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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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字摸金秘术-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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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了。
这么块好东西卖掉又可惜,可是放在店里时间久了又怕遭贼,破嘴候虽然是钱眼里的人,但觉得这东西很难得,如果给整齐了的话,价格不知会翻上几番,仔细考虑过后,干脆去买个保险柜,装在里面。
虽然破嘴候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是信任,保险柜的密码也是我设定的,他不管,从没想过我会卷铺盖跑路。
快到日落西山头,正准备收拾店铺关门,门口有人喊老板,这声音很熟悉,我带着疑问抬头望过去,竟是赵灵汐和赵海两兄妹。
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表达言语,内心难以控制喜悦之情,足足有十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灵汐也成了大姑娘,倒是赵海,苍老了许多。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了,你们咋会来的?快进屋里坐。”我赶忙走上前去招呼他们坐到店面后头,我则把店给关了,三个人在里屋闲聊起来。
泡了两杯茶,递给赵海一根烟,自己也点上,就开始和他们寒暄,问他们这几年过的咋样。
从谈话中了解到原来自从黑竹沟一别,他们并没有返回老家,而是去西藏找他们父母所在的考古队了解消息,没想到一次雪崩把他们父母都给埋了,赔了他们笔钱。从那起灵汐就跟着赵海到处游玩考察,以至于后来资金用完,也就干起了倒斗的营生。
“对了,你们咋会到这来,这可是古玩街,你们难道要出手什么宝贝物件?”我问到。
“真给你说对了,不过没想到头一次来碰到的竟然是你。”赵海说着从行军包里掏出一个黄金的尖物,打听后才知道是只镶金狗牙。
我拿到手上,掂量一下分量还足,挺沉的,就问这么大的一颗狗牙是从哪弄来的。
赵海不愿详说,粗略的说就是在一个老坟里面倒出来的,这可是个好东西,镶了金的大狗牙,能辟邪,要不是身上没有钱,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也不会拿来变卖。
我把狗牙递给他:“得,来到这算是你们来对地方了,以后就在我店里帮帮忙,我也不亏待你们,按工钱算,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知道他们俩不会平白无故接受我的接济,只能这么说,才能留住他们。
我看了看手上这只美国产的手表,已经快到七点了,正好是吃饭时间,把他们带到直奔得月楼而去。
得月楼可是当地的有名饭馆,依水而建,水中望月,取名得月楼。这会儿恰好在饭店上,来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也算是和老板娘有缘,每次接到大单子都会带客人来这用餐,老板娘见我为位置而发愁,就把伙计们吃饭的地方收拾了,让我们将就坐下,等有位置了再挪窝。
点了几个招牌菜,什么醋溜鱼、毛豆腐、糖醋排骨都是当地有名的小吃,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外地人吃不吃的惯甜味。
期间我和赵海小酌几杯,酒一下肚皮他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停不下来。我也是故意装作不胜酒力,问他到底这镶金狗牙哪里来的,好让弟弟长长世面。
“这东西可不一般,是我爹留下的唯一物件,他是个考古的,从来没有私自扣下过任何古物,独独就这一件下了手,要不是我到了西藏他们驻扎过的地方,也不会从信封中找到这么个东西,也就不会……”赵海边说边掏出那只狗牙放在桌面上。
“哥,你喝多了,又在胡言乱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他干嘛。”灵汐打断了赵海的话,下半句也就没能打听出来,不过最起码他交了个实底,这东西不是他倒到的,而是他爹私自藏起来。
我看着灵汐,还是那么水灵灵的,只不过倒是干练了不少,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模样。
“哟,哥几个跑到这来喝酒也不叫上我破嘴候!”这时候破嘴候意外闯入进来,我赶忙把赵海掏出来的狗牙塞回他的行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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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暴死
我见破嘴候过来,万一发现了这个镶金狗牙,肯定会想方设法弄了去,万一他那张破嘴挑起事来,说这不好那不好的,大家都要弄尴尬。
“候哥,过来喝酒,咱们酒才刚下肚子,恰巧说曹操曹操到,就坐我边上。”我笑着殷勤把破嘴候拽过来,也没法子,今后想有好生意还得靠着他。
他坐下打量会儿赵海和灵汐,说:“哟,原来有个俊哥和俏妹子在这陪你,难怪都不找我破嘴候了,美酒佳人,我们来好好喝几杯。”,他倒也不客气,拿了瓶好等好的茅台开了给我们满上,灵汐连忙摇手,说不会。
我可不能被破嘴候给灌趴下了,他这人口无遮拦的,到时候我和他一起耍起酒疯,不免要让别人看笑话。呡一口酒再喝口茶水,其实是偷偷把酒吐进了杯子中,茶水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破嘴候是老油条,酒量自然比我们好上不少,借着酒精胆子大了就说:“别看我破嘴候现在是混日子的人,从前可不一般,我跟着去倒过墓,挖过坟,不知弄过多少好东西,想当年我也是条有胆子的汉子。”
“你以前干过那行当?”我有些惊讶,从没听他谈起过这事,压低了声问他,怕给其他客人听到。
他点点头,显得容光泛发,越是有人听他说话讲故事,他越是来了精神:“可不是吗,全国各地哪里没跑过,哪里有大墓的地方都去过,什么山沟沟、乱葬岗、大草原,不知跑了多少路,我们那时候兄弟四个人,多神气,一个看风水,一个嗅尸泥,一个刨坟堆、一个摸金银……”
原以为赵海喝高了,呆若木鸡沉在那,忽蹦跶出一句:“你那叫什么,我和辰子几个人,盗墓的时候鬼都见过,你瞧见没?”
