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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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偷龙成凤-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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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擎苍一言不发,他虽有这个实力和左飞宇火拼,也准备背水一战,但在无法揣摩左鹏王生前的旨意前,他还是无法决定是否立即动手。
“三殿下还担心什么?”韩山按捺不住功成名就的心情,仿佛大好河山就近在咫尺,只要左擎苍想抓就一定抓得到。
“父王溘然长逝,死得不明不白。但就算他活着,也不会把王位传给我,他要么传给我大哥,要么传给我二哥。”左擎苍似乎在规劝自己狠下心,前世今生,他最在乎的都是王位。所以无论任何时机,他都要把握住。
“那还等什么?”韩山目光如炬。
“父王的棺柩,明天就送入王陵,等后天吧。”左擎苍下定决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后天他的兵马,就要入主王城。
隔天,浩浩荡荡的殡仪队伍,将左鹏王的棺柩送入王陵。一代帝王,生前光芒万丈,死后却无人问津。
太阿宫正殿内,左鹏王众位妃嫔包括沅罗,都跪在殿中央。
德仪喊道:“陛下曾定下规矩,他乘鹤西去,但凡有了封号的妃嫔,都要殉葬。所以各位娘娘都去准备吧。白绫和毒酒,请选一样上路。”
他说得冷血无情,底下众位妃嫔一听,无不鬼哭狼嚎,纷纷求饶。左鹏王生前,她们尔虞我诈、谋求恩宠,左鹏王一驾崩,她们就得成为帝王殉葬的牺牲品。这样天壤之别的待遇,许多女人却都愿意一搏,下场却都格外凄惨。
“都押下去!”德仪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哭闹声,更觉厌烦。众位妃嫔就这样被押下去,德仪忽又叫道,“沅夫人留下。”
沅罗全身缟素,身形消瘦,如此命运,她早就意料到,现在又能怪谁呢?她疲惫地问:“德仪总管,陛下要如何处置我?”
“沅夫人怕死吗?”德仪盯着她问。
“蝼蚁尚且偷生,如果可以活着,为何非要死不可?”她坚忍不拔地回答。
“沅夫人,老奴蒙受圣宠,今日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完成陛下生前夙愿。”
“我的命都不保了,陛下夙愿又与我何干?”
“老奴刚才传达的旨意,是有了封号的妃嫔才要殉葬,沅夫人没有任何封号,性命怎算不保呢?”
“不知德仪总管有何交换条件?”
“老奴思前想后,唯有沅夫人可以帮助老奴,因为老奴将不久于人世。”
“哦?这怎么会呢?”
“因为老奴身上,有大殿下和三殿下都想看到的传位诏书。”
德仪的话令沅罗大为震惊,聪明如她,从德仪的话中便可揣测,左鹏王的传位诏书,继承大统的人并非他们两兄弟中的任何一个,否则,德仪大可投靠他,名正言顺地拥立他成为大凉国国君。
“你要我怎么帮助你?”
“不如请沅夫人先告诉老奴,你认为谁才是最该继承大统之人?”
“你不是有传位诏书吗?为何还来问我?”
“实话告诉沅夫人,陛下给了我两份传位诏书。交在我手上的这份,是一份空白的诏书,而藏在龙椅下面的诏书,写的是将王位传给二殿下清虚。”
“哦,所以你害怕大殿下和三殿下会为了那份传位给二殿下的诏书杀你灭口?”
“老奴不图再活下去,而以老奴多年伴君经验揣测,陛下之所以安排两份不同的传位诏书,都是因为在陛下心中,二殿下清心寡欲,是他最宠爱的王子,他希望将江山托付于他,但陛下也清楚,二殿下并没有这个实力和愿望担此大任,比起大殿下和三殿下多年来不择手段积攒势力,二殿下势单力薄,无法与他们抗衡。所以我手头的空白诏书,说明陛下将王位的继承权,交给最终夺得王位的人来书写。而这份写由二殿下继承王位的诏书,则表明陛下心头最真切的渴望。”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
“老奴将这份空白的传位诏书交给沅夫人,因为老奴知道沅夫人伺候陛下这些时候,对于陛下的笔迹模仿得出神入化,所以不如让沅夫人决定,谁来继承王位,而另外那份传位二殿下的诏书,就让它永远留在龙椅下面,以备不时之需。”
“你不怕我把王位托付给不该托付的人?”
“实话告诉沅夫人,陛下是被大殿下气得吐血身亡。老奴知道,沅夫人断不会将王位传给他,老奴信得过沅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朵红花在今夜;走进一卷残破书页
一抹红颜在今夜;匆匆带走残阳如血
一朵红花在今夜;任凭风雨不再凋谢
一曲红颜在今夜;划过青史苍穹呜咽
红颜红花;生离死别。情怨情仇;谁来了结?
红花红颜;阴晴圆缺。千秋功罪;谁来书写?


