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悬-鹰鹤记(虐心文+经典老文了+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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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悬-鹰鹤记(虐心文+经典老文了+推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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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庭本就厌憎这等淫行,脸色也不好。倒是英亢脸不改色,只说:“我们在外面呆一会。” 

  昏暗中,千吉脸色惨白,那种场景能够直接唤醒某部分记忆。 

  还好,没多久殿内响起钟鸣,节目停止。 

  刚被穿插刺透的男女美奴迅速整理现场,转眼间摆出可供四人或六人坐的案几,布上美酒佳肴。 

  尽了兴的客人们开始寒暄客套。 

  英亢在帝国地位尊崇,大家都向他鞠躬行礼,看到他身边的贺千吉,露出好奇的神色。 

  帝君姗姗来迟,不过装扮得格外美丽,风姿绝佳,臣下们都讨好地齐声高喊:“帝君无双美姿,流香万世!” 

  “众卿平身!”传玉特意看了下右手首座的英亢一行,“今晚宴会,要向众位介绍几位新朋友,首先就是最近顶顶出名的贺家七少贺千吉!” 

  千吉忙站起向四周行礼,殿内谀声四起。 

  “接着,”传玉一摆衣袖,“就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南方最富有的商人明昔流。” 

  英亢的座席对面站起一个二十许青年,气质温润,着一件极简单的青色外袍,面含微笑向众人作揖行礼。 

  大家都惊诧,南方首富竟是这么年轻和……寒碜。 

  一庭低声向其他三人说:“明昔流是明家独子,他的财产继承自母亲一族,从流西游学回来后就掌管家族一切事务,颇有些本事,短短几年就将家族生意扩展到整个南方。” 

  “一庭待会去和他谈谈。”英亢轻道。 

  帝君又开始宣布:“再接着,就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南方第二富有的商人右烈。” 

  众人还没看见人,就听得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响起:“帝君从哪个贼人头那里晓得右烈没有姓明的小鬼头有钱?” 

  “无礼”声四起,在较远的桌席上站起一个面目黧黑的男人,眼皮耷拉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大蒜鼻,招风耳,牙上还镶了金。 

  明昔流温言谦让:“右烈兄身家确实较小弟丰厚。” 

  “哼,谁是你老哥,做我孙子都不够称头。” 

  帝君阴下脸来,刚想发作,右烈突然作揖:“美丽的帝君,到了这个大殿,珠光让我眼睛都睁不开,美人让我骨头都酥掉,为了感谢帝君,我送给帝君南海的夜光珠一万颗,鸟卵大的乌钻一百枚,黄金一百万两,兰锦绸缎十万匹,流西晶葡美酒三千箱,和我炽热的心。” 

  除了那颗炽热的心,每样礼物都是价值连城,听得传玉心花怒放,顿时要宫奴将右烈的案几移到大殿中央:“右卿真是有心。” 

  一庭低声说:“这个家伙有蛮族血统,几年前一夜暴富,身家来历谁都不知道。不过口碑不很好,好斗记仇。” 

  英亢凝神听,没说话。 

  这时,又响起钟鸣声,殿外袅袅进来一红衣男子。 

  正是那让天地失色的明玉。 

  倏然间,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这绝代佳人,有些当场就喷了鼻血。 

  明玉走到帝君身前,慢慢伏身下去,动作极慢,优雅又极之诱惑,俯下身后,翘挺的臀部正对着大殿里垂涎欲滴的众人。 

  传玉故意不让他平身,得意地笑:“这可是朕最近新得的宝贝,还要多谢明昔流先生不吝割爱。” 

  众人惊诧不已,竟有人会甘愿割舍这等世所罕见的尤物。 

  “其实,众卿有所不知,这宝贝最好的地方就是额上这块奴印。”一把揪起明玉的头发,扭过他的头,指着青色奴印,“本来这张脸,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偏偏有了这块小印,仙子堕尘变贱奴,反倒成了不可远观只可亵玩!咯咯咯……” 

  堂堂帝君说着行淫心得,病恹恹的脸兴奋地泛起红来:“明玉,开始罢。” 

  听着公然的淫语还嘴角含笑的美人站起来,略略回头望一眼,神情矜持且羞涩,手上却不停,慢慢将身上的红衣解开,缓缓脱下。 

  大殿内针落可闻,直到红衣落地半晌,才空前喧闹起来。贵族老爷们眼睛直突出半寸,恨不能身长三丈,钻到最跟前。 

  千吉的位置离明玉只得几尺,看得分明。 

  美人儿红衣里面是层红绡,薄得近似没有,里边光景影影绰绰能窥到,却不能全窥。最绝是下摆只到臀部中间,刚好遮住那处妙所在,可分明是风吹起人稍动,就会春光乍泻。美人露出的两半爿玉臀正极微地颤动,从后面能看到他藕颈慢慢泛出晶莹的粉色,原来正害羞呢! 

