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乎其神by青风(天师攻,鬼受 受忘了攻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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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乎其神by青风(天师攻,鬼受 受忘了攻 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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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红色的影子竟然在桥中央跳起舞来,整个桥都成了她的舞台。钟华想要不是在午夜,要不是在这么奇怪的地方,一切好象也不显地那样诡异…… 
钟华掏出了桃木剑,他可不想在自己面前看到第五起车祸发生…… 
那女子看到了钟华手中的桃木剑,停了下来。钟华看着她,说,“给你个机会!别惹事,去你应该去的地方。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哈哈哈哈……”听着这凄厉的笑声,钟华皱起了眉头。笑声落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你个臭道士,你去死!” 
钟华叹了口气,别多说了,说了也没用。这事见多了,但前面的话总是要说的,就好象戏台上问“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样,是少不了的过场。 
钟华摆了个姿势,想着这次不知道这三十六式要耍到哪式才能捉住“它”。眼前的人在钟华眼里已不是人,而是个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 
那女子已经冲到了面前,钟华耍开了桃木剑。很显然她有些怕,只是闪躲。钟华不想和她游斗。这午夜虽车少,但也有车,看自己这样大傻似地跑来蹦去,肯定在骂自己神经病。那女鬼因为要和他斗,已经没法显形了,所以一般人只能看到钟华一个人拿着把剑在耍。 
斗了几招,钟华已经摸准了她游走的规律。借着她闪躲的一个瞬间,钟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来,掷到她后退的方向。那女鬼果然撞了上去,只听一声惨叫,竟从半空跌了下来。钟华右手刺出,把她钉到了桥墩上…… 
红色渐渐退去,变成了直白色。那女子的脸色也变地惨白,看着钟华,泪就落了下来…… 
钟华叹了口气,拔出剑,正想掏出乾坤袋,谁知那女子竟然一声长啸,伸手扼住了钟华的喉咙。在快要窒息的瞬间,钟华想起了一句话,是谁说的,“女人,你最好的武器是眼泪……” 
“死道士,小气鬼,快醒醒,你还没死呢?再不醒,就真死了!啊……”最后那声惨叫算是让钟华彻底清醒了。爬起来的当口,却看到那聒噪鬼和那女人在互相掐着脖子较劲。幸亏那女人刚才被桃木剑给扎了,否则那聒噪鬼哪是她对手? 
钟华骂了句,差点阴沟里翻船。要是自己就这样挂了,哪有脸说自己是钟天师128代传人?哪里对得起爷爷?越想越气,这善心果然要不得。钟华发了个狠,从怀里掏出个钻心符,“啪”贴到了那个女鬼头上,只听一声惨叫,那女鬼松了掐住对方的手,满脸痛苦地捂住了心口…… 
钟华利索地打开乾坤袋,想了想,还是揭掉了女鬼头上那道钻心符,一阵光闪过,那女鬼被收进了乾坤袋……钟华束起了袋口,想着还要去趟城隍庙,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时间? 
“还不来看看我?我快不行了……”听到这个声音,钟华才想起还有号人呢。忙低头去看,却见他躺在地上,一副快挂了的样子。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钟华也客气了许多,“哪里受伤了?” 
“我刚才被你那破剑给碰了,我的魂要散了。啊,我是不是永世也超生不了了?啊?” 
钟华稍微看了下,开了口,“别嚎了,就胳膊蹭了下!魂不是那么容易散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来救你,你就这态度?要不是我,死的可是你。你态度好歹也好点,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危险,要不是为了,为了……啊,啊,啊……” 
听着那惊天动地的惨嚎,钟华觉地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惨叫完,那人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大桥的一边跑去,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钟华对他的一惊一乍头痛之极,他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从青山病院里出来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钟华把剑和乾坤袋收了起来,点了根烟,悠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是谁说的?历史往往有惊人的相似……在路灯下,赫然又是群殴镜头……钟华把烟扔到地下踩熄了,快步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别打了!”那些人抬头看是他,比人见到鬼跑地都快,“呼啦”做了鸟兽散,瞬间,只剩地下一人…… 
“这次又为了什么?”钟华蹲了下来,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他娘的!”那人终于爬坐了起来,恨恨地骂着。 
“我好象没得罪那些人?再说了,即使我得罪了,他们也不会来找你呀?” 
“你个臭道士!没两把刷子非要出来亮,刚才差点都挂了,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输了,我的钱也不会输掉。” 
“你们在赌刚才那斗法?” 
“我呸,还斗法?纯俩泼妇打架。你说你那剑耍地好好的,钉都钉住了,你发什么良心,你拔什么剑呀?”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说到了钟华的痛处,他有些生气。猛地站了起来。 
“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把全部的老本都押到你的身上。看没看到,刚才那么多鬼,就我一人押你胜。我多相信你呀,可你……” 
“我不是胜了吗?” 
