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by诚心(老虎攻 生子 通篇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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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by诚心(老虎攻 生子 通篇虐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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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会识别草药,懂一点医术。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脚步声从我身后离去的声音。 
我慌了神,忙挣扎着从床下退出来,似乎是被他踹那几脚的缘故,我发现我可以钻出来了。 
我跑过去追他,在大门那里拦住他。 
他无法从我身边过去,怒视着我。 
我站在他面前,仰起头,祈求地看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不要走。” 
努力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总是对老虎的我比较没有办法,看到反正也出不了大门,他转头向屋里走去。 
还有转机,我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跟上去。 
他到一楼的大厅沙发上坐下,我小心地过去,趴在他脚边。 
他脸色发白,很久也不说话,我想了想,到小会客室里变成人,穿上衣服,再跑去厨房,帮他热了一杯牛奶,加了一点糖,端到客厅给他。 
他接了过去,等他喝下去,脸色好了一些后,我问他:“我们谈一谈,可以吗?” 
他说:“好。” 
我向他解释事情的经过,表明我不是有预谋的,他听了,不置可否。 
我和他商量:“我想要这个孩子……” 
他死死盯着我,像要把我的身体看出两个窟窿来,然后很坚决地摇一摇头。 
我心中一凉,但我也不是不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和他讲道理:“你不想要他,我明白,但是我很想要,你也不能把他杀死吧,你下不了手,医院你又不能去……” 
他打断我,冷冷地回了我一句:“我对自己下手,又不是没做过。” 
寒意涌上了我的心头,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冰冷了,我知道他是说真的。 
我觉得呼吸困难,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明白他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心情,他毕竟是雄性,是男人,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听他说要杀死他自己,也杀死孩子,我很难受。 
我不想失去孩子,更不想失去他,他不知道,当我得知我和他有了孩子之后,是多么地快乐和欣喜,我还幻想过,因为孩子,他说不定会接受我一点。 
我对他说我不要他出事,他不理我,重新陷入沉默。 
我担心他,只好整天守在他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一直跟着他的关系,他倒没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我很多天没有出去,长老们在公司找不到我,直接上了门。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见他们,至少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但他对他们却非常客气,虽然不怎么理他们,但被他们要求,还合作地伸手让他们把脉,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大概因为他们都是老人家的缘故。 
不过之后他们试图劝他答应让孩子降生,全都碰了钉子,最后扫兴地刹羽而归。 
我奇怪老人家们为什么不象对付我那样找出他的弱点威胁他,但他们说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并且这次本来就是我的错,他们不想当坏人。 
长老们走后,我又和他谈了一次,对他说我想好了,等孩子出生,我就放他走,如果他希望的话,我会一个人抚养孩子,不让他和孩子有任何联系,也不让孩子知道他的存在。 
我还用小时候救过他的事情求他。 
最后,他答应了,他说那次淹水后,他没有勇气再自杀,而只杀掉小孩子,他做不出来。 
“不过,”他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目光里闪现着恨意,“你要记住,我是迫于无奈才答应你,我并不愿意这样,而且我厌恶你,不想看到你。” 
我答应了他,然后,我一个人躲到书房,舔了很久的毛。 
那以后我遵守我的承诺,不再和他见面,请了家族里两位老太太来照料他,他和她们,似乎还处得不错。 
半夜里,我会溜进房间,偷偷地看他一眼。 
儿子降生后,他没有看他一眼的意思,我托他身边的老太太们问过他,两个老太太得到的答案都是,他说最好我们两个都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儿子是一只小老虎,不过出生时是人形,要长大些后才会变成老虎,他没问儿子是什么样子,也阻止老太太们谈儿子。 
我于是按说好的,把儿子安置到别处抚养,每天我单独过去看他一两个小时。 
我已经把儿子安排到他看不到的地方,他还是坚持要离开我,要求我兑现剩下的诺言。 
