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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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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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也听到了吧,第二关的题目是料理,只要你能满足我们两个美食猎人就可以过关。截止时间到我们两人吃饱为止,首先你们得先通过卜哈剌这关,然后才能接受我的料理指定题目。”门琪旁若无人地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桃红色的朝天辫子让她面对考生的自信表情很可爱。
  
  “料理?别开玩笑了,我是来考猎人的不是来做饭的。”一个身材壮硕的考生从人群里出来不满地说,看来他对于这个题目根本无法接受。
  
  而在现场的许多人对于这个像是天外飞来的试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侠客甚至有些伤脑筋地收起笑脸说,“我只会用电饭褒煮粥,不知道行不行。”
  
  “料理我不会。”飞坦倒是很干脆地放弃。
  
  “就是料理,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现在就可以回家去,拜拜不送。”玛琪改变了舒服的坐姿,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往前倾不屑地看着那个抗议的255号,伸手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无礼而傲慢。
  
  考官有百分之百决定考生去留的权利,那个跑出来的考生因为对方直接了当的权利胁迫而产生犹豫,然后又有人将他拉回人群里。
  
  “对不起,请说下去。”前方有人打破现场僵硬的气氛,似乎完全无视旁人的怨气跟考官的斜眼看待。
  
  我喜欢这个开口说“对不起”的孩子的声音,有清澈不含杂质的坚定。偷偷瞄过去一眼,黑色的刺猬头及背包上的折叠钓竿让我想笑,熟悉的感觉。一直都不敢注意得太明显,所以考试到现在我有意忽视所有的考生,我怕一仔细注意就会忍不住把目光往“主角”那边飘过去。
  
  “你认识那个孩子。”
  
  我仅仅偷瞄了一眼,那个比我还像穿来的家伙开口的语气比漫画书都笃定,连问号都省了。
  
  “不认识。”打死不承认,他比谁都清楚我的交友渠道,所以他知道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在今天之前认识那个孩子。
  
  “是吗?米露在哪里见过他?”他将手伸过来搭上我的肩膀,一副哥俩好地弯身跟我勾肩搭背,轻声的问句在耳边让人发毛。
  
  我镇定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鞋尖,其实脚有点抖,因为他很重,故意地将一大半重量往我身上压,也不想想一个大男人这样子很幼稚。
  
  “在隧道那边,我只是好奇这孩子来参加考试家长怎么不陪同,年龄太小让人不放心啊。”在一群大老粗里十来岁的小孩真的很惹眼,我扯动嘴角哈两声,一脸真诚地对上那张近在咫尺的绷带脸,果然戴上蓝色的隐形眼镜是对的,哪怕他瞪我也不像黑色时那么有威慑力,蓝色是给人减压的颜色。
  
  “你说谎时有点技术含量可以吗?”他露出一个比我还真诚的微笑,“不是谎言说出口就是事实,米露。”
  
  多么有技术含量的皮笑肉不笑,我收起自己的假笑,这方面我拼不过他。
  
  当我还在忍受人体重量酷刑时,评委已经说出考题。只要是猪什么种类不拘,撑死人的烤全猪。考生轰的一声全散开了,惊飞一大群白色羽翅的鸟。
  
  “什么叫什么种类都可以,维斯康森林里不是只有一种猪吗?”侠客嘀咕着跟上抓猪大军,这个游戏他玩得很投入。
  
  我立刻乐颠颠地扒开身上挂着的章鱼的爪子,很没有技术含量地对着侠客挥手喊,“等我一下,我也去。”当然不是去被野猪踩,但我至少可以帮忙捡柴火。
  
  摆脱了最难摆脱的人后,我自得其乐地找了个离考场很近的空地慢慢捡树枝,蹲在地上慢慢挑选合适的枯枝抱在怀里,至于猪什么的交给蜘蛛三人组,他们总不可能被猪追着跑吧。
  
  我刚从地上抓起一根枯枝折成两半,有几个人就从我身边跑过去,蹭着草丛的脚步很快速。
  
  “如果是野猪我们可以试着从河边或者向阳的斜坡找起,这种动物都是群居的,所以只要我们找到一只就可以看到一群,不过野猪很擅长奔跑而且性情暴躁,你们要小心点。”几个人中总有一个是指导者,冷静而博学地找到大致的方向。
  
  “喂,我说酷拉皮卡,你不觉得这次的考题很奇怪吗,难道猎人将来还要会做饭?”一个提着箱子的脸上带着淤伤的男人抱怨开,白色的衬衫全是泥土跟脏污,好像刚从混战里爬出来的狼狈样子。
  
  “考官必定有自己的深意,我们只要完成就行了。”
  
  我蹲在地上,身后那几个人的话语渐远。抱着枯枝瞪着鞋尖很久,才想起什么地喃喃自语,“我记得是四人组,小杰、酷拉皮卡、奇牙,还有一个想当医生的不记得是什么名字,刚才看到三个人……”
  