  矜持的才诱惑。 

  过了会,他似乎在犹豫,不过手还是慢慢地伸到后摆处,扯住那层薄红绡。 

  顿时,殿内又静下来。 

  手指轻轻抖颤,红绡撩开。 

  多褶鲜嫩精致的粉菊正绽放。 

  只一刻,还没看清楚,红绡又落下。流西犀毛毯上多了不知凡几的口水鼻血。 

  也只那刻,千吉,清晰看到俯着身体的明玉在撩衣的刹那咬住了嘴唇,闭着的双目大大地睁开,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千吉喘不过气。 

  戏并没散场,帝君撩开衣袍的下摆,明玉笑着含住露出来的分身,享受似的吸舔。技巧的服侍,帝君身体前后摆得夸张,显见冲得极舒爽。 

  不过帝君并不要射在美人口里。 

  明玉面朝向千吉这面,跪伏在地上,双腿微分,古斯国的帝君,开心地笑着,举着他的阳具直直插进天下最美丽的身体。 

  做君主为了啥? 

  仙子也只是他的贱奴。 

  身下的人扭动腰肢,细细的抽气和呻吟都成了最美妙的音乐。 

  在颠峰的一瞬,脸上娇媚地笑着,只那睁大的眼睛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喧闹中,千吉的心在撕扯。 

  明昔流一直端坐不动声色,与他呼应,千吉身旁的一庭始终不动声色。 

  秀正虎着脸喝闷酒。 

  英亢低声说:“一庭和明昔流在斗功夫。” 

  千吉闷声问:“你怎么不喷鼻血?” 

  “又想什么了?”摸摸小家伙的头,“那是个贱奴,帝君不是帝君,难道英亢还不是英亢了么?” 

  是啊,英亢对贱奴怎么会有感觉。 

  没顶的感觉压迫千吉。 


  “我有感觉也只是对你啊?偏你就一直不理我。” 

  此刻,情话听在耳里竟有讽刺的意味。 

  可是,可是,千吉喜欢英亢这么对他说啊。 

  漫长的宴会还在举行,帝君来了一次又一次,怪不得年轻轻就病态十足,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刚刚歇下来的帝君还不过瘾,大嚷道:“朕宣布,今晚把这个宝贝让给我们的新朋友。不过有三个啊……” 

  殿顶都快给嘈杂声掀翻,谁不想让这等尤物伺候哪怕一刻,偏偏只轮上三个人。 

  明昔流立即站起推辞。 

  他反正是个怪物,大家都艳羡地望向剩下的千吉和南蛮右烈。 

  “哈哈,都去服侍好了。”踢了明玉一脚。 

  穿着红薄绡的明玉跪着慢慢移向较近的千吉,双腿分开又合拢引起狂嘶一片。 

  英亢抓住千吉的手,正想帮他拒绝,那边的右烈突然站起来:“尊贵的帝君,我想再送给你一把世上最锋利的宝剑,是大顺朝的临猗临死前打造的碧灵。” 

  英亢都皱了皱眉。碧灵是传世的极品,竟是落到这等匹夫手里。 

  帝君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要这个美人儿只陪右某睡上三天。” 

  “那又何难,右烈先生真是好朋友,我便让明玉陪你到离开大都。” 

  千吉面前的明玉仿若未闻,眼睛都不眨一眨,微微侧身,显是要爬到右烈那边去。 

  “明玉!”千吉脱口。 

  美人稍顿,望过来。 

  千吉递过去一杯水。用嘴做完,很涩吧? 

  “哟!看不出贺家七郎和他老爹一样怜香惜玉呢!”帝君笑起来。 

  喝完水的明玉没说话,眼睛里只有一丝千吉能看懂的无谓。 

  右烈龇着满嘴金牙狂笑不止,在殿中就享用起绝世的美人,热闹中,千吉拉着英亢离开。 

   

   

   

  9 

  英亢在前开道,千吉随后,刚要出殿门,就听到从老远传来一声接一声:“宣大人到——宣大人到——” 

  宣大人?哪个宣大人?千吉心猛一跳。 

  “宣永元。”英亢停住身形,拉了千吉往回走。 

  随着宣报声传进大殿,竟是一片慌乱。 

  帝君传玉惊惶失措:“不是说他不来么?快,明玉……右烈你快将明玉带离,你走时朕会派人去接他回转!” 

  正抽插着的右烈老大不爽:“什么人,帝君你是老大,你怕个鸟?!” 

  “你还不快!”传玉急得站起来。 

  “陛下要快什么啊?”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传玉顿时抿住嘴,一屁股坐下。 

  殿内众人纷纷行礼,从中间让开通道。 

  温文尔雅的男子缓缓行出,并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佳人,只是个三十出头一脸书卷气的儒雅书生。他能让帝君眷爱十年不变? 