、15、谁笑到最后

“德仪总管,不好了,花将军起兵造反,与大殿下的军队联合,包围了整个太阿宫。”太监、侍女们匆忙跑进来,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大殿下太沉不住气,竟然与花将军勾结。”德仪高声嚷道,“你们怕什么?都退下!”他回头对沅罗说,“沅夫人,大难临头,你快逃!”
“想要逃跑,哪这么容易?”左飞宇与花典并肩跨入大殿,两人身披铠甲,手上利剑寒光四射。
“大殿下,陛下尸骨未寒,你贸然带人闯进太阿宫,是什么意思?”德仪愤怒地指责道。
“废话少说!”左飞宇剑指德仪和沅罗,“作为父王身边两位红人,德仪总管和沅夫人,你们谁都别想逃。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兴许你们还可以活命,否则我立刻就送你们上西天。”
沅罗开口问道:“大殿下想要什么?”
“父王生前,你们一直侍奉左右,他有没有留下传位诏书,说将王位传给谁?”
“有!”沅罗知道事到如今只有拿传位诏书当挡箭牌,才有活命的机会。“传位诏书就在我手上,被我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们想要看到那份诏书,就不能杀我们。否则,在大殿下登基之日,我保证那份诏书一定会公诸于世,大殿下的王位可就坐不稳。”
“这么说父王没有打算将王位传给我,所以你才敢威胁我?”左飞宇怒目相对,又哈哈大笑起来,“可惜你们威胁不了我,我既然有胆子站在这里,不管有没有传位诏书,我这王位都坐定了。来人!”他厉声叫道,“将这阉贼和谋害父王的祸水就地正法!”
德仪手脚被众叛军用长枪架住,他无力挣扎,扯着嗓音大叫:“大殿下果真无法无天吗?”
左飞宇狰狞着面孔,肆无忌惮地说:“连我父王都被我气死,你一个阉货,有何资格让我对你手下留情?”他一个眼色,众叛军长枪已经穿身而过。
“沅夫人,保重!”德仪连吐几口鲜血,倒地身亡。他瞪大眼睛,仿佛死不瞑目。
“轮到沅夫人了。”左飞宇一个蔑视的眼神,“我父王在地下盼着你伺候。”
“慢着!”沅罗傲然说,“作为你父王的妃嫔,我便有妃嫔的死法,不能就这样被你枪杀。”
“哪有这么多规矩?”左飞宇等得不耐烦,从侍从手里夺过一把银枪,“不如我亲手送你一程,聊表一下作为儿子的心意。”他刚要下手,外面想起纷乱嘈杂的兵马声。“怎么回事?”左飞宇问身旁的花典。
花典也不知发生何事,只听见兵刃相撞的砰砰声、激扬跳跃的厮杀声,而后便有大批人马进来大殿。花典如临大敌,紧张兮兮地说:“大殿下,不好了,是三殿下。”
“大哥,你未免太猴急了。”左擎苍以一种倨傲的姿态走进来。
“三弟,你凭什么和我争王位?”左飞宇怒气冲冲,将指着沅罗的银枪收回去,怒指左擎苍。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哥虽是长子和嫡子,可惜我就有这个实力,坐拥江山。”
血,漫天的血,遮住了沅罗的视线。她望见左擎苍在千万士兵中拼杀,她亲眼所见兄弟相残的局面。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她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还好,她手头有一道空白的传位诏书。她立于龙椅边,浓墨饱蘸,一字一句模仿左鹏王的笔迹,在空白诏书上写着:“孤王第三子左擎苍,人品贵重、深得我心,必能克承大统。即日起登基王位,诏告天下。”
“你们都住手!”沅罗扬声喊道,“我有陛下的传位诏书,上面已写继承大统之人,大殿下和三殿下就不用再争了。”
“把诏书拿给我看!”左飞宇停下争斗,刚才他也没仔细看沅罗在干什么,如今她忽然搬出传位诏书,他心里不免多了几分企盼。
“大殿下不必看了,诏书上写的是传位给三殿下。”沅罗展开传位诏书,让底下众人瞧得一清二楚。
花典骂道:“岂有此理!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在写诏书,诏书上的字迹也还没干,你竟敢糊弄我们。”
沅罗气场十足,从容镇定地说:“那又怎样?陛下生前对我恩宠有加,他将传位诏书交给我,便说明我的话就是圣旨。”
“众位听着!陛下已有传位诏书,将王位传给三殿下,大殿下若不从,则是谋反篡位,咱们可以公然诛之!”韩山破喉嘶喊。
左擎苍部下全体附和:“公然诛之!公然诛之!”一时士气大振、气贯长虹,众人定要力争王位。
左擎苍知道打赢胜仗的最佳时机到来,他发出最后的通牒:“大哥,你若不投降,休怪我无情!”
“还没败呢?”这么多年来机心久筑,左飞宇如何都不愿半途而废。
花典倒下了,被韩山一剑击毙,无数的士兵都倒下了,只剩下左飞宇,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已经败了。”左擎苍瞧着浑身是血、蜷缩在殿角的左飞宇,“如果你不是我的大哥,你早就成为我的剑下亡魂。”
左飞宇痛苦不堪,他哆嗦着身体:“干嘛不杀我?”
