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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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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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也想混水摸鱼。龙哥,我知道,你可能认为这不可能,但是我想说,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抓住命运的七寸。”

听到这里,我也不知该如何评价黄铜,便说:“好吧,祝你一路顺风,能拿到这两样东西。”

“就这样说定了,龙哥,到时咱们二一添作五,如果暄哥也愿意,咱们每人三成。”

“这件事,等我想想再说吧。”我说:“现在你老大已经住院了,你却在想这个,真的不仗义。”

黄铜这时问:“子龙大哥,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呢,陪着你老大。”

“他现在怎么样?”

“他右眼跳啊,从眼皮内取出来一条小蜈蚣,所以可能要在医院住上两天、”

“是吗?”他突然之间呵呵地笑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电话那端有开门声,然后又听到黄铜高兴的声音:“我来了,宝贝。”

“草,别乱认宝贝!”我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与你说的,龙哥,你可别忘了在鸡哥面前给我多说两句好话。”

“你老大一直很看重你啊,要不是也不会留你看场子。”

“那是!”黄铜在那端嘿嘿地笑着:“说好了,你们如果能破了鸡哥右眼跳灾这件事,我带你们去夜场转转,我们这里要服务有服务,要质量有质量,要素质有素质,会讲英语的,会讲日语的,俄语的,都有……”

“等他好了之后再说吧,你现在在游戏厅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没。”

“那好,你继续。”我说:“我也要睡一会。”

我说完之后,电话那边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黄哥,再来一次。”

这时黄铜说:“龙哥,其他事见面在说。”

“去你娘的!”我坐在凳子差点想把警花送给我的手机给扔了,也太他娘的气人了,炒鸡住院,作为小弟,至少来看看吧,倒让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在这里守着。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就在这里守着吧。

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睡的正爽,突然之间被推醒。

推醒之前,几种刺鼻的香水味呛得我直打喷嚏。

眼开眼一看,原来面前一下站了三人女人,个个修长细腿的,浓妆艳抹的差点以为他们钻了面缸。

三个女人,三种发型,直长的,波浪的,外加一个小波浪。

我当时便一阵迷糊,难不成我在做梦?可是我何时做过这种梦呢?最多不过是梦到一个女人,长的还像凤姐那样。

正想着,她们异口同声地问:“鸡哥在病房中吗?”

“你们是……”

“我们是鸡哥的老婆!”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哦,他在。”

三个人当时便要去开门,其中大波浪手伸在门柄那里,说了一句:“你们两个离鸡哥远点,他到今天都是你们害的。”

小波浪说:“远点?你还真以为是谁啊,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成霜打的茄子了。”

直发说:“想到不用想,鸡哥喜欢的是我。”

看着她们三人,我瞬间感觉,有钱就是好,哎,命运不公。

当他们三人挤进病房之后,过了一会,突然之间听到她们的尖叫声:“救命啊,死人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抱起小黑闯进房内,只见面前的炒鸡,满身是血,一动不动。

稍后,杨晨走了过来,粗略地看了看,说:“他这是刀伤。”

随后又摸了摸炒鸡的脖子说:“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听到这里,我急忙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江娜。

不多时江娜便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个法医,初步检查结果:炒鸡是被刺伤的,全身总共有三十八处。

右眼跳灾,炒鸡完美地诠释了这一切。

 第六十三节:右眼跳9 为我想我是雨加更

炒鸡死了,我是一半高兴,一半伤心。//

高兴的是,这娃子以后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

说句实话,从内心来讲,我昨天的立场是站在大飞那边的,那个摸杨晨屁股的家伙,打死都算便宜,但没想到却被炒鸡弄泡汤了。

伤心的是,他死了,我去问谁要钱去?

那三个女人此时更是哭的伤心,一个说还没有给她买法位利,一个说还没有再东区给她买别墅,另外一个说没有给她买百克拉钻戒。

三个女人哭的很痛心,却没有一个人为他本身而哭。

看到这里,我那感觉到老天不公平的心,又平静了许多。

江娜扭头问我:“你不是在二七那里吗?怎么跑到这儿了呢?你认识这个人吗?”

“当然,是进丰社团中的一个大哥:炒鸡。”

“看来你的人缘真的很广。”江娜笑了笑说:“不过,我还是一句老话,做事别过界。”

“请江首长放心!”我也笑了笑说:“前一段时间,炒鸡手下有一个小弟叫黄铜,说炒鸡的右眼一直跳,当时我说可以用白布或者白纸遮一下眼就可以了。随后我们就没再联系,但是前天黄铜又打电话给我,说炒鸡的右眼依然一直跳的厉害,想请我们破灾,我与叶子暄想,反正也是拿钱做事,只要不伤天害理,帮谁不是帮呢?所以就来到北环。”

“哦?你们是怎么破右眼跳灾的?”