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他,但这一条,我实在是放不开。 
我舍不得他。 
老太太们只看护他到儿子出生后一小段时间,她们回家前几天,他生了一场病,所以她们走后,只有让我来照顾他。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庆幸我懂得一些医术,能针对他的身体状况,配出让他不能动弹,却对他健康无碍,还可以让他调理一下身体的药方,我多年收藏的珍贵药材全都用在了这上面。 
他怀疑是我搞的鬼,但他也没有证据。 
在他身体被调理好后,我立刻停止了给他服药。 
我仍然在他面前装傻,假装不明白他要和我说离开的事。 
不管他骂我卑鄙无耻也好,食言而肥也好,我总不放他,他也渐渐地对我没辙。 
于是他虽然没有答应,但总算留在了我的家里。

3 
按照约定,我没有告诉他我每天除了工作和应酬,还去看儿子的事情,不过他也大致知道我的去向。 
等他好一些后,在我的安排下,曾经看护他的两个老太太之一,一个生物研究所的教授,来游说他去做她的助手,帮她用电脑打字,处理电子邮箱的信件,如果他愿意也可以在她那里学习和做一些研究。 
他去了,做得还很不错。 
他知道他逃不开,所以每天按时下班,坐上我派去接他的车回家来。 
听老太太说,他和同事相处得不错,虽然不健谈,但他们也不觉得他沉默寡言。 
但他回到家里,一点也不理睬我。 
无论我怎么逗他,讨好他,引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我从来不放弃想和他说话、交流的想法,但无论我是老虎还是人,他一个字也不对我说。 
他一个人独自居住在我隔壁的房间,深居简出。 
无论被怎样冷落,我也不想放手,于是,我们就这样过了几年。 
我安慰自己说,能看到他在家里,我就已经满足了,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儿子一天天长大,他在半岁时就可以变成老虎,比我以前还早,他虽然长得不如我当初那样强壮,但在族里同龄的孩子里,他的虎身也算个头大的了,毕竟是我的儿子。和我不同的是,小老虎在人形的时候脸很可爱,总让我想起某个和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人。 
儿子很喜欢我,会对我说他最爱我,看到儿子,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儿子很受宠,长老们一有空闲时间就会去看他,我不让他们对他说太多,只允许他们单纯地和他一起玩。 
我慢慢地教儿子,准备有一天,把儿子带到他面前,让他看到儿子是一只多么威风又可爱的小老虎,综合了我们两个人的优点,而且很爱他,让他改变主意。 
我按照约定,不在他面前提儿子,只在暗中培育小老虎,经过几年的持续被冷落,我知道小老虎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培育小老虎需要时间,我要一点一点挑他能接受的教他,让他慢慢地懂得。 
儿子和他一样,心地很好,很善良;儿子也像我,是一只活泼而聪明的小老虎。 
儿子七岁生日的时候,告诉我他想见他爹地,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也无法忍耐,他已经差不多八年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想要和他提起这件事的一天,他居然先对我开口说话。 
我已经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我欣喜若狂,胸口都热得烧起来。 
但他只是冷冷地告诉我,他在研究所的工作进入了重要的阶段,不想再住在二楼,他要一个人住在三楼。 
一下把我打入了冰窟。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住在我隔壁,他连和我有一墙之隔也难以忍耐,他不折不扣地讨厌我。 
但是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话,我只有遵从。 
难受地答应他之后,他却有很多天没有动静,仍然住在二楼。 
他不想搬了吗?我在想。 
不过我不能问他,说不定他忘了,或者他又觉得二楼比较方便,而不想搬了,但我如果跑去问他,他一定会立刻搬走。 
不过在他从研究所拿回一个总让我感觉不舒服的不明包裹之后,我再次回家,发现他搬走了。 
我上三楼,去看他住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快速地跑上三楼,他的房间门没有关。 
我走过去。 
一眼看去,他的房间还很乱,没有整理好,上次他收到的包裹的空箱子,就放在门外,箱子启封处撕得乱七八糟的。 
走到门口,看到他的背影,我笑起来。 
刚要踏脚进去,突然觉得地上有什么在看着我。 
我一眼看过去,看到一个老虎头。 
门口的地上,铺着一张带着虎头的老虎皮,那只老虎那毫无生机的头正对着门口,空洞的眼睛看着我。 
我楞住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正在整理东西的他回过头。 
看我一眼,目光跟着我移到地下,然后他重新转过头,背对着我继续他一板一眼整理书堆的动作,再没有看我。 
怔怔地看着那个老虎的头,我收回踏进他房间的那只脚,一声不响地下楼去了。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我对着月亮一个人哭了。 
我原本以为我和刚成年不久的那时候已经不同,没想到这么大了,我还会哭。 
但我是真的伤心。 
我哭着哭着,变成老虎睡着了。 
梦里,我梦见我八岁的时候,他对我说他喜欢我,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现在,他却只想将我食肉寝皮。 
儿子很聪明,也很优秀,在学校又获得奖项时,他来问我:“爸爸和爹地谈得怎么样了?” 