  拿出一根小枝开始在带有湿气的土地上画画,想找出个好点的法子来整理一下自己空白的大脑里糊涂的思绪。我说谎其实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在隧道那里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什么时,酷拉皮卡比小杰还先跑到我脑海里。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主角四人组谁最先烙印在我的现实生活里,就是这个金发蓝眼的男孩。
  
  一点情绪都不敢泄露,我不可能告诉库洛洛我认识他灭掉的那个族群的遗孤,也不能让他看出我对酷拉皮卡的不正常关注,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了解他他更了解我,只要一秒不注意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的答案,也能看出我脑子里的一切。光是酷拉皮卡那双随时可能变红的眼睛,只要他分点心思关注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真是大笨蛋,你会遭报应的。”我恨恨地戳戳画出来的蜘蛛头,死人头,被人揍死你活该,都是你的错你的错。让你做坏事,我让你去做坏事。
  
  “好坏哟,会遭报应呢。”一个诡异得几乎是飘着的声音在我身边附和着。
  
  “你也知道啊,你都不知道家伙多气死人,我会下地狱都是他的错,不懂照顾自己也就算了,可是……”没可是了,我所有的可是因为自然转头对上身边那张左边绿色眼泪,右边红色星星图案的大笑脸时全噎回去。
  
  “你好,我觉得你很面熟,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星星眼泪都被一个弯弯如月亮的笑容挤成奇怪的线条,出口的每一句话还是不改九转十八弯的独特性。
  
  我也觉得你很面熟,难道面熟就一定就是见过吗?不能在漫画里看到你,然后就此以后对小丑服的男人见几次退让几次?
  
  “你好,哈哈哈,没有吧,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我尴尬完后马上换上一张笑脸,也是弯弯如月亮。亏你脸皮厚到可以把二十年前就不用的搭讪台词搬出来,谎话连篇的鬼德行是不是进旅团的必要条件?就算昨天在路上遇到我,今天可能也早就忘光了,像我这么废的实力能面熟才怪。
  
  “呵呵呵,你不太像是我们这类人,不过也难说。”西索跟着我一起蹲着看地上被戳一大堆洞的蜘蛛头,伸出的手指一瞬间出现一张扑克牌,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我画出来的那只蜘蛛割成两半,“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看吗?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先是脚,再来是腹部,还有……头。”
  
  自己切完后嘿嘿直笑,笑得花枝招展,风中乱抖。
  
  我面瘫地看着地面上那只七零八落的蜘蛛图案,没心没肺地想这家伙下一步难道是把我灭口了,漫画就是忘得再多,我也还是记得这个喜欢舔舌头的小丑男人进入旅团是来踢馆的。这么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切蜘蛛不太合适吧,只要没瞎也看得出来我跟蜘蛛有关系。
  
  “你是几号啊,我没看过你。”西索抱着膝盖,那张可爱笑脸竟然还没卸下来,问完似乎还怕我不懂补充了一句,“我是四号。”
  
  我望了望他胸口前的号码牌,44号。这个家伙跟四很有缘分,不过这个数字的谐音可不怎么好。
  
  “呵呵呵,我是一号。”这个号码牌可真好记,我傻笑回应,除了告诉他我在考试中的号码外,我还真的没辙,因为我又不是旅团成员,难道我要把锁骨边的刺青露给他看,说上面那个十字架我真的不知道代表几号吗?
  
  “一号?明明听懂了我的话还装傻,不过库洛洛团长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收藏品还是有特殊能力呢?”西索从地上站起身来,弯弯的笑容慢慢往下拉,细长的眼睛里那种冷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无情一直都在,“你看起来弱得像是死人,哼恩?”
  
  我忍住往手臂上抓鸡皮疙瘩的冲动,这样子不礼貌啊,这种声音还是不适应,太刺激皮肤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如果西索的声音是跌宕起伏,那这只出现如鬼魅脸色即使在大太阳下依旧惨白森森的蜘蛛,声音就是完全没有调的一路平坦。
  
