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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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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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 可怜,我怕他根本拿不出黄金来救你,哈哈。”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情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会一样的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经受他们想要让我经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辱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心里一紧。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插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感觉已经穿透了我。 







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暴风骤雨般的,我几乎跪不稳。两手被缚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地板。脸被扳至最高,楼的手摁在颈上,呼吸亦觉吃力。意识已如飘飞出去,身体却似捱着雨打的残荷。 







楼刻意地拖长时间,“你这副表情真是惹人迷恋呵。”楼喃喃着,似调笑,将杯中残酒一下倾在我面上。 







求放过我,哪怕只是片刻。 







连执刑人也换过几次,楼仍未能尽兴。 







他捏开我的嘴,将酒强灌入口,看着我的脸由苍白转成绯红。 







“究竟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怜。”语气里,却无半点怜悯。 







我再也撑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来,听到楼的声音就在耳边,不由得瑟缩。 楼却见状大笑,“即然荷公子这么怕我… ” 







浑身酸痛得起不了身,楼拍拍我的脸,“那么,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如何?” 







拎起我来,大踏几步拖到楼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后就睡在这里,想必会很舒服吧。”将我手上的绳索也栓在扶栏上。 







绳索太短,令我无法躺下来。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楼梯上。后庭时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着,只好勉强侧身倚着扶栏,头靠在膝上。 







这一天,无比漫长。 























14 



渐渐地我已习惯了睡在楼梯上。虽然最初的时候难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里总会有那么两三次,楼的手下经过楼梯,故意将烛泪淋在我身上,亦或随意地踢踩我。 便会从梦里惊醒,将身子缩起来,待四周没了动静才敢再躺下。 







有时楼也会夜半来弄醒我,只要他心血来潮。让我跪到他床边去,端着烛台,一直跪到天亮。 







楼遣走了侍女,逼迫我学着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叶,水不可不够滚。十指倒被烫伤九个。楼将我烫伤的手合在掌里,口里直说可怜,却仍然叫人拿藤条来。背上满是藤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夜里只能俯在楼梯上,不敢仰卧。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总也学会了服侍楼更衣洗漱,斟酒装烟,摸索着整理床铺,不能留下一道褶痕。 







跪低身为楼着袜穿靴,忽然抚上我的背,似在自语:“这般聪颖,只可惜盲了。” 







这一刻的清风细雨,下一刻或许便是最暴烈的折磨。我早已习惯了楼的喜怒无常。 











夜里,忽然醒觉,发觉整个身子竟然给人揽在怀抱里。楼从后面揽住我,将我抱起来放在膝上。我不敢动,又疑是梦境。那锦锻的阔袖围住我,柔软且冰凉。 







楼的额贴过来,贴上我的面颊。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耳边擦过。 







夜又回复了原本的沉寂。我的心才开始猛跳起来,若是梦,却明明连双手的绳索也已不见。 











心底隐隐知道,明日必不好过。 







果然一大早,便被吊到水车上去。放下来,手脚着地绑在一块木板上,那木板底下装有轮子。有人推动木车,我便以那样的姿势随着木车旋转。 







我垂低头,耳边是男人放肆的嘲笑。他们旋转着木车,围成一圈轮流用手拍打我。后庭完全的坦露在人前,不得不忍受着所有的恶意戏弄。 







停下来,我仍感眩晕。被按着,感到有东西顶进来。冰冷而坚硬的,是那日的玉棒。 







“这个就叫做 ‘人车’。” 







竟是用玉棒抵着身体内部,推动木车前行。我痛得直不起腰来。 







他们却觉有趣,抢着来推人车。被插得太深以至我不停的呕,呕出血来。 



玉棒被抽离,有人上来,直直地刺入,发泄过,便将车一推,转到下一人处。 







直到再没人来,我才发觉自己就这么被丢在天光之下。赤裸着眩晕着,后庭流出秽液。 







四周沉寂如夜。我试着睁开眼,仍是一片黑暗。我也无法知道,是不是夜。 







试着挣动一下,绳子缚得太紧,根无没有挣脱的可能。再也忍不住的,趁无人时落下泪来。 







天却忽然飘了雨。 











似乎楼遗忘了我。淋了一夜的雨,有人来时,我已觉昏沉沉的十分难过。 







勉强咽了两口饭,只盼可以躺一会。然而却被拖起来,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拖到一处,背上给人一推,便跌了进去。 







我倚着后壁摸索着转身,已感到不安。那似是个不大的笼子,只容得下转身的地方。我的手不知该是伸出还是收回,然而,已经触到了那冰凉湿滑的东西。 







地上、四壁到处都是,我无处可躲,只能抱紧双臂惶立在笼中央。然而,那恐怖的游移沿着赤足攀上,我苍白着脸不知所措,只撑着不敢让自己晕倒。 







惊恐的样子引来笼外的大笑。笑声忽然止住,恰有一条从笼顶跌落在肩上,一惊之下我伸手一推,竟将笼门推开,便使尽气力奔出来,却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几乎是跌在他怀里,我顾不得许多,手指紧紧捉住那人衣裳,身子抖成一团。 







