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铁木真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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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木真传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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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着铁木贞脸上变幻的神情,像是一桩非常有趣的事情,燕鹏举看得兴味盎然。待她身上杀机转浓时,他突然问:“我跟顾明哲的任务是什么,你不想知道么?”
“是什么?”下意识问了一声,铁木贞发觉自己好不容易作出灭口的决定,在开口的一瞬间消散了。这个男人也不简单呢!眸中寒芒一闪,她冷然道:“是去迷雾森林捉幽冥生物?”
“千年前,幽冥教徒被一匹神马逐出了迷雾森林。许多强大的灵兽也纷纷逃离,另有一些强大灵兽则隐匿不见。迷雾森林成了低阶灵兽的乐园。”
燕鹏举是个擅长把握谈话节奏的高手,廖廖数语便将铁木贞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九大门派对这些事情都有记载么?”
“幽冥教徒在天芒大陆是异端,千万不要让人认为你跟幽冥界有联系。”叮嘱了一声,见铁木贞并未有表示,燕鹏举又接着说:“我跟顾明哲的任务是捉千年之间绝迹的毒鳄。”
双眉一挑,铁木贞算是明白听说自己跟毒鳄遭遇,他跟顾明哲为何那么惊讶了,“知道我见过毒鳄,你们怎么没有追问它的下落?”
“先别说我们俩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毒鳄吻下逃生,即便机缘巧合,我们趁着毒鳄重伤即将毙命时捉到毒鳄,拿回去交了任务,我们的对头也不会善罢干休。还不如留在天翰国的小日子来的滋润。”自嘲的笑笑,燕鹏举脸上有阴霾一闪而过。
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铁木贞放下心头大石般轻松笑道:“原来你基本就是天剑门弃徒了,难怪肯帮我保秘了。”
郁闷的看了她一眼,燕鹏举瓮声瓮气的说:“喂,女人,不要幸灾乐祸好不好。还有,替你保密纯属于个人感情,跟我是否师门弃徒无关。而且,我只是在师门中有个势力大的对头,不想回去找虐,所以不急着回去,并不是我被师门所弃。”





三十二、装什么傻

“噢,理由真是充分,我不相信你不是师门弃徒还不行呢!”铁木贞嘲弄道。她没有察觉一贯强硬的自己,无意中流露出些小女儿的娇嗔意味,让眼前的花丛老手也有些心猿意马。
片刻的失态,燕鹏举很好的用干咳来掩饰,尔后故作无奈的说:“你,算了,懒得跟你说。你还是赶紧做要不要灭口的决定吧。要不,你就准备在我哪天需要毒鳄时帮我弄到手。”
“我欠你的啊!”铁木贞想骂人,却看到他猛的凑近来放大的脸,他的鼻息甚至都喷到她的脸上,没来由的脸一热:“你干什么?”
“贞姐姐,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挺大的男人扮可怜,燕鹏举也不嫌恶心,逗得铁木贞气笑皆非,抬脚将他踹开,自个儿进了浴室找到行囊,换了套淡紫色武士服,依旧戴上搁在浴室里的斗蓬。出来,打开笼子,任由灵雀飞到自己肩头,也不看一脸诡笑的燕鹏举,自顾自的出房去了。
燕鹏举无声的笑笑,也跟了出去。
外面,客栈的空地上都塞满了人。顾明哲跟一部分实力高的近卫军已清醒过来,七星城主等被迷魂箫音所迷时日尚浅的人也清醒过来,喝过孟婆汤的人都永远的失去了记忆,近千名从矿区被放出来的人因长期受迷魂箫音所迷,神智也变得不清不楚,九百多名童男童女反应有些迟钝,神智倒没有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不管是清醒的,还是失去记忆的,除了铁木贞跟燕鹏举都没有关于被解救出来的记忆。一见两人,顾明哲首先叫道:“燕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燕鹏举恼怒喝道:“你跟我装什么傻?”
顾明哲给弄和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我拼死拼活,临危不惧,爆了圣祖送的极品灵器,救了大家,别人不知道就罢了,难道你到现在也不明白是什么回事?”
“你爆了那个灵器?可我明明在昏倒之前听见了马嘶声?对了,是你打昏我的!”顾明哲可不是好糊弄的,很快就找出疑点,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猪头,自爆灵器的威力有多大,你不清楚啊,不把你打昏,看你变傻子啊!”抬脚踹了顾明哲一记,燕鹏举气恼万分的喝骂道:“你得找你姑祖再帮我弄一个同阶的灵器来赔我。不然,我跟你绝交!”