“可他们说我作弊,说要不是我,你铁定输了。我给他们争,看到没有,把我打了一顿。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呀?这自从死了,就没碰到过好事。可怜我这浑身的伤……” 
“唱戏呢你?接着唱,我走了!” 
“臭道士,你也太没良心了。我这浑身的伤可都为了你呀。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抢钱都抢不到了。你要饿死我呀?你非要我变成怨鬼不是?这次,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心不古,什么叫忘恩负义,什么叫人面兽心,什么叫……” 
钟华的头又隐隐疼了起来,要说不理他吧,也有点说不过去,他毕竟救了自己;可要是理他,那就意味着必须忍受有只乌鸦在耳边唧唧歪歪,如果那样,还不给烦死了。钟华手抬了几次,想把帽子拉下来,但始终还是没放下来。 
爷爷一直说他心太软,而这是抓鬼的大忌。在道士眼里,游荡在这个世界中的鬼只是个生物,而绝不能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否则,怎么去抓呀?每个鬼留在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理由,尤其那些厉鬼更有着自己无法解开的怨念和执念。如果去听他们解释,都是血泪史,可能听吗?他们毕竟干涉了人间的生活,是带罪之身。 
就今晚那女鬼,可能也有着自己的执念,可是它却直接导致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能放任它吗?如果继续任它折腾,它的罪孽会越来越深,到最后肯定是永世无法超生,或者被打地魂飞魄散。在它还没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之前,把它收了,对它反而有好处。 
经过了那么多事,钟华逐渐了解了爷爷所说的一些话,他的心也开始渐渐变地有些冷漠…… 
但对于眼前的这个聒噪鬼,钟华很难把他看成只是一个生物。打了那么多次交道,这个人在钟华眼里已经是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他很难狠下心来…… 
“别骂了!再罗嗦,相不相信我钉你?” 
“你应该说‘相不相信我刺你’,因为我不是吸血鬼,所以钉这个字是不适用我的。” 钟华翻了个白眼,刚才是谁说“钉”那个女鬼的? 
“翻什么眼?有本事你刺呀,那可算帮了我大忙了。我早不想这样过下去了。不过我谅你不敢。” 
钟华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他忍了又忍,说,“想要多少钱?一次性的,以后别再缠着我。” 
“吆,怎么着?您老想甩手呀?我这一身伤,可不是几个钱都能打发的?我没别的要求,就跟着你了。有吃的,有住的,有点小钱花花,就行了。” 
“要不要陪你睡呀?” 
“啊?我可不是同性恋,你可千万别打我主意。” 
钟华气极反笑,不过是冷笑,“我是同性恋,所以离我远点!” 
看着对方有些惊讶的眼神,钟华终于觉地出了口恶气…… 


五、较量 
那人惊讶过后,竟然乐了,“没想到道士也有同性恋,这倒希奇。不过,在道观里,都是男的,倒也方便!咦,不对,也有道姑。那个孙不二不就是女的吗?不过,这道士不比和尚,男女混杂,难保不出什么事?再说……” 
“你给我住嘴!”钟华已经气地要抓狂了,猛地掏出桃木剑,喊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钉死你!” 
“是‘刺’……”还没等他说完,钟华已经一剑递了上去,正刺中他左胸,只听一声的惨叫,响彻云霄…… 
钟华一惊,忙抽出桃木剑,但那人却已经软绵绵地趴到了地上。钟华心里有些怔忪,忙蹲下身子去看,却见他一动不动。有心去扶他,但对方是虚无的,却也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猛然想起疗伤的符,站起身子,就要回去取…… 
“别……走……”虚弱的声音传来,钟华忙又蹲下了身子,“你……也太狠了……你怎么下这么毒的手……咳……咳……真是最毒不过道士心……” 
钟华看他仍能说话,还能继续骂人,知道刚才那剑没刺到要害。不过他也有些纳闷,这剑毕竟是祖先传下来的宝贝,按说这么给了他一下后,他不可能还能说话呀?不过没出事就好。还以为自己即使没有“心若止水”,但也应该“处变不惊”了。这么容易被激怒,还真是少有的事。要这样就送他上了路,自己的一世英明算是毁了。自己抓的可都是恶鬼,不抓这种聒噪鬼。 
“我只不过仰慕你,想跟着混口饭吃,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竟然拿剑刺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来报答我?你干脆给我来个痛快的,让我散了魂算了,也给你功劳簿上加上一笔。可怜我这全身的伤,可怜我身无分文,可怜我救了一匹狼,可怜……” 
“别唱了!死不了!能站起来,就跟我走。”钟华说完,就不再理他。把剑给收到袋子里,拎起来就走。 
“等等我,哎吆!”听他喊,钟华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步子稍微放慢了些。 
“天杀的道士,不会等等我呀?明知道我受伤!” 那人吭哧吭哧赶了上来,手还捂着胸口…… 
“你那破剑,还真厉害!怎么不弄个剑鞘什么的?要不以后我不小心碰到了,不死定了?” 
