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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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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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毫不掩饰这份放纵,深情的看着程锦的脸。

程锦忽然想起了李汝香,眼神略有飘忽。

田子瞻当此浓情蜜意之时,对这类事情心思十分的机敏,道:“我也想起汝香来了。”

程锦低声道:“郡主死的太不值了。”

田子瞻叹了一口气,道:“她和安阳王之间实在是冤虐,不知两人上辈子是什么样的对头,只为了一颗红痣,闹到这个地步。”

程锦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这时再也忍耐不住,道:“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很喜欢郡主?”

程锦话一出口,便暗骂自己愚蠢,这是很明显的事,不知自己怎么问了这样一句。

田子瞻微一犹豫,点头道:“不错。”

程锦追问道:“那。。。。。。,那我呢?”

田子瞻知道他性情高傲,毫不犹豫,道:“喜欢。”

程锦心里还有一句话要问,但知道问来也没有结果,索性不开口,叫两人都为难。

两人在帐里四目相对,缠绵良久。

天色将明,田子瞻翻身看着程锦毫无瑕疵的脸庞,没想到她居然尚是处子之身,心中竟然略觉歉疚。

洞远司中年轻女子,多有在外办案,牺牲色相的,田子瞻初见程锦之时,见她活泼开朗,对男子调笑也不大回避,以为他早已不是处女之身,昨夜一夜春宵之后,却发觉并非如此。

田子瞻轻轻扶着程锦的腰胁,脸上又闪出温柔的笑容,轻轻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田子瞻穿好衣服,轻轻起身,对着帐外暗蓝色的天际发呆。

众人守在这里,只是守株待兔罢了,李安科是否能够回来并不是一定之数。

先前他回来是为了取李承宗来练功,此刻李承宗已死,他或许已将李承宗的脑内诸相获得。

现在他既然已然脱胎换骨,还回来做什么呢,没有什么是他再需要的了。

如果霜冷猜测不错的话,李安科这次长成后,再也不能变换易容,且身材矮小,虽然也有些神通,但危害不大。

他若仍是存了当天下第一人的念头,说不定真的会去洛阳,害死武后,再扮做她的模样。

这可是防不胜防,那么他现在最在乎的应该就是我了,只有我能不被他的万相神功所迷惑。

他若要除了我,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回军营来直接找我,二是用幻术迷惑他人,靠别人来杀了我。

前者最易对付,后者可叫我难办了,无论我躲到哪里,也躲不过他的追踪。

真要是天下为这一人而大乱,那我还是去古兽庄找那三个异人,他们总有法子帮我。

一连数日过去,军营中一直无事,光州城里却乱成了一团,不断的有百姓前来上报,说是城里闹鬼,闹精怪。

有的说这鬼怪长的有如巨人,手一按屋顶便塌,有的说这人身如小鼠,钻到人的嘴里吃人的脑髓。

有的说这人是个女的,妖媚入骨,勾引男子与之交合,第二天这男子便变成白骨一堆。

有的说这人是个相貌丑陋的男子,抓住人便撕成两片,将内脏吃空。

总而言之,众说纷坛,各种离奇的说法都有。

几天下来,光州遇难的百姓已经有七八十人,失踪的人口也有三四十人。

马标道:“这鬼东西,太不像话,有种就来找我,暗中害人算什么本事,他这不是成了妖精了吗?”

又不断的指摘霜冷。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38

常道:“你推测的也不大对,说他不再力大无穷,可是还能将人撕成碎片。”

霜冷道:“那或许是一种幻术,毕竟没有找到残尸。”

马标道:“吃了,那一定是吃了。”

他臀上伤势未愈,不愿霜冷帮他疗伤,但却总是找霜冷的麻烦,霜冷却往往笑而不语。

又过些日子,城中这类事情忽然少了下来,再也没有人出事。

安阳王这些日子来或疯或癫,或哭或笑,时而惊吓,时而大睡,田子瞻见他这副惨状,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李汝香,心肠便硬了下来。