“你自爆了灵器,凭什么要我赔?还有,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为免于自爆灵器波及同伴,最佳办法是打昏同伴。”说到这里,顾明哲忽有所悟,马上缄口不言。
“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燕鹏举风骚无比的甩了甩头,大喝道:“我自爆灵器虽然惊退了强敌,把大家从幻境中解救出来,但为免邪教徒卷土重来,我们要连夜离开这里。我命令,王宫近卫军各携五名孩童速离此地。余下各位,希望你们相互扶助也尽快离开。”
所有神智清醒的人都如惊弓之鸟,一哄儿朝外奔去。那些神智不清的人也跟着一阵乱跑。看到燕鹏举搅得这一团乱的局面,铁木贞眉头一皱,却没有表示意见。
铁星河从纷乱的人群中挤过来,握住姐姐的手说:“姐,我们一起走。”
“你去保护族长爷爷吧,必要时带着他跟七长老骑大黑先回迷雾森林。”怕幽冥教徒在暗中窥探,铁木贞没有多说,就让弟弟走了。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她才慢吞吞的出了客栈。刚出门,就看到杏娘子牵着大灰马候在门外。“有劳了。”上前接过缰绳,她略略颔首,便飞身上马。
杏娘子谦恭的细声说道:“爷把杏儿送给了姑娘。请姑娘收留杏儿。”
没有看杏儿,铁木贞扭头看向客栈后,冷然道:“我嫌命长了,会带个幽冥教徒做侍女。”
呵呵两声轻笑,明致远有些飘忽的声音传来:“杏儿已喝了孟婆汤,前事已忘得干干净净。她本是良家女子,身负血海深仇。我是可怜她,才会带她回来。她修习的是家传的功法,与幽冥教无关。”
“可怜她,所以抹去她的记忆么?你可真是仁慈啊!”
“不可能报的仇,何如忘掉?她的身世都在这张纸上,要不要收留她,你可以自行决定。”
明致远的声息消失,一张黄纸在风中悠扬飘来,看似轻飘不着力,落在铁木贞的手中时,却有如巨石砸落。若非她吸收了大量的天灵力,这一下非出丑不可,饶是如此,她也是气血翻涌,久久不能平复。
没有看那张纸片,铁木贞随手甩给了杏花:“你自由了。”
杏娘子接过纸片也不看,随手塞进怀中。待铁木贞催马离去,她默不作声的跟上来。大灰马的速度纵然远不如大黑马等,也是一匹黄阶灵马,奔行速度也极快。她只如闲庭漫步,就能如影随行的紧随其后。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铁木贞也不能强求杏娘子不要跟随,只当不知。一番急驰,远远的看到弟弟等一行人,她才缓了下来,慢慢的缀在后面。
铁星河也看到了姐姐,总算是放了心。铁家主跟铁家七长老也都看到铁木贞,都像是心头落下大石,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
七星城城主发现蹊跷:“那个女子是你们铁家什么人?身手似乎不错?”
黄家主阴险的说:“她从七星城就开始跟踪,到底是何居心?”
众人都有些惊魂未定,齐家一名年轻弟子厉声道:“她一定是邪教徒的眼线,杀了她!”
“她是我姐姐。”不顾家主摇头示意,铁星河拔出佩剑喝道:“你敢污蔑我姐姐,我一定要教训你!”
七星城主伸手压下铁星河的剑,笑呵呵的说:“一句玩笑而已,何必当真。你姐姐若是奸细,王宫近卫军的燕统领如何会跟她并肩站立,大家都长了眼睛,怎么会看不见。”
齐家主忙把孙子拉到一边,笑着说:“铁家似乎不光出了星河这修炼天才,星河的姐姐也不简单啊。”
铁家主嘿嘿笑道:“贞儿也是命大,被燕统领所救,说起来,我们此去王城,倒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燕统领呢。”
黄家主的孙子黄志宣跟黄志罡交好,对铁星河姐弟比较了解,这时冷笑:“原来是那个没人要的丑八怪啊。”
铁家人都以为铁星河会大光其火,不想他收回了剑,轻蔑的说:“黄家的垃圾,白送给我姐都不要,也就是上官家那只母老虎会拣。”
“上官家的母老虎,好像也拣了个凤家垃圾,据说还是凤家少主。”黄志宣反唇相讥。
铁家主在心里说星河你就算要给姐姐争口气,也不要打击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家跟凤家一样是天翰国一等豪门贵族,铁家招惹不起啊。
黄家主同样在心中暗骂孙子,“凤家垃圾”这话传出去,黄家就等着倒霉吧。
“得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吵嘴。”七星城主适时充当和事佬,算是给解了个围。但大家都明白,铁、黄两家的仇是越结越深了。
接下来的行程,以前表面上维持的一团和气皆消散,铁家跟黄家不管是赶路还是休息,都泾渭分明。对于这种状态,齐、梅两家自然是乐见乐闻,两家的关系倒比以前更融洽了。
王城在望,七星城城主猛的收住马头,回身过来,神色间有不同寻常的严厉。“这次我们代表的是整个七星城。你们在七星城怎么闹我都不管,进了王城,就别再内讧。”
铁星河是七星城参赛代表,铁家主自然抢着应承:“我代表铁家承诺,以大局为重,一切听从城主指示。”
黄家主也不甘落人后,笑道:“以这次赛事规格之高,各家有资格以自由参赛者名义参赛的弟子,秉着重在参与的武道精神,都会积极备战,没时间也没精力无事生非的。”