我也没料到赵海会把我们的老底抖落出来,破嘴候听过后猛地望向我,细细打量:“怎么着,你以前也是道上的?看你年龄不像是……”
我笑着打马虎眼,说纯粹是哥几个瞎闹着玩,哪里敢真的去盗墓,不怕死人,还不怕公安?
为了不让他再打听我的事,就问他另外那三个一起摸金的兄弟去哪了。
破嘴候叹了口气,说都走了,自从盗了娘娘宫,一个个死的惨,幸好那天我没有下墓,不然我这条命也得搭上去,到那起就再也不敢弄这行了,损阴德,一脚踩在墓里,一脚踏在棺材里,横竖到最后都没好下场。
“话也不能这么说,生死有命,富贵在人,中国最大的盗墓贼是谁?曹操,哪个有名的大墓没倒腾过,还不是三足鼎立而分天下,势力最强,话茬接下去最后统一的还是他帐下的司马家族哩。”我对着破嘴候寒暄一番,他也笑着说是这个理,前怕狼后怕虎,这辈子也难有出头日子。
破嘴候的酒量真是好,一瓶下肚脸都不红,我寻思在这么喝下去得把我们喝趴下,偷偷结了账劝他们回去休息。
我的店面前面的大厅,后面有两房间,本来一间是用来放放杂物,既然赵海兄妹来了,我给腾了出来,让灵汐睡我房间,我和赵海挤挤睡在杂货房里。
我们古董这行有句俗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虽然最近赚了不少钱,可也不能闲着,大清早的我就把门板卸下营业,多挣一分算一分,就算以后不干这行了也有个生活保障。
这天倒也稀罕,大老远的就看见破嘴候背着手朝店里赶来。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这么早给吹来了,也不多休息休息,早上可没有什么好买卖。”我打趣道,但他神色有些紧张,把我拉到店铺里,左右张望:“你知不知道,昨儿个卖我们皮画子的老伙计死了!”
我听到后一愣,说怎么可能,昨天不还好好的,咋说死就死了。破嘴候掏出两根烟递了我一支抽起来,说他也不清楚,还是今天早上从端阳门那里经过的时候看见许多人围在那,好奇就上前去看看,一看不得了,就是昨天那个老头子,脖子上一片淤青,眼珠子都爆了出来。
我听后心里一凉,昨天那老头子就说晚上被女鬼索命掐着脖子,感情这是真的。现在皮画到了我的手里,万一真是个诅咒,就连我也要受到牵连。
破嘴候看到我的反应后,就问我到底昨天那老头子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好隐瞒,照实把老头子说的事讲了一遍。
破嘴候听后数落起我来:“这行的规矩你现在咋还弄不明白,不干净的东西不能接手,古董物件都是从大半是从坟里掏出来的,邪门的很,现在算是惹下祸端了,连我都要跟着你倒霉!”
