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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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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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在被子里,她无力呻吟,没错,他是付钱的,付钱的是大爷,大爷让她下去,她就得下去——摸地下床,蹒跚着走进浴室。

如蓝准时到了西餐厅。
秦天抬起头,她穿了件浅蓝色露膊中长裙,半圆的领,领口是两圈细小碎钻,长发松松绾着,以一根赤金绿松石簪子别住。
秦天起身,绅士得为她拉开自己身边的座椅,扶她做好。

小美人脸上还有刚睡醒时慵懒的倦意,呆呆的,又或是不想理他,低着头玩着自己的小手包。
秦天凑近柔声,“要不要喝点什么?”

如蓝被迫抬起头,秦天白衬衫,深蓝条纹的西装,与自己的裙子居然很有点登对,她一看,暗撇撇嘴,Brooks Brothers,又是个老掉牙的牌子。
秦天看到她眼里的不屑,笑道,“咱俩真是心有灵犀。”
如蓝强迫自己风情一笑,“我要柳橙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如蓝完全提不起精神,眼前这男人,这会子装的体贴幽默,与昨天那个凶狠占有自己的野兽简直不是一个人。他的黑眼里闪着笑意,修剪得当的寸头原先觉得清爽现代,现在看来,全是流氓。

一边站着的小女侍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哇,谁知道有了酷派的型男,现在又来了娇媚的美女!两个人相得益彰地坐在那里,衣着华贵,举止典雅不凡,简直就是一道风景啊——这样的景致,即使是在五星级酒店,也不常见呢!

忽然看见帅哥抬手,小女生连忙小碎步前去,挂上自己最甜美的笑容,“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秦天一抬下巴,“给小姐来杯柳橙汁。”说着想到什么,看向如蓝,“你饿不饿,要不要来点吃的?”
小女生的眼,弯成心型,好羡慕哦,对女友这么温柔~~趁如蓝犹豫的当头,小女生眼明手快得已经捧来Menu,秦天笑看如蓝一眼,接过,“我来吧。”

“唔,牛排比较慢,来份意面吧,佐海鲜番茄的好不好?开胃又爽口。”
如蓝看着秦天身边立着的小女生,自己再不答应,简直就成了不知好歹的刁蛮女了,点点头,“就它吧。”

面条很快上来了,秦天看如蓝拿起叉子,慢慢在勺心里卷起一小团面条,稍稍向前倾了身子,放入口中。她的小嘴明显有些肿,看着她咀嚼的动作,秦天忽然忆起昨晚这小嘴在自己唇舌中的味道,下面居然立马有了反应。
再往下看,她穿了双平底细带凉鞋,鞋扣上各是一颗小水钻,在小脚丫上发光,还有那白嫩的脚趾,像花瓣一样,水嫩嫩的,秦天不由暗赞,这年头美人儿不少,但美到她这样细致的,却实在不多。
好像感觉到他在看她的脚,那小脚趾轻轻一缩,秦天立刻联想到她昨晚在他下面,是怎样收缩着、抗拒着迎接他、容纳他、挤压他,喉头一阵一阵发干,他觉得自己裤子快要爆了。

如蓝浑然不觉,仍低头吃着。开始并不想吃,但这面条被橄榄油拌的滑滑的,加上新鲜番茄酸溜溜的味道,非常开胃。她吃了几口,奇怪身边的人怎么没了话,略抬起眼,看到他正摩挲火机的手,想了想,随意道,“你可以抽烟。”
“嗯?”秦天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怕你无聊。”
“呵,不会。”

他声音有些奇怪,如蓝疑惑得抬起头,这一抬头,呵!嘴里的面条差点呛出来,他的面容绷的有些紧,那双眼睛,黑沉沉得正盯着她,就像昨天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像要把她吃了。

如蓝一时竟有种正在被他强 奸的荒谬感觉,她忙低头掩饰,那厮却也蹭上来,给她递过面纸,“怎么呛着了,嗯?”
如蓝一手拿面纸擦嘴,一手却被他紧握住,伸到桌子底下,啊!她小脸变白,擦嘴的面纸变成了捂脸的工具,他竟然带她,摸他那里!
秦天却亲昵得半环住她,空闲的手帮她擦干净唇边的番茄酱汁,喂她喝了口果汁,然后,吻吮上她红唇。

如蓝转过身回应他,空闲的那只小手也抓向他胸前的衬衣,不是她想,而是,她实在无处可躲,只能这样把自己藏到他怀里——这里不是游艇甲板,不是车里,不是任何一个私密的地方,在这样公开场合与男人湿吻,实在让她觉得,比在他一个人面前脱光了还要羞耻。

秦天半晌才松了她,低下头,怀里的小美人唇色娇红,白皙到透明的脸上晕染着一点点潮红,她晶亮的大眼圆睁着,里面有惊愕、恼怒、和不甘心的羞愤,秦天钳着她小下巴,笑道“把面吃了,”抬腕看看表,“我还能再陪你半个钟头。”