过不久,又来旁敲侧击地问我:“爸爸,我觉得还是三个人住在一起比较好。” 
一脸小大人的可爱神气。 
我让他再等等,他点点头。 
半夜,想起儿子期待的脸,我变成老虎,鼓起勇气爬上三楼。 
儿子一个人住,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另一个父亲;因为不住在一起,我也只能有很少的时间陪儿子,儿子很寂寞,我对不起他。 
但是,去三楼找那个人,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怒骂,不理,扔过来的东西,虽然已经得到了很多次这样的对待,但我还是无法习惯,被他讨厌,胸口的痛感从来没有减轻过,只有一次更比一次加深。 
而且,我更害怕他拥有的那件东西。 
拖着尾巴,一步一步艰难地走。 
用爪子抓住门把手,推开门,那张虎皮不在门口。 
我的心还是没来由地痛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 
他在床上,面对着墙睡得正熟。 
我走到他床边,蹲坐下来,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天快亮的时候。 
他在研究所的实验告一段落后,他请了假,说要休息一段时间。 
偶尔会有族里的老头子老太太来看他,那时候,他们总会把我叫上去一起见他。 
在老人家面前,他虽然还是不理我,但总不会拔腿离开有我在的地方,而且,我可以看到他和别人说话的样子。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两个人的时候,我鼓起勇气亲近他,但每次试图看看他的脸,或者碰他的手,都会被他拒绝。 
再没有看到他的那张虎皮,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那张虎皮的来历,不过他工作上,的确可能认识拥有虎皮的人。 
他终于答应我见儿子一面,已经过了儿子的八岁生日,自从我找到他以来,已经过了十年。 
他对儿子,还算和颜悦色,虽然对我说他不想看到我,也不想看到儿子,但是在儿子面前,却没有说不想看到他的话。 
虽然也不理儿子,但是他躲去阳台,发现小老虎也陪他过去受凉,他就自己回到了屋里,如果陪在旁边的是我,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早上他醒来,发现儿子和他睡在一起,也没有赶走他。 
小老虎咬着他的衣角,拉他下来吃早饭。 
虽然我从来没说过,但儿子似乎也知道,用老虎的样子对他撒娇比较有效。 
儿子果然要不同一些,近九年来,我没有哪一天不用老虎的形态在他面前晃,试图接近他,但他从来对我视若罔闻。 
咬他的衣角这种事,我绝对不敢做。 
迎接我的,只会是刺人的目光。 
吃完饭,小老虎陪他看电视,我在一旁作陪,他也没有站起来走开。 
中饭后,小老虎说天气好,要陪他去花园看书,他答应了。 
我嫉妒地嗤之以鼻,想,这都是你爸我当年玩剩下的。 
不过接下来我不得不佩服,儿子的确比我高竿,居然带了一个飞盘来,在他爹地看书看累的时候提议运动一下,玩扔飞盘——他爹地扔,他接。 
这小子居然肯像大型犬一样去接飞盘,我清楚地记得我和他一起在公园散步,他十分地鄙视过去追主人扔出的飞盘,还玩得很开心的犬只,说样子太傻。 
虽然对象是他爹地,但没想到他居然肯做出这样的牺牲。 
他爹地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不想答应。 
但儿子一味地软声撒娇,用他那张显得很纯真的小虎脸说他最喜欢这种运动了,于是他爹地勉为其难地陪他玩起来。 
那父子俩玩得很开心,我在一旁犹豫是否要加入,但最后一来不知道他准不准我加入,二来那样真的实在太傻,儿子还是个小孩子没什么,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那样,所以就没有变成老虎,只坐在旁边看。 
过了一阵,儿子衔着飞盘从远处奔跑过来,毛发飞扬,看起来很大只的样子,却没有跑到他爹地那边去,而是向我扑过来。 
“爸爸爸爸。”他亲热地过来蹭我,“爸爸也一起玩。” 
我很想,手心发痒地想加入他们,但是我不敢。 
好不容易可以呆在离他近一些的地方,我怕如果我不知趣地硬要接近他,惹他反感,那么现在这一点福利也会被剥夺。 
儿子看向他,一派天真地说:“爹地不介意的,对吧爹地,人多才好玩嘛。”一边说一边可怜巴巴地看他,眼睛水水的。 
他大概担心儿子又嚎啕大哭起来,没有表示反对。 
我把飞盘扔出去后,儿子捡回来,衔过去给他,他也没拒绝这个刚被我摸过的飞盘。 
他丢出去后,儿子又衔给我。 
我从来没教过小老虎这一手,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来不会他这么多花招。 
不过我应该感谢儿子,我和他爹地一人站一边,他爹地不用被我碰到,不用看到我,却三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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