我们正聊着话,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员走进了店里。
可能是之前被关在局子蹲了几年,到现在看到公安还是有些犯怵,忙去倒了两杯水,让破嘴候先应付。
“同志你好,我们有点事问问,还希望你们能协助调查。”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做了个敬礼手势说起来。
破嘴候笑呵呵掏出两根烟递给他们,被拒绝了,就说:“可以,警察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警民合作嘛。”
果然不出所料,公安问起了王富贵那件事,说他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端阳门,调查之后发现昨天在我们来过我们的店里。
“对,昨天是来过,可也就呆了个把小时的功夫就走了,我们也不清楚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死就死。”破嘴候打着圆场,想把条子打发走。
他们两人听破嘴候这么一说,倒也没想走的意思,开始在店里面四处走动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王富贵昨天有没有在你们店里当过什么东西,小同志。”这时那人走到我的身边,问起来。
我现在是看见条子腿就发软,再加上他那对我起疑心的眼神,我正准备一五一十把皮画子的事交代出来。
“警察同志,昨天……”当我正要开口说时,突然发现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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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迷
虽说十年前的警服和现在大变样,可我也是可以认出来的,此时正说话的这人,那身白警服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他的两边肩膀处并没有任何的国徽和公安字样。
再仔细看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很是松垮,显然不是量身裁制。脚上穿的也不是大头黑皮鞋,而是白底黑缎布鞋,鞋子上溅满泥巴,应该是步行赶了远路。
我趁着端茶的时机朝破嘴候使了个眼色,他这人头脑精明,我既然使了眼色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他试探性的递给身旁的那位公安一支香烟,那人下意识的准备伸手去接,手伸到一般立马又给缩了回去。
“同志,王富贵有没有在你这变卖点东西,我们要靠这个找线索破案。”
“没有,那人是想转手些古玩、但是不给我看,看不到的东西哪好估价,所以就没谈成。”我脑子不带想的瞎编。
也不知他们信不信,只是在店里面四处走起来,柜台里和木头架子上的古玩全在他们眼睛里扫了一遍,但肯定没找到想要的。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公安指了指柜台后面的保险柜问,我就说只是一些现钱,方便买卖周转。
他看了两眼叫我们打开看看,这时我就有点慌了,眼前这两个穿着警服冒充公安的是什么人我一点也不清楚,但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之前王富贵手里的皮画子,现在就锁在保险柜里面,万一给他们看到,肯定会要了去。
失去件明器倒也没什么,就是怕他们别在腰里的警棍和手枪。到时候我们的下场就和王富贵一样,被灭口。
在这短短一两秒钟内,我权衡利弊,这个保险柜坚决不能打开!
他们等的有些急躁,语气不客气起来,带有威胁和逼迫性的让我开保险柜。
“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们孙局长就在我房间里睡大觉,昨晚喝了两杯就给醉成软脚虾,正好我去把他叫醒,你们顺带搀扶一程。”我说着就往里屋走去,
我刚说完他们脸色就变了,什么也没说快步向外走去。
这把算是懵对了,这两个确实是冒牌货。
破嘴候一连糊涂,我这么个小人物没权没势怎么会和局长一起喝酒。我笑了笑,哪认识什么公安局长,是我诈那两人。
现在对于王富贵的死因算是有了点眉目,这皮画子真要了他的命,但是谁暗中想要拿到这画子却是个谜、现在,我这里也不安全,入夜行人一少,他们肯定会再来。
那些人显然来者不善,既然能把王富贵/”杀了,接下来就会轮到我们。我和破嘴候商量之后,决定不能继续留在这。趁着白天这档子功夫,大家分头行事,破嘴候负责去转卖店里古董换现钱,我则去火车站买票。
火车站离我店铺也就十分钟路程,几道胡同三拐两拐抄了近道。当我刚准备往售票厅进去,大老远看到三五人站在那谈话。
之所以这几个人会引起我的注意,其中一个便是刚去过我店里的假公安,他们衣服已经换成普通衣服,毕竟火车站附近是有真条子巡逻,他们也不敢这么的明目张胆。我在一个饺子摊坐下,见这男的向另一个光头汇报,光头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后一齐散开,冲散在视野中。
我琢磨那光头应该就是头头,商量的无非就是打我店里的主意,爷这就走了,等到晚上,你们就进去抓瞎吧。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寻思着暂时也没去的地方,干脆就去王富贵挖到皮画的地方把事情给弄清楚,运气好的话也许能碰到七爷大奎,七爷是道上的,消息也灵通,皮画的消息肯定也不近g而走,他听到肯定会奔去。
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一个十年前没履行的承诺。
等我买好票回头,一个铁管子顶在了腰上,随即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别动!里面刻都是实心弹,扳机一扣就把你肠子打出来!”
我定了定神,听着声音不象店里那两冒牌警察的,但是又很熟悉,这是谁?
“兄弟,小心走火,这里这么多人,我出事你也跑不了的。”
“少来这套,我问你几句话就放你走,老实回答就没事,耍滑头我发誓绝对要了你的命!”背后那杆枪用力往我腰上一挺,我能感觉到枪管的口径和材质,不象玩具货。
我先安稳住他情绪,万事好商量,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
“你叫什么?”
“啥?段辰,路段的段,时辰的辰。”这人问我叫什么,显然不能确定我的身份,对我应该不是那么了解,可以试探下说些假话,不必完全说实话。
“皮画子放哪了?”
“皮画子?”我故意疑问,他抢顶的更紧:“少装傻、快点说,”
“兄弟,我是真不知道,什么皮画子。”
“十年前、十里屯、黑竹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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