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系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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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系列十-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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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吗?是梦吗?灵儿不去多想,她只想追上常笑,扑在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她是多么的爱他。定是苍天有耳,听到了我的话,让奇迹诞生。灵儿觉的自己就想夸父一样,追着,赶着,为的只是一句话,只是,说完这句话后呢?常笑会停留下来吗?  
  东北方,常笑的影象还是消失在上空,灵儿跪在地上,她的泪水已经被风干了,不哭不闹的坐在地上,手中紧紧的纂着当初笑送给她的那个小玉坠。  
  “那个方向是……!”冥王气喘嘘嘘的道:“那个方向是……!”  
  “轮回之门!”众人惊叫道!  
  “冥王,打开轮回之门!”灵儿闻言一下子站起,擦干了眼泪道。  
  冥王双手合十,一束白光电射出去,一道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灵儿站在这道门前,这道门是个终点,今生的种种,前世的一切都将远去。她转头看了看她的朋友,她的亲人,笑道:“我一定会找到他的!”灵儿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常笑的脸,他抽烟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他发怒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她要努力的记住这一切,她怕她会和他错过,她怕她会忘记。他的力量还在吗?他还记得我吗?他没有力量会不会有危险?他不记得我,我该怎么办?灵儿摇了摇头,甩掉这些念头,是啊,他不是暗帅又怎样?他不记得我又怎样?只要他微微的一笑,只要他轻轻的吻我,其他的还重要吗?  
  灵儿投身轮回之门,过去的种种又一幕一幕的出现,她看着笑了,又看着哭了,常笑,常笑,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都要痛一下,再看到一次,痛就增一分,灵儿看到了她的母亲,灵儿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她的母亲正抱着还是婴儿的她道:“灵儿,灵儿,我苦命的孩子,长大后你要心如磐石,才不会被情所伤!……”心如磐石?灵儿笑了,在遇到常笑之前她的确如此,可是她遇到了常笑,他是那么的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她的心,他的微笑将她心中的磐石融化,再任意变幻成各种样子,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哀,她的愁,她的乐。她的一切心情全由他来操控,这就是爱吗?长长的路走到了尽头,白光的后面就是她的新生,她回头又看了看,大家都在流泪,而她却甜甜的笑了。笑,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灵儿闭着眼睛,穿过了代表新生的白光……  
  S市的一所小学,一个老师正看着一篇让她哭笑不得的作文。  
  我的家庭  
  我叫常天,我的家里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妹妹,一个叔叔,一个大舅舅,一个小舅舅,一个姑姑,一个表姨,一个小舅妈,三个表舅,两个表舅妈。我不喜欢我的家,因为家里太闹,三个表舅天天在一起疯,时不时的表姨和妈妈也跟着一起闹,我的妈妈很漂亮可是是个懒妈妈,因为我从来没吃过妈妈做的早饭,可怜我和我的妹妹,这么小就天天不得安宁。爸爸天天都在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我想问问爸爸是不是有病,可一直我都没那个胆量。叔叔很少说话,只对表姨笑,可是表姨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天天虐待我们,说要教我们练功,表姨其实很漂亮,就是每天都要打人。二表舅妈做的饭很好吃,三表舅妈总是冷冷的,而且总是穿着紫色的衣服。大表舅是个变态,听三表舅说他是个自恋狂,二表舅很能吃,三表舅总是要自杀,大家一定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活着!那是因为他每次自杀都用指甲刀。大舅舅小舅舅和姑姑不是经常来,听大表舅说,我舅舅和姑姑都是当大官的!还说将来要是我和妹妹有本事,就可以把他们两个替了!大表舅还说,小舅舅是个猎人,小舅妈是个女鬼!他当我是小孩吗?哪有那么漂亮的女鬼和那么帅的打猎的?虽然家里的人很多,但是我总觉得我是和妹妹相依为命,妹妹今年8岁,叫常夜,每次领妹妹出去玩的时候邻居的叔叔阿姨都夸她可爱,还说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每次听到这些,我都很高兴!每次考试成绩单要家长签名的时候,我都让大表舅签,因为我觉的家里只有他的名字才像个人名,如果家里能安静一点的话,我会很爱我的家的! 老师看了常天的作问觉的有必要去做一次家访,当她走到常天家门口时听到“55555555,为什么出过玩不带我?我死了算了我!!”  