“叶子暄说要内外同治,外的话就是在炒鸡的办公室摆四个小草人,内的话就是让炒鸡来医院看看。事实上,也确实看出病来了,杨晨从炒鸡的眼中取出了一条蜈蚣来。因此他要住院,叶子暄说怕有人找他麻烦,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守着他,但没想到……”

“蜈蚣?”江娜问:“在哪?”

杨晨在一边说:“那条蜈蚣是白色的,我取出来之后,便放在一个玻璃瓶中,想研究一下这条蜈蚣是怎么进入眼中的,但没想到放进瓶中后,它竟然化成水了。”

这时法医又对江娜说:“江队长,死者身上的刀伤,确切一点是被军刺刺伤的,也就是俗称的三棱刀,因此每个伤口都有三条辐射线。”

“军刺?”我的脑海中马上想起了宏兴手中的钢管,这些钢管柠掉钢管套之后,就是军刺三棱刀,主要是放血用的,虽然砍人不行,但一旦被刺中,这个人基本上就报废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大飞说要给炒鸡送棺材的事,难道昨天晚上,大飞等我第二次睡下之后,又返了回来,刺死了炒鸡。

但也不对,如果有人回来刺死炒鸡,就算我睡的再死,小黑却是非常机灵,它一定会提醍我的。

“这医院有监控没有?”江娜问。

“有监控,不过这里没有监控。”杨晨答。

说到这里,杨晨拉我来到一边问:“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看没有看到大飞他们?”

“你也怀疑他?”我问。

“我不想怀疑,可是同在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怀疑。”杨晨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转来转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之间从我们面前经过。

我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人正是玉龙。

玉龙旁若无人地向外面走去,江娜的倒也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拦住了他的去路:“玉龙,你站住!”

“娜姐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玉龙笑了笑说:“真是有缘,除了在警局,还能在医院。”

江娜黑着脸说:“别给我套近乎,你跟我来。”

玉龙被江娜拉到炒鸡跟前:“你仔细看看这刀伤有没有印像?”

“娜姐,不是每个拿三棱军刺的,都是我们的人。”玉龙一脸无辜,不过他看到炒鸡已经死了,不由露出一幅得意的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嚷着要赔钱吗?飞哥说的对,明年的今天多给他烧些纸钱。”

江娜问:“你怎么会出现在医院中?”

“我手痒,所以过来看看。”玉龙笑着说。

“手痒?现在把他刺死了,手痒治好了?”江娜问。

“昨天我们确实与他有些误会,不过最后大飞哥与他还握手言和呢。”

江娜拿出一幅手烤:“回公安局之后,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配合娜姐工作,不过,他,你就没法录了,哈哈……”玉龙看着炒鸡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黄铜匆匆赶来,带了十几个小弟,全部都是黑色西装,看上去非常装重。

“你们穿成这样,知道老大死了吗?”我问。

“当然不是。”黄铜说:“我也是听说的,所以就赶了过来。”

然后一下扑到炒鸡跟前,像死了亲爹一样哭了起来,不过被江娜拉开了,说他破坏现场。

黄铜被拉开之后,看到玉龙说:“是你打死我大哥的?兄弟们,砍死他!为大哥报仇!”

说到这里,黄铜便拎出了黑鹰,他那十几个兄弟也拿出了黑鹰。

江娜闪到一边,指着他们说:“反了是吧?都蹲下,抱着头蹲下。”

黄铜还要说话,江娜指着他说:“马上蹲下去,没有听到,要不要我替你洗洗耳朵?”

黄铜看了江娜一眼,不再说话,然后来到我身边:“子龙大哥,什么时间发现的?”