“谁见过桃木剑有剑鞘的?再说,没事你碰它干什么?” 
“这倒也是,没事我肯定不会去碰它的,我躲它还来不及呢。哎,对了,你怎么没取帽子也能看到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稀罕……还有,你,真是同性恋?” 
钟华侧头微微笑了一下,还作势去摸他的脸,“你说呢?” 
“咦!”那人做厌恶状,忙往后闪。钟华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此时,钟华真想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难得的清净。可还没等他陶醉,声音又响起,“我告诉你呀,让我做你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钟华翻了个白眼,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 
“我只攻?” 
“什么只攻?” 
“啊,啊……” 
“别嚎了,你今天嚎了多少次了?” 
“你根本不是那个,你又骗我?”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专业术语都不知道,还不是骗我?” 
“既然是专业术语,你怎么知道?” 
“也不想我,博览群书,贯通古今。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第一次骗你吗?”钟华斜眼看他。 
“果真是骗我的,吓死我了!”那人以手抚胸,弯腰长叹,“我还真以为要沦落到牺牲色相的地步。想我范剑一生清白,貌若潘安,形如宋玉,怎能以色侍人?哈哈哈……保我清白也……” 
“又唱戏?刚才你说你叫……犯贱?” 
“对呀。” 
“果然是犯贱!” 
“臭道士,骂我?我那是风范之剑,不是你说的那两个字。听到没有?” 
“贵双亲还真是有知识的人呀!”钟华说了这句话,就有些后悔,因为对方是已死之人,提对方的亲人除了伤感之外,好象没有别的。果然那人听了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钟华想说些什么,但他委实不是个善言之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家门口,那人好象才恢复过来。 
“这个破符,赶快撕了,看到它我就来气!上次你不知道我摔地有多惨!” 
钟华看他脸色有些变,忙把符撕了下来,扔到了袋子里。然后开门走了进去,拧亮了灯。 
“亲娘哎。我还以为你这是什么好地呢?这不就一猪窝吗这?”钟华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请你来?”不过看看自己的窝,也真是猪窝。上次不是刚收拾不久吗?这怎么又成这样了? 
从床底下把那个放器具的箱子拉了出来,把那套东西放了进去,然后东翻西翻,掏了张符出来。 
“这个箱子以后别乱动!” 
“我倒是想动,可我也得动地了呀!” 
“你不罗嗦难道会憋死?”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不罗嗦,你可能会闷死。” 
钟华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把符拿到手中,盯着眼前的人,眼神似是要杀人般,那人被他看地有些抖,“你确定这个符是疗伤的符。” 
“我不确定……”钟华嘿嘿一笑…… 
“爷爷我豁出去了,我就赌你是个好人。贴吧!”那人把衣服哧拉撕开,有种壮士扼腕的豪壮。可是钟华却想踹他,什么时候他又成了爷爷了? 
看那胸口,黑黑的有个剑戳出来的洞,刚才他一直捂着,钟华倒没看清。第一次有些佩服他,带着这样的伤走了那么远,还能说那么多话,他也真是能忍。 
“怎么?心疼我呀?别怕,朝这来……哎吆,杀人呀你?” 
“别取下来,等它自己落。你自便,东西别乱碰,碰到什么别怪我。我要睡觉!”说完这句话,钟华终于把帽子拉了下来。帽子呀,你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娘的,竟然折腾了大半夜!”倒在床上时,钟华恨恨地骂了一句。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他这个义务兼职还真累人,以前怎么就没那么感觉呢? 
一室清净,屋中就只见一张符在飘来荡去…… 
钟华是被人给拍醒的,正做梦呢,梦见自己把聒噪鬼的嘴巴给堵上了…… 
“哥,哥,都几点了,还不起?”钟华终于睁开了眼睛,是钟萍。 
“你在猪圈里也睡这么香?快起来!你昨晚干嘛去了,又去捉鬼了?你说又没人给你钱,你那么卖力干什么?”钟华的头又疼了起来。这一个不够,又来个! 
钟华终于坐了起来,帽子还在脑袋上扣着。钟萍“噌”给他取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学地在屋里也戴帽子?” 
取下的瞬间,钟华的眼睛对上了一双眼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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