如蓝愤愤地重拿起刀叉,是谁不让她吃面的?她实在厌恶透了他身上强大得压到人喉头的气压和霸道,狠狠卷了一大勺面,塞到嘴里。

“如蓝,如蓝是你吗?”
耳边忽然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如蓝皱皱眉,她不喜欢平地里突然遇到熟人的感觉,好像被突袭一样。
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干练利落的女人,二十多岁,短发,俏丽。
如蓝立刻想起她是谁。
秦天看看她,又看向如蓝,眼里含问。

如蓝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激动中,慢吞吞介绍,“这是我学姐,朱拉,学姐,这是秦先生,我的,”顿一下,不知道朱拉刚才看到多少,闭嘴不再说。
朱拉大方得与秦天点头示意,又看向如蓝,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惊奇,“我刚才都没敢认你,你白了许多。”
如蓝勉强一笑,朱拉看得出她不想多谈,“我还有事,”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如蓝,“常联系啊!”

如蓝看着手中的烫金名片,**公司客户部经理,秦天略带好奇得看着她,她心中一阵烦闷,起身道,“对不起,失陪一下。”
秦天看着她娇美摇曳的背影,若有所思。

洗手间内,如蓝捧了点凉水浇在脸上。朱拉的出现,让本来就有些心烦意乱的她更是烦乱,又一捧水浇到脸上,她握紧拳,镇定,镇定!这样就容易情绪波动怎么行?还怎么走下去?

略平静了下,她顺了顺呼吸,门这时开了,朱拉走了进来。

如蓝并不意外,两个人一同站在化妆镜前,朱拉探究的看着如蓝,如蓝自顾擦手、抹脸,没有看她。

“嘿,真没有想到啊,”褪去刚才餐厅内的大方得体,朱拉此时的脸上,全是讽刺,“我们鼎鼎大名的、史上最品学兼优的校花,五好美女,居然,”斜睨她水蓝色的DIOR裙,她轻笑出声,“居然堕落到下海?”
如蓝不看她,对着镜子继续擦脸。
朱拉继续,言语里带了一点愤恨,“人家是五好学生,你是五好美女,多牛啊!谭老头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他会怎么想,哈哈,得意门生居然也出来做……”

如蓝抬起头,冷冰冰的眼光让朱拉立时噤声。
她轻轻地走过来,音量不大,几乎是耳语,“注意你的嘴朱拉,注意!你以前就是吃亏在这张嘴上,不是吗?”
朱拉脸孔青白,却不再说,见对方撂开自己,走到门边,一时不忿,又道,“那又怎样,起码我现在从事正当行业,你呢?”
如蓝在门口停住,握住把手,回眸淡冷一笑,“这样啊,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饶舌+R&B;大家听的惯否?
JAYZ和ALICIA KEYS,这歌实在适合这堕落又不糜烂的气氛,上了,呵




7

7、敬你,苏! 。。。 
 
 
秦天当晚的飞机回京。
本来还该多待两天,但京里有事,临时改了行程。如蓝事先并不知道,所以两人从餐厅出来到大堂外,看到小方正打开后备箱整理秦天的皮箱时,她意外地瞪大了眼,“你……”
“哦,刚才忘了告诉你,我今晚的飞机,”秦天笑得风流,“舍不得我走?”
如蓝自动忽视他眼里的戏谑,心情好,笑得也明媚,斜睨他一眼,嘴角都绽开。

小方整理好了,来开车门,沙亮也跟在后头,秦天低头看着如蓝,以两人才听到的声音,“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
如蓝微垫起脚,飞快轻轻擦过他颊边,秦天却就势栏住她腰,将两人距离拉近,贴着她耳朵哼笑,“我们北京见。”

他的提前返京,像是一件意外的礼物。如蓝回房间的脚步都变轻快,经过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她敏感得感到身后的目光,就着电梯旁边的反光镜,瞥到朱拉隐入某个拐弯的衣角,轻哼一下,她高傲地步入电梯,仿佛一个女王。

晚上收到秦天使人送来的项链。
她刚又补了一觉,像是还没醒透,房门没关、当着服务生的面就打开了礼盒——
啊啊!服务生显然也不多见这样贵重的物件,抽气声清晰可闻,不由抬起头,面前的美人娇慵可人,面上睡意可掬,却异常平静,好像手里拿的,不过是一串几百元的普通项链。服务生心中不由有些咂舌起敬,拿了小费,唯唯着躬身离去。

如蓝将项链放到桌上,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
“是我,”简单把偶遇朱拉的事说了,“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不希望她多话,嗯,你看着办吧。”

放下电话,她盯着那串链子若有所思,呵,真是舍得。
手指慢慢抚上那冰凉的链身,是谁那么傻,竟然把钻石当成爱情的信物,钻石,应当说的是他与她这样的故事,看着华贵,实则冰凉——但大部分人,却情愿把它华丽的美当成了本质。
拿起来,把它戴到颈上,所以秦天送她钻石,还真是送对人了!

