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灰白永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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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灰白永叹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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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你呢!”
  平静的与平常没有什么分别的语气,却好像隐藏了很深很深的暴厌气息。
  
  “呐,空鹤,”少年掀开帘子进来,吓了屋子中央的女人一跳,“你最近有空么?”
  “理论上来说是没有的。”志波空鹤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然后爽朗的笑了起来,“不过你来了就另当别论了。”顺手抓起酒瓶走过来,高高的扬了扬,“要喝么?”
  “算了,”云涯随手找了一块地坐下来,“有事要找你帮忙。”
  “诶?”稍显惊异的声音,“什么事你都搞不定?”
  “其实不算是我吧!”少年耸了耸肩,“主要是为了我那个最近被抓了起来的女儿。”
  “朽木露琪亚。”说出那个名字,然后志波空鹤凑到那少年跟前,语气似乎染上了一点点怨恨,“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那个害死了我大哥然后还害得我们志波一族被集体流放的小丫头?”顿了顿,“我想让她死都来不及呢!”
  没有说话,云涯定定的看他,然后挑眉摇头,“空鹤,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切,”不屑的一摆头,志波空鹤一脸不跟你玩了的样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说吧,怎么帮。”
  “其实也没什么,”云涯笑起来,“很简单的一些小事,对你来说。”
  “怎么谢我?”故作暧昧的凑过去,唇近乎吻上少年的脸,“呐,一个晚上,怎么样?”
  皱起眉思索了一阵,少年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不然以身相许好了!”然后又解释,“我不做短暂的情色交易,长期的倒可以考虑。”
  “……”顿时垮下来的脸,“算了,真是败给你了。”
  
  静静站在静灵庭最高的建筑上,云涯眯起眼睛看远处突然落下的一道道巨大墙壁。那些槠褐色的墙壁一道接一道的紧连起来,没有缝隙的包裹住了整个静灵庭。
  “真是下足了血本呢!”轻轻笑起来,少年在那一个瞬间消失,“不去参和一脚真是可惜。”
  
  “哟!”似乎是因为偶然遇见的惊喜,少年举起手来打招呼,“好久不见呢!蓝染队长!”
  “是呢!”温和的男人似乎有什么事正要去做,显得稍稍有些急躁,“好久不见,风谷君。”
  “染蓝队长这是要去干什么呢?”故作无知的搭讪,云涯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么?需要蓝染队长这种重量级的人物去处理。”
  “其实也没什么,”继续微笑,“不过是有几个旅祸想要闯进来而已。”
  “噢。”恍然大悟一般的将一个字绕了几个圈,然后暗暗眯起眼睛,“那为什么要派三番和九番两个番队去阻止呢?总队长同意了么?”
  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过来,蓝染笑得一如既往的假,“风谷君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大概是谣传吧!”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云涯笑着弯了弯腰,“队长还有任务交给我,就不打扰蓝染队长了,我先走了。”
  “那么,再见。”
  转过拐角,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少年危险的眯了眯眼,然后用手遮住微微有些变红的眼睛。
  收在宽大袖子里紧握成拳的手。
  褐色眼睛里被温润掩盖的飞快的算计。
  一瞬间的惊讶以及杀气。
  脸上被温和笑容粉饰的阴险表情。
  勾起的唇角若隐若现的危险笑容。
  心脏不规律的跳动。
  ……
  呐,蓝染队长,是不是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
  但是,我看见了,听见了,也感觉到了呢!
  果然野兽这种东西对于危险的直觉是异常灵敏的呢!
  怎么办呢?
  自从见到白衣的露琪亚之后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呢!
  真是糟糕啊!
  