齐家主跟梅家主也笑着称是。
七星城主满意的点头说:“这样最好。凡本次比赛初赛没被淘汰的,统统有奖。名次越高,奖励越高。我可以事先透个风,城外北坡正在开挖的矿已被确认是伴生矿,头三年的采矿权分配额度,将有一部分拿来做本次比赛的奖励。”
因为铁星河是以七星城的名义推荐的参赛选手,铁家主对本次大赛格外上心,挑选的自由参赛者都是家族中年轻一辈的精英。
余下三位家主对赛事不太看重,都是打着让嫡系孙辈长见识的主意,带来王城的都是亲孙子,随行的七老们有样学样,也都是带的亲孙子。除了齐家主的孙子本就是族中年轻一辈的领头人,黄家跟梅家来的参赛选手,实力都不够看,黄家主跟梅家主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飞鸽传书,让家中年轻一辈的高手火速赶来。
见到三位家主的神情,铁家主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他也明白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毕竟这是一场全国性的赛事,为多拿名次,他悄声对铁星河说:“跟你姐说说,让她也参赛吧。”





三十三、凤府门前发威

铁星河传了家主爷爷的话,铁木贞以燕鹏举曾邀她以名誉王宫近卫军的名义参赛拒绝了。进城后,她没有跟着去七星城主在王城的府邸,独自去了凤府。
凤氏嫡系族人在王城的都住在凤府内,府内重楼叠院,房屋栉次鳞比,大得像迷宫一样,小时候来作客,她总是揪着母亲的手不敢松开。
而今重来,明媚的阳光照在凤府门口,玉石装饰的大门光彩照,雄伟华丽。铁木贞感到森严和陌生,却不至于像幼时那般畏怯并有些头晕。
凤府主子自命不凡,奴才也都眼长在额头上,看不起小地方来的亲戚。铁木贞单人匹马来到府门前,未等开口,狗眼看人低的守门人已盛气凌人的喝斥道:“凤府门前,闲杂人等不得逗留。”
“放肆!我家姑娘岂是你可以喝斥的!”杏娘子声到人至,纤掌一扬,已甩了一耳光去。
这杏娘子倒真是铁了心要赖上自己了。无声的笑笑,铁木贞干脆默认了这个便宜侍婢。
杏娘子那一耳光用的力很巧,让人火辣辣的痛,却没有破皮流血。挨打的守卫捂着脸,有点胆怯。大门内冲出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子,十二、三岁的样子,衣饰华丽,人不大,气派不小,拎着一条蛇皮鞭,气势汹汹的喝道:“哪来的野妇,竟敢在我凤府撒野!来呀,给少爷往死里打!”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凤府守卫欺压良善一个赛一个强,闻得少主子的话,没一个相劝,都如狼似虎的冲来。
杏娘子实力或许比不上水花双姝,也相去不远。十来个汉子没她一合之敌,她身形连闪,仅一个呼吸之间,全都给她制住,木桩般的站着不能动弹。
胖男孩气得跺脚暴喝:“反了,简直反了,快来人呐!”
不等他声音落地,凤府内已“嗖嗖”的飞射出一群侍卫,实力明显高过门上护卫。为首的气场最足的那位马脸汉子冲胖男孩子抱拳问:“煊少爷,出了什么事?”
原来这男孩就是凤家少主夫人上官婉秋的儿子凤煊,他的二姨不就是上官婉月么?那女人成了望门寡后,嫁不进名门望族,经黄志罡的母亲从中说合,下嫁给黄志罡,说起来算是跟自己有夺夫之恨呐!一念及此,铁木贞竟抱着看戏的念头,等着看凤煊如何作答。
“凤诚,把这两个野妇拿下,小爷要亲自收拾她们,让她们知道花儿为什么红!”小小年纪的凤煊似乎已通男女之事,打量着蛇腰丰臀的杏娘子的目光邪意盎然。
“找死!”既然铁木贞一直未阻止,杏娘子便放手施为,双手交错在腕上一拍,扣腕弹开,变成一寸宽三尺长其薄如纸的软剑。手一抖,软剑如灵蛇乱舞,霎时间仿佛群蛇如洞,齐齐的朝凤煊涌去。
“保护煊少!”凤诚长剑一撩,剑尖吐出尺长白芒,朝着层层叠叠的蛇影横扫而来。余下侍卫拥着凤煊退到大门处,凤煊便不肯再退,一迭声的喝令侍卫们快去拿人。
正闹腾间,两辆马车急驰而来,前面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很快又缩了进去,里面有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木香,淑女不能这样子的,会让人笑话。”
马车里响起一道稚嫩的小姑娘声音:“三舅母,那个人很像我大姐耶。”
“哦?”马车的帘子掀开一线,有妇人匆匆看了一眼,又放下帘子,让马车停下来,对偏头来看的铁木贞问:“姑娘可是铁木贞?”
听到了妹妹的声音,铁木贞已知三舅母齐氏在车里,忙欠身拜道:“贞儿见过三舅母。”
马车帘子又掀开来,齐氏亲热的招呼:“贞儿,快上来。”
后面马车里下来两名侍女,服侍铁木贞上了马车,铁木贞上车后才淡淡的说了声:“杏儿,罢了。”
杏娘子应声飘身落到马车边,发不乱,气不喘,衣服平整,全没有刚跟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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