“今天早晨,此事与我无关!”我急忙说。

“我明白,没人怪你。”黄铜一脸的哀伤,不过我总感觉他是在笑:“真没想到右眼跳灾还真灵。”

江娜说:“我们一起去警局。”

随后,我和玉龙与江娜一起录口供,而满身窟窿的炒鸡则被法医带走继续检验。

在去警局之时,我打电话给叶子暄,希望他能来一趟警局。

叶子暄在电话那端答应了。

叶子暄随后来到警局,找到我之后说:“炒鸡死了?”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大飞说的那句话成真了。”

“这就奇怪了。”叶子暄淡淡地说:“那四个草人放在他办公室,替他挡灾,大飞只说一句话说而已,他应该不会死的。医院的方位在他办公室的东南角,所以出事的草人应该是东南角的那个草人——我想去看看那个草人有没有问题。”

我录完口供之后,便与叶子暄一起走出公安局,准备去炒鸡那个游戏城,看草人。

就在离开门时,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

是大飞,还有他那几个小兄弟。

大飞一边抽着烟一边与我们擦肩而过,一幅非常不爽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认为是我把他的兄弟玉龙送进警局的。

不过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怕越描越黑。

谁知他却又停住了:“你行,一方面与我们称兄道弟,背后再来捅刀子!”

果然被我猜中了,大飞果然将怨气埋怨在我身上。

我急忙将炒鸡的死说了一遍,随后玉龙刚好被江娜看到,所以就被带到警局了。

“炒鸡是被军刺捅死的?不会是他的那个小弟想上位,把他弄死,然后就往我们宏兴身上栽?”大飞冷笑着说:“我不可能一骂他就死的,我难道真是金口玉言?”

“他最近倒确实右眼一直跳。”我说。

“我不管这些,我只管他的死与我们无关。”

我问道:“玉龙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大飞说:“没事,就是做一件小事。”

“什么事,说出来可以帮玉龙。”我笑着说:“飞哥,总比被怀疑杀人好吧。”

大飞说:“昨天你身边的那个四眼,也不知道给我上了什么麻药,在我与炒鸡握手之后,瞬间感觉我与他之间没了恩怨,但却没想到回去之后,还是生气,于是我便让玉龙回到医院,找那个摸杨晨屁股的家伙打了一顿。”

“打的好!”我不禁鼓掌道:“飞哥,小弟我最佩服你这种敢做敢为的人。那种人打的轻,我要是你,我一定打的他气绝身亡。”

大飞听到这里,不禁笑了:“你也是这样想的?”

“当然。”我笑道:“飞哥,咱们之间的误会就到这里了,以后啥事都没了。”

叶子暄这时说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果玉龙没有杀炒鸡,那咱们就把这件事告诉给江娜吧,尽快给玉龙洗白。”

大飞点了点头。

我们与大飞一起来到江娜面前,告诉江娜,玉龙去医院确实治手痒,也就是打了人,不过不是炒鸡,而是另外一个人,所以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杀炒鸡,所以只要去找那个被打的人证实一下,就中以了。

江娜听后,马上开车带我与叶子暄一起去医院,大飞领着一帮兄弟开车跟在屁股后面。

来到医院,杨晨看到我们之后,急忙问:“玉龙怎么样了?”

“玉龙打了那个调戏的你的人,所以今天玉龙才会出现。”我说:“不过江娜认为他杀了炒鸡。所以现在我们要去找调红你的那个人证实一下。”

杨晨听后,便领着我们来到了那个人房间。

那个家伙全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一样,一看到大飞,急忙说:“别打我,飞哥,是我不对。”

 第六十四节:右眼跳10

江娜站在木乃伊面前,拿着笔问:“昨晚有没有人打你?”

“没有,你们别打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木乃伊蜷缩在床上,一幅哭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没有?”江娜再一次证实。

“真的没有!”木乃伊颤抖地说:“没人找我,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江娜想了想说:“我是人民警察,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再这里,没人敢打你,你实话告诉我,昨晚到底有没有人打你,如果有,是谁打你。”

“没,真的没!”木乃伊一口咬死:“你别问了,你再问,还是没人打我。”

“那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江娜看了看他身上的绷带问。

“我走路时摔伤的——总之我伤的这么严重,是我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警察同志,我求你别问了,你再问下去,我还是这个答案。没人打我就是没人打我!”木乃伊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是自己摔的,难道这也违法吗?”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被宏兴打怕了,死活不敢说玉龙昨晚上打了他。

江娜看到这里,将笔戳在了本上,有些生气:“你还算个男人吗?别人打你,你都不敢说实话。”

“没错,民警同志,我不算男人,我自作自受,求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江娜用了激将法,他依然不肯说。

看他这样子,我也着急,此时就是想让他说是玉龙打了他,但这小子死活不说,怕再挨打。

大飞来到木乃伊面前,大声吼道:“打你就是打你,没打你就是没打你,你这兔崽子长了猪脑子?连这个都分不清?”

“大飞哥,是我不对,我现在是应该得的。”木乃伊吓的一个激灵:“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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