  那是野兽本能的决定。
  在危险到来的时候自动防卫。
  在威胁还未强大的时候灭杀。
  
  “呐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云涯扒开那一摞摞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刨出了那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冬狮郎,我们去看烟火吧!”
  “看烟火?”一时间无法跟上那个人的思维,日番谷冬狮郎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眼角,“那是什么?”
  “诶?”是孩子一般的神情,“冬狮郎不知道么?就是那种狠普通的烟火啊!节假日都会放的那种很漂亮的五彩缤纷的烟火啊!”然后是小声的质疑,“冬狮郎不是天才儿童么?怎么连这么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
  “笨蛋!”瞪了瞪眼睛吼过去,日番谷开始揉太阳穴,开始为有这么一个三席感到悲哀,“谁不知道烟火是什么啊!我是问为什么要现在去看烟火。”
  “……”
  转过头看了看外面青灰色的天空,虽然不能说是湛蓝,一望无际,但是应该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属于白日的天空,“你见过有人白天放烟火的么?”
  “这个你不要管啦!”于是开始耍赖,“总之有就是了,去吧去吧!”
  对着那个人难得的坚持犹豫起来,然后看了看面前依然很多的文件,日番谷终于叹气,“还是算了吧,乱菊又跑去喝酒了,这些东西今天一定要改完啊!”
  况且,仍然是不相信的,不相信大白天的会有焰烟火。
  “你不相信。”一瞬间冷静下来,云涯直起身子看那个孩子,“你还是不相信白天会有烟火。”
  “是吧!”连头都没有抬,那个孩子埋首在一堆文件里。
  “算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少年的声音说不出的失望。“我走了,队长。”
  突然冷漠下来的字句让日番谷有些不适应,然而却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人就离开了队长室,单单留下一个背影。
  学着那个人叹了口气,还不等那孩子继续把头埋进文件堆。
  一个大大的烟火在静灵庭的天空爆炸开来,绚丽的色彩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日番谷瞪大了眼睛,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白日里,居然真的有烟火。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日番谷冬狮郎已经从孩子长成了骨骼清瘦的少年。
  在每一个年关的烟火盛放的夜晚,他总会一个人坐到屋顶上,仰着头看夜空中绽放的火花。
  然而却没有找到一个跟当年他看过的一样绚丽的火光。
  就好像,那个总是风轻云淡的少年,再也没有出现一样。
  很多时候,他都会想,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将工作看得那么重要。
  那么未来的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那个少年,会不会留下来,而不是跟着那个银发的男人离开。
  他们两人,会不会变得不那么陌生。
  习惯性的摸上胸口,那是他在那个少年离去后的习惯动作。
  似乎摸到那枚绿色的晶坠,就可以暗示自己那个人其实依然属于自己。
  暗示自己那个人的离去不过是一时而已。
  然而手中可以感觉到的,却是两枚晶坠。
  属于自己的,属于他的。
  却是都存在于自己的手里。
  
