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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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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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猜到那里头装着什么,一定是她方才提过的菊花酒和肥蟹子。

  虽说猜到不难,但是难得他这份心意,于是她心中的喜悦丝毫不因猜到而减少,反而多了静静流深去的灵犀默契。

  她喜欢这样。在经历了之前的这一场惊心动魄之后,以及在要迎向下一场惊心动魄之前,这样平静的默契,对她来说才最是弥足珍贵的。

  就像出门就坐过山车的人,自己再开车上路,谁还会飙车啊?反倒宁愿是牛车一样死慢却平稳的速度吧?

  再去寻他身影,沫蝉忍不住在月色里轻轻叹了口气:哪里能想到,能带给她这样心灵宁静的,竟然是一头狼。

  。

  “好了。”

  他走出来,白衣染月立在她面前,不知怎地仿佛有一丝扭捏。

  沫蝉便笑,“走就走呗,你扭腰干什么呀?”

  他气得又呲牙,“母狼才扭腰,公狼不扭!”

  “昂?”沫蝉没听明白,“你说什么呢?”是说走路么,青蛇白蛇那样的扭呀扭,扭呀扭?

  他竟然又脸红,“……求欢的时候!”

  噗——沫蝉呛住,扶着朱漆斑驳的廊柱,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咬牙走过来帮她拍后背,“敢笑!”

  沫蝉一边咳嗽一边还是笑了,“你刚说什么呢你?你,你跟谁求欢啊?”

  他眼瞳又泛起冰蓝,“你还问?难道你以为,我是对着这根柱子求欢?”

  沫蝉又是大咳,笑得流出眼泪来,“别闹了。再说我就喘不上气来了。”

  “我帮你。”他直接捞起她腰身,凑上唇去,将空气渡到她口中;仿佛担心她不好好呼吸,还伸舌尖进去,挑开她牙关,让空气随着他舌尖一同流淌到她咽喉去。

  沫蝉大囧,使劲挣脱开。果然不咳了,却不敢去望他,“你别闹,我说真的。”

  莫邪叹了口气,伸手勾住沫蝉指尖儿,“你又怕了,是不是?我不是要强迫你,你又多想——我说的求欢,不止是要内个;其实我是想说,我想取悦你。笨蛋虫子,我在讨好你,你明白不明白?”

  。

  心下骤暖,仿佛暑气又回。沫蝉拍了拍脸颊,目光闪躲开,“我明白。只是,真的不用的。”

  不用讨我欢,因为我今晚,原本已是欢喜。

  他却误会了,面上冷硬起来,“你又想推开我?”

  沫蝉扶额:这只,真的是狼王么?真的是活过了千百年岁月的老妖怪么?不对吧,整错了吧,这分明是一只闹别扭、耍脾气的傲娇幼犬嘛。

  沫蝉想了想,撑起胆子来,忍住颤抖走过去,扶着他衣襟,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唇。

  极轻极淡,如蜻蜓点水、蝶吻花。却让莫邪圆睁双眼,瞬间石化。

  月光倾城而下,远近飞檐如剪,沫蝉立在月色里双颊绯红、双目如星,“内个,仲秋快乐。”

  “嘁。”他面上登时和风霁月,双手插在裤袋里,微微傲娇抬起下颌,“就这样?小气鬼。”

  沫蝉跺脚,“不要拉倒,还给我!”

  “这是你说的?”他登时月色变霓虹,坏笑垂首,“真的要还给你?”

  “呸呸呸!”沫蝉意识到说错话了,急忙跳开,“你捉我语病!混蛋狼,自以为会说人言,就敢来挑人类的语病?”

  他朗笑伸手揽住她腰身,“好了我不糗你了。嗯,菊花对酒去。”

  。

  那飞檐水榭里果然没什么大的变化,看来白狼的确不是白蛇。不过当中的石桌上却摆了酒壶与螃蟹。照亮这一切的,是一盏红烛。

  沫蝉心内暖意流动,却忍不住笑了。那红烛不是普通的红烛,是人家香薰用的那种蜡烛。沫蝉忍着笑扭头瞟他,“那蜡烛,偷的吧?”

