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罪的阴影(悬崖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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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罪的阴影(悬崖迷案)-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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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波洛,想什么特别的事吗?”
    “是的。”波洛说道,“我曾毁了她的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她刚好想到了关于一个事实的绝妙构思,是关于长袖羊毛背心的,我那时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事儿,然后这绝妙的情节也就被赶出了她的脑海。后来她就因为我的打扰责怪我。”
    “天哪,”斯彭斯说道,“听起来好像大热天香菜掉入了黄油里。您知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和他那条夜间不干活的狗吧?”
    “他们有狗吗?”波洛问道。
    “对不起,您再说一遍好吗?”
    “我说他们有狗吗?雷文斯克罗夫特夫妇。他们自杀那天带了狗去散步吗?”“是的,他们有条狗。”加洛韦说道,“我猜他们通常都带着狗去散步的。”
    斯彭斯说:“如果这是奥利弗夫人的一个故事的话,你该发现这条狗在两个尸体旁吠叫,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加洛韦摇了摇头。
    波洛说:“我想知道那条狗现在在哪儿?”
    加洛维说,“我想,它埋在什么人的花园里了,已经有十四年了。”
    “那么我们不能去问那条狗了?”波洛说,又沉思地接着说,“一个遗著,那条狗所看到的一定很令人惊讶。在那幢房子里还有谁呢?我指的是事发当天。”
    “我带了一张名单给您,”加洛韦说道,“以便您查询。惠特克夫人,老厨师兼管家。那天她外出了,因此从她那儿得不到有帮助的信息。我想,有一位客人呆过,她曾当过雷文斯克罗夫特家两个孩子的家庭教师。惠特克夫人有点耳聋,眼睛也不大好使。她当时告诉我们前不久雷文斯克罗夫特曾住过医院或疗养院什么地方,是因神经紧张,不是疾玻剩下的话没什么用。那儿还有个花匠。”
    “不过可能有一个陌生人来自远方,来自过去。加洛韦总警监,您是这样想的吧?”
    “与其说是想,不如说是推测。”
    波洛沉默了。他想起了一次查询过去的案子,调查了以前的五个人。这五个人使他想起了那首叫“五只小猪”的儿歌。那是件有意思的案子,最后他仍然得到了回报,他查明了案子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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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弗夫人,来了两个电话。”
    “是吗?”奥利弗夫人说道。
    “第一个电话是克赖顿和史密斯两人打来的。他们想知道您是要灰绿色的还是浅蓝色的段子。”
    “我还没决定。”奥利弗夫人说,“你明早提醒我好吗?我想在夜光下看看那段子。”
    “另一个电话是位叫赫尔克里·波洛的外国先生打来的。”
    “噢,他说了些什么?”奥利弗夫人问道。
    “她问您能否今天下午给他回个电话并去拜访他。”
    “看来不行。”奥利弗夫人说道,“你给他回个电话好吗?事实上我马上就得出去。他留下电话号码了吗?”“是的,留了。”
    “那太好了,我们也不用查了。好吧,你给他回电话,告诉他我很抱歉去不成,因为我得出去追捕一头‘大象’。”
    “对不起,请再说一遍好吗?”利文斯顿小姐问道。
    “告诉他我正在追捕一头‘大象’。”
    “噢,好的。”利文斯顿小姐答道。她很明智地看着她的雇主。虽然奥利弗夫人是位成功的小说家,但利文斯顿觉得她有时头脑不大正常。
    “我以前从没猎过‘大象’,”奥利弗夫人说,“尽管那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奥利弗夫人走进起居室,翻开了沙发上各种混乱的书中的最上面一本。这些书大部分看上去因被压过而有许多皱褶,因为夫人在前一天傍晚埋在书里找东西,最后抄了满满一张纸的地址。
    “嗯,得找个突破口。”奥利弗夫人说,“从全局来看,我想要是朱莉娅直到现在还没离开她的摇椅的话,我该从她开始。她总是有些想法的,毕竟,她曾经住在那个乡村附近,也了解那片地方。嗯,我就从朱莉娅开始。”
    “这儿有四封信要您签名。”利文斯顿小姐说道。
    “现在别拿这些事来烦我。”奥利弗夫人说,“我真无暇顾及。我得赶到汉普顿法院,这段路可真够长的。”
    受人尊敬的朱莉娅·卡斯泰尔斯有点吃力地从她的摇椅里撑起来,在长时间休息,甚至打盹后起身时,七十岁以上的老人都会吃力。她向前走了一步,仔细辨认着那位由她的忠实的与她共享她的“特权之家”房子的侍从通报的来访者。由于有点耳聋,她没听清楚名字,是奥利弗夫人吗?她却不记得什么奥利弗夫人。卡斯泰尔斯夫人颤巍巍地向前走了几步,仔细辨认着。
    “分开这么多年了,您不记得我啦?”