  逝者如斯,果然,过去了的,终究是都回不来了的吧。
  就像是烟火,就像是他们。
  因为一时的拒绝,而造就了一生的拒绝。
  他拒绝一时,他拒绝一生。
  
  
关于假死一说

  连npc都不算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尽管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幕,然是身临其境看上去总是会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知道还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并在不久之后会堂而皇之的为非作歹的人的尸体挂在雪白色的墙壁上并有黑色头发的女孩在其下撕声力竭的哭泣的场景带给人的真是非一般的享受。
  超级想笑,然后是真的忍不住地狂笑出声来。
  相当不合群的一样撕声力竭的暴笑声让当时在场的各位似乎都有些呆滞。
  然后是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打上没有脑袋的标签的女孩子风一般的奔跑过来,疯狂的抓住自己的衣襟,本来勉强算得上是清秀的脸上泪痕肆意,相当难看。
  于是云涯暂时忽略了那个女孩在自己耳边的吼叫,而给她再次打上另一个标签。
  丑女。
  然而悲惨的折磨还没有结束,那个女孩子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并试图用声音摧毁他蠢蠢欲动的暴力神经。
  “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是我什么?
  “蓝染大人是你杀的对不对。”我也想杀了他,可惜他没死。还有就是既然是疑问句就不要用句号。
  “要不然你不会这样笑的,一定是你。”都下了判定了那我怎么说都没有用了。不过你那是什么智商啊见过凶手在杀人现场狂笑的么?我又不是神经病。
  “先放开他,”冷冷的平静的声音,然后一双仍然属于孩子的手将自己救离了那双魔手,冰冷的指尖在不经意间触到领口露出的肌肤,颤栗的冒出了一排鸡皮疙瘩。
  转过头去看那个人,白色的发折出奇异的弧度,双唇紧紧地抿着,碧绿色的眸子在阳光下闪闪烁烁,似乎隐藏着极大的怒气。
  呐,你在生气么?冬狮郎。
  虽然很想这么问,却还是将那些似乎很亲昵地话语憋闷在心中,温和的对着那个孩子笑。
  “呐,队长,怎么会到这里来?”
  没有回答,那个孩子似乎忽略了自己一般,只是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那个名为雏森桃的五番队副队长存在的方向。
  那个黑发黑眸与雏森瞳长得有些想象的女孩紧紧地攥住了那孩子宽大的衣袖,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上面,黑与白的对比,在阳光下有那么一些刺眼。
  “小狮郎,”是绝无仅有的称呼,在这整一个尸魂界,只有这个人,才可以那样称呼那个高傲的孩子。也只有这个人这样称呼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会用稍显不耐烦地语气让她叫他队长,但最终却总是没有坚持的作罢。
  “蓝染队长死了,蓝染队长死去了。”属于少女的娇嫩的嗓音,带着哭腔,算不上是梨花带雨,却也有些我见犹怜。“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笑了,看到蓝染队长死去他笑了。”然后苍白的手指对上自己,雏森桃的脸上是愤恨参杂着痛苦的表情。
  很心痛吧!
  云涯歪着脑袋看那个孩子,看着喜欢的人为了另一个人哭泣,那一种感觉,一定不好。果然,在下一秒看到那个孩子黯然的表情。突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起来,看到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总是有些想要为世界除害的冲动。
  眼看着那个皱着眉的孩子就要开口,云涯依然微笑着耸肩,“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可能的,他一定知道什么,要不然,要不然他不会那样笑的。”还不等那个孩子开口,那个女人又叫嚣了起来,连哭都几乎忘记了。
  于是转眼去看那个孩子。
  呐,冬狮郎,我与那个女人,你会相信哪一个?
  “风谷三席,请问你知道些什么,请你告诉我吧。”近乎低声下气的语气,那个孩子盯着少年的眼睛,缓缓开口,神色有些黯然。
  呐,果然不出所料,还是选择了那个天杀的女人。
  果然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比那个女人重要呢!
  这么高傲的你,居然会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对着我低声下气的说话,居然会用那样的称呼来叫我,真是让人不开心呢!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大大的笑容,稍微有些假,“不过市丸银队长可能会知道呢!”
  远远的看到那个银色头发的身影,于是这样把剧情引回正轨,少年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转身离去,背影有些落拓。
  “我先走了队长,”从来没有过的放荡不羁的语气,少年伸手向后摆了摆,“如果还有什么怀疑的话就来找我吧!不过我不担保我的态度会很好,要想知道什么的话,试试杀了我再送去十二番解剖。”
  
  转入黑暗的拐角,云涯终于撑不住的偎依在墙上。
  冰冷的墙壁,总是不及那个孩子仍然带着奶香的身体好靠,却是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心中的那一股憋屈。
  张开五指,苍白的肤色,下面有隐隐的青色的脉络。
  那并不是一双如何健壮的手,在黑暗中甚至有那么一些病态,然而却在那些血管下面孱伏着任何一双手都无法比拟的危险。
  天知道他刚才又多么想用这一双手掐断那个名为雏森桃的女孩的颈项。
  但是不行呢!
  如果那样做的话,那个孩子会生气的吧!
  说不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然后跑过来掐断自己的脖子。
  毕竟,那个女人,是那个孩子最重要的人。
  心口有些闷,不太舒服的感觉,对于自己竟然不如那个女人重要的郁闷。
  但是,那却也是正常的结果吧!
  
  仰头看了看天,少年突然迷惑起来,对于自己的这种行为极度不解。
  真是奇怪的事情,为什么要和那个白痴女人比重要性呢?
  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云涯看到不远处那个白痴女人正被三番队的副手拦下来,两个人很快就打了起来,而那个孩子却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然后才上去阻止。
  其实是不舍得的吧。
  因为明知道之后那个最喜欢的人会被送进监狱。
  
  事件很快的结束,那个孩子在原地呆了两秒,然后离开。
  只有那个名为市丸银的银发男人,向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两眼。
  然而最终却还是离去了。
  
  空旷的东大圣壁,雪白色的墙,上面投射了一些类似血迹的红色液体。
  然后是,没有人。
  云涯从暗处慢慢走了出来。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初见到阳光有些不适。
  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涌上来,浸得眼睛有些湿润。
  
  最终还是这样。
  所有的人都走开了自己却留了下来。
  不论如何的欺骗自己告诫自己。
  却终究也改变不了自己属于局外人的事实。
  死神的世界本来就不应该有自己的出现。
  久保带人的漫画里,本来就没有风谷云涯这个人的存在。
  
  呐,在这个世界。
  连npc都不算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关于秘术一说

  说是以命换命怕是也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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