  那家伙脸红了……“买得到酒,买得到螃蟹,只是蜡烛一时找不见。正好看见路边有个香薰会馆还开着,门口的美女把我拉进去,我就顺手……”

  “哈哈!”沫蝉笑得都要直不起腰来。开在这小地方的所谓香薰会馆,一想就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所以才会有美女站在门口将男子拖进去——可以想象他当时是个神马表情。

  莫邪囧得咬牙,“别笑了!那里就像蜘蛛窝,抓我的女人就像蜘蛛精!这样说明白了,你就可以别笑了吧?”

  沫蝉吸气忍住笑,伸手拍拍石凳,“好了我不笑了。辛苦你了,快来吃螃蟹!”

  “我不吃。”他坐下来,给沫蝉倒酒,“看你吃。”

  哦,又忘了,他是狼……沫蝉又想笑。今晚也真奇怪,对着他便一直想笑,真是的。

  沫蝉上手抓螃蟹,螃蟹不大,却满肚子的肥嫩。沫蝉急得顾不上斯文,舌舔唇吸,啧啧有声。双手粘了蟹黄,都忍不住放进唇里去,一根根吮了。

  他则在对面凝望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眼中冰蓝染了香薰蜡烛的红,渐渐溢出蔷薇之色来。

  沫蝉被他盯得囧了,尴尬地撑着十指,“不许笑!这样吃螃蟹,才香嘛!”

  沫蝉说着瞅自己的裤袋,“帮我把纸巾拿出来。”

  “干嘛?”

  “擦手擦嘴啊。省得被你笑,烦人!”

  他起身朝她这边走来,沫蝉以为他是依言来拿纸巾,便抬起手来露出裤袋。孰料他却径直将一只手抵在石桌上撑住身子,另一手捏着她下颌,伸舌尖儿在她唇上……

  濡湿暖润,微微的刺痒。滑。动之间,染着兰麝清芳;又如月落蔷薇,溶溶软软。

  沫蝉喘息,用力回神,“你,你干嘛!”

  “我帮你。”他在她唇边浅笑,按着她想要反抗的手臂,“省下纸巾,低碳环保。”

  “环保你妹啊!”沫蝉囧得发飙,手爪就要挠他。

  他却正好顺势扯住她手,将她染了蟹膏的指尖放进唇里,一根根缓慢舔舐吮。吸。

  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指尖向上窜行,麻醉了沫蝉四肢百骸。她软软地向后挺直身子,低低呢喃,“你,干嘛啊~~停下,我受不了。”

  他反倒大受鼓舞,更坏地将她两指合并,他的舌尖强行突入指缝,点点滑向根。部,最后于横隔处浅啜深吮——沫蝉身子更向后挺直,以抵抗这突来的奇异感觉。唯一的重心都在手指上,都在他的唇舌控制之下。

  她勾起脚趾,喘息声细腻绵长……她自己以为耻,却无法自制。

  低低狼嚎从他喉中溢出,他索性将她抱起,他自己坐在石凳上,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将她全部抱住,咬着她颈侧,“以后每次月圆,都在一起吧?”

  。

  关于月圆,人间自有许多情话。可是沫蝉却没想到,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很直白,直白到没有修辞,可是却这样直刺心底。

  沫蝉故意懵懂,“你说什么啊?每年中秋,都一起吃螃蟹么?没问题啊。”

  他恼了,伸手入她衣底,双手各自掐住她一方丰软,“不是一年一次的中秋,而是每月一次的每个月圆!还有,不只是要吃螃蟹,还要这样……”他贪婪舔舐她柔软颈侧,“你吃螃蟹,我吃你。”

  并非不神往……周身都在他话语中瘫软,丝毫不想推开他越发放肆的手。只是,不行啊。

  “小邪。”沫蝉按住他托住她峰峦的手,“小邪你停下!”

