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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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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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人无法看出杏里突然说这些话的意图,正当为如何回答而困扰时,杏里以有些困扰的微笑做出结论。
「所以…我觉得我总算回到日常了。」
「咦?」
(自从爸妈死去以後,就逃进梦中的「非日常」的我,总算回到这一边了。)
她没有说出这件事,继续对著满脸困惑的帝人静静微笑。
会面时间结束,杏里在变成独自一人的病房中默默看著天花板。
结果她没有对帝人或正臣说实话,没有对他们表明自己就是「罪歌」。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吧。因为她不知道帝人的真实身分,自然会这么认为。
——这样就可以了。
——因为龙之峰同学和纪田同学都是我重要的朋友。
——不能将他们两个卷进来,不能被拉进地下世界。
——已经不会再发生砍人事件了,我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所以不论龙之峰同学或是纪田同学,都不用再担心了……
杏里脑海浮现两人的容貌,同时思索著另一件事。
在这个事件中的另一名黑幕。
成为统领罪歌孩子们之存在的杏里,几乎理解这次事件的经过。
从砍人魔的人们口中——从费川春奈的口中得知黑幕的存在。
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目的?她都不清楚。
然而…如果那个人以後还打算利用我们来破坏这个城市…
想要破坏帝人与正臣的平稳——
思考著要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时,她不禁在床上握紧拳头。
带著不安与决心,杏里想起那个黑幕的名字。
那个人的姓名是——
「折原临也,这果然是个怪名字……」
「嗯~或许我会有这种个性是偶然啦,但还是觉得这名字挺适合我的。」
在新宿某间公寓的房间内,折原临也在奇妙的棋面上独自下著将棋。
在他背後有身为秘书的女性,在堆积如山的书籍以及电脑之间来回走动著。
面对忙於整理情报的女性,临也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呐,波江,你相信有多少偶然?」
「……你是指什么?」
那个棋盘呈现三角形,在三角形的格子上将一般将棋的棋子灵巧地排出三个阵营』
「他们应该把这次的很多事都当成偶然吧?以为费川春奈前去园原杏里的房间时,那须岛是偶然来访的吧。其实是我逼迫那须岛,让他在那个时间点过去的。告诉他园原杏里详细住址的人也是我。不过那家伙明明是老师,却是个大笨蛋。不过是住址而已,偷看其他班级的名册不就能轻松得知了?该不会是为了要避嫌?明明都搞过那么多次性骚扰了。」
临也挂著贼笑,回想著这一连串的事件。
「不过啊……话又说回来,要是以『有』为前提来调查,那还真是多耶,像是妖刀或妖精之类的。」
他为自己不知道的情报竟然像山一样多而感到愉快。想起罪歌事件引发的结局,则更加高昂而兴奋地直发抖。
「对了…当那须岛偷走我的钱之际,真正的『罪歌』却於这时刻现身,这件事就是真正的偶然吧。」
原本就过著荒唐生活的那须岛,从栗楠会所管辖的高利贷借钱,陷入极度拮据的状态。他在此时心生一计,想起曾经拿匕首威胁过自己的赞川春奈,便打算要胁春奈的父亲,要对方去想点办法弄钱给他。
然後为了打听其情报,他经由栗楠会介绍而认识情报贩子的折原临也。临也在见到他时说要暂时离开一会儿,要那须岛稍等一下。在临也的事务所中,他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黑色包从里面露出几叠钞票——於是就如同临也预料中的,那须岛拿了钱就跑。他似乎打算就这样拿走钱後远走高飞吧,说不定还看准以临也的生意性质不能报警这一点。
接著就只剩下委托塞尔堤去抓回那须岛。
临也打算威胁那须岛,将他企图卷款潜逃这件事告诉栗楠会,以此控制,让那须岛成为自己的棋子。
——为了利用身为「罪歌」根源的费川春奈。
「但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并非像费川那样的『拷贝品』,而是真正的『罪歌』不是吗?事态也因此变得非常有趣呢。不过对我来说,要是小静能就这样死掉的话是最好了…果然还是不能太奢求啊。」
「什么有趣的事?」
对著独自露出愉悦表情的临也,波江用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回问。
