀却阳刚气的脸孔,男性的喉结虽然不算别突出但也不容忽视,衣服下平坦的胸膛有肌肉的线条,下面……
  
  我怪异地往下面一瞄,穿着裤子有辨识难度,她……他确实让我有一会的适应不良。听说明洛顶这么个适应不良的身体已经四五年的样子,然后还特别不在乎世俗目光扛着广告旗到处跑,不过要在陌生的人海茫茫里找到一个叫“安欣”的人,他到底花了多大的精力?
  
  “安?”明洛奇怪地望了一眼发呆的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在想什么,帅小伙很自恋地摸摸自己那张很拿得出手的脸蛋,“嗯,太帅了也是一种罪孽,可别爱上我哦。”
  
  爱上你,就是要搞禁忌恋爱这弄不清性别的状态也不合适啊。
  
  我暗咳一声,手里拿着根干树枝无聊地拨动几块小石头当转移注意力。“你是说兰斯吗?他……算是我的同居人。”
  
  小鬼?相处久了都忘记自己也可以叫他小鬼。一手抱着膝盖笑得温柔地听着身后溪流潺潺而过,十来年的情感纠葛到了今天,都搞不清这其中是哪种感情在牵绊彼此。
  
  “跟这种狠角色同居?你养的干儿子吧,你跟小文都有不自量力见穷鬼就想救济,见孤儿就想收养的鬼毛病。当初要不是有我跟英雄两个铁石心肠的坏蛋拦着,你们搞不好开个孤儿院就要上街乞讨了。”明洛似乎想起某些很逊的事情,忍不住直摇头。墨镜又滑稽滑到鼻子中央,露出碧空般的眼睛。
  
  干儿子……我突然有些惊悚,谁敢当这家伙的妈。我一直很怀疑当初到底是哪对基因强悍的能人生出这家伙,他性格实在太让人无语了。
  
  从来没想过要面对这种尴尬的问题,手里的树枝不住往地上画圈圈,沉默而心虚。
  
  “还是你这身体的弟弟或者亲戚?不过看起来你们不像有血缘关系,除非基因变异吧。”明洛疑惑地将滑下来的眼镜习惯性地往上推,推完又接着滑下来,果然便宜的东西就是没好货。
  
  我头更低,圈圈画得更多。
  
  明洛根本不需要我开口,只要见我一些细微的动作就大概知道我想表达什么。他抬头望着戒备尔岛蔚蓝的天空一会,几只雀鸟飞过来又飞出去,画面一下就动态起来。今天是上岛的第一天,风平日丽,天地人和。各类会飞会跑会自己长出来的食物一箩筐一箩筐算,参天大树比比皆是,阴凉森森,不必担心是考官跟我们开玩笑会随时崩塌的沙质小岛或是鲸鱼的背脊。
  
  沉默了好一会,明洛才抽抽嘴角,最后勉强压低声音问:“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问得有点像是做贼心虚,貌似什么超级禁忌的恋爱发生在身旁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一样。
  
  我这个贼有些不安地转头四处看看,还好,提早将那群蜘蛛跟他们的蜘蛛头踢开,为了不让他们一上来就要杀要打的,我只好跟那群家伙冷战,要是明洛出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场面还是很尴尬,我慌忙地点点头。就算我说不是那种关系也没人信了,就连那小子也觉得我们活该就得是这种男女关系。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一男一女如果不是伙伴就只能是他的女人之类的,他可没有女性朋友红颜知己之类的纯洁认知。
  
  明洛有些怪异地抓抓自己满头金色的头发,语调因为故意压抑显得平静而偏低音,“安,那小子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出头而已,你怎么找个这么小的?就算觉得寂寞到没法子也要找个有人生阅历,大家有共同话题才生活得下去吧。年龄太小了会耽误人家,老牛吃嫩草说出去也不好听。”最后一句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怕被人听到自己占了便宜的不道德行为而心虚。
  
  他人生阅历比我还丰富,基本上所有悬疑惊悚类的经历都挂在身上,话题从来不是问题,就怕他话题太多了我会被他吓死。……老牛吃嫩草?
  