  莫邪一怔,“停不下!”

  “我叫你停下!”沫蝉急了,张口咬在他手臂上,“停下!”

  她真的生气了。莫邪喘着粗气停下来,将她转过来骑在他腰上,两人面对面。他眼瞳里蔷薇红的雾霭层层翻涌,罩着蓝光流溢的海,“虫,你分明喜欢。”

  沫蝉闭了闭眼睛,“好,我承认,我是喜欢。可是小邪,对不起我做不到。也许在你们狼族里,每个有机会被你这样的狼女都会欣喜若狂;可是我不行。”

  “我是人类,我只遵循人类的心情。我不能忍受跟任何女人去分享同一个男人。所以我做不到,你明白么?”

  莫邪深深喘息,“人类也可以的。几千年,每个男人都有三妻四妾,甚至更多!”

  沫蝉咬牙,狠下心劈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混蛋!无理辩三分,拿我这么做比,那你就是欠揍!”

  。

  莫邪被打傻了,捂着脸瞪着沫蝉。

  沫蝉手脚笨拙地从他身上下来,还恨恨地瞪他,“看什么看?生气了?怎么的想反扑啊?你以为我怕你!”

  他叹了口气,软化下来,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摩挲她绷得紧紧的小脸儿,“刚刚是我胡说八道了。我明白人类的规矩,更懂你的心情;我不是无理辩三分,我刚刚只是——太想要你。”

  他说了实话,便有些狼狈,“我明白必得将绿蚁的事情办结了,才有资格与你在一起。只是这件事并不简单,需要从长计议,我不可草率从事,否则可能会带来狼族的巨大危机……”

  他借着红烛光影深深凝望她,“只是我,真的太渴望你。今晚又是中秋月圆,我最难控制住自己,就想找个借口哄你就范——是我错了。夏沫蝉,宽宥一次,好不好?”

  沫蝉仰高下颌,深深望他。这还是老妖怪,这还是狼王么?这样诚恳与她道歉,分明是白衣染月的谦谦君子。她便笑了,悄然翘着唇角背转过身去,“嗯,我知道了。”

  她知道他是珍惜她的,否则以他蛮力,早就强要了她便是了,又何必一番番这样曲意讨好,只想让她顺心?

  回想从青岩初见,直到今日相处的种种,每一次每一回,表面上都看似他使蛮不讲理,实则都是他对她小心呵护,甚至是拼了命的守护。

  眼毛尖儿上的琉璃珠子又来了,沫蝉努力笑,“我没生气。谁说打人,就一定是生气了?高兴了也打人,不行么?”

  莫邪这回倒真的傻了。

  沫蝉红颊一笑,“螃蟹吃完了,酒也喝光了,”她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抬眼望他的眼睛,“……接下来,便一起睡吧。”

  。

  这不是她第一次邀请他一起睡,他变身白狼进她卧室那回,她也这么说过。

  可是两次的感受,又怎么能相同?那时他在她眼中是白狼,纵然凶狠,却不会产生男女之间的事;而这一次,分明是女人邀请男人。

  他心中春风流转,却故意逗她,“刚刚不是说了,在绿蚁婚约办结之前,不准我……”

  “哎呀我只是说一起睡,又没说你可以对我做什么!”沫蝉恼羞成怒,小脸鼓鼓得,像是一个大红苹果。

  莫邪无声地笑,真喜欢看她这样又羞又恼的模样。

  “好,一起睡。”他伸出长臂扯住沫蝉,带她入怀,温柔细吻她耳垂,“我保证,不强来。必会等到你亲口应允,否则我宁死忍着……”

  “噗!”沫蝉伸手拍他,“还说!就算你要当一头直白的狼,可是也不能对一个人这么直接啊!”