对她来说,只要弟弟能够幸福就够了。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变成怎么样都无所谓,就算那是与她息息相关的事情也一样。
明明就知道她的性癖好,临也仍像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小孩,眼神灿烂地谈论起状况:
「这么一来,就是由DOLLARS、黄巾贼以及园原杏里所率领的妖刀军团三分这个城市了…而且妖刀组还潜入DOLLARS以及黄巾贼当中。」
「喔~那是很不得了的事吗?」
「现在还不会马上变成不得了的事……目前当火种就很足够了。再过几个月,那闷著的火种就会不停延烧……啊啊…我简直等不及了!」
临也像个期待新游戏发售的孩童,笑著将全身往沙发靠下去。
另一方面,波江还是面无表情地淡然向正高兴著的临也提出疑问:
「…可是,黄巾贼的数量虽然多,但不过是在三年前由国中生的小鬼头组成的队伍吧?实力平衡不会差太多吗?」
面对提出正确疑问的波江,临也收起笑容,仔细说明回答:
「不…要倒过来想。明明是小鬼头,却能够统领那么多的人——这已经是种威胁了!」
说出有力的见解後,临也接著像是自言自语般低语…
「何况…我也不是不认识黄巾贼的『将军』……」
「……不要把我拉回来。」
在距离池袋有些距离,都内的某间废工厂。
令人不觉得是在都市中心的清静气氛中——有数百个人影在蠢动著。
每一个人影的持有者都很年轻,是包含小学生至高中生的少年、少女所构成。
再加上最有特色的是——少年们的服装虽然各自不同,在工厂内的所有人——全部都绑著黄色领巾。
「我真的不想,你们懂吗?」
在那工厂之中,响起与气氛成反比的倦怠声音。
「虽然想说『你们哪里知道我的心情?』不过要是你们当中有超能力者,而且还真的可以读取我的心,感觉上就像是我输了所以故意不说出来。」
没有其他人说话,只有冗长的声音响遍四周。
「总之…在跟临也扯上关系後,我就决定不再回来这里了。」
男性身在黄色的漩涡中,以有些坦然的表情说著话。
虽然是完全否定的语句,身边的其中一名「黄巾贼」用毫无敬意的语气开口:
「不过…要是没有前辈在的话,根本成不了事啊。我们还是会怕流氓之类的,所以就算有这么多人,还是连笔买卖也做不成啊。」
下个瞬间——那名少年从脸部被身旁一名体型壮硕的少年给一脚踢飞。
「……要喊将军。」
看到为此感到愤怒的少年,在中心的男性挥了挥手。
「啊啊,没关系没关系啦!现在的我不是将军那种大人物,只是个平民老百姓。不,说是平民,还不如说是普通的高中生。」
口中这么说著,被唤作「将军」的男性——「黄巾贼」的创始者缓缓站了起来。
「真是的,没想到竟然成长成这么大规模的组织。跟DOLLARS有得拚吧?不过…黄到这副德性也真的怪恐怖的是吧?」
在电视连续剧中出现的池袋独色帮。看见在连续剧中有著统一的黄色画面,他就想到要将队伍色弄成跟连续剧中同样的黄色,但是——
「我从图书馆借回来看以後才知道,原来那个在原作中不是黄色,吓了一跳呢。」
虽然以轻率的口吻笑嘻嘻回话,却没有任何人跟著一起笑。
「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将军。我们……老实说,认为是DOLLARS干的。」
「我们知道将军也是DOLLARS的一员,还有其他几个人也是。但是,DOLLARS是个平行之间几乎不会有交流的组织。不只我认为是DOLLARS的其中几个成员袭击我们…还有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将军。」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将军」的态度一贯轻浮。
「我说过我不打算为了你们有所行动。何况我啊,已经弄到我自己的平稳生活了。跟处得很好的同伴在一起,过著适当Dangerous的生活。」
然而下个瞬间,轻率的表情倏地转为严肃。
「但是…那个『砍人魔』把这份平稳——给毁了。」
露出如同爬虫类般,彷佛能够结冻一切,锐利且冰冷的眼神……在周围的少年们都因为这个改变而同时起寒颤。
「社会的言论都说成是组织互斗…但那是错的。应该是更加异常的某种事物。不过,那根本就无所谓,没有任何关系。我要毁了砍人魔,有多少人就要毁掉多少人。」
男人静静地下定决心,环视四周:
「虽然可爱的学弟妹受伤也让人气愤…但『对杏里出手更加不可原谅』。」
虽然听到没听过的名字而感到困惑,少年少女们谁也没有提出反驳。
「不论有多少人,我们绝对要毁了砍人魔。要是在背後搞鬼的是DOLLARS……我也是 DOLLARS的一员啊……」
间隔片刻後,「将军」像是要将肺中的空气全都排出来似的开口:
「到时我就从内部毁了它。」
在空无一人的废工厂中,「将军」——纪田正臣继续愣愣地坐在折叠椅上——
「可恶…竟然…竟然把我拉了回来……」
思考著不见身影的「砍人魔」,少年悲伤地仰望天花板。