  “别啊!兄弟,多少年了,咱做下人的不就这样吗?”  
  “是啊是啊!阿一说的对!别啊兄弟!”  
  “别拉着他,就不带你去,就不带你去!你去死!!”  
  “好了,别吵了,你们少惹主人生气!小心我拿尾巴抽你!”  
  ……  
  老师站来一会,下了半天决心终于没敢去敲门,摇了摇头走了。      
  故事四:《永远不分离》 风再起时之老虎著(完)    
  一、出院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一阵清风吹来远处野花的清香。我慢慢走出大门,回头看见王院长和张大夫微笑的嘴角和轻挥的手。我把头扭了回来,继续慢慢的走,手里紧紧捏着那张卡片。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看见了四周的景色,医院原来是在一个山上,除了周围的各种树木,就只有一条柏油路通向山下。我又慢慢的回过头去,看见医院的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子:燕  
  子山精神病院。  
  “小明。”一个浑厚的男音响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柏油路边停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旁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微笑着向我走来,“小明,还认识我吗?”  
  我迟缓的摇了摇头,又随即点了点头,“你是陈远吧?我听王院长说过。”  
  他笑了笑,“看来你还是不认识我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我恩了一声,还是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王院长在我出院的时候告诉过我,因为我没有亲人,所以医院联系了我最好的朋友陈远,他会来接我,然后送我回家。但是我却记不起以前的朋友了,不只是朋友,入院以前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包括我为什么进了医院,我也毫无印象。  
  我问过王院长,也问过给我治病三年的张大夫,我为什么会住院,得的是什么病,他们却只是微笑着说:“你真的不记得了吗?看来你的病是真的好了。”  
  陈远接过我手中的旅行袋,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家。”  
  我茫然的看着车窗外飞快退后的树木,窗外的景色慢慢换成了稻田,又慢慢的换成了一排排的楼房,楼房渐渐的高了起来,我们进入市区了。  
  陈远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饭店门前,“记得吗?小明,这是我们以前经常来的地方,你最爱吃这里的红烧肉。”我茫然的点了点头。我爱吃红烧肉吗?在医院里,我好象从来没吃过这个。  
  我把卡片揣在裤兜里,随陈远下了车。卡片是王院长给我的,上面写着我的住址,我以前工作的公司的电话,还有陈远的电话,最后还有一个银行的帐户,说是我入院以前的存款。  
  我跟在陈远的后面进了饭店,找了座位刚要坐下,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尖利的声音刺的我耳膜有些发痛。在医院里,我从未听见过这么大的声音。我住的地方离其他病人很远,除了王院长和张大夫还有几个护士,我没见过其他人。  
  我回过头,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中年发福的胖女人气喘嘘嘘的看着我,在她的眼神里我感觉到了恐惧和害怕。  
  这时,陈远已经走了过去,我听见他叫了一声徐姐,然后把那个胖女人引到了一边。陈远和那个胖女人低声的说着什么,我只听见病好了之类的几个单词,然后那胖女人依然用惊恐的眼光不时偷看我几眼,便扭头小跑着上了二楼。  
  陈远走回到我们的桌子旁,坐在我的对面,说:“那个人是我们以前的同事,公司里的人还不知道你出院了呢。”  
  我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轻轻说:“陈远,我想问你一件事。”  
  陈远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我抬起头,注视着陈远的双眼,“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住院?我得的是精神病对不对?刚才那个女人为什么怕我?”  