左擎苍收起长剑:“前世,你手段何其狠辣,让一个女人用毒酒来杀我。今生,你放心,我让你看我如何缔造出一个太平盛世,我要你生不如死!”左擎苍命韩山将左飞宇押下,然后他径自走到龙椅前,凝视着沅罗。
血色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人。
他看到她泪光闪烁,她看见他眼里的笑意。隐忍、蛰伏,历经生死,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左擎苍将她拥入怀里,亲吻她的秀发:“刚才没伤到你吧?”
沅罗躺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颈,像是抱住今生唯一的依靠:“你忘了,我有保护自己的本事。”
“跟我一起坐拥江山,没有人再能阻挠我们相依相守!”
“恭喜三弟!”清虚不知什么时候,踏进了大殿。他一身白衣,不染风尘,让左擎苍和沅罗相形见绌。
“二哥!”左擎苍放开沅罗,转过身面对他,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清虚仰望天际,神色寂寥,“父王已经入土为安,我也了无牵挂,是时候该出去云游四海,做个真正的出家人。”
“那也好,二哥志不在此,如果极力挽留也是无益。”
“告辞!”清虚最后一眼望了望沅罗,而后转身,绝尘而去。他本来想要带她一起离开,作为他父王的女人,只有离开王权,离开争斗,才能换得后半生的安宁。可是,当他看到她与他三弟相拥那刻,他知道她不会走,这是他们的江山。
沅罗静静看着清虚离开,这本来是他的江山,是她一己之私,将那道藏在龙椅下面将王位传给清虚的传位诏书永远埋葬。她望着他清高孤寂的身影,只有外面的世界才适合他,宫廷的生活,对于他而言,只是囚笼。她暗暗劝服自己,与他并肩齐站的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王者,靠着铁血取得最后的胜利。
尚书府闺阁内,冉冉香烟升起,南宫琴安然斜倚在榻上,轻轻摇着团扇,听母亲大讲左擎苍的胜利。
“琴儿,三殿下登基,你是她的未婚妻,将顺理成章成为他的王后,为母替你高兴,你爹就要当国舅了。”
“娘,我也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咱们可以扬眉吐气。”南宫琴满心欢喜,虽然她抓摸不透左擎苍,但对入主东宫还是充满期待。
太阿宫内,宫人忙里忙外打点一切,准备新君的登基大典。左擎苍从擎苍宫搬迁出来,韩山一路尾随他,却见他半点不提后宫立妃之事,实在不符合新君登基的要义。他无奈之下,只得问道:“三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您还未……立妃呢?”
左擎苍不予理睬,只说:“王位根基尚未稳固,此事稍后再议。”
一朝君子一朝臣,熙熙攘攘的鼓乐队伍,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普天同庆,洋溢着新君登基之喜。沅罗此时却只能一个人呆在太阿宫,等着从登基大典回来的左擎苍。
她等得太累了,便躺在龙床上睡着。左擎苍从外头进来,望着入睡的她,不忍唤醒。他替她盖上被子,躺在她身边静静凝视她。
从前世到今生,她一直相随他,倾尽全部的爱。虽然她有时候很任性,却不乏可爱,有时候很深沉,却不乏清新。前世她爱惨了他,也害惨了他。今生,他不会重蹈覆辙,就让他爱她、还她。
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忽然被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他刚毅带笑的面容。她爬起身,揉了揉双眼:“陛下回来了。”
左擎苍揉着她的发丝,说:“我看你睡得正好,不想打扰你。”
“怎么咱们亲极反疏了?”沅罗伸出小手,捧着他的王冠,“我替陛下除下龙袍和冠冕。”
她无微不至地替他脱冠宽衣,只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的良人。
“沅罗……”左擎苍等她将龙袍放好,从背后环住她的蛮腰,“你曾是我父王的妃子,明日我把你送去清虚观当女道士,也好不落人口实,等一个月后,我再把你接回来,正式册封你为我的王后。”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汗~~


、16、恩宠无边

仿佛知道要分离一个月,心中无限不舍,左擎苍紧紧缠住沅罗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重重的撞击下,沅罗犹如悬在高高的天际,忍不住低吟。“啊!”她的纤指深深掐入左擎苍的肩头,灵魂和身体攀附着他。
身下有艳如胭脂的血渗出,左擎苍屏住呼吸,难以想象直到今晚,他身下的沅罗还是处子之身。原来她一直为他守贞,从没有失身过。她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熬过来的吧?左擎苍憾住了,噬咬着她的耳垂,亲密地呼唤:“沅罗!”
沅罗禁不住弓起身子,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魂魄带到九霄云外。
次日,就在沅罗打点一切准备到清虚观修行时,南宫焕夫妇进宫求见她。
“拜见沅夫人!”南宫焕夫妇战战兢兢地叩拜。
“不要叫我沅夫人,陛下赐予我清沅真人的道号,准我到清虚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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