在他心中的只有——对毁掉现在平稳生活的砍人魔做出制裁,以及杏里、帝人,还有其他同班朋友和游马崎他们的笑容。
所以现在才对自己感到愤恨不已,并将愤恨指向在网路传言中认为是犯人的——罪歌。
「把我给…拉了回来…畜生……畜牲!」
「不过,像这样从棋盘上面观看,会陷入一种自己成为神的错觉,还真是相当不错的感觉呢。」
把玩著三角棋盘,临也的脸上依旧带著孩子般的天真笑容。
「大神攻击,嘿!」
在有气无力地喊叫後,临也将打火机里的煤油往棋盘上泼去。
虽然煤油的味道扩散四周,他毫不在意地将手指放在棋子上,将位於三方的王将都集中到中央。
「三分天下真好呢。而且,各自的领袖还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临也的表情在此时骤变,脸庞因为充满邪恶的笑容而歪曲。他燃起手上的火柴。
「越是甜蜜的蜜月期,在崩毁时的绝望就能够烧得更加旺盛。」
细语著语意深长的话,将火柴丢到棋盘上。
火焰。
让人有种冰冷印象,清澈的蓝色火焰包围三角形棋盘。
猛烈燃烧的火势,在煤油烧完後将棋子也烧焦。在玻璃制的桌子上,只有木制的棋子逐渐烧毁。
「哈哈哈哈!看啊,棋子就像垃圾一样!」
说著如同某位恶人角色般的台词,临也疯癫似的狂笑著。但彷佛是要泼他冷水,波江看都不看那火焰一眼,就小声提醒:
「要是烧起来,当然什么都成了垃圾啊。你要自己收拾。」
「啧,还是老样子,无趣的女人。」
临也打从心里感到无趣而摇头,之後马上重新打起精神,从手边拿出一组扑克牌。
「好了…接著就是『棋子』以外的个别牌会怎么行动了…游马崎他们还有岸谷新罗、赛门以及栗楠会的四木老大……警察……我看看,King果然是小静吧。」
一面这么说著,临也将代表King的牌乾脆地丢入火中。
「Joker一定就是塞尔堤吧……不,塞尔堤是Queen。那么Joker是…在尼布罗中的岸谷老爸吧……算了,怎么样都好啦。」
似乎连思考都觉得麻烦,他将所有的牌统统丢入火中。
看著猛烈燃烧的整叠纸牌,临也对著放在自己身边的东西开口:
「越来越有趣了呢……你也是这么觉得吧?」
放在他旁边,那美丽女性的头颅——
她的眼皮似乎稍微颤动了一下。
『啊啊……真是和平啊……』
位於高级公寓的阳台,塞尔堤在地板上躺成大字型,尽情享受日光浴。
为了将自己感到舒服的心情表现出来,还特地将感想打在PDA上给新罗看。
相对地,新罗则是说了句:「会伤到皮肤。」之後,特地替她涂上防晒乳液,还架上阳伞,躺在塞尔堤身边。
『话说回来,关於罪歌的刀——几乎都跟新罗说的一样耶。谢谢。』
「呵呵呵,为了塞尔堤,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我倒是希望回礼能在床上对我耳边细语呢。要不然在这里也可噗哈啦~~」
对著躺在一旁,肚子吃了一记拳背的新罗,塞尔堤问起想到的疑问——
『不过,还真是准确到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我也试著调查了一下,无论网路还是文献都找不到罪歌这把妖刀的事。而且,你的意见比临也还要详细…到底是怎么调查到的?』
「啊啊,因为我看了老爸的日记。」
『?』
对著平淡说出回答的新罗,塞尔堤将疑问符号打进PDA中。
「没啦,就是那把罪歌啊…我老爸似乎对她做过不少研究呢~记得是以『连灵魂都能斩断的刀』为题在研究。说起来,那把刀直到几年前都还是由老爸持有,在那之後好像是卖给认识的骨董商。好像是一名叫做园原的骨董商,现在倒是没听过这家店了……」
『什么!?』
新罗的父亲是将塞尔堤偷渡到日本,也是被塞尔堤怀疑是否就是偷走自己头颅的男人。
目前在哪里做什么?就连身为儿子的新罗也不知道。像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研究罪歌?
『连灵魂都能斩断——该不会是为了要偷走我的头颅,而用在将我的头与身体的灵魂切割开来吧?』
「……塞尔堤真的很敏锐呢。讲直接一点,我觉得有可能。」
『……不,算了…拿你生气也於事无补。』
无头骑士放弃似的躺下身体,让温暖的日光再次洒落全身。
「如果要做日光浴,把衣服脱了不是比较好噗呜啦~~」
再次揍过新罗後,她静静地注意天空。
天空高远,无比湛蓝——她确实感受到和平。
虽然城市依旧混乱,这片青空却永远不变。
她暂时将自己从城市分离开来,仰对青空,思考杏里与静雄的事。
这两个人都是无法自行主动爱人,对爱笨拙的人。
不知为何,塞尔堤在这两个有所欠缺的人身上,感受到强烈的人类特质。
——自己又是如何呢?我——认为自己是爱著新罗的。
——但是,那份爱能够给予新罗什么?能够让新罗幸福吗?
对著青空,她茫然思考这些事。然後想起在杏里身边的帝人与——另一名茶发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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