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校园错乱曲 by只是不爱 (佐鸣 校园 架空 轻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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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校园错乱曲 by只是不爱 (佐鸣 校园 架空 轻松 h)-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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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也好,见了面我难免会冲动。'须臾沉默,'我想知道我们的问题到底处在哪里?我承认我有绝对做错之处,可你竟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还打算一声不吭从我眼前溜掉,这,我不能接受。希望你能讲明白。'
  
  '我。。。我觉得那样的事你是做得出来的。我是指。。。突然间就喜欢上其他人。'
  
  '什么?这么说,你根本不信任我。'佐助的声音略带急躁。'这要我怎么解释?都说了是误会,如果之前没有听到你和日向雏田的有关流言,我根本不会打电话说那些话。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OK,我很冷静,我冷静了很多天了,也想了很多。如果,我是亲口听你提过学校里出现的流言,我想我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话。为什么事情发生的当初你不能及时告诉我呢?'
  
  '佐助,佐助,这并不是关键问题。那天挂掉电话之后我也想了很多,我们的确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即便这次不发生这样的事以后也早晚会发生,而且说不定会发生很多次。还有,你觉得。。。我们在一起能走多远?'
  
  电话另一端陷入无声。
  
  '是吧?你没考虑过吧?'
  
  又一阵断线般的沉默。
  
  '噢,我明白了,你不光是不信任对‘我们’也没有信心。既然这样,你愿不愿和我打一次赌?当作最后的请求也可以,倘若你赢了,你无论什么决定我都息心听从,要是相反的话。。。我要你自己抉择,但必然是有代价的。'
  
  '你说代价。。。什么代价?'鸣人警觉起来。
  
  '那是我赢了之后的事,你怎么咬定我肯定赢?现在说了也没用,兴许赢家是你呢。'
  
  '我。。。'
  
  '怎么?枉我们认识了不短时间,连我这最后的要求都不肯答应么?'
  
  经过短暂的缄默。'知道了。我答应你。要赌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至于拒绝。'佐助撇嘴一笑,'别急着问,这个必须当面说,时间最好就是现在。喂,记得第一次我骑摩托车带你去的河边吧?我在那里等你,半小时之后见。我想你会来的。好了,一会儿见。'
  
  嘟嘟嘟嘟嘟。。。
  
  '等。。。等一下!'
  
  电话已挂断。
  
  鸣人呆呆凝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午夜12:47分。
  
  
                  四十二
  
  呼哧呼哧喘出的白色哈气在无风夜晚慢慢上飘。之所以迟到是因为鹿丸的阻拦,大概是自己换衣服的动作惊醒了他,抑或从自己爬下床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不管怎么样本打算瞒着他却没有瞒住。
  
  '说正事吧,我不能耽搁太久的。'
  
  '呵。'佐助笑了,面带自嘲,'什么时候。。。看来和我说话对于你来讲已经是一种时间浪费了,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出来的时候我约好了。。。'意识到不该当着佐助的面提到鹿丸的名字,鸣人赶紧吞进后半句话。
  
  '和姓奈良的家伙约好了?呵呵,你果然是住在他家,是吧?既然不放心那他为什么没有跟来呢?'佐助始终望着月光下亮闪闪的河面,闪烁在河面上的亮光同样映照在他眼中。
  
  鹿丸没有态度强硬的阻止鸣人。鸣人匆匆走出房门的时候下意识瞥见坐在床边的鹿丸着实吓了一跳。
  
  幽暗的房间中,鹿丸慢悠悠地对他说我知道现在阻止你也不会听,当然,也不会要我同去,我不想做没意义的事,只希望答应我一件事——天亮之前回来。如果你还在乎。。。他的脸罩在朦胧的黑暗中致使鸣人无法分辨他是以何种表情来说这番话的。
  
  鸣人深吸一口气,'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不消别人插手,该是我自己来面对的问题。'
  
  '说得好!'佐助拍手,'的确是你和我的事,与第三者无关。'
  
  '佐助,说吧,你想怎样赌,赌什么?'
  
  '过来。坐到我旁边。'佐助的口气虽轻但话里有种不容拒绝的成分。
  
  此时此刻反正也已经不能再躲开,鸣人木然慢慢到佐助身边,坐在满是枯草的河岸上。
  
  '这就对了。'佐助满意地挑起嘴角。'我们再做一次。就在这里。'
  
  什么?鸣人猛然转头瞪大双眼看着身边的人,无法不吃惊。
  
  '如果你的身体对我彻底没有反应,我也只得甘心放弃一切随你的便。但若不是,那说明什么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对吧?'
  