  “我要去抓野猪啊抓野猪,拜拜。”西索一扭一扭地甩了个飞吻过来当告别礼,然后秉持着妖孽要独特到底的走路风格消失在森林里。
  
  我将脚下那只蜘蛛推平了土,才松了一大口气,如果有心脏病早就复发了,幸好我的心肺功能还不错。
  
  “飞坦,我捡些枯枝待会可以烤野猪。”我抬头看到飞坦面瘫到底地冷眼俯视我,我倒不在乎他的冷脸,比起刚才那位他平时的表现真的很正常。
  
  飞坦沉默地望着我抱着的几根枯枝,然后继续沉默地拖出一棵三人环抱的大树,枝叶茂盛绿意盎然,一点都不像枯枝能当柴火。
  
  “这棵树能干嘛?”就算点火也点不着才对吧,随便破坏森林总是不太好的。
  
  飞坦鄙视地冷笑,然后劈开自己另一只手提着的塑料桶,透明的液体往树上浇,动作干净利落不见拖沓。
  
  “这是什么?”我问完后懊恼的用手遮上眼睛,这种刺鼻的味道想一想就知道了。
  
  “汽油,不是要烤猪?”飞坦是如此理所当然地回答。
  
  森林火灾什么的先不说,汽油烤出来的东西能吃吗?我头发都白了,这都是什么世界,而且这桶汽油你哪来的?总不可能是随身带着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时间我回来看看了,呵呵呵。谢谢留下评论的人,恩,我蹲会墙角画圈圈,最近没时间啊,最近没时间啊,真是谢谢,一直没法回评论真是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继续蹲墙角
  
  ☆、140、寿司或樱花
  
  140、寿司或樱花
  
  森林上空的天色澄静得触手可及,我坐在平房外那棵离门最近的树下,听着小鸟叽喳的叫声懒懒地发呆。
  
  卜哈剌考官的肚皮像是异次元空间袋,当我发现他坐在门外的空地上,背靠着烤猪堆把侠客跟玛琪他们送上去的汽油猪吃下去,还乐滋滋地舔着满嘴汽油说好吃时,我就知道猎人都是一群不能以常理看待的怪胎,外黑里不熟加上满是汽油味的猪肉都说好吃,难不成考官早已味觉失调连带嗅觉堵塞?
  
  我在满是鸟叫跟丢骨头声音的环境里有些迟钝地用手帕擦脸,一脸的火灰。刚才那些汽油引发了一场小火灾,要不是旁边有充足的水源,估计森林现在也被烧得差不多了。我一想到火势蔓延那几只蜘蛛淡定到不像话,还在讨论火堆里那几只可怜的烤猪熟不熟时就胃痛,指望他们保护森林人人有责是不现实的。
  
  “兰斯,我们回家吧。”我苦哈哈地拍掉手帕上的灰,帮忙灭火不容易,我是来考试的还是来帮忙收拾烂摊子?
  
  “米露不玩了?考题并不难,怎么不再坚持两关。”他一身干爽,蜘蛛们扛着油腻腻的烤猪去交差,而蜘蛛头子懒惰地倚着树杆看闲书,别说捉猪,这只懒猫连点个火都嫌麻烦。
  
  我满脸黑灰,浑身脏兮兮跟他并排坐着就是一反比,刚才要不是森林看护工带着灭火器加水桶赶到,我估计也跟那几只烤猪一样的下场,维斯康国家森林公园里有长期看护的工人,就算猎人考试中他们也都在。
  
  “我怕再考下去你们会被一网打尽,猎人协会就算不是激进派组织,可是如果发现A级集团的犯罪份子混在考生里,他们不采取行动也太对不起各国政府的支持吧,而且你们还这么显眼。”我用手帕擦擦鼻尖,刚才呛死我,那些考生离我们远一点是应该的,我们简直就是一群自动制造灾难的瘟神。
  
  “不会的,先不说猎协里没有幻影旅团个人的详细资料,就算现场有人认出来又怎么样?”他完全不在乎后一个可能性,哪怕满脸绷带蓝发散乱也遮不去笑容里的傲慢。有时举止舒缓有度的优雅外表,总是跟他泄露出来的一些小情绪完全相反,倚着树杆拿着一本书翻得像个安静的文学青年,说的却是要人命的深沉与血腥。
  
  “这又不是你的所谓的任务期间,别随便就把屠杀放在你的策划名单第一位里,你还嫌我不够头痛吗?疯子。”我拈开肩上几片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叶子还很新很嫩也不知道是怎么掉下来的,这个家伙做的事足以让他下一百次地狱,我从不怀疑他最后会不得善终,再心疼我也有自己坚持的东西,他的仇人来报仇我绝对不拦着。
  
  “那好吧,就算他们认出来也无法在考试期间就跑过来抓我们,米露你难道忘了吗,我们有免罪暂行证。”他低头轻笑着翻着书页,阳光从绿叶缝里跳跃上他手指下的那一行黑色的字体,形成细腻的光斑。
  
  这幅色彩清新的画面我欣赏得无动于衷,跟这个家伙朝夕相对都十来年,哪怕他长得像神我都淡定了,更别说他本质上就是一条只会破坏不管收拾的懒虫,别看他坐姿这么好看,纯粹就是披着一层干净的皮,还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免罪暂行证不是指我吧。”他不提我没注意,一说我就想通了。
  
  “嗯,因为你是来自艾斯米的特等考生,猎协会为这类考生一路开绿灯,甚至允许不是力量型的特殊人才带保镖,更正确地说你来考试算是走过场。而你带来的人因为权利来自艾斯米,哪怕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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