然而我随即发觉这坚实的胸膛却是楼。 







心里一寒,松了手,只等着再被推回蛇笼。 







背后却有手臂环上来,收紧,将我紧紧收入怀里。 







心底一片茫然。 







然而恐惧而紧蜷的心松懈下来,我便这么在他怀里,失去意识。 























15 



惊坐起来。 







手指触到身子底下柔软的被褥,我惶然起身,额上滑落下一块湿了水的锦帕。 







摸索着寻到楼梯,但觉头重脚轻,便倒头睡下。 







身后却传来楼的低吼,“荷!” 我慌着撑起来,茫然对着他的方向。感觉到盛怒的气息越来越逼近,别过头缩向栏杆,只等着打到身上。 







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怎么睡到楼的榻上。昏沉沉的,十分难受,却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责罚。楼的手捉住我的肩,我不禁颤了一下,亦不敢躲。 







等待的疼痛并未出现,他将我从楼梯上横抱起来,放到床榻之上。 







掩上被子,我半坐着,不敢乱动,不明白楼会将我怎么处置。 







“来,把粥喝了。” 







伸手接过粥碗,执起羹子却送不到口里。瓷羹撞在碗边,叮叮地响。 







楼夺过碗,盛了满满一羹送进我口里,我忍着烫咽下。楼捏起我的下巴,问:“烫到你了?” 







我慌着赶紧摇头。楼放下碗,将我拉进怀里,“荷就那么怕我么。” 







我只是止不住的抖,他抱得我愈紧,我愈是不能自已。 











饮过药汤,楼让我躺下来。被褥软的似在云端。楼吹熄了蜡烛,挨过来,手伸到被里捉住我的身子。 







我僵着任他抚弄。手掌覆上整个腰身,来来回回,我强抑着手指的掠过带来的颤抖,游移在两腿之间,楼索性揭去被子,夜的凉和手掌的火热,令体肤缩紧。 







楼捉住我的脚,拉至唇边用齿轻咬,那酥痒令我不禁一缩。然而他那么有力,将整个小趾都含到口里,舌扫过趾尖,我忽觉瞬时的眩晕。 







两腿被张开压在褥上,足踝给他紧握在手里,半点不能挣动。楼俯下头,细细吻着腿侧,舌尖从腿根缓缓滑到膝弯,我只觉一身都瘫软在他手底。他将脸埋在我的腹间,深深地嗅,叹息般的,“。…。荷的香,呵…” 







渐移向下,忽然吻住我的分身。我惊惧着想逃开,却被紧紧按住。整个分身都被楼含在口里,充满力道的吸吮和舔腻,我感到它在楼的口里渐渐坚挺起来,膨胀得隐隐疼痛。楼放开顶端,将底下的柔软也含进去,我再无心思挣扎,腰身随着他的舌颤动着。心里毫不怀疑,楼便会将我这么吞下去。 







瘫软的身子被翻过来,我跪俯在榻上,手指紧紧扣住木棉枕头。楼从后面拥上我,吻我的颈和脊背。手从两腿间握住柔弱而挺立的茎,我不由自主的顺从着他将后庭提高,脸贴在褥上,心里一片空白。 







他的舌缓缓地滑到臀边,来回地游移,再抬高我,湿软轻轻地扫过后庭。我片刻的迷失,却被他捉着,舌尖腻在那里,深深浅浅。 







那种感觉,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我的呼吸却狂乱的,张着口,如一条失水的鱼。 







楼将分身抵上来,我咬紧唇,永远是这么疼,一次和一百次,没有分别。 







楼托起我,就这么将我转过来,楼的坚硬顶着内壁,一转之下痛得我额上泌出汗来。他将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男人的分身一下子全部契入,我几乎一晕。楼抱住我,吻着我。 







仿佛要吻我至死,楼将我翻来覆去,吻遍全身,紧拥的吻令我无法喘息。 







仍在病中,我在他的抚弄之下完全失了气力。楼吻着我额上的汗,抱起我,就那样走去浴室。 



水暖热的,随着楼的抽插而慢慢浸入,似在平复着敏感而受伤的地方。楼就在水中激射出来。 











沐浴之后,楼帮我抹干。让我枕在他臂上,在衾被里将我紧紧揽在怀里。如怕我消失,紧紧地,不肯放手。一身骨头都散了似的,这刻又似就要融在楼暖热的怀抱里。 







这境地,竟分不清是悲是喜。 











醒来,已不见了楼。 







头仍是有点痛的。正想挣坐起,忽然有人大声骂着闯进来,未及明白,已被他扯住头发拉下床去。 



颊上接连挨了火辣辣的两掌,我跌到地上。 







那人对着我骂道:“无耻贱人,竟敢睡到少爷床上去。”一脚一脚地踢在我身上,口里骂得越来越不堪。我被他骂得耳热,紧紧护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身上到处是楼留下的吻痕。 







“福伯!”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人被喝止,默了片刻,语声转变有如哭泣,“少爷,莫忘了他是仇人之子。”楼不语。那人回头对着我啐了一口,“怎可任你这淫贱之躯玷污了少爷。” 







“少爷,若不是姓梁那淫徒,小姐怎么会含恨自缢。可怜任家只剩下少爷这一根独苗,与老奴相依为命……〃 







“福伯,不要说了。” 楼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您先下去吧。” 那福伯哭着退了下去。 











楼颓然坐低,沉默良久,才伸手将我从地上拉到怀里,“若然荷不是梁氏之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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