  “你真是太狡猾了。明明清楚肯定答案却拿这个来打赌还说什么我会赢。”鸣人清楚地知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可言。
  
  '我呢,讨厌不清不楚的事,也就是说无论什么事都必须有个明确的了断结果那才算告一段落,不然我无法认同。'佐助依旧平静地凝视闪着光亮的河水。
  
  '为什么你非要逼我不可呢?'鸣人懊丧地垂下头去。
  
  '我逼你?'佐助一下子扭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鸣人,'说的什么话呀你这是!本来一切事情都很明晰,是你胡搅才搞到如今的地步吧?我确凿无疑没有分开之类的打算,倒是你胡乱猜忌弄出这许多名堂。我是有骗你的打算,但我和雏田并无关系,这点你也可以随意考证。你拿这当借口和我分手,难道我就得点头认可?那么当初你和雏田之间传出的各种流言算怎么一回事,我的确是想借机惩罚你隐瞒之事但绝没想过和你拜拜。你觉得到底谁更过分?现在居然还成了我逼你?乖乖,你觉得公平吗?天下可有这等不讲道理的事?'
  
  '佐助,你脑子里所想的事和我所想的事不同。'鸣人看着地下枯黄的野草,'你说的没错。接到你电话的那天,我已在心里把你骂了千百遍,但深入思考起来,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似乎并不是你忽然间喜欢上谁这么简单,我。。。表达不好,总之总之,我们不是同一层面上的人,今后恐怕也不可能爬到同一层面,种种样样的问题怕是都会慢慢浮现出来,如果继续下去我真怕我没有能力承受。'
  
  冷寂的沉默。
  
  '说道归其,还是你不信任我所以对将来充满了各种恐惧,喂,我认识的漩涡鸣人就是这等胆小之辈?'
  
  鸣人不置可否。'这不同于其他的事。或许吧。'
  
  '那就按原计划办好了。'佐助轻轻对着河面叹息。
  
  。。。
  
  在这满载回忆的河边两个人做着以往做过很多次的事。这一次佐助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轻柔,从前戏开始不急不躁地进行。
  
  '我说。。。你忘得了吗?'
  
  '呼。。。'鸣人用胳膊挡在眼前使自己不去看面前那双迷惑人心的眼睛。佐助就是能轻而易举燃起自己体内的欲望之源,不仅仅是吸引的程度,那程度简直可以说是欲罢不能。仅用生理正常反应来解释已然不通,那样的话岂不是任何人都能令自己失态,但自己很清楚不是那样的。至少面对鹿丸时没有这样的冲突,喜欢归喜欢,但喜欢与喜欢之间也存在着很多差异。
  
  '身体虽然不会说话,但却无比诚实。明白我说的?'佐助舔过鸣人胸前,用手压过冠顶,'嘿,迫不及待的丑态。。。啧,不,在我眼里是种媚态。'接着揉搓他□的□,'交给我好了,就算以后再也不见我也会教你永远记得。'
  
  '哈。。。'熟悉的燥热感,全身热痒难耐,紧绷的身体根本不觉草地的阴凉,反倒希望草地能更多吸取身体的热量。
  
  佐助不再多说话,按照步骤进行。待他发泄之后将自己的欲望放进他那律动收缩的□,温热的肠道一下子吸住了自己的那个部分,令他不由得短促喘息。
  
  '不管怎么样,都要记得我。'
  
  '哈。。。'这样的情况下鸣人无法做出有思维性的回答。忘,不可能忘得掉,即便佐助不这么说他也不可能做到。
  
  冬季天亮的时间比夏季晚得多。完事之后,佐助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温情只淡淡地说:我做得并不过分,你可以自己走回去。说完头也不回沿着河朝一方离去。
  
  直到佐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河岸上鸣人都没有朝他望一眼。自行弄好衣裤尝试着慢慢站起来,然后缓缓向着与佐助离去相背的方向走去。对自己的冷静也着实感到诧异。佐助赢了,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要求。难道真的就完了?
  
  鸣人毫无知觉地走到鹿丸家附近时,看见他双臂交叠手插在腋下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走过去,鹿丸出其不意将自己抱住,似乎深深地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鸣人感到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双肩在颤抖。“太好了,你回来了。”鹿丸说。
  
  
                  四十三
  
  对于自己突然离开的那一晚鹿丸绝口不提,无论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企图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的迹象。鸣人想过了,如果他想知道就直截了当告诉他,什么都懒得计较了。但是他没问,那自己也没有非坦白不可的道理。做出这样的行为已是背叛,明明都和鹿丸在一起了,但自己怎么都没有那样的感觉,也就是对于背叛的惭愧,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来着。唯一惦念的事,佐助最后说过的要自己抉择的结果,或许现在的结果早已定好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自己感到悔憾吧。他已从自己的世界杳然消失,其实细算起来与他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却流星划过夜空,一生的辉煌都在那一霎那闪烁间燃尽了,今后的人生也只剩下漫长而冷寂的黑暗夜空。或许有些东西就是须要穷其一生时间的感情与精力来怀念。
  