    像许多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卡斯泰尔斯夫人更能记得声音,而不是相貌。“噢,天啊,是,是阿里亚德娜!亲爱的,见到你多令人高兴呀。”
    她们互相致以问候。
    “我刚好路过这地方,”奥利弗夫人解释道,“我来看一个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人。我想起昨晚看通讯本时知道您就住在这附近。这儿挺好的,是吗?”她边问边四下看了看。
    “还不坏,”卡斯泰尔斯夫人说道,“不完全是像广告上的那样。但也有很多好处。一个人能自由自在地摆弄他自己的家具之类的东西。你还可以在中心饭店吃饭,要么,你当然自己也可以做东西吃。啊,是的,真的不错。花园很迷人,保养得也不错。坐下吧,阿里亚德娜,快坐下。你看起来很好。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参加了一个文学聚餐。真奇怪,你前一天还在报上读到某人,过一天你就见到了她。真是怪事。”
    “我明白。”奥利弗夫人边坐边说,“事情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你还住在伦敦吗?”
    奥利弗夫人告诉她还在伦敦,就开始在脑中思考着一些事情,她模糊地回忆起童年时上舞蹈课,第一次跳兰谢舞时的情景。进一步,退一步,伸手,转身两次,再转一圈。
    奥利弗夫人问起卡斯泰尔斯夫人的一个女儿及两个外孙。接着她又问起了另一个女儿在做什么。卡斯泰尔斯夫人好像不能肯定这个女儿在新西兰干什么,某种社会调查吧。卡斯泰尔斯按了一下她椅子扶手上的一个电铃,叫埃玛上茶。奥利弗夫人叫她别麻烦了。朱莉娅·卡斯泰尔斯说道:“当然要,阿里亚德娜,你得喝茶。”
    两位夫人都靠着椅背,谈起了第二次、第三次跳兰谢舞的情形,谈起了老朋友、别人的孩子、朋友的去世等。
    卡斯泰尔斯夫人说:“自从上次见你后,好些年不见了。”
    “最后一次,我想是在卢埃林夫妇的婚礼上,”奥利弗夫人说道,“嗯,肯定是的。伴娘莫伊拉看起来可真吓人。卢埃林夫妇穿着杏黄色的、极不合身的衣服。”
    “我知道,那衣服不适合他们。”
    “我觉得现在的婚礼不像以前那样好看了。有些人穿着奇装异服。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去参加一个婚礼,她说新郎穿着一种被子样的绸缎衣服,把脖子勒得很深。我想可能是用瓦朗谢讷的花边做的,特别奇怪。新娘则穿着奇怪的裤装,也是白色的,但全身都印上了酢浆草图案。”
    “嗯,亲爱的阿里亚德娜,你想象不到的,真的不同寻常。在教堂也是这样,如果我是牧师,我决不会主持这样的婚礼的。”
    茶上来了,谈话继续。
    “有一天,我见到了我的教女,西莉亚·雷文斯克罗夫特。”奥利弗夫人说,“您还记得雷文斯克罗夫特一家吗?当然了,好多年了。”
    “雷文斯克罗夫特一家?等一等。是发生了非常悲惨的事件的雷文斯克罗夫特吗?夫妻双双自杀,人们是这样说的吧?是在离他们住所不远的悬崖上吧?”
    奥利弗夫人说:“朱里娅,你的记性真好。”
    “一直不错,不过有时我记不清名字。那的确很惨,对吧?”
    “确实很惨。”
    “我的一个表弟在马来亚时同他们很熟,是罗迪·福斯特,你也认识的。雷文斯克罗夫特将军有一段很著名的职业生涯。他退休时有点儿耳聋。他常不能听清别人的话。”
    “您还能清楚地记得他们夫妇吗?”