  静静站在那里,宣永元朝着帝君微微笑起来,几乎是宠溺小孩般的笑,眼角露出丝丝笑纹,或许三十岁都远不止了。 

  传玉从座上起身直接迎了出来:“朕、朕……”不自在地扭过头朝着宫奴叱道,“还不请宣大人上座。” 

  宫奴连忙在帝君旁边摆下座椅,竟和帝国君王同座。 

  “臣下怎好废了礼节,何况英帅还在此,会怪永元无礼犯上的。”宣永元转而面向英亢座席深深一揖,“多日不见,英帅可还安康,永元可想煞英帅了。” 

  英亢站起回礼,不吐一言。 

  “那这位想必就是贺家的七公子千吉了?” 

  千吉深深一礼:“拜见宣大人。” 

  “免礼免礼,你不知我和贺将盛川也是知交故友,都是自家人,以后可别再来这种客套了!”书卷气的脸上笑容煦如春风。 

  “是。” 千吉后颈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他还真做得像从未见过一样。 

  接着一庭和秀正也站起行礼。 

  礼毕,宣永元才又转向被冷落一旁的帝君:“陛下,臣有一事奏请。” 

  “什么事儿?我通通准奏,可是小元莫再叫我陛下,真难听!” 

  宣永元也不睬他无理取闹:“臣的干儿洪启昊,身手也算上佳,来凤轩一战千吉小兄将他一招毙命,那精彩场面臣却未能亲睹,一直引以为憾。”义子的死他倒不放在心上,“臣想奏请圣上准许臣下门人希域和贺七公子择日比武,大家也好见识一下少年英雄的绝世风采。” 

  “希域”二字一出,殿内一片抽气声,英亢放在千吉背上的手都略略抖了一下。 

  千吉瞄向英亢,希域是谁,很厉害吗?英亢眼不旁视,面无表情。 

  帝君瞅瞅英亢,眼睛滴溜转了一下:“敢情好,很久没看打架了。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后天吧!” 

  “臣遵旨。” 

  一庭和秀正互看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 

  希域是近年来最神秘的剑客,据说是巫国人,一心追求武道,从大顺朝到古斯国向不下百个高手挑战,每战必胜,每战都不留活口,根本没有活人看到过他的武功。没想到这样的人物都给宣永元网罗至门下! 

  宣永元无疑是要取千吉小命。 

  办完这件大事,宣永元扭身直指重新披上了红外衣的明玉:“陛下,这贱奴是哪个?” 

  传玉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解释,尝了鲜滋味的右烈抢着嚷道:“这宝贝是右烈送了帝君一把碧灵剑帝君赏给我的礼物,如果宣大人有兴趣,右烈愿意将他分给你几天。” 这话说得讨巧,既没说这礼物只是几天的享用,又说得好像整个儿都送给他了,含含糊糊,却不能怪他欺瞒。 

  “是么?”宣永元冷哼了声,便再不管。 

  一庭轻叹道:“偌大家业总须有点道行才行,右烈也不简单。” 

  宣永元和他的陛下一桌喝酒去了,众人也放松下来,在各席间走动应酬。右烈谁也不睬带着明玉早早离去,千吉看了红衣美人最后一眼,不知那姓右的蛮货怎生折磨于他。他咬牙切齿,恨上了一干玩弄明玉的家伙。 

  “别慌!”英亢只道小家伙担心比武,安慰说,“希域虽然厉害,可总有办法克敌。” 

  “他有多厉害?我打得过他么?” 

  英亢摇头笑道:“没打怎知道。” 

  可千吉知道自己的胜算肯定极微,其他人来敬酒,对他说话都好似他已经是定了后天棺材的半死人。希域就那么厉害?千吉武技大长反倒跃跃欲试。 

  气质尔雅的明昔流也来敬酒,连一向不甚理人的英亢都和他喝了一杯,一庭和他斗了半晚静坐功夫,竟成了莫逆,谈笑风生。只害了秀正气鼓着脸在旁喝闷酒。 

  谈得兴起,明昔流索性坐在了英亢席上,话题慢慢就转向了当前最热的废奴。 

  他大概从流西学了不少东西,说的话一套一套,什么自由平等,什么平权博爱,席间的气氛微妙地改变,秀正听不懂,英亢不说话,一庭也只微颔首。 

  千吉再忍不住,质问:“那明先生你为何还要将明玉送给帝君做奴隶呢?” 

  明昔流的脸顿时黯了下来,半晌,幽幽说:“他是舍生取义。” 

  是么,千吉把头扭向他方,取义,取什么义,取谁的义?他真的是心甘情愿?那种柔顺娇媚的笑,眼睛里的无谓麻木,是千吉最熟悉不过的。 

  英亢在桌下握住他的手,手指轻轻按摩他手心练剑留下的厚茧,千吉回头,迎上情人最温柔的眼睛,心不由更酸了。 

  英亢早前得了暗探的回报,心知小家伙的感受,劝慰道:“傻瓜,以后你好好对你的家奴不就结了,别多想了。” 

  千吉心中迷惑,明昔流口口声声要废奴,却将奴隶送给帝君糟践;英亢最反对废奴,却从不虐待家中奴隶,英族的家奴各个忠贞。 

  哪个又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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