  觉得超级累,每一天都在没有来由的疲敝感中度过。将来怎么样,毕业之后是努把力考大学还是去专门学校进修美术以前设想过无数次的打算统统懒得考虑了,爱怎样便怎样吧。至于打工,反正存折上还有一部分钱,暂时还不至于为吃饭问题发愁。几乎每天放学都帮鹿丸妈妈的忙,虽然鹿丸的母亲不会介意,但毕竟过意不去。
  
  周五在社团的时候雏田悄悄和自己说起她宁次学校校庆的事,希望如果自己可以参加,尽管在那所学校有些不开心的回忆。鸣人意识到她口中堂兄的学校,那不正是佐助所在的学校嘛,
  自己本就不该也没必要再见到他。唉,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估计雏田还蒙在鼓里吧,其实她处于间接被利用的境地,没受到什么伤害已是万幸,她本身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
  
  鸣人自然婉言拒绝了她,推说周末鹿丸妈妈店里忙得很,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雏田没有显得过多失望,倒反过来安慰自己,宁次哥哥其实不是那么坏的人,上次的事他帮了不少忙才让父亲熄火,而且他似乎也挺支持。。。说到这里她的脸腾地就红了,然后跑出了社团古旧的教室。
  
  好个莫名其妙的怪女孩!鸣人由衷感叹。所有事都是由于那无端的流言而起,但现在已差不多尘埃落定了,提起来也没有多大意义。他倒是有些消极地设想倘若当时真能被丢进日本海倒算是庆幸了,一了百了嘛。
  
  。。。
  
  从那夜归来以后佐助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不但不再逃课早退还报名参加了周末补习班,似乎打定考取全国知名大学的决心。棒球队那边他也明确表示要减少参赛次数到三年级第二学期就正式退队,队长很是惋惜,说如果他坚持下去被体育大学提前录取也是绝对有可能的,为参加全国联考而放弃棒球实在有些可惜。佐助的态度却是坚决没有考虑的余地,就是不想打了。
  
  最感不解的是日向宁次,上次在学生会办公室争执之后他总是提防着怕佐助再在忙得焦头烂额的节骨眼上给自己添麻烦,不过事实证明担心完全是多余。佐助非但没有挑自己的不是还积极帮忙筹备校庆活动。自然也没再私下和自己谈过关于雏田以及流言的事。这一切叫他实难理解。不过他曾公然和自己提到与雏田的事仍是放心不下,有时间要找雏田询问一番。
  
  雏田的确周遭极有可能对自己构成危险的种种丝毫没有觉察,抑或说她压根儿没有往多余的方面考虑过。她为自己构建的世界极其简单,她只喜欢在自己简单的世界里养花浇水,并不喜欢过多考虑超出自己世界之外的事,毕竟外面的事太多复杂阴暗。
  
  对于宁次再次向她问到关于佐助的事,她只能摇头,因为确实什么都没有,也不曾有过。尽管并不讨厌堂兄,但也深知他心中的世界比自己大得多,可能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广大,所以宁次的很多想法她不懂也不打算表示任何感想,甚至觉得如果将来是宁次哥哥继承父亲的家业那么继承便继承好了,说不定会做得比父亲如今还要好。雏田就是有这样的预感。至于她自己只想毕业后读读女子短期大学之后找个稳妥工资不需太高的工作做上几年遇到合适的对象便结婚,平淡而幸福地度过以后的日子,庞大的家业之类的就算真要自己继承怕是也会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毕竟自己不但对做生意半点兴趣没有而且不是那块材料,倒不如将其给予更有能力的人。
  
  '雏田,跟你说,如果你当真那么喜欢鸣人的话,我可以试着与伯父沟通。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
  
  '可是,上次他和他朋友当着父亲的面。。。'雏田咬了咬嘴唇,她也觉得那次是逢场作戏,不过父亲怕是不那么认为。
  
  '他们当时那时无奈之举。不过那家伙和佐助倒是。。。'宁次觉得不该提这话,'没什么,反正我不喜欢宇智波。'
  
  '好像,好像。。。他和鸣人关系不错。'
  
  '你知道?'
  
  '以前在学校的看到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似乎挺开心的,是朋友吧。。。'
  
  宁次默然不语。猜想雏田是不是关于鸣人的一切全部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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