  陈远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慢慢说道:“小明,你得的确实是一种精神病,不过你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过去的事情忘了也就不要去想了,顺其自然,你还会生活的很好的。”  
  陈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而且,你还有我这个朋友,虽然你现在不记得我了,但我想我们的友谊并没有消失。”  
  我从陈远的目光中看到了关心,还有一抹让我感觉陌生的东西,也许这就是他说的友谊吧。我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暖暖的,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孤单。  
  吃完了这顿饭,天已经有些黑了。我又随陈远上了车,他说送我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陈远并没有点那个据说我爱吃的红烧肉,但是我还是吃的心满意足……而且还喝了些啤酒,医院的饭菜总是那几样,我早就吃腻了。  
  陈远把我送到一个楼群中,看来我以前的生活还不错,这里的楼房好象很高级。我们进了其中一个10层高的住宅楼,电梯在7层停下了。我们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门,房子好象简单装修过了,墙壁和地板都粉刷一新。除了卧室以外,只有一个房间堆放了一些旧箱子之类的东西,其它的房间都是空的,卧室里也只放了一张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  
  陈远有些抱歉的对我说:“公司最近挺忙,我只是帮你简单收拾了一下,你需要的东西,我明天陪你出去买。”  
  我看着雪白的墙,心中对陈远充满了感激,“谢谢你,帮我做了这么多事。”  
  陈远笑了,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的交情,以前你可从来没对我说过谢字。”  
  我也笑了,陈远高兴地看着我,“你终于笑了。”    
  二、一个可怕的梦    
  陈远走了以后,我简单地洗了洗脸,就躺在了床上。我今天有点疲劳了,在医院的时候,我从来没睡过这么晚。  
  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耳边总象是有人在唱歌。这歌声渐渐的清晰起来,是一个好听的女声,“我们虽然不再见,我却长伴你身边,说过的话永不变,我们永远不分离……”  
  歌声好象离我越来越近,我仿佛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慢慢的向我走来,少女的样子越来越清晰,长长的披肩发,大大的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少女已经不再唱歌了,但是歌声仍然没有消失,若有若无的歌声从四面响起,好象电影中的背景音乐。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和少女面对着面,那少女伸出了一双轻柔的手臂,仿佛要拥抱我,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双手……  
  突然,少女站在那里不动了,表情变得扭曲可怕,我看见她的胸口多出了一把刀,鲜血顺着雪白的连衣裙淌了下去。我正想过去拉住她,不让她倒下,忽然少女的头飞了起来。接着,少女的胳膊、小腿、大腿、躯干都纷纷裂了开来,成了独自的一块。我吓的大叫起来,伸出去的双手仿佛被固定住了,再也不能收回……  
  少女的头在空中盘旋着,忽然冲我嫣然一笑,鲜血从五官中流出,甜美的笑容变得异常恐怖。  
  我的尖叫声忽然变成了在饭店中见过的胖女人的叫声,充满了恐惧,尖利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交织着动听的歌声,“我们虽然不再见,我却长伴你身边,说过的话永不变,我们永远不分离……”  
  我猛的坐起了身子,全身冷汗直流,漆黑的房间只有窗帘的缝隙中流入淡淡的月光,那歌声仿佛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做了这样一个梦,我再也睡不着了,我打开了灯,静静的坐在床边……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我看了看表,早上8点了。我从半夜2点惊醒,到现在已经整整坐了6个小时。  
  我拿起电话,陈远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响起。原来今天是星期六,他今天休息,要陪我出去买东西。我告诉他我觉得有点疲劳,要他不用陪我了。陈远关切的问了我几句,我随便搪塞了几句就放下了电话。  
  我在房里转了转,决定自己出去走走。  
  我走在陌生的大街上,看着人群来来往往,仿佛这城市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来到银行在我的帐户里取了些钱,我昨天的感觉没错,看来我以前的日子过的确实不错,银行里的存款居然还不少,看来我也不用急着找工作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买几件小东西。中午,我进了一间饭店,刚坐下就感觉有一道目光在悄悄的打量我,我回过头去,看看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看我,我冲她微微一笑,那姑娘也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朝我这边走来。  
  “请问你是王小明吗?”那姑娘先开口了。  
  我怔了怔,“是啊,请问你以前认识我吗?”  
  那姑娘摇了摇头,“你没和陈远在一起吗?”  
  “哦,”我也摇了摇头,“我们没在一起,你是他朋友吧。”  
  那姑娘有点害羞的说:“我叫小暄,是陈远的女朋友,他经常跟我提起你,我还看过你们的合影照片。”  
  “哦,你好。”我连忙请小暄坐下。  
  “他说今天要陪你买东西,你们怎么没在一起啊?”小暄问。我说想一个人走走,然后邀请小暄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和小暄胡侃着,心里却只想着一件事。陈远经常和小暄提起我,那么小暄会不会知道我三年前到底得了什么病呢?陈远看来是不会告诉我了,那么小暄呢?如果她知道的话,会不会告诉我呢?  
  “你和陈远认识多久了啊?”我问。  
  “差不多三年了。” 小暄说 。  
  “哦,陈远经常跟你提起我,他都说了些什么啊?有没有说我的坏话?”我装做不经意的问到。  
  小暄嘻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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