安阳王手下都已在这些日子里,纷纷悄悄溜走,只剩下几名安阳王王府里原来的护院和教师,这些人在长安都有名在册,家眷也在长安,因此不敢自行溜走。

格鲁倒是忠心,一直未走,只陪在安阳王身旁,前不久格鲁将蜘妖的太阴掌治好,马标十分感激,整日里带着蜘妖在军中玩闹。

又过数日,天元夫人下了道诏令,因京中有要事,洞远司前十组人员,都要尽快赶回洛阳齐集,要将田子瞻等人应诏速回。

田子瞻也本打算回去,但李安科事情未了,自已须得留在这里,当下便叫玄冥等人先行回去,自己则留在光州。

玄冥等人上路,洪如海见状心喜,便将李环家眷交给玄冥等人一并带入洛阳,有玄冥在,也不怕有人来劫人。

程锦和田子瞻一夜云雨,数日来两人缠绵不断,这时更不愿离开,但诏令一下,不能违抗,只得恋恋不舍的随众人回洛阳。

李汝香的尸体虽有霜冷开出的药物浸泡,但终究不能久放,田子瞻在棺木上痛哭一场,嘱咐程锦好好将李汝香安葬。

田子瞻又嘱托玄冥将安阳王也带回洛阳,听候武后发落便是,玄冥答应。

天过寅时,众人来到光州城门,马标将蜘妖也带在身上,蜘妖在他驯化之下,野性大减,穿着马标给她裁制的衣服,看来十分滑稽。

玄冥顾雅、梁书同、马标,胡元英、程锦、霜冷分别坐上两辆大车,将安阳王安置另一辆车里,淮南王的家眷安放在另三辆大车里,众人辞了田子瞻向洛阳驰去。

田子瞻送走了众人,心中有些失落,安屠喜乐等人尚在军营中,但彼此交谈费力,田子瞻在城门口转了两转,向一家小酒家走去。

这家酒店先前田子瞻也曾来过,进到店里,叫了一壶汾酒,没有桂花,只好作罢,将酒放在温水里温着,吃些花生,一会儿想起李汝香,一会儿又想起程锦,心里翻滚不休,忽喜忽悲。

过了一会儿竟然又想起关内三雄来,这三人先前并没死在李安科手下,趁机逃了,想起三人的混帐言语,田子瞻嘴上禁不住露出微笑。

这一次从长安出来,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终还是幸运,没能丧命。

可是日后这类案子必定所在多有,任你有九条性命,也怕一日之中便俱都失去。

田子瞻想到忧愁之处,将一大壶酒慢慢都喝光了,他心中烦闷,两斤酒入肚,心中微有醉意。

田子瞻付了酒资,摇摇晃晃走出店来,走到一处拐角,一阵风吹来,他腹中难受,扶住墙吐了几口出来,这才好些。

田子瞻擦擦嘴正要回军营,忽听身旁一座院子里有人说话。

那是个老妇的声音,只听她道:“你怎么来了便走了?也不和为娘的说说话。

你知不知道自从你死后,娘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来看为娘的,却不多呆一会儿,呜呜呜。”

这老人妇哭泣起来,似乎在自言自语。

田子瞻听的奇怪,心道:“莫不是死人死后显灵?我且去看看。”

田子瞻来到小院前,飞身上了墙,伏身墙上,见院中一个老妇正在劈柴,看来家中没有男丁。

这老妇六十来岁,有气无力,一双手扶不住木柴,正在哭泣,哭到伤心处,将斧头和木柴抛到一边,伏在木桩上大哭起来,却是哭自己的儿子。

田子瞻心一软,从怀里拿出一大锭银子来,打算掷到院子角落,好叫这老妇能够以此渡日。

田子瞻正要下墙走开,忽见另一边房上闪过一条人影,田子瞻忙伏低身子。

只见这人影在房顶向院中探头,向那老妇看了看,似乎在挑选什么似的,看了一忽,转身走开。

田子瞻看他身形并不认得,心道:“这是个小贼。”

这小贼正要转身走开,忽然院外有人敲门,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老东西,快些把门打开。”

那老妇哭声立止,却不去开门,只是道:“你还来做什么?我儿已死,你不要再来了。”

那女子道:“我把我的物事拿走,谁来找你的死儿子。”

那老妇又哭了起来,道:“你这人太也狠毒,我儿在时,你来勾引于他,叫他休了妻子。

他现在死于非命,被妖怪吃了,你却来恶语相向,天下女子哪有这样狠毒的?”

那女子道:“你说什么东西,我陪你那儿子睡了多次觉,已经对他颇有情义了,还要什么?

他被妖怪吃了,难道还要我去陪他吗?他那个黄脸婆老婆不是去陪他了吗,哪还用我来陪?”

田子瞻心道:“原来这老妇人的儿子被李安科吃了,这女子先前与他儿子有染,还闹到要休妻。

此刻一对夫妻双双毙命,这女子却来老妇家里找寻自己的物事,还恶语伤人。

唉,这女子可恶之极,这种人天下所在多有,我也不用去理她。

这锭银子先不掷去,免得被这女子见财起意,将银子抢了去。”

田子瞻呆在墙头不,却见对面那小贼也转回身来。

那老妇无法,上前开了院门,门外进来一个妖艳的女子,倒也有几番姿色,双眼甚是勾人。

田子瞻所见女子太多,对这种庸俗女子毫不感兴趣,相反还有些反感,心里不由得哼了一声。

这女子见老妇来开门,斥道:“你要死了,才来开门,我拿了我的首饰便走,免得被你家里的妖怪盯上。”

老妇颤声道:“你。。。。。。,你快些拿了东西,给我滚出去。”

那女子道:“你儿子以前把我从外面抱进来的时候,可没叫我滚。”

那老妇气的说不出话来,退到一边,拿起斧子继续劈柴,这时她来了力气,将柴劈的啪啪有声。

那女子径自闯到屋里,不知从哪里拿了几件首饰,揣在怀里,向外便走。

行走间,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将那老妇绊了一交,斧子跌在老妇腿上,划出一大道口子。

田子瞻看的大怒,手中银子一拧,正要掷出打那女子腰间,好叫他下身萎软,严加惩戒一番。

忽然对面房上那小贼从房上纵下,身子虽然矫健,但看来并不会什么上乘武功。

这人动作看来甚是熟悉,田子立时想到李安科,心中便是一凛,手心冷汗冒出。

这人忽然从房上跳入院中。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39

那老妇一见先是一惊,随即喜道:“儿啊,你又来看娘了,你。。。。。。,你可是真的?”