    “是的,人不会忘记往事,对吗?我想他们在伯恩茅斯住了五六年。”奥利弗夫人说:“我现在不记得雷文斯克罗夫特夫人的教名了。”
    “我想是玛格丽特,不过人们都叫她莫利。不错,是玛格丽特。那时很多人都这样叫她,不是吗?你还记不记得,她习惯戴假发。”
    “噢,是的。”奥利弗夫人说,“记得不太清楚,但我想我还记得这么回事。”
    “我记得她曾劝我戴假发。她说出国或旅游时很方便。她有四个不同的假发,一个是晚上戴的,一个是旅游时戴的,还有一个——很奇特,你可以戴上帽子也不会弄坏它。”
    “我不像您了解地那样清楚。”奥利弗夫人说道,“枪杀案发生时,我正在美国旅行。所以我不知道什么细节。”“嗯,当然,那是个很大的秘密。”朱莉娅·卡斯泰尔斯说道,“我的意思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关于那秘密有许多不同的说法。”
    “调查案子时,那些警察怎么说的?我想他们的事情一定被调查过吧?”
    “噢,是的,调查过了。警察去调查了,这是件不好判断的事,死亡由左轮手枪造成的。警察也断定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好像是雷文斯克罗夫特将军杀了他妻子后自杀。但也有可能是夫人杀了她丈夫后自杀。我想说这是自杀似乎更有可能。但没人能肯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没有人怀疑是谋杀案吗?”“据说显然没有谋杀的迹象。我是说没有任何脚印或显示有人走近他们的痕迹。茶点后,他们出去散步,是与往常一样的。他们没回来吃晚饭,于是男仆或花匠——管他是谁呢——出去找他们,发现左轮手枪放在两人之间,他们俩都死了。”
    “那左轮手枪是将军的,对吗?”
    “嗯。将军有两支左轮手枪在屋里,这些退伍军人经常这样做,对吗?我的意思是,他们会对现今发生的一切赶到安全些。另一支手枪仍在屋里的抽屉中,所以他——嗯,他肯定故意带着手枪出去的。这是有可能的。我想将军夫人是不太可能带上手枪去散步的。”
    “不,不。不会这么容易肯定吧?”
    “但是没有任何明显的证据表明这对夫妇之间有任何不快或争吵,或者有引起他们自杀的原因。当然没人会知道别人生活中的不幸。”
    奥利弗夫人说:“是的,从没人知道,朱莉娅,千真万确。你怎么看呢?”
    “噢,亲爱的,人总爱刨根问底。”
    “是的。”奥利弗夫人说,“人总是这样。”
    “有可能是——当然你也知道——将军得了什么玻我想也许别人告诉他他将死于癌症。不过根据尸体检查,他不会死于癌症。我是说,他很健康,他患过——我想以前患过——人们叫他什么来着?冠状动脉栓塞症,是这意思吗?听起来像是关于管状花边的事呢?但那的确是一种心脏病,对吗?将军曾犯过这种病,但已康复了。将军夫人呢,呃,她有些紧张,总是神经过敏。”
    “是的,我依稀记得些,”奥利弗夫人说,“当然我不是很了解他们。不过——”她突然问道,“将军夫人是不是经常戴假发?”
    “噢,我记不太清楚。她总是戴假发的,我是说,其中的一个。”
    “我挺纳闷儿的。”奥利弗夫人说道,“不知怎的我想如果你要自杀,甚至想枪杀丈夫,没有必要还戴着假发,对吧?”
    两位夫人很有兴趣地谈着这个问题。
    “朱莉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正如我所说的,亲爱的,人总爱刨根问底。有一些传闻,一直流传着。”
    “是关于将军还是夫人的?”
    “呃,人们议论的是个年轻的女人,我想是将军的秘书。将军在写关于他国外生涯的回忆录——是应一个出版商的约稿——秘书常常帮他作笔录。但有些人说——嗯,人们有时会说三道四的——他们说可能将军——呃——和这个女人有暧昧关系。那女人也不是很年轻,三十岁以上,相貌平平,我认为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但还是没人能说清楚。人们以为将军可能杀了妻子,因为他想,嗯,也许他想要娶这个女人。我真的不相信人们讲的那类传闻,我从来也没相信过。”
    “那您怎么想呢?”
    “嗯,我倒是对夫人有些怀疑。”
    “您是说涉及到另一个男人?”
    “我相信在马来亚发生过一些事情。我听过关于夫人的一些事。夫人与一个比她小得多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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