  我瞬间被打击到,摸摸自己还算光滑的脸,从来没想过要去做保养,所以看起来暮气沉沉很老吗?
  
  “还……还可以吧。”我不敢抬头,闷闷地说。有时那小子比我还老成,完全超越了年龄的界限,见他在做坏事部署某些计划时,你会觉得你眼前坐着的是个两百岁的老妖怪,可比我老多了。
  
  “这还可以?年龄不是问题都是扯淡,这交往对象小个三四岁还能勉强接受,毕竟男性的平均寿命比女性短。可这次的交往的对象实在太年轻了,你们这种关系怎么可能长久?沟通不良就是一大问题,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优秀的中年钻石王老五,那类有文气有内涵的。安,寂寞也不能乱挑选对象知道吗?”
  
  明洛一掌拍死我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信心,他纵横商场自有说一不二的领导气场,说要给我换对象就立刻在想到哪里相亲比较好。“那小子冷面冷心的不像是个为了情爱要死要活的样子,大家商量一下好聚好散算了,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给他一笔钱也就打发掉。对了,你们同居多久,十天半个月?”
  
  给他一笔钱打发掉……这是什么气魄?如果亲爱的团长大人能用钱打发,我至于混成今天这活似被监禁,连想在没有蜘蛛虎视眈眈的监视下会一会老朋友,都要厚着脸皮冒着被天打雷劈的危险去向他撒娇的地步吗?
  
  说起来我真有很多次被他气到呕血的时候,想过给他一千戒尼将他踢出家门。当流浪汉去吧,兰斯,我要抛弃你。可是人家脸皮比我厚得多,压根就不甩。我又拖不动他,这鸠占鹊巢的家伙。
  
  我头低得不能再低,蹲着数蚂蚁,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那样弱弱地轻喃,“十年,大概吧。”有一刻我多么想说我跟他不熟之类的,怎么想我都觉得年龄会让对方很吃亏,这让我生出自厌的惭愧感,我老牛吃嫩草了。
  
  “十年!”明洛倒吸一口气,有些接受不能地吼出来。几片树上的叶子被震碎了茎飘到他头上,他伸出手用力抓抓满头金发,绿叶被抓飞。然后冷静下来有些犹豫地放轻声音说,“那小子十年前是未成年才对吧,这不是犯罪吗?”对于这个经商者而言,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没道德感你怎么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强做长久?
  
  说得我好像是变态的诱拐犯一样,我看起来很像对未成年下手的老巫婆吗?
  
  “而且性生活应该会不协调,你们是怎么调整的?很多男女就是这方面不协调才会不和,严重点会变态,例如**什么的。”明洛认真地弯起手指挨着下巴,满脸对于朋友的担忧。
  
  手里的细树枝被我硬生生拗断在石头上,我突然觉得自己羞愧得没脸见人了。
  
  “十年的话再分手总会痴痴缠缠,如果在一起习惯了你也能接受彼此年龄的差距,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感情这种事很难说。”明洛用树枝在地上戳了戳,就像他前世在开会要掌控住气氛时的动作。
  
  果然他接下来就是分析师的冷静口吻,“不过那小子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我怎么瞅着他一派作奸犯科的架势?他什么职业,家庭状况如何,学历呢,财务状况还行吧,怎么也得供得起房买得起车养得起你银行账户有积蓄。还有你们同居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领结婚证?住在一起很不保险,不小心安全措施遗漏先上车后补票对孩子不好,如果不是打算玩玩这些总归要考虑清楚。”
  
  明洛理智而现实的一大串问题砸得我毫无招架之力,我张张嘴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他大名库洛洛…鲁西鲁,小名兰斯。流星街孤儿,无父无母没上过学,职业是抢人东西的幻影旅团团长。经常租房子住酒店窝废墟,唯一的固定居所是我家那栋二层小楼。交通工具各式各样不知从哪里弄来又说遗弃就遗弃。
  
  常常口袋里不放半毛钱,出门见有好东西唯一的动作就是顺手牵羊。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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