老妇思儿心切,想要伸手去摸,但又怕摸不到,一只长满皱纹的手到了那人身边半尺处,便不敢再碰,只怕一碰之下,儿子便消失不见了。

那人相貌堂堂,下颏宽大,确不是李安科,但李安科最擅易容,变作这男子的模样也属寻常。

田子瞻此刻身上只有彤源和那瓶药丸,短剑不在,纸张被李安科带走,身上没有利器,只得将袖箭扣好,打算射这人双眼或是下阴。

不料那男子向那老妇道:“娘,你老人家可好?”

田子瞻心中奇怪,这人竟然不是李安科,手中暗器便松。

那女子猛见房上有人跳下,吃了一惊,却是没叫,等见到这男子面目时,只道眼前活见换,不由得便要惊叫一声。

她刚一张嘴,那男子忽的转身扑来,一张嘴咯吱一口,将那女子脑袋咬掉。

这声惊叫只发了半声,便沉闷了下去,后半声似乎是在那男子腹中发出。

田子瞻和老妇都是一惊,那老妇思儿虽然心切,终究是没疯,见眼前这人明明是自己儿子的相貌,但一张嘴扩成了数尺,一口便将人吃了,哪能不害怕,向后一倒,晕死过去。

那男子将那女子脑袋咬掉,又毫不停留将她身子一口一口吃掉,奇怪的是,那女子的伤口虽然有血迹,但却不喷溢出来。

那男子将那女子吃完,将她衣服卷了一卷,藏到了院子当中。

回头打算吃那老妇,却似乎嫌其老,转身扬长而去,这男子出门之际,脸上已然变了面目,竟是那女子。

田子瞻心道:“这人正是李安科了,看来他吃了谁就变做谁的模样。

这些都不奇怪,但他刚才为什么要对那老妇显出母子之情呢?”

田子瞻悄悄跟在后面,此刻天色已暗,昏暗中但见那女子走路摇摇摆摆,十分的卖弄风情,这时也不知卖弄给谁看。

唐朝时有宵禁,晚间普通百姓不得外出行走,这女子却不走向街处,走了十来步,身子一转,进了一间小弄。

田子瞻跟在后面进了小弄,见那女子推开一门小屋的房门,闪身进屋。

田子瞻跟到了窗下,听屋中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首饰都取来了?”

那女子道:“是我的首饰自然都取来了。”

只听屋中哗啦啦声响,那男子道:“周三郎当初给你买了不少的首饰啊,他对你倒是好的很哪。”

那女子媚声道:“你呀,就是心里太爱吃醋了,若是当初三郎知道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吃醋?”

那男子道:“那个招惹怪物的蠢货和我怎么能比,他哪里有我这么温柔,他。。。。。。,嘿嘿,能叫你一夜欢心吗?”

那女子娇声大笑,道:“你就是只有这个本事,做别的就不成了。”

那男子呼吸急促,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个本事吗?整天的吃不够,还要我再来,再来。”

言语之中已然满是淫意,两人不再说话,似乎搂抱在了一起。

那女子娇声发喘,满是淫声,房中传来脱衣之声,紧接着亲吻之声传来。

田子瞻心中暗笑,心道:“想我正五品的朝廷命官,居然躲在别人窗下听人家交欢。

这李安科到底是怎么了,若说喜欢变做他人模样,可为什么接连演戏,竟似真的一般,甚至还和别的男子在床上欢好。”

田子瞻心中想了一阵,房间里面却已双双到了极致,那男子十分的兴奋,开始高声欢叫,那女子更是娇声连连。

忽然那男子惨叫一声,声音却只发出一半,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嚓声传来,似乎是在咬磨骨头一般。

田子瞻心道:“这男的必定被吃了,哼哼,这人正在云雨之极,却从高处猛的坠下,倒也倒霉。”

田子瞻不知李安科现在功力如何,不便冒然行动,幸好这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与不死,且不去管他。

田子瞻正要躲开,忽然窗纸破裂,一只手伸了出来,正抓在自己头顶,五指向下劲插,竟要透骨而入。

田子瞻大惊,猛力的向旁躲闪,嚓的一声,头发被撕掉一绺,头皮也被抓破。

田子瞻身子躲开,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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