如蓝三天后回京,结果刚下飞机就来了月事,于是海姨又吩咐她在家歇了几天,数日后才去见她。

海姨在这一行里,也算个风雅的。她干的营生,说好听点是高级公关,难听点就是淫媒,但海姨自有品格和品位,她手底下的女郎们,大都高校毕业,容貌、气质、学识都达到一定水准,长得再美、功夫再好,个人基本素质不达标,都入不了她的眼。按海姨的话说,她讲究的是品牌,宁缺毋滥。
女郎们也不坐台,可别把她们想成了酒店、夜店、甚至高级俱乐部里的坐台小姐,再用海姨的话说,坐台小姐,价码再高,也是下品,赚得了一时,赚不了一世。

她们更像是一群专门服务各个业界高端人士的女人,经由海姨的介绍,成为他们隐秘却较为长期固定的性伙伴。出道和成名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有的,像如蓝这样,先介绍给秦天这样地位高、但非固定的客户,经由他打响名气,日后更容易挑选高品质的客人。有的,或许看起来很不起眼,但她或许就是某某某和某某某的情妇呢!

长话短说,海姨当天举办了一个小型下午茶会,包了一家不甚起眼的小咖啡馆。
如蓝到时,已经有三四个女孩到了,坐在一起说话。
如蓝淡淡与她们招呼一声,捡了靠里的一个座位坐下。

这几个人都是新近入行,那三四个比如蓝还早些,却独她际遇非凡,刚出道就被介绍给秦天,理所当然有些不大服气。
其中一个,上上下下打量她,偏头对着同伴,声音却挺大,“也没见怎么出挑啊。”
另一个轻笑,“谁知道呢,回来这些天,也没见秦少找她。”

如蓝只当没听见,坐在那里不动,背光的座位,又靠紧里,要不是那脸瓷器一样的白,真看不见还有个人。
那几个又说了几句,见她也没反应,渐渐自己没了趣,声音都低下来。

静了一会,门口风铃叮咚,海姨和苏珊一起进来,几个人,连同如蓝,都站起来迎接。

聚会结束,海姨对如蓝倒底多关照些,先送走了那几个,独留了她说话,问她身体,说了几句闲话。
如蓝忽然问,“海姨,什么时候可以安排其他人?”
海姨一愣,拍拍她手,“你别急,秦少的个性是这样的,他这几天或许有事,提前回来不就是有事吗?多等等,啊,别急!”
如蓝见她以为自己是忧心秦天不来找,哭笑不得,但也不好解释,只喃喃道,“不是的,我是想早做些准备。”
这一解释,反而更像,海姨更笑了,“你倒底年轻,聪明是有的,只是没耐心,听我的,保管没错。”

苏珊签了单,施施然走过来,海姨对她道,“你今晚不是没事?带如蓝出去坐坐,你们姐俩好好聊聊,”又对如蓝,“你也是,多跟苏珊学,交几个朋友没坏处。”

海姨走了,如蓝看着苏珊妩媚又凌厉的凤眼,起身道,“你不用勉强,我不会告诉海姨。”
苏珊却一笑,“你不用指挥我,”两指夹了张卡片伸到如蓝面前,“八点钟,Club门口见。”

Club不在三里屯,不在工体,也是个不大出名的地方。来往的几乎都是雅痞,放着时尚却不吵闹的乐曲,叮叮咚咚的钢琴,加上R&B明快的节奏,是当前流行的嘻哈风。
不知道这里?只说明你还不够真正潮。

如蓝和苏珊两个人,窝在酒吧的一角,虽然是不显眼的座位,但也引来了不少目光。
如蓝紧身仔裤,低胸大圆领上衣,领上却围着又宽又松的大围巾,两三圈松松得直堆到下巴上,头发披下来,微卷,鼻子上架着宽大的白边墨镜。
她对面的苏珊,一身印度纱丽一样的打扮,萤粉色在略黑的暗里闪闪发光,她瞪着如蓝的眼镜,“你看的见吗?”
如蓝正色,“当然,不然我刚才怎么进来的。”

“哈,”苏珊笑抬抬眉,不怎么欣赏她的冷笑话,接着又道,“你居然穿仔裤!”
“方便。”
“方便?”苏珊点了支眼,似乎是不可置信得耸耸肩,“看来我真是老了。”
“少来,你会老,老了就不会来这里。”如蓝偏头看看酒吧桌拼起来的舞台上,歌手正极富韵律得摆动。
苏珊微抬起脸,吐了个极圆整的烟圈,笑道,“这时候,我才真有点喜欢你。”
如蓝挑高眉表示夸张,“不会吧,因为我伶牙俐齿与你顶嘴?”
苏珊没有否认,“现在的小女孩,恭恭敬敬太过礼貌,总觉得有些虚伪似的。”
如蓝笑,“苏,你真还是一个叛逆的年轻人。”

苏珊拿烟的手一顿,“你叫我什么?”
“苏,我觉得苏比苏珊好听,苏珊,好俗。”话要投机,也是半句多,半句就知道彼此是不是对胃口,能不能放开了说话。
苏珊淡淡一笑,“曾经也有人这么叫我。”

两人沉默了一会。苏珊抬起头,“拜托,你能不能把你那眼镜拿掉?像个苍蝇似的。”
“好吧,”如蓝摘掉那副Nicole Richie式的大眼镜,苏珊略低了头盯着她,似不经意道,“怎么,你还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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