  。

  水榭小阁中虽设有床榻,却没有床帐被褥,两人和衣躺下,莫邪将沫蝉收紧,唯恐她受秋夜风寒。

  这样并躺着,很紧张,可是心下却有奇异的宁静,就仿佛这样的事情原本不是第一次发生,而是天经地义就该如此。沫蝉枕着他手臂,背转对他,安然阖上了眼睛。

  也许真如他所说,从她在妈腹中孕育,直到成长的这么长岁月,他实则一直都在她身边守候的。她的房间,她在睡梦之中,他也无数次造访,于是她早已熟稔了他的气息,习惯了他的存在。这样相拥而眠,她也不觉陌生。

  两人都天人交战良久,心在狂跳,身子却要格外安静,甚至要装作已经睡着了,以让彼此安心——虽然这个过程漫长,但是两人却终于都心安地沉入了梦境。

  便是莫邪,这一刻都身心放松,宽解了警惕。

  月映中天,窗外水色银光潋滟,一抹纤柔的倩影,仿佛随着波光月影,一同映照上雕花窗棂。窗外白墙,映出她发顶旗头,鬓边流苏在月影里婆娑摇曳。

  她立在窗边,痴痴凝望阁中相拥而眠的两人,幽幽地叹息。继而转头望水天月明,独自喃喃,“又到中秋了,每一家都团圆。刘郎,你何时才归?”

  。

  净月流光,花香暗起。沫蝉在熟睡中,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没听见什么响动,只是莫名地忽然醒来,下意识抬头望向敞开的窗棂。只有月色敲窗,窗边地下一片银白。什么都没有。

  沫蝉回身想要看莫邪——却惊住。

  沫蝉伸手掩住口,小心地不惊动他。此时月光拂来,照亮那侧卧榻上,环抱着她的——哪里还是白衣少年,竟然已是巨大白狼!

  他在她面前变身,也早有数回,沫蝉已经不怕狼了;可是这样相拥而眠的时候变身,却是第一次。不管怎么,一想到是这样近距离与白狼相拥,是个人就无法淡定。

  沫蝉小心地喘息,缓缓从白狼怀中挪出。终于立在月光染白的地上,她的心才又恢复跳动。

  细想,也许是今晚中秋月圆,他难以控制外形;再加上之前他陪着她喝了菊花酒,或者再加上熏香蜡烛……他便在这样毫不自知的情形下于睡梦中变身了吧?

  沫蝉却还是不放心窗外,直觉有东西。她循着直觉走出小阁去。

  门外汉白玉石台半伸入水中去,眼前水中便是硕大一轮琉璃月。天地光彻,不若往夜黑暗,这样明亮的夜晚,却偏偏找不见什么——沫蝉心有不甘,闭上眼睛凝神倾听。

  眼睛看不见的,便用耳朵听,便用心来感受吧。只要真的有什么在,那她一定能感知到。

  。

  终于,她听见了空气中细细碎碎的一丝抖动。其实就像夜风摇曳花枝,簌簌的那种声音;可是沫蝉就是知道不是花枝摇曳。因为分明如水月色中,有一丝凉飕飕的感觉缠绕不去。

  沫蝉挣扎了下,还是决定独自走向园子北边那堵粉墙去。胡老三说在那堵墙上看见有旗装旗头的人影。沫蝉一步步走过去,果然心底的直觉更重,耳边那簌簌的摇曳声便也更清晰。

  终于立在了粉墙边,白色的粉墙今晚被月光染得更加荧白。上头如墨勾勒,只有她自己的影子。沫蝉被吸引住,只觉像是在看一幕电影。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电影,中途总有片子断了的时候。便会有淘气的男生故意窜高跳起来,将脑袋伸进放映机的光柱里去,以期将自己的大脑袋黑影给打到白色的银幕上去……沫蝉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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